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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和他的女人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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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毛泽东至今仍是投影在神州大地上的历史阴云。本书通过毛泽东生平与一系列女子的非常关系的生动描述,展现数十年来中共高层人物间的权谋内幕及生活秘辛。实为一幅幅风云诡谲、波涛汹涌、多姿多彩的历史画图。全书内容丰富,引证翔实,更兼文笔酣畅,兴味盈然,极富传奇性和历史文化感。经「联合报」选刊、北美「世界日报」连载,已在广大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

毛泽东至今仍是笼罩在神州大地上的历史阴云,本书通过毛泽东生平与一系列女子的非常关系的生动描述,展现了数十年来中共高层人物间的权谋内幕及生活秘辛。实为一幅幅风云变幻、波涛汹涌、多姿多彩的历史画卷。全书内容丰富,引证翔实,更兼文笔酣畅,读来兴味盎然,极富传奇性和历史文化感,经《联合报》选刊,北美《世界日报》连载,已在广大读者中引起了强烈反响。

评说《毛泽东与女人》天意2000年「新报」170、171期在2000年二月十七日纽西兰《华页》报上看到一篇无名文章——《毛泽东与女人》。怎么读怎么觉得这时候一篇文理不通,歪曲历史,胡说八道的棍棒文章。这一篇违反起码历史常识的文章,即使登在大陆的报刊上,也会使研究和了解毛泽东的专家和读者们笑掉大牙的。三月三日又在《新报》上看到言山先生的「读《毛泽东与女人》」一文,说出了我的许多想说出的话。尤其作者在其文章的最四段话中,道出了很多经过那段历史的人们的心声,发人深省。我在上一篇以「天意」名下发表的文章,已对那篇文章的目的,作了相反的评说。在这一篇文章里,我想接着言山先生的文章,对《毛泽东与女人》一文,再做逐段或逐句剖析。那篇文章二千多字,大小共分十段,四十八句话。因为其文逻辑混乱,故先不从头开始,而从其文章的第五段中的一句话开始本篇评说。

一,该文第五段中有一句话说:「据多位在毛身边的工作人员讲,书中有三分之一的内容是描述李到毛身边工作之前的事,这部分内容要么是道听途说,要么是自己杜撰。」着里说的「书」,是指李志绥的《毛泽东医生回忆录》。

作者自己正是道听途说,自己杜撰。看样子他没有看过或没有认真看过李医生的《回忆录》,而只能「据……人员讲」。这种「自己杜撰」的文章,使我想起,在毛泽东暴政的几十年中是常常发生的事情。有那么一大痞,丧尽天良的丑类,没有读过某书,却能大批特批某书反动,帽子棍子满天飞。(毛泽东一手造成)。如五十年代初对胡适的批判,没有人读过《胡适文存》,批判的文章满天飞。没有几个人看过《红楼梦》,1955年竟发生了对红学家俞平伯的全民大批判。「文大」中林彪事件后,没有几个人看过《论语》,却也搞起了轰轰烈烈的大批「孔老二」来了。这都是只凭上级意图,根据上级的断章取义的几句话,上纲上线,以文杀人,大搞「文字狱」。1955年对胡风的批判,涉及被害者数千人,而且都是青年文学精英。着是何等的丑恶,何等的残暴。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清朝的「文字狱」与之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了。只可惜,这种棍棒文章,竟然出现在世界最后一块净土纽西兰来了。这就不能不使我非要把着篇文章搞搞明白不可了。

我仔细地读了李志绥的《毛泽东医生回忆录》。结果发现书中并不存在什么「三分之一是从前的事」。如果说书中有听人所说,那也不是「道听途说」。李在中南海甲区内,要离开着禁区,需要经过乙等禁区,再过丙等禁区,才能出得大门。他在这几乎是密封的禁区中生活了二十二年,他到何处去「道听途说」?除了毛泽东,就是李银桥或秘书田家英,或汪东兴之类的人。这样一来的「道听途说」,都是共产党的「绝密信息」。《回忆录》好就好在李医生把这些「绝密信息」彻底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见了阳光。不但让全中国,全世界,就是中南海乙区,丙区那些头头们,也大开了眼界,仔细看看着个伟大领袖,这个他们所造的「神」,到底是个什么「物」。

下面我们接着从那篇文章的第一句话开始剖析真相。

二,文章的第一句话说:「毛泽东一生最大遗憾莫过于其婚姻生活了」,这句话太莫名其妙了。毛一生的「最大遗憾」并非是其「婚姻生活」。如果把他的婚姻生活说成是「最大遗憾」那就太离谱了。在毛的一生中,除了1908年十四岁因父母之命拜过堂正式结过婚(其妻李氏比毛大六岁,结婚十年后,毛去北京,以及以后的革命生涯,,扔在家中的妻子,也就不存在了,这是1937年在延安,毛对美国记者斯诺以不屑一顾的口吻谈过的事)之后一生再没有正式的婚姻。以后的所谓婚姻,都是没有程序的「事实婚」,而且差不多是十年左右换一个。如常1920年同居的杨开慧(1901——1930年底狱中被害);1928年同居的贺子珍(1909——1984年);1938年同居的蓝萍(毛给改名江青,1913——1991年在狱中自杀);直到现在1976年八十三岁的毛泽东闭眼之前,身边还有一个三十二岁的」小夫人张毓凤(1944—— )陪伴到终。单单只说他的这些年「婚姻生活」,而不提他另外打了多少「野食」,如果能说成遗憾的话,那么恐怕全世界的男子汉再也找不出一个」不遗憾「的婚姻了。全都得大大地遗憾!

说他婚姻「遗憾」,是什么「遗憾」呢?是「遗憾」杨开慧早死,没有共享胜利果实吗?但杨开慧并没有死,早先两年他就已同贺子珍成了「夫妻」;是「遗憾」他没有同江青离婚吗?但在「文化大革命」,广大群众都听过传达的中央文件,即毛泽东给江青的一封信。从那封信中,使人们得知,他除了非常信任和依赖江青之外,共产党内再没有第二个能使他完全相信的人。看着情景,如果1950年前后,真的摔了江青而同孙维世结婚,「文化大革命」中没有了这条疯狗,实现他打倒一切的野心,那倒真可以说是「遗憾」了。所以,这「最大遗憾」之说,实在是不贴一点边的自己杜撰。老毛地下有知,恐怕也没有脸同意这种胡说。

三,该文的第二句话说:「从《碟恋花。答李叔一》中可以看出毛对先妻杨开慧的深情已然。」真是不懂装懂,说「深情」不要看文字游戏,而要看「深情」的实际表现。说穿了,毛当时与杨开慧「结婚」是一种投靠,一个乡下穷小子,投靠北京大学名教授(1918年,毛在北大图书馆当小职员就是杨的爸爸介绍的),虽则1920年毛杨结合时,其父已死,但杨是家住大城市长沙的富家小姐,而毛因不听其父的话早已断了他的财路,而成了乡下的穷书生。这与现在许多由穷乡进了城里混事的青年一样,能投靠一个有背景的当地富人之家,不正是有心计的青年惯常的做法吗?)毛泽东的一生表现表明,不论他在什么事情上,包括其「婚姻生活」,从来都是不择手段,从来都是效仿曹操,「宁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这就是他一惯的为人处事的哲学。在他几十年的所谓革命生涯中,他就是不断的施展着他的「先用之,再弃之,再杀之,再取而代之」的权术。其实,1928年与贺子珍同居也是一种投靠。他是湖南外地的农民武装,投靠江西本地强势「土匪武装」,贺子珍他们发动的井岗山农民起义,比毛的「秋收起义」要早好几个月,与「女响马」贺结合后,不久就以他们(王佐,袁文才)匪性不改为名,而先后杀了他们,取而代之。所以,对贺的「婚姻」说是「先乱后弃」是事实。利用完了,长征也「胜利」到达陕北了,为何不弃,另找新欢呢?再说回来,毛对杨开慧,既不是「遗憾」也不是「深情」,而是亏欠和伤害,尤其是还因为只有她才给毛生了三个儿子(1922年生的老大死于朝战;1923年生的老二成了神经病者;1926年生的老三丢了)是否写词时心中有过一刹那的负罪感呢?可能是会有的,但只是一刹那而已,否则他就不会一直到死,都在做着对她亏欠和伤害的事了。

四,文中第六句话说:「无论是贺子珍,还是江青都是无法取代杨在毛心中的位置。」如果说贺子珍当时在毛的心中不能取代杨的话,为什么杨还活着,并且她还带着毛的三个儿子在受罪,就扔掉了杨开慧和自己的亲骨肉而与贺子珍成为「夫妻」呢?从毛以后的「婚姻生活」来看,在毛的心目中,年青的,最好是二十几岁左右的少女,永远是可以「取代」一切的条件。什么先妻,后妻?他要的是性工具。从他在那残酷征战,行军的环境中,在八,九年中,竟让贺子珍因他而怀孕六次,可见他对妻子是多么「体贴」了这不是太残忍了吗?故此,到了延安,还只有二十多岁的贺子珍,几乎没有一点当年的美人模样了。老毛不管是五十还是六十岁,他只喜欢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折旧是他不断变换「妻子」的奥秘。谁不能取代谁?毛泽东心中根本没有这个概念。毛泽东算是个诗人,但在女人的问题上,他绝对是现实需要主义者。诗是很浪漫,但其心狠毒,行为残暴。毛的一生反复证明了这一点。

五,文中第七句话说:「毕竟他们是在毛的事业取得重大成就,取得党的领导地位进入毛的生活的。虽然共同革命,但无共同经历苦难岁月的经历。」这真是不知历史的胡说八道。1927年「四一二事变」后不久,十六岁加入共产党,具有演说天才,很会煽动,年只十七岁的贺子珍,联络井岗山上土匪王佐,宁岗土毫袁文才(后均被毛泽东杀害),举行「永新起义」,一度占领永新县城,比毛泽东领导的湘东农民的「秋收暴动」的时间还早三个月。所谓中央苏区,实际上是外地人毛泽东借着本地人贺子珍等开创的。这是其一。其二,毛贺1928年成了夫妻之后,经过国民党的多年围剿,一直到1934年向陕北的全军大转移(即长征,三十多万人最后只剩下二,三万人),毛贺形影不离,多次怀孕生产,只活了李敏一个。这怎么能说「无共同经历苦难岁月」,如果这还不算是「苦难岁月」「恐怕古今中外再也找不到什么「苦难岁月」了这要不是「患难夫妻」,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什么「患难夫妻」了。

六,作者在文中的第一大段的最后八句话,既像鬼话,又像梦话。他说;「站在今天的角度,如果了解一下那些经历磨难而成功的商业巨子对潦倒时的朋友亲人,和对成功后接踵而来的友情和美女的不同感情,就能更好地了解毛后来两次婚姻的遗憾。」这真是使人看不懂的鬼话。按猜想的意思理解,站在今天的角度,现在的那一类「婚姻」,正好相反,正是因为他们「飞黄腾达」而得着了过去没有可能得到的「二奶」,「情妇」,「小蜜」,而不遗憾,而乐此不疲。北京市委书记,中共政治局委员陈希同可以搞五座别宫情妇而不遗憾,刘少奇四次结婚,倒是最后一个王光美似乎过得很不遗憾的美满;还有相当一大批当年进城的干部,争相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有不少是从患难中走向胜利进了城的),而纷纷投入城里,乡里的地主,资本家小姐的怀抱(他们的所谓革命对象)刘少奇就带了这个头,伟大导师就做了这个榜样。当然上行下效,跟着伟大舵手前进了。你若不信,回大陆查一查那一大批高干的「婚姻生活」是怎么回事,就一清而楚。遗憾呼?美满呼?弃旧图新当然是美满的,那来的遗憾。说什么鬼话。

七,作者在第二段中有三个长句子,更是瞎话连篇,与历史事实一点也对不上号。明明是一个暴君,明明是毛泽东把国家,民族玩于掌股之上,造成几千万人的死亡,如「大跃进」造成的全国大饥荒;造成几百万人的迫害怨死,上至他们几十年几乎是全部的生死战友,甚至还有救过他三次命的彭大将军,下至中国几代教,科,文方面的大批精英,治国良才,以及亿万平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疯狂互整互斗之中(甚至成千上万的子不认父,妻不认夫,女不认母人伦丧尽的惨剧),作者却说什么「他对党和民族的改造也体现了他的深厚感情和理想主义」;说什么「这种基于同甘共苦,生死相守,相敬如宾的夫妻感情,这种婚姻远离事业成败得失,名誉地位,物质追求等一切世俗内容」。这是一些什么梦呓之语,谁能明白这位先生在这里想说明什么问题。没话找话,胡说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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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作者在该文第三段中的头一句话,又是鬼话。他说:「毛后来事业上的一番风顺,令贺,江始终无法找到加深感情的机会。」怪哉!怪哉!前有贺子珍「一番风顺」不能加深感情,不一番风顺的「长征」(虽然贺连连怀胎),也不能加深感情就可证明,根本不是能不能有加深的机会,而是要不要加深这种感情。文章中又说:「有人认为毛对贺「始乱终弃」,显然是不客观的」,什么是客观呢?客观(事实)就是其时有三个女人同时搅到一起,使毛无法正常工作,才有在1938年在延安时毛对美国记者斯诺说过,去年他轰走了三个女人(美丽才女吴广惠、美国女记者史沫特、妻子贺子珍),竟把自己的妻子与两个插足者并列,谓之「轰」也,这不是「弃」是什么呢?只是借了这样一个机会而已。第二年1938年毛,江就成了「夫妻」了。至于江青,就更谈不上因「一番风顺」而「无法找到加深感情的机会」了。毛,江时期,毛的事业异乎寻常的一帆风顺,四二年「整风」打倒了王明为首的党内一大批异己者;四九年进城,入住中南海,过着神仙般生活,从五一年前后批判电影《武训传》,江青始露头角,直到「文化大革命」。如江青自己说的是毛泽东的一条狗,前台一个江青,后台一个毛泽东,兴风作浪,大闹中华,配合的天衣无缝,打倒一批又一批,节节胜利。更在1960年左右,全国人民大饿肚皮时,修建了几十个专供毛,江玩乐的行宫。一会儿去庐山,「无限风光在险峰」;一会儿在武汉,吃什么「武昌鱼」;一会儿杭州,上海,广州,北戴河……,没每一个周末成群美女陪伴跳舞,玩乐(1938年王实味就因前方流血牺牲,延安每周末必舞,写了一篇「野百合」小文章,发发牢骚丧了命),这种生活几乎一直伴随到他死之前能动的时候。这样悠哉的生活,竟会「无法找到加深感情的机会」,合乎人之常情吗?

九,文章又说:「建国时他才五十五岁,和江青的婚姻已名存实亡。」说什么「如果他不是领袖,可以选择离婚,以他……吸引成群的美女当不成问题。」

毛的婚姻「名存实亡」与他多大岁数毫不相干,关键是毛泽东是不是遇上了「取代者」。毛进城之前去莫斯科,在专列包间里,以学俄语为名,同女翻译才貌双全的孙维世越出了格,才有了老毛放出的空气,说什么要不是快入城了,非同江青离婚。其实这是造势,是为自己以后另寻新欢留下的伏笔,并非事实如此。这有几点可以证明:其一,五十年代初期,毛江的私生活还是相当平静和谐的,当时江才三十几岁,她是名演员出身,又结婚数次,原来丈夫都是风流才子,有相当的文化阅历,其「玩男人」的手段比起大老粗贺子珍真是要高出千百倍,足够应付老毛对女人的需要。毛先后的几任「妻子」,作为女人,决不是一个档次,不可同日而语。那时江青,不论作一个有味道的女人,还是做一个有政治前途的马前卒,都是无人可取代的。

其二,后来,在男女兴趣上虽然有了张毓凤,上官云珠等女人可以取代江青,但在政治上则没有任何成熟的女人能取代她。他们不离婚,并不是什么毛的「放弃」,而是他们两个人需要有条件的相互利用。在男女问题上江不干预毛的私生活,放纵毛对玩女人的需要和自由;毛则进一步放权给江青,当文革组长,比政治委员还有实权,满足了江青实现其「女皇」的野心直到临终,毛给华国锋的遗嘱上,也竟有了「你办事,我放心,有大事,找江青」之说(据说去年陈锡联检举汪东兴私藏毛档案而遭抄家才发现的)由此而言,根本不能说是「……使他放弃了离婚的权利……」,而应是毛需要保持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在「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那么得心应手,江青是绝对立了头功的。历史就是这么过来的,这是谁也否认不了的。再说,他同江青根本就没有「结过婚」,只是同居成事实,谈不上再搞什么离婚。而六零年他们二人分居,实际上也就是所谓离婚了,还再谈什么离婚呢?

关于毛「吸引成群的美女当不成问题」,这又是混淆了问题的性质。毛深居中南海甲区春藕斋,那是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地方,毛不存在搞婚外恋的环境和自由,能靠到毛身上的女人,都是有层层叠叠的警卫把关的。他之与女人同美国总统克林顿搞莱文斯基完全是两个性质。克林吨与莱文斯基完全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没有任何人安排,故可以说是双方自愿的因而可曰「婚外恋」。毛泽东则是汪东兴等物色,安排并为之保密的。这不是「婚外恋」,而是特权的强暴和占有欲的满足,这里并没有「吸引成群……」而是「强迫骗取成群」。因此,也就有了「顺自者昌」,如张毓凤最为代表,至死守在身边;对上官云珠也不薄,可惜手江青迫害而自杀;「逆之者亡」,或秘遣他乡,销声匿迹,如当年南洋富商千金冯凤鸣等莫名其妙地失踪就是。

文中不少地方提什么「离婚的权利」,岂不知,对「结婚」或「离婚」,老毛根本没有这个概念。毛被公开的几次婚姻,都不存在「结婚」和「离婚」问题。只要他需要就行。他既有这个自命的特权,又有过实际的经验。那位作者在这个问题上,实在是太会想象和自由杜撰了。

十,文章还在混淆视听,歪曲历史。他说什么:「作为他为之奉献一生的炎黄子孙们,是否对他老人家多一份理解和宽容呢?况且在放弃离婚的权利时,已同时体现了他牺牲自我而对国家负责的高尚人格。」真是愈说愈离谱。

古今中外历史,作为一个国家民族的领袖,共产党的领袖还远不如封建社会的帝王,知道爱民如子,让人民安居乐业。毛泽东害死的人(当然大多数不是经他自己动手,但亲自动手也不少,如胡风怨案,五七年知识分子怨案,他都是赤博上阵的,对刘少奇,有《我的一张大字报》,对彭德怀等等,都属亲自充当杀手),人数之多,涉及面之广中国人精华层次之高,包括一大批所谓「开国功臣」和亲密战友,成千上万几代知识分子各行各业的治国良才,几乎被他赶尽杀绝(只留下少量的为虎作伥,助纣为恶者,但多数最终也没有好下场。如康生,姚文元等等)说的多么动听,什么「浪漫诗人」。什么「理想主义」。古今中外历史哪里还有这种以几亿人民的生命当儿戏的「浪漫」和「理想主义」?毛泽东这个人间恶魔,至死对他所残杀和伤害的人民也没有一点愧疚,抱着以害人为乐(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了无穷)的花岗岩脑袋去见他的鬼祖宗。今天的后人竟然发出这样的哀号,实在是太希奇的事情。难道中国人就是天生有这种喜欢任人宰割而高兴的「德性」吗?事情并非如此,只不过在强权下,忍气吞声吧。当中国人的大多数懂得了,自己是有着「天赋人权」的人时,也就会是彻底清算毛泽东的时候了。现在后人对毛泽东不是理解不理解,宽容不宽容的问题,而是首先要把他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和都是怎样做的,把一个一个实实在在的毛泽东还回他真正的面目,至少后人不再被假像和伪造所蒙蔽,继续受骗。按现代的概念这叫人民的知情权。这次台湾民选总统之前的竟选中,各位要当总统的都得在选民面前彻底暴光,这是为什么?就是人民有这个审查权。克林顿为了一个莱文斯基搞得全国沸沸扬扬,着都是表明了,这里的人民被真正当成了人来看的。他们才是真正当了家做了主。在中国大陆不给人民监督他们的权利,甚至连说自己的话的权利都不给。那就只好不说。不说不等于就认同中共的胡说,只不过时机不到。但在自由民主的西方,稍有一点良知的人,都应当对过去的历史,包括「伟大领袖」的一切,追根究底,还回历史的原来面目。这里一点也谈不上什么「理解和宽容」的问题。

十一,文章又说:「很显然,以江青……且有可能对江青的人生造成难于预料的后果,作为重情人,毛泽东肯定不忍心。」老毛没有与江青离婚,根本不是因为他能想到对江青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后果」,也不是什么「重感情」,「不忍心」。事实上,正是他这个不离婚(其实他们多年分居,实则已离了婚,身边已有张毓凤取代了,只是有许多事情划不清,公开场合不着重提出就是了)才使江青变成到处咬人,害人的疯狗,最后做了毛的替死鬼,以毛泽东戏言之「四人帮」入狱,自杀而结束了她罪恶的也是咎由自取的害人害己的一生。如果早早公开宣布他们离婚了,那真是江青和全国人民的大好事了。江青能有她后来的下场吗?中国人民会有那么些骇人听闻的相互残杀吗?至少也会减去许多因江青报私仇,泄私愤造成的怨魂。

毛泽东熟读古书和封建帝王史,啊名义上是「人民领袖」,但满脑子封建帝王欲,对待女人,也是一无情的征服和占有为其心理的满足为最大快乐。毛之对女忍耐的疯狂,与其说是肉体的需要,不如说是他征服和占有女人的帝王心理满足是主要的需要。他不是神,却极想把自己打扮成「神」,他不是封建帝王,却在心里上常常按照封建皇帝自比(如那些秦皇汉武之类的狂妄诗),无数的事情,包括他对待「妻子」和女人的行为,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对他谈什么「结婚」,「离婚」,什么「重情」,「不忍」,简直都是「对牛弹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十二,文中说:「从《回忆录》中可以看出,毛和李的关系密切程度到了可谈许多重大问题的程度……他(毛)不大可能和李谈论有关党内斗争的事……」。

事情怪就怪在毛泽东是一个具有特殊矛盾性格的人,他表面上反「美帝」,心里却非常崇拜美国。1946年他就说过,要把中国变成美国那样的民主自由的国家。他毕其一生学英语,先后有四,五个女人专为他学英语去配他,他也希望李医生教他英语。他表面上恨知识分子,把知识贬得一钱不值,但心里却非常仰慕知识分子,对李医生特别友好也反映了他这一心理。平时他好找一些大知识分子东拉西扯,以显示他的无所不知,借一些大知识分子来抬高自己的文化身价。以上都有大量的公开的事实作证。他对李医生(祖传名医,国外回来的大知识分子),从一开始就有仰慕之情,加上李的「神」性,慈眉善目,李就成了毛身边最信任的人。(警卫只是一个「看家狗」,谈不上信不信任)。毛泽东晚年多病,时刻离不开医生(连接见红卫兵在敞蓬车上,也有李在毛左右的照片做证)。在毛身边的人,能在知识面上,文化水平上交流心灵的,只有李医生一个人够资格。在毛泽东彻底把自己孤立封闭在春藕斋的最后的十年间,也只有李医生一个人有条件,有机会,有能力,有水平与他交流心灵。女人是供他玩的;警卫员是看家的,他们都没有与主子平等交换心灵的权利,也没有这个水平。江青没有许可不能见,孩子也不能随便见;各级领导人,亲密战友,不是他要打倒他们,就是他怀疑他们会暗害他。一个心灵时刻在恐怖与恐惧而又孤独的七十多岁的老人,一些深层的秘密,身边也只有李医生有这个资格。江青几次想置李医生于死地,都被毛排除了。党内斗争问题,正是毛晚年日夜想,日夜筹划的阴谋诡计,同一个自己信任又能谈得来又是一个老党员(李1952年入党,交流这方面的心灵,不是「不大可能」,而是完全可能。一个人心中反复想的事情,总是要谈出来,同谁呢?也只有他的贴身医生李志绥,这一点也不奇怪。

十三,作者又说:「对毛和其子女关系的描述同样令人难以置信。没有卫士长或秘书的许可……」

身边卫士长是负责安全的,只是看大门的「狗」,而且只能远远的保护,他们是主仆关系,他没有资格与主子并肩而行。秘书是处理机密文件的,他们是工作关系,公事公办,没有事都是远远地跺开,干他自己的事。而李医生则是负责毛的生死的贴身医生,他们是生死关系。同毛可以随时接触的人,都先已限定好,政治局都过了,故根本不存在每一次都要通过警卫的事,非也。因此他的进出远比警卫和秘书方便和自由。作者这一大段话,只说明他是一个既没有见过世面,也没有多少智商的白丁,只凭这种低水平去做一些猜想,这个不大可能,那个不大可能。故此,我就不必再啰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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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作者又说:「李将信任自己的主子兼朋友的私生活抖露出来,又算什么?出卖别人信任的人只能是小人。」

这纯粹是不讲道理的胡言乱语,是一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可怜虫。李医生抖露出来的事,绝不是什么毛的「私生活」,而是对一个祸国殃民的暴君的可恶的心灵的大揭露。几个「受害」的女人,与上千万上亿的受害的中国人民,特别是无数的知识精英,治国良才的丢失相比,真是一些芝麻小事,况且有不少女子,是心甘情愿的,那是他们自作自受。

作者在文中又说什么「主子」哪里来的主子?李医生是一个心灵纯正的高级知识分子,他还是一个基督徒,当然他也是一个「共产党员」,他有独立的人格,有人的尊严(他在西方受教育二十多年,这种观念早已深入灵魂)他有自己的思维能力,他与毛是「主与仆」的关系吗?这又是要胡说一气了。毛泽东不敢,也从没有这样去看和对待过李志绥。李医生也从来没有这样去看毛泽东。说起来,倒有很值得深思的地方,1960年秘书田家英替中国青年杂志社向李医生约稿,当然只能是吹捧,但李就是不写(虽然他每天记日记)。1977年,叶剑英元帅还替李医生宣传,各报纷纷来找李医生写写毛泽东,结果李医生还是不写,这是那些「小人物」们所无法理解的。君不见,世俗确有几个低人格的「小人物」用「伟大领袖」之名来抬高自己者。在大陆报刊上,曾登过他们在五十年代与毛泽东在中南海跳过一次舞而感到无上的光荣和幸福,年轻时的虚荣,可以理解,而在离退休的老年时,还这样以丑为美,还想从这里捞一点什么「资本」。相比之下,李医生的人格何其高贵,何其伟大。这不是很清楚吗?

十五,作者又说:「有不少人……那不是出于无知和轻信,便是故意或别有用心。」这句话说得真好,每一个字都正符合这位无名作者自己,不比我多说别的了。

十六,作者又说:「《回忆录》的内容显然符合了一写西方人搞臭共产国家领袖和……」作者拿出大陆「左派」作家们的惯技,理屈词穷时,就要无中生有,倒打一耙,搞政治挂钩。可惜这种卑劣手段在西方世界毫无用处。相反暴露了他们的丑陋。我很赞赏《新报》165期言山先生在「读《毛泽东与女人》」一文中所作评语。他说:「其实共党国家的一些领袖还须别人来搞吗?他们所作所为就足以使他们遗臭万年。」

十七,文章东拉西扯,又说:「美国有世界上最伟大的宣传机器……就该识破林肯头上的光环。」真是故弄玄虚,没话找话里有话题十万八千里。

十八,这位无名作者在其妙文的最后一段话中,除了对李医生死去幸灾乐祸,讽刺,挖苦之外,却道出了这位无名者的身分。他说:「对毛不让他作卫生部长(本人根据知识分子一向的毛病予以猜测)」,好一个「知识分子一向的毛病」。谁人不知,中国大陆那些即使已被整垮了的知识分子,只呀他不是党员,要服从党的安排,有几个有真不容易才实学的知识分子「一向有这个毛病」?就连当了国家总理的老朱,也已再表明过不原再干下去的心情。作者你可知道,毛身边的贴身医生,要比卫生部长荣耀得多,威风的多(李医生可从来不搞这种狐假虎威的小人勾当)积压是元帅,总理也处处有求于里医生,代办他们无法办的事情。卫生部长算个什么小角色。他有资格随老毛上天安门城楼上在毛的身边站着检阅红卫兵吗?勿怪那篇文章写得乱七八糟,表明他属于下述两种人。一种可能是大陆地方下层的科,处长一级的无知的又没有多少文化的曾受了中共好处的可怜的小老头。这种人,我劝他,从大陆「逃出来」在西方世界过着有人之尊严的自由生活很不容易,应弃去旧思维,学习新东西,做个堂堂真正有人的尊严的人,把大陆学来的棍棒恶习,彻底去掉,否则,你在国外为恶者张目,只能丑化自己,丢人显眼。另一种可能是根本没有经历过那些类似天方夜坛共产党灾难和老毛暴政,又被中共一惯串改,伪造历史所蒙蔽,出于善良幼稚之心的青年者。这些人大约是四十多岁以下者,希望他们下决心弃去狭隘的民族主义心态,做一个新世纪的世界公民,用属于全人类的新观念充实自己,才有可能成为对国对民都有用的人。

序言 还毛泽东为人

研究中国现代史,一个重要的课题是研究毛泽东。而研究毛泽东,首先有要打破毛泽东迷信,把“魔”还原为“人”,或者说吧“神”还原为人。透过人的毛泽东,更能客观地看到当代中国历史饶有兴味的真实的一面。

人有七情六欲,毛泽东非正人君子。观其一生,正是七情六欲都十分旺盛。从来帝王皆风流,自古美人慕英雄。毛泽东本人及其追随者们,无论怎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呼风唤雨,高筑思想祭坛,建造主义神殿,但是物质不灭,生命之树长绿。做为“神”,毛泽东终归虚妄、荒诞;做为人,毛泽东才算真实、可信。

研究“人”的毛泽东,从来就是中共的一大禁忌。研究毛泽东的性史,更是要冒天下之大不讳。然而西人弗洛伊德氏有言曰:性乃人生的基本出发点。我国老前辈孟夫子亦有教诲。“食色性也”。我们虽然不敢苟同两位前贤的高见,但透过毛泽东与一系列女子的性关系,即俗称的“风流史”,或许更易于达到把毛泽东从高居着的神殿上请下来,做一个凡胎俗骨。再到人间走一遭。

那幺我们或许先要问上一声:毛泽东是个甚幺样的人?

可以说毛泽东原是个激烈的封建主义的造反者,却又不自觉的成了封建主义的卫道者。毛泽东原是一个矢志摧毁封建王朝的革命家,却又不自觉的建立了自己的新王朝。他奋斗一生没能战胜和超越他为之深恶痛绝的封建主义,封建主义却以三千年文化根基战胜了他,塑造了他。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甚幺社会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小农经济闭关自守的王国。他的基本素质是小农经济的产物——帝王思想加上些许诗人的浪漫气习。正是这帝王思想和诗人气习,决定了他和许许多多女人的绝妙关系,也决定了他和他的同事们的悲剧式的结局,更决定了他治下的黎民百姓所受的空前绝后的苦难。这就是历史的毛泽东现象,或可称为毛泽东所属的时代的不幸。我们这样来讨论毛泽东,决无贬低其地位价值之意,亦不会有损他多姿多彩、玩世不恭的一生。

因之笔者著作的,不是一本披露政治人物隐私、秘闻之类的闲书,而是一本许多学者不敢涉猎的而又严肃认真的史书,介乎正传与野史之间,或者称为别传、外传吧。书中所涉毛泽东私生活种种,包括性生活种种,虽多属海内外尚未有所闻所传者,但绝不流俗。相信读者阅后自有明鉴的。笔者唯一需要保留的是:尽量避免提及有关材料的来源,以免危及朋辈的家室安全。

是为序。

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毛泽东的私生活,虽然至今视为中共的特级绝密,在今后五十年内难以坦诚相论;但跟毛泽东有过超越“同志关系”的女人,实在多于过江之鲫。其中的名女人即有十几位之多。其中与毛泽东相从最久印象最深的则是四位:杨开慧、贺子珍、江青、张毓凤。

其余的那些一夕风流、数夕云雨的无名女子,在毛氏的生活激流中,自然是些匆匆的过客,甚至是些稍纵即逝的浪花了。

在本书还要叙述到的女子还有:————长沙一师才女陶斯咏;话剧演员吴广惠;华侨美女冯凤鸣;周恩来干女儿孙维世;电影明星上官云珠;杂技之华夏菊露……

然而本书的女主人翁不是杨开慧,不是贺子珍,不是江青,而是那位自一九五八年夏季即工作和生活在毛氏身边的生活秘书。她从生活秘书而政治秘书,最后晋升为中共政治局机要秘书的神秘女子张毓凤。

为了给读者一个完整的、由远而近的清晰印象,本书在叙述毛氏与神秘的张毓凤小姐的主要故事之先,要依时间顺序一一介绍其余的十几位名女人与毛氏的关系。或许,读者读过本书后,会领略到一幅波澜壮阔、云诡雾谲的历史画卷而一饱眼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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