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 > 港台娱乐 > 正文

老师曝料:潘虹是中俄混血私生女?

  南都周刊报道,在国内影坛上,潘虹与刘晓庆、斯琴高娃并称为新时期的三大女星,与后两者表演戏路不同的是,潘虹更擅长扮演悲情角色,且早就被媒体和观众封为“悲剧女皇”。在以前数不清的采访中,潘虹总是提及自己不幸的家庭悲剧:父亲曾被错划为“右派”,从小她就遭人“白眼”,受人歧视,十岁时,父亲含冤自杀,“往事不堪回首”……然而潘虹却从不回避,一说再说,给世人留下了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忧郁气质是由于时代和家庭的悲剧而造成的印象。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上海一位与潘虹有过合作的知名演员向笔者透露:潘虹是一个私生女,她的亲生父亲是1950年代“中苏友好”时期的一位苏联专家,在潘虹的身上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这是潘虹保守了半个世纪的惊天秘密。当记者联想到潘虹曾经说过的那句:“父亲是我一生悲剧的根源”时,再仔细品味这句话,真有一种“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的感受。

  李志舆在上戏任教多年,培养出不少“明星学生”,“悲剧女皇”潘虹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就是李志舆透露出潘虹是中俄混血私生女。

 爆料者:李志舆(左)

  (上戏教授、著名演员)李志舆太太洪融(右)(原来是上影厂的演员,她也力撑“潘虹是私生女”一说)

  爆料:神秘身世和经历偶然被揭开

  上戏老师亲述潘虹身世

  “潘虹是‘私生女’,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

  记者第一次听说潘虹是“中俄混血儿”的传闻是在2004年夏天,当时记者到上海出差,因为此前与上戏教授、著名演员李志舆通过几次电话,他托记者为他刻录一部自己参与演出的好莱坞电影,所以采访任务一结束,记者就去拜访了李志舆。李志舆与哥哥李纬、李农并称为“沪上影坛三兄弟”,他形象儒雅,气质深沉,是以扮演知识分子而著称的一位名演员,在《巴山夜雨》、《苦恼人的笑》、《井》、《高朋满座》等影片中都有过精彩表演。李志舆在上戏任教多年,培养出不少“明星学生”,“悲剧女皇”潘虹就是他的得意学生,当天李志舆提起潘虹时不经意间说道:“潘虹是一个‘私生女’,她的父亲是个‘二毛子’,她身上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

  李志舆的话让记者大吃一惊,在记者的“电影记忆”中这件事实在是闻所未闻,而李志舆也似乎感觉到“失口”,赶紧转移了话题。当天在李家,记者看见李志舆的太太,经过介绍才知道李太太原来是上影厂的演员洪融,在上影拍摄的很多影片中人们都曾看见过她的身影。

  
  潘虹介入他人婚姻出走上影厂

  这时话题又聊到了潘虹,李志舆说起潘虹身上与生俱来的悲剧气质对其表演风格的深切影响,记者不禁又再次问起潘虹的身世,李志舆没有再隐瞒,他向记者披露了这个惊人的秘密。据李志舆介绍:潘虹的妈妈是一家医院的会计,在1950年代“中苏友好”时期,与本医院一位援建中国的前苏联专家相爱了,并且怀上了潘虹,在当时

  的历史背景下这无疑是一件惊人之举,虽然所爱的人来自同一社会主义阵营,但“异国恋”仍然难以得到人们的认可和支持。无奈之下,潘虹的母亲只得匆匆嫁给了一位南下的革命干部。潘虹从小跟外婆在外地生活,她曾经一度以为外婆是自己的母亲,后来长到六七岁该上小学时潘虹才回到上海与母亲团聚,从此她就把那位“革命干部”当做了自己的父亲。而她这位“父亲”当时被打成了右派,在她上小学时与她母亲离婚了,后来“文革”爆发,这个“右派父亲”不堪折磨自杀了。出名以后,潘虹就一直把那位“右派父亲”说成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渲染自己悲惨的家庭身世,但极少有人知道在这背后另有隐衷。并且李志舆表示:“她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我们还曾经一起拍过两部影片,关系很好,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李志舆刚开始跟记者说起这件事时,洪融还加以阻拦,后来见丈夫说出了这个“秘密”,不禁也插话说“我也知道这个事。”李志舆有点吃惊地问洪融:“你怎么知道的?”洪融说:“潘虹告诉我的,当初潘虹为了让我同情她,可怜她,跟我说了这件事。”据当时洪融透露:1979年潘虹与李志舆主演影片《苦恼人的笑》,导演是上影厂的才子杨延晋,拍摄过程中潘虹与杨延晋闹出了绯闻,传遍了全厂,而那时杨延晋已经结婚了,妻子正是洪融,结果厂里对“第三者”潘虹进行了严肃的批评。为了博得洪融的谅解,潘虹把自己的不幸身世偷偷地告诉了洪融。而洪融后来还是与杨延晋离了婚,杨延晋与台湾作家玄小佛结婚,前些年李志舆的老伴因病去世,经人撮合,李志舆与洪融走到了一起。

  听完潘虹这段富有传奇色彩的身世传闻后,记者第一感觉是难以置信,第二则是觉得并不“离谱”。首先李志舆是潘虹的老师,两人曾有过深厚的交情,以前还曾经传过他们之间发生过“师生恋”,这件事是李志舆无意中透露出来的,“编造离奇故事”从逻辑上来说是讲不通的。而洪融是潘虹上影厂的同事,潘虹与杨延晋之间的“婚外恋”也是真的。之前就有上影厂的人士向记者披露过这段绯闻,称洪融把潘虹写给杨延晋的情书贴在了厂里的通报栏上,闹得尽人皆知。这段婚外恋导致潘虹离开了上影厂,从《苦恼人的笑》之后十年没有与上影厂合作拍片。

  “私生女”传闻颠覆潘虹自述身世

  李志舆和洪融所透露出来的潘虹是“中俄私生女”的身世秘密,颠覆了潘虹成名20多年所数不清的关于她的专访和自述中的成长经历。在之前所有关于潘虹的身世介绍中都说潘虹是出身于干部家庭,父亲被错划为右派,“文革”中不幸自杀,从小备受歧视等等,而这些资料主要都来源于潘虹的自述和介绍。

  如1984年出版的《中国影坛新人录》关于潘虹的条目中写道:“潘虹是近年来在中国影坛颇受欢迎的一名青年演员。她1954年11月4日出生于上海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被错划为‘右派’,使潘虹在童年、少年时代就承担了一份家庭的不幸……”这本书出版时潘虹尚未成名,该书中关于她的介绍成为后来她身世的标准范本。在长影作家编剧曹积三的《如歌如烟》一书中,有一篇《潘虹,影坛的彩虹》的专访,作者写道:“她(潘虹)曾有个温馨而幸福的家庭,她的父亲是东北南下留在上海的十三级干部。作者还介绍:1962年为了不让女儿们受连累,潘虹的父母离婚了,1967年6月她的父亲含冤而逝。潘虹在1994年出版了日记体自述《潘虹独语》一书,在该书第十章“无法哭泣”中,潘虹写了她到火葬场领完父亲的骨灰后,替母亲送父亲的骨灰回老家,从上海到哈尔滨整整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潘虹自己平静得不像一个孩子。

  以上几篇都写了潘虹的不幸身世,有的是她的自述,有的是根据她的自述加以整理,好像是一目了然,清清楚楚,但记者仔细比较,发现在潘虹父亲的逝世时间问题上,文章之间有矛盾之处,曹积山的书里写潘虹的父亲是1967年6月去世的,而按照《潘虹独语》一书的内容推算,她父亲去世的时间应该是1968年4月19日。如果这两个时间是比较准确,潘虹送她父亲骨灰回老家时应该是13岁,而不是她反复所说的10岁,这是潘虹记忆有误还是另有原因?

  另外记者查阅各种资料,潘虹关于自己童年往事的各种回忆几乎相同,但从来没有透露过她父母的真实姓名和工作单位以及生活细节。记者还了解到潘虹的那位右派父亲姓刘,潘虹原名叫刘荣华,她的爸爸去世后她改名为潘虹。潘虹的父亲是哈尔滨人,而她本人的资料上显示她的籍贯是常熟人,因为她母亲的籍贯是常熟人。潘虹为什么要改名,为什么籍贯随了母亲,她自己从来没有解释过。

  追忆:身边人追忆那似水的往事

  潘虹跟“外国人”有关系吗?


  潘虹与“外国人” 错过与法国新浪潮导演戈达尔合作

  李志舆跟记者讲,在潘虹没有告诉他这个“身世秘密”之前,他就觉得潘虹长得有点像外国人,尤其有点像欧洲人。1986年他与潘虹联袂主演根据陆文

  夫小说改编的电影《井》,在这部影片中他扮演自私卑鄙的干部朱世一,在“文革”中他利用自己手中权力把出身不好的女主人公徐丽莎骗到了手,“文革”结束后,靠整人发家的朱世一“靠边站”了,而徐丽莎则受到了单位的重用,在事业上大获成功。落魄且心理狭隘的朱世一与徐丽莎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片中有一段情节:气急败坏的朱世一一记耳光把徐丽莎扇倒在地,镜头给了头发蓬乱的徐丽莎一个特写。李志舆说:“拍过这个镜头之后一看回放,大家都感到奇怪,镜头里的潘虹根本就不是一个中国人。”

  没有获悉潘虹的身世传闻之前,记者也并没有觉得潘虹的容貌有什么“洋化”之处。曾经有人形容潘虹的长相,说“尤其那双美丽多情的大眼睛更让她看上去像是一位‘欧洲姑娘’”,后来记者跟很多朋友同行提起潘虹的“长相”,部分人会觉得她长得比较“欧式”。

  潘虹曾经讲过,当年她被上戏表演系选中,是因为主考老师看上了她那一双大眼睛,老师告诉她,她的眼睛清澈有神,似会说话,很有戏。而十几年之后又有一位外国大导演看中了这双大眼睛。据媒体曾经报道,1986年潘虹主演的《井》被送往法国戛纳电影节参加“导演双周”展映,当时法国导演戈达尔正在筹拍百集电视系列片《世界电影的故事》,当他看了潘虹的影片之后,发现潘虹竟与好莱坞大明星嘉宝十分相似,戈达尔决定起用这位东方明星扮演好莱坞的神秘女郎嘉宝。于是他们与潘虹接触,并安排了很隆重的会见仪式。但令人感到遗憾的是,后来潘虹因为主演《最后的贵族》错过了档期,失去了扮演嘉宝的这一良机,也失去了与这位世界影坛标志性人物合作的机会。但外国导演邀请一位中国演员扮演闻名世界的出生在瑞典的嘉宝,这件事本身似乎也说明了什么。

  潘虹的小学是在上海天山二小度过的,当年她的班主任杨老师接受记者采访时曾表示:“潘虹小时候长得并不很漂亮,属于越大越漂亮的那种女孩子,那时候大家都觉得她长得像外国小孩。”

  潘虹与家人 潘虹从小跟姥姥度过童年

  李志舆向记者透露说潘虹的母亲怀上潘虹后,就匆匆地和一个干部结了婚,生下潘虹后就把她送到了外地姥姥家由姥姥抚养。

  虽然李志舆所说的潘虹的身世无法证明真假,但潘虹的童年确实跟姥姥一起度过。记者在《潘虹独语》一书中找到了佐证,在“遗憾到永远”这一章中,潘虹深情地追忆了她与姥姥度过的难忘时光,她懊悔自己再也无法报答姥姥对她的爱,潘虹写道:“那是苏州,那是外婆的家,那是我童年无忧的伊甸园……那是些我和外婆共同生活的日子,那时年少的我还不懂得要珍惜的日子……”潘虹还提到她一直信佛,就是受到外婆的影响。

  潘虹的班主任杨老师曾说,潘虹跟姥姥关系最好,姥姥最疼她,她的姥姥长得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曾是一个大家闺秀。

  
  潘虹母亲的故事

  要揭开潘虹的身世之谜,无疑关键是要找到潘虹的母亲。2005年夏天,记者又出差来到上海,到上影厂拍摄的新片《上海伦巴》现场探班时,记者从剧组的一位工作人员那里得知,潘虹当年在上影厂工作的时候和母亲妹妹住在天山路上的天山新村附近。第二天记者驱车来到了天山新村,这里的楼房主要是解放后兴建的工人宿舍楼,几经打听,记

  者得知潘虹的家原来在天山二村64门3楼12室,但他们一家已经搬走了十多年。

  记者对潘虹家的一位老邻居表示,到这里来是为了采访潘虹的母亲,写一篇关于潘虹成长经历的报道,没想到这位老邻居说的话很让记者意外,她说:“老太太的脾气我们最了解,她不会接受采访的,以前也有记者来采访,都被她拒绝了,她不是个爱张扬的人。”

  住在潘虹楼下的这位姓孙的邻居跟潘虹一家在一个楼里生活了几十年,据她介绍天山二村的楼房都是1950年代兴建的,从1950年代末潘虹一家就住在这里,而潘虹是上小学时才和姥姥来这里住的,潘虹的母亲名叫潘淑芳,一直在利群医院做会计工作,她的父亲姓刘,好像是税务局的干部。潘虹还有三个妹妹,其中有两个是他妈妈和姓刘的干部生的,潘虹的父亲自杀后,潘淑芳又跟自己的一个表哥结了婚,他们又给潘虹生了一个小妹妹。

  在孙姓邻居的印象里,潘虹的父亲没有在这里住很长时间,那时她的父母已经离婚了,有时她的父亲会来看望她们。潘虹和她的妹妹潘冰长得都很像她的母亲。潘虹从小就由姥姥照顾,跟姥姥最亲。中学毕业后潘虹就被分配到农场工作,就很少回家里来住了。

  根据邻居的介绍,记者得知潘虹当年就读的小学就是小区门口的天山二小,潘虹在这里度过了她最初的“板凳岁月”。记者在学校老师的帮助下,找到了潘虹就读小学时的班主任杨老师,她提起潘虹来印象仍然很深,杨老师说:“潘虹上小学时学习成绩特别好,但性格有点内向,二年级时学校准备让她报考外语学院附小,因为她的父亲是右派,结果被刷了下来,这件事给潘虹一家的打击很大。”后来她的父母就离婚了,她曾经到潘虹家做过家访,见过潘虹的父母,她记得潘虹的母亲挺有个性的,潘虹总是不服母亲的管,潘虹母亲对她很严厉。

  记者查阅有关资料得知利群医院是上海一家老字号的医院,原址在江宁路的玉佛寺旁,前几年建了新院在桃浦路。记者来到利群医院向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表示想了解1950年代前苏联专家在该医院工作的情况,但工作人员查阅院史后告诉记者没有苏联专家在这里工作过。记者又跟她们提起了潘淑芳,工作人员对记者说,潘淑芳确实是潘虹的母亲,退休前是医院财务科的科长,她是医院的老职工,但不是从1950年代初建院就在这里工作的,而是在1950年代后期从外边调来的,关于她的个人具体情况院方表示不便透露。

  从医院大楼出来后,记者与医院的一位中年的工作人员攀谈起来,这位先生表示自己中学毕业后就一直在这里工作,跟潘虹同岁,与潘淑芳也非常熟,潘虹还没有出名的时候曾拍了一部电影叫《欢腾的小凉河》,拍完那部电影后大病了一场,就住在利群医院。据该人士介绍说,潘虹的母亲个子不高,气质不错,长得也挺漂亮,在医院勤勤恳恳地工作了一辈子,潘淑芳平时不太爱说话,做人一直很谨慎小心,虽然有一个明星女儿,但很少提起,从来不挂在嘴边上。聊了一会儿,记者见这位先生比较随和热情,就跟他提起是否听说过潘虹是私生女的传闻,该人士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说: “原来你是要查这个事,这太难了,过去这么多年,很难再查出个结果来了。”但该人士最后告诉记者在“文化大革命”发生后,潘淑芳也受到冲击和批判,他确实听说过这个传闻,医院很多人都知道,但谁也不是特别清楚。

  在这位人士的帮助下,记者又找到了利群医院一位与潘虹母亲年纪差不多的老职工,她跟记者表示潘淑芳的经历“很坎坷”,她最早的单位不是在利群医院,大概是在1957~1958年左右调来这里工作的,至于潘淑芳最早是哪个单位的,她也不清楚,潘淑芳也从来不说。当记者即将离开时,这位老职工含糊地表示:“在以前那个年代,如果出了那种事情,肯定是没法在单位呆下去了。”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潘淑芳生于1934年,生下潘虹的时候才20岁,潘虹的母亲生了四个女儿,除了潘虹之外,她跟姓刘的干部生了两个女儿。刘姓干部自杀大约两年之后,她又嫁给了自己的表哥,她的表哥姓邓,是上海汽轮机厂的一名工人,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姓邓的女儿长大后,潘虹还送她的这个小妹妹去日本留学。


  人们记忆中的潘虹父亲

  潘虹曾多次谈起她对父亲的感情,在1990年代初召开的潘虹艺术研讨会上,她也声情并茂地谈起了她10岁时送父亲骨灰回家的辛酸往事,令与会者动容。在《潘虹独语》一书中潘虹是这样表达自己对父亲的感情:“老实说失去你,不像后来失去外婆那么伤心,那么悲痛,我甚至没为你掉一滴眼泪,长大后就更知道这是一段任何人、任何

  东西都无法填补的永远的空白。”这段话似乎让人有点难以理解,父母亲死后为什么会有空白的感觉,这段难以填补的空白又代表了什么呢?表达了什么样的感情?

  潘虹的班主任杨老师记得:潘虹的父亲原来是税务局的一名干部,被打成右派后去了菜市场工作,他的父亲样子黑黑的,瘦瘦的,人很朴实,潘虹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他对潘虹的学习很关心,有时来学校了解潘虹的学习情况。

  利群医院那位与潘淑芳年纪差不多的同事回忆说:“我见过刘干部两次,感觉这个人非常的直爽实在,与潘淑芳性格不一样。”她还透露说:刘干部是一名南下的革命干部,又是一名先进党员,他与潘淑芳结婚的时候,单位曾经反对过,但他坚持跟潘淑芳结了婚。

  长影作家编剧曹积三在文章中写道:“爸爸的冤案得以昭雪了!这是潘虹最盼望的一天,也是她一生中最高兴的日子,她穿上了白色的羊毛衫和米白色的裙子,用一身的米白来纪念爸爸。因为爸爸平时最喜爱的就是这种颜色。”

  记者从潘虹的邻居那里还了解到,潘虹现在与妹妹潘冰一家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邓小蓓在上海陪同潘淑芳夫妇一起生活,另外她还有一个妹妹在父亲过世后跟随叔叔到哈尔滨去了,由叔叔抚养成人。记者联系了哈尔滨某报社的一位记者,请他帮忙了解一下情况,据该记者后来介绍,潘虹在1990年代初来到哈尔滨与她的妹妹开过一家服装店,当时有记者采访过她们姐妹,潘虹的这个妹妹在一所中学工作,当时采访的记者有点奇怪为什么潘虹在哈尔滨会有一个妹妹,后来听说潘虹的家庭比较复杂,她的这个妹妹从小就过继给叔叔了。

  潘虹回应

  一切以我的书为准

  记者一路调查下来,感觉到这件往事愈发的复杂,为了核实传闻的真假,记者拨通了潘虹的电话,听完了记者的问题后,潘虹平静地表示:“没有,没有这回事。”记者又问她为何别人会传这种事情,潘虹说:“他们是在开玩笑吧?说错了,你看我的书吧,我书里都写了,一切以我的书为准。”

  记者与潘虹通电话时,她正在福建拍夜戏,虽然采访的话题有点八卦,但潘虹并没有生气,而且很客气,她最后跟记者表示:“关于我的事有过各种说法,我又不是一个新人,没有必要需要这种炒作,我就想踏踏实实地把戏拍好。”这种平静豁达不禁令人生出几分敬意。这敬意不仅因为是一名演员的平常心态而产生,也是因为对一位走过人生一半的中年人身上那份从容和平和而生。一个人走过自己的人生岁月,经过各种风雨,都会留下几分痕迹,有的是自己的选择,也有的是命运的安排,不管怎样,这些都无从更改。明星也好,凡人也罢,对于过去的事情都需要几分从容和淡然。

责任编辑: 王金华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07/0120/284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