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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孩子刚过10天不愿同房挨打 性虐待超过想象

—在朝鲜作为女性的生活被彻底摧毁

▲ 被中共警察抓住的脱北女性(与新闻内容无关)
自1990年代始脱北者陆续出现以来,在中脱北女性受到人身买卖伤害问题持续存在达10年以上。

初期她们以东北三省为中心被贩卖,自中共警察部门加强管制之后,范围扩大到黄河以南的南方地区甚至西部的内蒙古地区。

在中国大陆进行支援脱北者活动的一位NGO活动家称,“在这过程中出现的对脱北女性的各种人权蹂躏程度非常严重”,“因为女性越来越被贩卖到中国的偏远山区,把握其数字或状况越来越难。”

联合国及国际人权团体通过每年发行的朝鲜人权实况报告书,对在中国大陆出现的贩卖脱北女性现象表示深刻的忧虑。


◆“被打死还不如逃跑…”

被卖到中国大陆农村地区的大部分脱北者女性受不了丈夫的殴打和性虐待而逃跑或转卖到其他地方。此时,脱北者女性受到的暴力程度超过我们的想象力。

安美兰被卖的农村村庄共有12名朝鲜女性。安氏当然也时常被丈夫挨打,但比起其它女性还算好。

“有个女人嫁给汉族,就因反抗丈夫的同房要求而脱光她的衣服并捆绑身体进行殴打。还见过刚生完孩子才过10天就要求与妻子同房而遭到拒绝便殴打的情形。大部分脱北女性经常被挨打,如果没有被挨打的痛苦,遭受的精神痛苦更大。他们因我们是从朝鲜来的而经常欺负,让我们按你们(指中国人)要求的去做。都没法用语言表达所受到的侮辱。”

据支援脱北者的活动家们称,在最初被卖的家庭维持事实婚关系的比例都不到20%。被卖的女性不把她们当成人而沦落为性奴隶。有时要与其家庭的所有成年男性同房,有时丈夫还会把她转卖到舅舅或邻居。

安氏称,“我认识的一位女性19岁到中国后被卖给残疾人,因他喝酒就会打她而逃跑。身上又没钱在街上转悠,真没运气又遇到那种人(人贩子)而又被贩卖。这次被卖到的地方她怎么也忍受不了,便又逃跑回到原来的丈夫那里。”

崔京子被卖给还算本分的汉族,但丈夫一喝酒还是要忍受殴打。“农村的汉族男性很难讨到媳妇而倍加警惕女人逃跑。不会让你打理家务也不会给钱。不管白天黑夜地进行监视。”

“男人确实本分但酒喝很多还好赌,很难过日子。以为有一天会改想再忍一忍,但过了3年也没什么变化便逃跑了。跟他的亲戚们说了我要走,他们知道我受的苦也没阻拦我。”

姜顺女在为寻找女儿而被卖的农村经历了难以启齿的可怕事情。

“刚开始时也没办法,想在那儿待到找到女儿为止。但记者您是女人应该也能理解不是有真的讨厌到无法忍受的那种男人吗,一看到那人的脸就觉得跟他怎么也不能过日子。”

姜氏为从那家逃出来忍受了16天的饥饿。“比死还讨厌挨饿,但当时没有其他办法。我坚持说不能过,亲戚们好像给他出主意让他用打的方法教训我。一天从窗户向院子张望,看见他正在准备鞭子。我正毫无心理准备地看那情形,没想到他拿着它进房间便开始打我。打我的鞭子被打断便用扫帚打我,连扫帚也被打断便把我推倒在地继续疯狂打我。”

被中国丈夫挨打的日子之后还继续下去。“有一天,还用鞋打我。当时我在鞋里面藏了5000元钱,鞋被打破里面的钱便流了出来,见此状他好像更火了开始疯狂地打我。继续挨打下去可能被打死,我就光着脚逃跑。又不能逃远,就藏在村口的桥底下,他便找全村子的亲戚骑着摩托车搜查。结果我又被抓了。”

有时,姜氏因抗拒发生性关系而遭到中国丈夫的强行性骚扰。她说,“我从未跟别人说起过这件事情。”说到这儿,她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我态度太强硬,他可能觉得根本无法控制我,便跟卖我的那个人贩子联系让他把我带走。后来,我又被卖给朝阳市内的一个男人。”

◆ 强制北送…

脱北女性就算逃出中国农村,也无法找到稳定的工作。有时能找到餐厅、打扫或保姆工作,但不是工资太少就是担心被警察抓走而生活在不安之中。因此,陷入娱乐场所的脱北女性也很多,她们在按摩厅、练歌厅、茶座或性交易场所工作。

姜氏称,“朝鲜女性能去的地方不是餐厅就是练歌厅或酒吧。而餐厅因语言不通,不通过亲戚是找不到这样的工作的。因此,通过与人贩子分钱的方式被介绍到酒店工作。为挣钱那种地方也得去。但从事这种工作的朝鲜女性也会在钱的方面吃亏。”

从农村逃出来的安氏受到沈阳某教会的帮助找到保姆工作。她说,“即使做保姆,只要知道你是朝鲜女性便会要求发生性关系。我曾去照顾一位女病人,她的丈夫是个警察。他每天要求与他发生性关系,才过十天我身体变得干瘦,辞了那份工作。”

脱北女性被中共警察抓到后,在北送过程中也会受到性侮辱。

安美兰因她认识的一位脱北女性被抓而受到牵连也被抓去。“我被关进沈阳拘留所,中国监狱也会做脱衣服检查。中国朝鲜族如果被抓不会那样做,但只让朝鲜女性脱光衣服,因要检查是否藏匿着钱。”

姜顺女为回到故乡做客车前往边境地区的途中被中共警察抓住。

“想在中国生存必须要学好汉语,因此平时就学习汉语。中共警察们检查我带的行李过程中发现有汉语课本,便声称我不是一般的脱北者。一句话问我是不是朝鲜派来的间谍,把握捆绑在椅子上继续打我。我没什么可说的但还是继续打,当时很痛苦。现在胳膊上还有当时被挨打时留下的青肿。”

到朝鲜保安部,其检查的强度会更强。安氏称,“在朝鲜男看守甚至把手伸进女性的隐秘之处检查是否有钱。女性都不是人。在那儿被关押期间,女性甚至会出现停经现象。”

“在中国至少给三顿米饭,但在朝鲜只给参杂小石头或老鼠粪便的玉米粒饭,而且一天只给一次。在那里过6个月的监狱生活后都没有人样,小腹会突出来,骨头上面只剩一层皮。因为没吃的,会得营养失调而死。劳动强度也太强。”

崔京子称,最近对脱北女性的待遇还算有提高。

“过去看守都是男的,因此女性备受折磨,如今全部换成女性。我被抓时让孕妇都站起来。但已有耳闻说会让孕妇做强制流产,因此没有举手的女性。但她们说给孕妇作检查还会给予特殊待遇,因此让她们不要害怕站出来。之后,孕妇确实受到了好的待遇。”

支援脱北者的活动家称,“朝鲜族社会完全丧失了对朝鲜人的慈悲和宽仁之心。只要不是直系亲属便不会给与帮助。”“并且,脱北者被送还后受到朝鲜当局处罚的状况被暴露出来,脱北者数量随之急剧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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