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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少女:央视《同一首歌》和我的十个第一次


《同一首歌》导演孟欣

《同一首歌》

 

“有些人,有些声音,可以随着岁月被淡忘。《同一首歌》除外,因为那是我在监狱听到的第一首歌。是第一次,也是最多的一次,听了很多遍,很痛苦,很麻木,听的甚至都有想死的念头,这也是第一次,想死。”

黄柏燊目前已经被援救到美国,她在叙述自己被强迫洗脑时说:“当时的我如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第一次被逼在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检查的记忆,当时我来着月经,零下几度的室温,内裤都被脱下检查,还要搜身,当时已不记得有没有羞耻感,吓傻了一般,像个疯子,头发乱七八糟。只是冷的不停的发抖,血,沿着我的大腿往下滑,流到冰冷的地上。

电视里在放《同一首歌》,周围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第一次带手铐,原来脚上也可以铐,不过不叫脚铐。

第一次在监视摄像机面前如厕。

第一次在在摄像机面前洗澡。

第一次看到刑房。

第一次被监狱的医生用象皮管子威胁要插食道灌食。

第一次得知家里被抄。

第一次听说父母被抓走时的心情。

第一次在监狱里读想要轻生的母亲写给我的信。

第一次在监狱听说母亲心脏病发而无法探望她。

第一次看到父母被逼着给我下跪求我写认错书。”

除此之外还包括第一次听《同一首歌》。由于黄柏燊坚持不放弃修炼,于是他们放《同一首歌》,经常放。不听不行,她说:“有时候我想我是聋子就好了,可是我偏偏听力很好,晚上听着它睡觉,白天有时候会听着他醒来,有时侯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我有幻听还是播音器真的在放这首曲子。”

现在美国的黄柏燊再听到这首歌名时痛苦的说:“那带血的记忆连同‘同一首歌’像长在肉里的刺一般,拔不掉,洗不去,多年后,虽然身体健硕,常常午夜梦回惊醒在自己的小床上,不知身在何方,又以为是监狱。”

这是一位19岁的法轮功女学员黄柏燊的自述。

精神专科医师李政勋分析中共洗脑术时说,让法轮功学员经历极其残酷的肢体痛苦,身体承受到极限,再施以污衊、颠倒是非的精神轰炸,导致精神崩溃,当人在极端痛苦下,听到旋律优美、温情的歌曲,本能的产生一种强烈的寻求解脱感,修炼者一旦签下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施害者要求被害者唱《同一首歌》,中共就宣告洗脑成功,并巩固了转化的成果。

台北市立联合医院早疗评估鉴定中心主任医师邹国苏说,中共将这首歌推到了全国各地,甚至推到了海外侨界的新年晚会上,目的在于让这些修炼者,即使离开了劳教所,不管到任何地方,每当同样的旋律响起,“就像扣上板机一样,提醒他们曾经经历的折磨与转化、或许曾经被迫放弃修炼。”这对信仰的虔信者来讲都是残酷的心理折磨。

希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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