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的等待,让所有人都茫然失措,在这半夜时分,像游魂一样来回奔跑,进入卡夫卡式的荒诞世界。
我离开流花
等我到了火车站广场,天空已经飘起了细雨,广场上的人比下午时少了很多。看著惨白灯光照射下的脸孔,个个都比下午时更加失神与麻木。我挤到临时候
当我在广场上想找一个知道点情况的人时,突然发现广场西边有人开始往东边跑,很快带动了很多人一起跑,形成一支很长的队伍。于是我也混进中间,问他们干嘛要跑。有人说那边可以进站,有人说不知道,反正别人跑自己也就跟著跑。而事实上东边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
凌晨两点左右,我离开广场,返回流花会展中心。在中心门口,看到一个举著「襄樊”牌子的人往外走。旁边有人追上他问,是不是襄樊的车要走了?他回答说:“不知道。”别人问他那你干嘛举著牌子走,他说,反正等下去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如再去火车站广场上看看。于是继续往前走。其他旅客看见举牌子的人要走了,赶紧拿起行李追上跟著。于是,又有一大队的人从流花会展中心往火车站广场移动了。
凌晨两点二十分,我在会展中心外又发现一队人从我身边跑过。不过他们是在朝与火车站相反的方向跑。如果说在火车站与会展中心之间来回奔跑还可以理解。现在向相反方向跑,又是为了什么?我追上去问其中一个现在干嘛要跑?她说不知道,反正跟著
这一刻,我仿佛到了一个卡夫卡式的荒诞世界。十几万人,有的在这里已受困了三四天,有的则因新闻说形势已好转过来,聚集在这里,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