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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瑶:斥《亚洲周刊》的无耻谰言

我们对中国学生右派代表、也是中共至死也不肯为其“改正”的著名普通右派林希翎之死,表示深切哀悼,我们同大陆乃至全世界的民主人士从事治丧活动不断忙碌的时候,发行量很大的《亚洲周刊》却在它自己的版面发了下面一条报导: 
   
     
    091011-83 陌生人為林希翎募款 疑以治喪為名詐騙 亞洲周刊 
     
    被稱為「中國最後一個右派」的林希翎(圖)九月二十一日病逝巴黎。由家人及朋友幫她辦的追悼會於二十八日在巴黎拉雪茲公墓舉行,莊嚴肅穆。 
     
    然而,就在巴黎的追悼會舉行前夕,林希翎的兒子樓信達卻發現,網上出現了一份非常奇怪的「林希翎治喪委員會」名單。 
     
    這份名單有兩個讓人感覺奇怪的地方。首先,一位名為王書瑤的人士,公開名下的兩個銀行存戶號碼,呼籲大家捐款給治喪委員會。而根據樓信達對亞洲週刊說,他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請任何人幫忙募款。第二,名單中有些人士的名字被寫上去,自己卻是不知道的,後來還要發表聲明澄清。這份名單目前仍然在網絡上流傳,不知最終會否變成另一場風波? 
    
    (见《亞洲周刊》新聞刊23卷40期 10月11日出版) 
    
    
     王书瑶是1957年北京大学五一九运动时期的重要右派之一,也是林希翎第一次来北大讲演时的积极支持者。林希翎之成为右派,与北大的五一九运动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她的最重要的右派观点,都是在北大的两次讲演中发表的,因此,凡提到北大的五一九运动、五一九运动中被打成的右派,莫不把林希翎也计算在内的,就学于人民大学的林希翎,却经常被划归在北京大学的右派之列。
    
     因此,对林希翎大姐之死,北大所有右派都表示了沉痛的哀悼。
    
     与此同时,作为全国唯一没有改正的普通右派,她又是所有中国右派的代表,是全国右派的象征,基于以上两点,对林希翎之死,北大右派和遍布全球的民主人士,都怀着沉痛的心情给予纪念,这是民心的表现,也是正义和真理在这个世界的表现,任何人都没有理由指摘和说三道四! 
    
    
     林希翎大姐之治丧,自然首先是她家属的事情,但是,林希翎既然是全国右派的象征,她就同时也人们心目中的公众人物,民主的化身,因此,社会上的敬仰林希翎为人的人,也同样有悼念林希翎大姐的权利,甚至是义务,我们对林希翎大姐客死他乡,不能无动于衷,我们这些北大右派、全国全球各地民主人士组织起来,纪念林希翎大姐之死,合情、合理、合于社会正义,为什么《亚洲周刊》跳出来泼脏水、放谰言?造谣诬蔑、诋毁中伤? 
    
    
     林希翎大姐死前有一个愿望:她的骨灰,一半留法国,一半回归生她养她的祖国,林希翎大姐弥留之际,热切地要求与北大的诸多右派朋友通话告别,这些信息,都是通过一个网名是“祭园守园人“的朱毅先生,越过汪洋大海,电话中传达的,朱毅先生没有失职,他把这些信息传达给了北大右派王书瑶,王书瑶又把这些信息转达给林希翎大姐想要与之通话的人,其中北大学生女右派燕遯符、北大学生右派沈泽宜,及时地与大姐通了话,这使大姐倍感欣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作为诗人的沈泽宜先生,还写了感情充沛的悼词,这些,都是当时尚未正式成立的《林希翎治丧委员会筹备组》的组织下完成的。
    
     谁有资格对此指手划脚?
    
     难道我们对林希翎大姐的临终关怀还不够吗? 
    
    
     在林希翎大姐辞世之日,朱毅先生通宵未眠,等待各方消息,北大右派王国乡、燕遯符、王书瑶等人,深夜被电话铃声惊醒,接受远隔重洋的自由亚洲电台张敏女士的电话采访,他和她们对林希翎大姐的辞世深感悲痛。 
    
    
     林希翎的儿子楼信达,很小就到了法国,而且远离政治,一直到现在,他尚不能用中文写信,他的信,要有人翻译成中文我们才能读懂,林希翎大姐究竟有多少朋友,他怎么会知道?可以毫不夸张地说,99%以上林希翎大姐在大陆和美国的朋友,对楼先生而言,都是“陌生”的,1957年林希翎在北大讲演的时候,楼信达还远远没有出世,他完全没有能力知道我们是不是他母亲的朋友,难道对于他来说“陌生”的就一定不能是林希翎大姐的朋友吗?陌生就一定不能为林希翎大姐的回归祖国,尽心尽力吗?
    
     别说是楼信达,就是李慎之先生的朋友,他的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中的公子李三达先生也未必对每一个人都知道,凭什么因为楼信达不认识的人为林大姐募捐就是诈骗?
    
     有什么根据?
    
     而且,楼信达也只是说:“他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請任何人幫忙募款”,并没有由此认定这个出面募捐的人就是“诈骗”。说王书瑶设定帐户就是“诈骗”,是《亚洲周刊》自己擅自设定的标题,你们有什么根据、有什么资格就狗血喷人?
    
     非常可能的情形是:楼信达的这些话,是《亚洲周刊》诱导说出的。 
    
    
     既然看到了在网上流传的“林希翎治丧委员会通告”,就应该知道整个网文的内容,就应该全面地看问题,你们那么大的一个周刊,难道在北京没有记者?不能进行调查,了解事实真相?发表新闻的时间,已经到了2009年10月11日了,你们有充分的时间进行调查!
    
     即使没有记者在北京,只要鼠标轻轻一点,就是在香港,也可以对所有治丧委员会的全部成员,获得必要的信息,你们既不调查,也不访问,却在那里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是何居心?为什么你们对我们悼念林希翎大姐的过世的活动,如此仇恨?如此欲置我们的征集会员和募捐活动于死地? 
    
    
     王书瑶1957年在北大学习时,因为写了大字报“高度集权是危险的”被劳动教养四年,一生堂堂正正,不容小人沾污,其中也包括《亚洲周刊》。 
    
    
     我们的活动,即使受到《亚洲周刊》的造谣诽谤,却仍然得到了世界各地民主人士的支持:从最初发起时的廖廖数人,到第三号通告发表时,已经有了74个成员,到了发表四号通告的时候,又增加到了145人,遍布亚、美、欧、澳四大洲,在法国,法欧区治丧委员会的主任和全体成员,参与组织了林希翎大姐的追悼活动,“由家人及朋友幫她辦的追悼會於二十八日在巴黎拉雪茲公墓舉行”,其中的“朋友”,就包括众多的治丧委员会成员;在美国,美国区的共同主任之一胡平先生与全体成员,成功地组织了对林希翎的追悼会。与此同时,已经募集到善款三笔,共19618.60元人民币。
    
     王书瑶随时准备接受任何捐款人或他们指定的代表检查帐目,在完成任务之后,将在网上发布全部的收支凭证。
    
     我们曾明确表示,所募善款,全部用于为林大姐在北京或大陆购置墓地,如果不克实现,我们将征询捐赠者的意见,或者返回、或者捐给林大姐的家属。
    
     王书瑶主管的这个帐目是公开的和受监督的。 
    
    
     每日收发大量来信的时候,确有一、二失误,这些统计工作本应是青年人的工作,王书瑶毕竟早已过了古稀之年,但是,一、二失误,都已经得到了当事人善意的理解和谅解,甚至有人表示:不做贡献而作为成员“感到惭愧”,并没有出现《亚洲周刊》的“不知最終會否變成另一場風波?”他们阴暗的幸灾乐祸心理期望没有实现。 
    
    
     从巴黎传来的照片,王书瑶等北大右派们敬献的花圈,赫然出现在林希翎大姐的灵堂上;在电话中,楼信达明白地说,以《林希翎治丧委员会》名义所献的花圈也同样摆放在灵堂之上,何谓楼信达对《治丧委员会》不知情? 
    
    
     尽管如此,发行量很大的《亚洲周刊》在自己版面造谣中伤的报导,不可能不对林希翎大姐的治丧和捐款,产生消极影响,对此,可敬的《亚洲周刊》应该负什么责任?对它所造成的损失,如何弥补?
    
     完全不负责任的报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字标题,毫无根据,说我们是“诈骗”,难道这就是你们《亚洲周刊》的新闻媒体的最高道德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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