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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村里不为人知的淫乱“性运会”

全天候监控器保护的奥运村

7月23日发行的ESPN杂志上,一篇专栏细细为您讲述了奥运村中的惊人的性乱狂欢“性运会”。下面内容摘自新浪体育翻译:

每两年一次出现在地球某个角落的奥运村早已声名远播。在这座城中之城,高、中、低层居屋林立,同时拥塞着密密麻麻的咖啡厅、理发店、商场、舞厅、电视休息室,各色物品可谓应有尽有,除了隐私。几乎成为标准配置的室友驱使着村民们迅速涌向拉卡托斯开发的私人空间。在始作俑者将一楼的一个套间划为私人空间后,一帮敏捷的美国田径队“匪徒”当晚便迅速抢占了剩余的宝贵资源。随后的形势令拉卡托斯大开眼界:“第二天上午,一些看上去来自北欧国家的4x100米接力女选手整队整队地走出那栋房子,身后紧随着我们的小伙子。上帝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女孩昨晚早些时候还在我们眼前的赛道上风驰电掣!”

 随后的八天里,涌入这所被称为“射手屋”的男女奥运选手们如过江之鲫,屋里的奥克利粗呢袋很快“套满为患”。这些来自奥运村热心医疗服务机构的小可爱令拉卡托斯幡然醒悟:“我居然在奥运村里开了一家该死的慰安所!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淫的景象。”

  冬奥会期间入住奥运村的运动员多达2700名,夏季奥运会奥运村更收容了超过一万名选手,堪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超级俱乐部。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组织者如同在街市买菜一般大方采购避孕药的做法黯淡了精英们顶上圣徒的光环。延至悉尼奥运会期间,事先预备的七万个安全套已经跟不上趟了,组织者不得不匆忙加购两万个以满足运动员们强劲的需求。此后,每届奥运会的安全套订单均以十万起计。

  谈到奥运村的故事,巴塞罗纳奥运会游泳项目两金一银一铜得主萨默-桑德斯(Summer Sanders)一语带过:“往事如烟不必提。”,而这也正是诸多过往与现役奥运选手奉行的座右铭。但只要你锲而不舍地追问下去,那些前尘往事也必不如烟。很快你就能窥出端倪,原来奥运游戏远远不限于竞技场,无论冬夏。2008年北京奥运会女足冠军队成员,门将霍普-索罗(Hope Solo)一语道破天机:“性,无所不在。”世界纪录保持者,伦敦奥运会选手瑞安-洛克特(Ryan Lochte)更直接给出了具体的估算:“我认为大约有70%到75%的选手乐在其中,要知道,有时人们就是随性而行。”

北京奥运会游泳选手埃里克-尚特奥(Eric Shanteau)在进军伦敦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知道,奥运村根本就是“一派蛮荒景象,如同一个吞噬你的巨大熔炉”。

作为许多人奥运村生活的第一站,餐厅曾中上演的戏码令女足运动员布兰蒂-查斯丹(Brandi Chastain)记忆犹新,“那是我刚到亚特兰大的时候,嘈杂的欢呼声吸引我们一路望过去。天哪,两名几乎全裸的法国手球运动员竟公然在餐桌的另一头互相喂饭!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正如美国标枪选手布劳克斯-格里尔谈道的:“每个女孩都是热裤胸罩,小伙子仅着底裤,摆明了跃跃欲试。别看生就一副娃娃脸,他们的身体早已熟不可耐!”在北京,就连未成年的体操女孩都同共用训练房的水球与柔道男孩打得火热。

有人选择按部就班,办完正经事再开锣,有的人则将性事纳入赛前热身的常规流程。对此,铅球比赛银牌与铜牌得主、美国运动员约翰-戈迪纳(John Godina)自觉在亚特兰大便已对深夜联谊中朋友们集体消失的把戏见怪不怪,却被在悉尼时的室友震到了。他与那位标枪手的宿舍很快美女云集,香肩玉背美不胜收,戈迪纳感慨道,“恍若置身赌城,你得学会闭嘴。”他的舍友正是格里尔,这位金发帅哥每天要接待三位“来访”的女士,包括一位多才多艺的撑杆跳选手与前火炬手、一位“有强烈支配欲”的跨栏姑娘和一位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天才”游客;有时约会之间仅相隔数个小时。

尽管如此,一些教练仍然试图通过实行夜间十一点后的宵禁、限制酒精饮料消耗、禁止异性探访卧室(美国游泳队的规定)压制深夜活动。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曾经勇夺两金四银一铜的女飞鱼阿曼达-比尔德(Amanda Beard)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期间正与另一位选手交往,她的经验是“人们愿意走上一英里找寻偷欢之所。”

瑞士游泳运动员多米尼克-梅特切里(Dominik Meichtry)对此调侃道:“当我们早上六七点才歪戴帽子,醉醺醺地从俱乐部晃回来时,对田径队的哥们深感同情。尽管与整装待发的他们相比,我们看上去就像一帮窝囊废。”

佛蒂描述道,很快,“这场游戏便演变为优秀基因的疯狂派对。”索罗对此深有同感,并感叹于运动员们的超人耐力,“我们都是极端分子,聚精会神的训练后紧随的是毫无节制的滥饮与性爱。在这一生一遇的盛会,每个人都想留下特别的记忆,不管是性、狂欢还是竞技。我见识了许多公开的性爱,在草地上,在楼宇间,他们把自己弄得凌乱不堪。”

1976 年蒙特利尔奥运会期间,三朝元老,四枚奥运跳水金牌获得者格雷格-洛加尼斯(Greg Louganis)才是个刚刚出道的初哥,年方16,在与前苏联男孩们交好后不久便加入了他们的卧室派对。被俄罗斯人性解放程度深深震撼的洛加尼斯回忆道,“比赛一结束,我们的菜单上就只剩了鱼子酱、伏特加和俄国香槟,简直可以倒转地球。一开始,我还没搞清楚状况,文化的差异使我觉得俄罗斯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一些。但很快我就看上了一个男孩,我蜷缩在他的大腿上,他紧紧地拥抱着我,那种感觉异常安全。可是,我们没能继续发展下去,他很快和另一位同性队友搭上了线。”

闭幕式前夜,所有赛事都已经结束,所有一切都将重新洗牌,东道主选手通常都会掀起狂欢的高潮。悉尼是一个首当其冲的好榜样,澳大利亚垒球队与女足的姑娘就在篝火晚会上玩过了火,澳大利亚女足姑娘艾丽西亚-弗格森(Alicia Ferguson)开玩笑说,“谁知道奥运村的家具那么好烧,我们惊动了消防员,还好他们都很随和,由着我们围绕着奥运村专属篝火呼朋引伴。”

银牌得主美国队队员,NHL职业选手鲍比-瑞恩(Bobby Ryan)如此描述当时的情景,“我喝着酒,看着许多不知来历的人起哄,很快就开始上演限制级镜头了,战场随即转入里屋。”

当然,还有一个不可错过的派对:闭幕式。弗格森回忆道:“他们通常把我们往体育场一扔,吆喝道,去吧,尽情狂欢买醉,肆意寻乐!我们和一些加拿大人还真就这么干了!”而这些你永远不会在电视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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