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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部发言人说话不似「正常人」

中共外交部目前有三名发言人,男陆慷、洪磊,女华春莹,其中洪磊、华春莹担任发言人的时间不算短,但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其主要毛病有二,一是不作正常人说话,总喜欢拿腔拿调,弄得跟朝鲜中央电视台播音员李春姬似的;二是辞不达意,说了半天,让人不知所云。

中共外交部的发言人说话时总喜欢拿腔拿调,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举例来说,最近越南一直指责中方赴永暑礁新建机场进行校验试飞的飞机侵犯其南海领空,中共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洪磊近期反覆表明中方立场。但听了他们的发言,真的弄不清楚中方飞机到底侵犯了越南领空没有,甚至中方对永暑礁的主权都悬疑起来。

根据外交部网站发布的新闻稿,越方向中方和国际民航组织递交抗议信,指责中国飞机无视国际民航组织规则,在未提供飞行计划或与越南空中交通控制中心进行无线电联络前提下飞越南海越南领空,威胁地区飞行安全。

其实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其要害是越南对南沙群岛的非法主权声索。中方外交辞令可以简单到一两句话:南沙群岛是中国领土,中国对永暑礁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中方飞机根本就没有飞越越南所谓南海领空。

华春莹、洪磊最近反覆发言,却将一个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这两人发言的模式都是先声明中国对南沙群岛拥有主权,然后讲中国曾经就飞机校验试飞向越方进行通报,不获越方理睬云云。比如洪磊1月11日的发言长达539字,主要是说中国通报了,最后不得已而自行其事。但两人都没有说明中方飞机侵犯了越南南海领空没有。所谓越南南海领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越南大陆领空,另一种就是指越方意淫的「南沙群岛领空」。如果我是外交部发言人,我会告诉国际社会一个基本事实:中方飞机是在中方拥有主权的岛礁机场上活动,根本没有飞进所谓越南南海领空,更没有侵入越南大陆领空。

基本事实不讲清楚,两位发言人却在那里大谈中方如何向越南方面通报,却不终越方回应。在普通人看来,既然中方飞机是在自己的领土与领空活动,又何必要向越南通报?既然向越方通报,岂不是承认了越方对南沙群岛的主权要求?

环顾世界,各国总统发言人也好,外交部或者国防部发言人也好,都只是向各国记者申明本国政府立场,根本就不需要严厉的语气、表情和动作。国际社会想知道的是一个国家对某件事的原则立场,发言人和记者都只是国际传播链条上的「二传手」,其表情、语气、姿势等,根本就不是大家所关心的。任何拿腔作势,实际上都是浪费表情。

外交的力量在于言必行、行必果,跟外交部发言人的个人特质没有丝毫关系,此间根本没有发言人个人表演的空间。美国人说向某个地区派遣航母,宣达此意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说话暴跳如雷,或者担心国际社会不当回事。正因为如此,美国白宫、国务院、五角大楼的发言人发言都跟唠家常没什么两样,简言之就是像一个正常人说话。

就中共外交部新闻发言人而言,陆慷发言显得比较正常,只要华春莹、洪磊一出来,他俩总是像领导人向全世界训话一样,总是拿腔拿调。由于养成了拿腔拿调的习惯,他们就全然忘了如何正常地跟人说话了,结果辞不达意、不知所云的毛病出来了,并成为一种痼疾。

此二人的发言风格与朝鲜的李春姬又有很大的不同。朝鲜「氢弹」试验成功后,年高七旬的李春姬亲自向全世界宣告朝鲜在全宇宙最伟大军事家金正恩领导下所取得的这项伟大成就。李春姬播音的特点是慷慨激昂、激情四射、力透宇宙,据说可以使敌人肝胆俱裂。华春莹、洪磊发言却没有激情和力量,而只有一种可笑的官腔官调。

这种腔调并不能说服国际社会,相反它只会造成国际国内的困惑。在中国外交无力的背景下,华春莹、洪磊的拿腔拿调反而让人感到中国的色厉内荏。但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影响力明摆在那儿,真的需要外交部发言人拿腔作势吗?

中国作为一个崛起的大国,外交首先是要给全世界一种正常的感觉,不要给人觉得怪怪的,不能让外交部发言人扫了大伙的兴。中国的外交官主要来自一些外语学院,学几年外语,最后弄得连正常说话都不会了,更抓不住国家立场的要点,这到底是谁的错?但以中国之大,选几名能够正常说话的外交部发言人应该不难。

来源:东方日报/杨彼得资深时事评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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