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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金正恩神秘亲兵卫队:猎杀70余名高官

—揭秘金正恩神秘亲兵卫队:昌光保安署

昌光保安署于2015年2月正式成立。表面看昌光保安署属于人民武力部保卫总局,但实际上是金正恩的直属部队。除了像护卫总局那样具有制服人民武力部,国家安全保卫部和人民保安部的秘密任务外,还具有事前秘密抓捕、实施打击的特权。它们是精锐中的精锐,金正恩最后一道防线。本文摘自2016年2月23日微信公众号“朝鲜通”,作者朝哥,原题为《金正恩亲兵卫队:昌光保安署,猎杀70余名高官,政审查17代》。

金正恩检阅军队

在铲除姑父张成泽后,金正恩在原来的护卫总局的基础上组建自己更核心的亲兵卫队——昌光保安署。专门负责秘密监视、掌握并逮捕反体制官员。据统计:金正恩自执政以来已经下令处决了70余名朝鲜高官。

昌光保安署及其前身朝鲜护卫总局还专门负责朝鲜元首的安全保卫。队员多从高中毕业生中选拔,身份审查非常严格,其家庭关系最高要追查至第17代关系(而普通军官只要6-8代)。

会议现场诛杀“不忠”高官

2月2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会在平壤召开,朝鲜党、政、军6000多人参加了会议。

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和朝鲜人民军党委员会第一次联合一起召开会议。会议主持自然是: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

这次会议的意义在于:强调朝鲜军队、党要坚持一体化绝对领导。

让与会者始料不及的是:正在召开会议的途中,专门负责逮捕高层干部的昌光保安署队员突然进入会场,走到会场最前排给朝鲜人民军总参谋长李永吉戴上手铐。

与会人员都吓得直打哆嗦。这时,金正恩宣布李永吉“涉嫌违背党的唯一领导体系和唯一领军体系、拒绝党对部队的领导”罪被逮捕并立即枪决。

据称:李永吉是朝鲜第7号人物。平时非常看不惯只在党机关工作过的纯粹的党干部(崔龙海、黄炳瑞、赵延俊等人)突然带上将星统帅部队,结果竟身赴黄泉。

这不是昌光保安署第一次出手,此前,因在会上和金正恩顶嘴、打瞌睡被炮决的第2号人物玄永哲,因为对金正恩不忠、鼓掌不积极传被犬决的张成泽,也都是金正恩亲兵卫队在会场众目睽睽之下动手逮捕的。

据统计,金正恩执政以来已经处决了70余名高官,其中,2012年处决了17名高官,2013年处死了10名高官,包括其姑丈张成泽,2014年更是高达41名。

2014年,金正恩下达指示:在保卫总局内部组织秘密监视、掌握并逮捕反体制活动的亲卫队,即昌光保安署。

2015年2月昌光保安署正式成立。表面看属于人民武力部保卫总局,但实际上是金正恩的直属部队。

昌光保安署的作用不光是直接监视军内部人士,而是监视全部人物并向金正恩报告。这会切断内部叛乱因素,并严惩有可能发生的反政府势力。

昌光保安署本来主要负责保护金正恩和金正恩一家,同原来的亲卫部队保卫总局类似。但是和保卫总局不同的是,昌光保安署有监视和逮捕军队叛乱势力的特殊职责。

昌光保安署除了像护卫总局那样具有制服人民武力部,国家安全保卫部和人民保安部的秘密任务外,还具有事前秘密抓捕、实施打击的特权。

处死张成泽后,金正恩强化了对朝鲜内部人士的监视和合谋反叛行为的查探,同时还布下了任何时候都能进行处罚的阴影。

对反体制人士的监视原来是国家安全保卫部、护卫总局和总政治局等的任务。从在护卫总局等机构基础上另外成立昌光保安署,制造这样拥有特殊监视任务的亲卫队充分证明了金正恩对忠诚分子的不信任。

精锐中的精锐金正恩最后一道防线

张成泽事件后,一张据称会议现场的图片走红网络。在这张未经证实的图片中,金正恩表情严肃地站立在会场,身旁一位腰间别着手枪和弹夹的人民军高级军官(女)紧贴在其身旁,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掌声背后现场的气氛有多紧张。

这位站在元帅身边的军官到底是何来历?据称,这位贴身护卫乃是朝鲜“御林军”的首领,而这一机构堪称朝鲜最神秘部门之一,是朝鲜人民军精锐中的精锐,是金正恩的最后一道防线。

昌光保安署及前身护卫总局是专职负责领导人安全的部门,平时与金正恩可谓形影不离,但这次配枪护卫人员如此接近金正恩,这在以前朝鲜官方公布的图片中是非常少见的,足见现场的紧张气氛。

在寻常百姓眼里,元首护卫蒙着一层神秘面纱。谁是朝鲜最高领袖保镖,就连特种兵的家人都不知道。护卫部队内部发行的一本小册子标示,“必须要彻底保密小队与中队的业务”,甚至不能告诉父母与亲戚。他们时刻要“守口如瓶”,同时必须做到“心细如发”。

朝鲜护卫特种兵首次向国际媒体公开露面,是2000年6月15日的平壤首脑会谈,当时的安保工作非常严密,朝鲜护卫人员寸步不离金正日

与普通朝鲜军官不同,护卫人员在肩上都斜挂着皮带,在腰间佩带手枪,军装上戴着镶着劳动党党旗的五角星徽章。据称,这些警卫的衔级大都是大校或上校,一般站在领袖身边的警卫军官为少将,他要全权负责警卫任务,被称为警卫责任部长。

不能用无线保持联络单凭人力完成

与别的国家不同,朝鲜护卫队员在行动中不能用无线方式保持联络,因为担心会暴露领袖的方位。他们不像美国总统保镖那样,微型话筒则藏在袖子里,间或会对着领口喃喃细语。曾担任过青瓦台警护室长曾回忆称,“朝鲜护卫队员往往单凭人力就能完成严密的搜查,对领导人计划活动的地方采取的措施也非常严格有效。”

护卫部门工作之严密让韩美等国想获得朝鲜领导人的第一手情报根本不可能。多年来,韩美情报当局一直试图用侦察卫星、U-2侦察机等各种侦察装备,来判定金正日专列的行踪。然而“高科技抵不过严防死守”,长久以来,金正日专列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运行,韩美却屡屡“后知后觉”

不仅出访,即使金正日每年一百多次乘坐火车的国内视察活动,也大多鲜为人知,人们不知道他从哪里驶出、驶向何方。即便金正日去世之后,韩美也是从朝鲜电视台才获得的消息,而这距金正日魂归西天已有51个小时。

个个身怀绝技,1分钟要干掉8个人

能站到最高领导人身边,担任护卫的军官个个身怀绝技。韩国媒体曾报道称,“护卫队员要求所有人必须练就百发百中的本领,如100米外手枪速射必须在1分钟内要消灭8个人才能得到90分,而乘坐摩托车或船只向沿途机动目标瞄准射击也要达到相当高的命中率,新招募的人员每周还要背负着25公斤的物品进行100公里的急行军,在7天内进行4公里的游泳训练。”

朝鲜护卫成员多从高中毕业生中选拔,身份审查非常严格,其家庭关系最高要追查至第17代关系(而普通军官只要6-8代)。这些队员不可能有个人私生活空间,包括外出、外宿和休假等行动都受限制,但他们可以享受最高待遇,服役期间,他们所配备的装备等都是人民军中最好的,节日时还能得到领导人亲自发放的礼物。

据称,朝鲜警卫有着深深的“苏联烙印”,1946年3月1日,金日成在出席平壤一次集会时,一名恐怖分子向讲台上的金日成扔了一颗手榴弹,金日成身边的苏联内务军官雅科夫眼疾手快,用身体压住手榴弹,结果身受重伤,右臂截肢,后被朝鲜授予“共和国英雄”称号。

雅科夫也因此成为朝鲜护卫成员的精神榜样。护卫成员必须具有极高的文化修养,能够充分理解“保卫领袖”的内涵。要达到“作为最高领袖的近卫队员,眼中只有国防委员长一人”,“即使是牺牲自己,也要至死不渝地忠诚于最高领袖”。

绝密“一号行动”七条防线密不透风

“有元首参加的外出活动都被称为‘一号行动’绝密行动。”逃离朝鲜的前金正日贴身护卫李英国在书中详细叙述了最高领袖的出行秘密。按照他的说法,护卫总局组织严密,分工细致,其参谋部有第1、2、3局,第1局下面有第1、2、3护卫部。

负责保卫金日成的第1护卫部在1994年金日成逝世后被解散,剩下的第2护卫部负责金正日住所的安全,该部全部由军官组成,规模为由三个连组成的一个营,人员约500人左右。至于第3护卫部,则负责其他政治局委员的安全,他们在执行任务时一般着便装。如今,金正恩的保卫工作可能就是由第2护卫部负责的。

韩国国家情报院证实,朝鲜对领导人的保卫为七线护卫。第一线和第二线被称为“近接护卫”,如同领导人的隐形安全盾牌,一般由护卫总局军官和特工完成;第三线和第四线则由护卫总局机动中队和朝鲜国家安全保卫部共同承担,而五线以上的护卫就主要由人民保安省和地方保卫部、地方人民保安相共同负责。

领袖出行:周边部队所有武器收缴炮口都要朝下

朝鲜亲兵部队为领导人专列出行设计了极为严密的警卫体制,仅在国内就有19座专用车站(俗称“一号站”),分布于平壤龙城、江台东、元山、新义州、惠山等地,这些车站一般设置在官方别墅10-30公里距离以内,往来于车站与别墅接送领导人的奔驰轿车始终保持60公里的时速开行,因为这一速度能最大限度地干扰刺客的“定点伏击”。

第2护卫部的“路上护卫”可谓密不透风。李英国说:“‘一号行动’时,按照先遣汽车、后发专列的顺序,按两小时间隔发车,在此期间,哪辆是领袖乘坐的火车并不被外人知晓。列车的运行时段被控制在6-8小时内,在此期间,任何人员和车辆均不得靠近铁道周边。”

第2护卫部下属的列车护卫部通常采取四线护卫体制,当专列出发前一小时,就要对铁路及周边地区是否埋有爆炸物进行确认检查,紧接着在出发前半小时内还要派出一趟用普通客车改装的专列先通过,以便再次确认沿线安全。

朝鲜护卫部门还配备有专门的电子干扰车,可在必要时发射干扰电波,封锁当地通信,而在领导人计划视察地区的周边如果部署有军队的话,部队要对所有武器进行收缴封存,炮兵部队的所有炮身都要朝下。

朝鲜护卫部门对领导人的护卫程度之严密,从领袖专列上的装备上就能看得出。专列车厢墙壁厚达80CM,即使是穿甲弹也不易击穿。车厢安装有可实时接入卫星电子地图及互联网的尖端通信装备,此外两辆领导人专车存在车库。

会场有两部巨型银幕,一部用于看电影,另一部是电子地图,电子地图通过卫星显示列车移动路径、室外温度、通过地区的状况等。专列底部铺有防弹钢板,车上不仅配有机枪、榴弹发射器和高射炮,甚至还有能抗击炸弹爆炸的防爆装置。

金正日的专列曾在2004年遇到过危险,而朝鲜护卫部门最终力挽狂澜。2004年4月22日,朝鲜龙川火车站两辆火车相撞并爆炸。而事发前数小时,金正日专列就经过龙川。直到今天,美日韩情报机关均认为这起爆炸“是有预谋的恐怖袭击”。

据称,龙川爆炸前,刚结束访问中国大陆的金正日已得到时任护卫总局局长李乙雪“情况异常”的汇报,他悄无声息的改由天津上船,经由南浦回到平壤,而他原来乘坐的专列还是照样经龙川开回平壤,以迷惑隐藏的袭击者。

李乙雪就是朝鲜前不久刚刚去世的那位唯一次帅。

正是由于护卫部队的存在,朝鲜领导人得以高枕无忧。正如朝鲜名将吴克烈曾对金正日等领导人汇报的:“在任何情况下,只要有护卫总局在,您就可以把心放肚子里。”

金正日贴身警卫员:金正恩是三代人中最残忍的

曾担任金正日贴身警卫员、现定居韩国的脱北者李永国在其回忆录《我是金正日的警卫员》一书中,详细介绍了这支捍卫朝鲜最高领导人神秘部队。这里摘选一些有意思的章节:

挑个高、模样好的男生

1977年,我(指李永国)正在茂山郡最大的一所中学里念高中。4月某一天,即将高中毕业之际,我和学校里的其他男生突然接到老师的命令:立即在操场上紧急集合。我没有想到,那是改变我人生的一天。我们集合完毕后,时任朝鲜劳动党茂山郡组织部的干部——金承权开始亲自在操场上挑人,他的身后跟着茂山郡劳动党指导员、我们学校的校长以及教务处长等一大群干部。金承权把队伍中个子高、模样好的男生逐个挑选出来,其中包括我。我们这些被选出来的学生都对“郡里的干部直接来学校挑人”感到疑惑,他们没对我们说明选出来的人会去哪里。于是我们纷纷猜测:被选中的人能上大学吗?我们会去当兵吗?

第二天,我们在被选中的学生立即开始接受多名党干部的调查,调查的内容很广,除了自己的情况外,整个家族和亲人的现状也都要查(从祖辈开始查,朝鲜“国家安全保卫部文档”里详细记录了几乎每个人的所做的事情),具体点说,包括以下内容:对金日成是否忠诚、家族内有没有成员“犯过错误”、家人的职业、父母是否健康、本人在生活中是否表现良好、成绩如何以及体能是否充沛等。在调查中,哪怕你的家族中有成员有过一丁点的不良记录,那你就会被立即淘汰。

接下来的三天里,茂山郡劳动党组织部的副部长金承权亲自在教室里,对我们这些通过首轮调查的学生进行面试。我被排在最后一天面试,面试的前晚,我在紧张与焦躁的情绪中彻夜难眠,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了,他们都相信:“只要通过这次面试,儿子就肯定能上大学,”他们嘱咐我一定要好好面试,并告诫我上大学有多么重要,他们即使变卖家产也要供我上大学。其实当时我恨没新兴,毕竟班级里有那么多干部的子女也将参加面试,而我的父亲只是一名普通工人而已。

“你儿子能否献身祖国?”

终于轮到我面试了。面试的内容主要是核实我的年龄、身高、体重和体能情况,核实我父亲的职业、政治身份和工作,询问我兄弟的情况及我在校的学习与生活情况等。除此之外,干部还对我的兴趣、性格、品德、责任感和运动能力进行了了解面试期间,由于过度紧张,我好几次无法及时回答问题,比如当党干部让我笑一下时,我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我冲天高吼了一声后,终于笑了出来,没想到党干部夸我“干得漂亮”,这让我稍微放松了些。

第二天,中学的教务处处长把我叫到校长室后告诉我:金承权副部长已经选中了我,金副部长还让我和我的父亲过几天去茂山郡的党部找他。回到家里后,我把“被选中”的消息告诉了父母,他们无比激动,认为我们家从此成为了朝鲜的“核心家庭”,我为家族争了光。

一周之后,从各个学校选拔出来的男生开始以郡为单位,被组织起来进行体检。体检的内容包括:个头是否达1.6米以上,是否有传染病、皮肤病,体形是否均衡,视力是否正常,是否是罗圈腿,是否有脚气,吐字发音是否清晰准确,是否有鼻炎等。体检的每一项检查结果,都要得到医院领导和党干部的签字。结束在郡内的体检后,我们还要再回到道一级医院进行体检,之后还要去平壤接受隶属于党中央领导的高级医院接受体检。平壤的高级医院是不对普通民众开放的,当时只有高级干部或优秀军官才能去那里接受治疗,医院使用的医疗器械和药品完全从国外进口,医生也均由从海外留学归来的博士和教授组成。

历经在郡、道以及首都医院的体检后,我们茂山郡只有14人合格。但接下来我们还要马上接受新一轮面试:郡、道以及中央的高级干部分别面试我们。面试的主要内容为:再次确认我们家庭、家族及亲戚的情况——是否有家族成员有过反党反革命行为;对领袖是否忠诚;自身的知识水品、品行;对敌人的复仇心是否强烈等。1978年5月7日,终于传来了我最终合格的消息,金承权副部长亲自来到我家宣布了这一喜讯:整个茂山郡只有我一人合格,我即将去平壤工作。这一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如梦如幻。

替金正日选人的神秘机构

1978年5月21日,茂山火车站,父母、郡上的党干部和好友送我上车。我先抵达咸镜北道的清津市,在那里,碰到从该道选出的其他10名合格者,我们开始聊天。聊天中我们发现:我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我们都不知道去平壤干什么。不久后,我们还发现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点: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干部子弟,我们不是工人就是农民的儿子。随后,我们乘坐清津到平壤列车的一等席出发,临行前,咸镜北道的干部告诉我们:“你们到了平壤就知道要做什么了。等你们将来胸前挂满勋章时再见。”

终于抵达平壤,迎接我们的是朝鲜劳动党组织指导部干部第五课的一名领导,他先对我们点名,随后告诉我们需要搭乘哪辆车。我们坐上一辆中巴,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军官大叔,他问我们“家是哪里的?”,还说“能来这里真是你们的荣耀”等等。我们到达的地方是平壤党委驻地后面的科学教育部大楼(旧址),我们进去一看全是军人,他们个个看起来出类拔萃,精明强干。充满好奇的我们在他们的带领下,进入了教育部大楼的大厅。当时里面已经有80名左右军人,在那里,我们被正式告知:“你们已加入国家主席金日成的继承人金正日的警卫队,你们得到民族至高的荣誉”,这让我们目瞪口呆。随后我们领到军装、金日成肖像徽章等。就这样,兴奋又激动的我秘密成为金正日警卫队的一员。

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下朝鲜劳动党的组织指导部干部第五课。当时正是这个机构挑选我们这些人加入金正日的警卫队。第五课专门负责金正日的人身安全和健康。我们这些警卫队队员从选拔、部署、退伍到退休,也全部由干部第五课负责管理。实际上第五课是金正日的专有机构。该机构谁也无法干涉,只接受金正日一人的直接领导和调遣,归其管理的对象为:金正日的近卫队、打字员、报务员、管理员、摄影记者、司机、各地方别墅(金正日去地方视察时居住)的所长、技术人员和医护人员等。一旦需要人力补充,在得到金正日的指示后,干部第五课就会在朝鲜基层寻找那些能忠于金正日的人,随后对其家庭背景、工作能力等方面调查和筛选后,选出合格人员。一旦警卫部队发生“不忠事件”,从中央到道、郡,推荐那名警卫员的领导干部都要负连带责任。不过一般来说,干部第五课选出的人是万无一失的。

配备最高级的武器

我们警卫员的服饰和装备可谓“特殊中的特殊”,金正日曾表示:“保护我的人员,无论是精神上、体形上还是着装上,都应充满霸气和激情,只有这样才能有效遏制反动分子的行动”。警卫员个人服饰包括军装、骑马服、皮带、帽子、皮靴、党徽等,服装的面料是从欧洲进口的,由劳动党中央财政管理部下属的被服处直接生产和供给,皮带和靴子的皮革都是从蒙古进口并进行特殊加工,我们所佩戴的党徽由万寿台创作总社制作,非常精美。我们的服饰也会随着季度的变化,根据金正日的指示进行统一更换。警卫员的服装大致分为夏装、冬装和春秋装,夏天的服装为了透风,是用布料制成,秋天的服装是用毛涤纶制成的,冬天的服装则由纯毛料制成,手套则用了毛纺。

警卫员使用的武器也不同于朝鲜普通部队。按照金正日的话说:“警卫队的武器要百里挑一,通过细致地挑选保证100%合格。”我们所用的步枪与其他部队的枪不同,它们闪耀着银色的光泽,上面镌刻着“誓死保卫金正日同志”等口号,枪带用牛皮制作,材质是最高级的原料。其实,每名金正日贴身警卫员所用的武器都是根据每名警护员的眼、手的比例量身制作的,武器从工厂生产出来后,每人可试射200发来调整枪的准星,所有武器均用特殊钢材制成,能确保其在15米内不会被敌人的子弹射穿,而且枪身上涂有高级漆料,完全不同于普通部队使用的武器。警卫部队所用的很多武器是进口的,如榴弹发射器就是中国生产的,金正日警卫部队的军官配发的大多是捷克制9毫米口径Cz-75手枪,连手枪子弹也是全进口的。而每座警位哨所配备的望远镜,全是欧洲制作的16倍高级望远镜,望远镜上面还镌刻着象征金正日诞生地的白头山。

金正日对警卫员非常关心。我记得每逢重大节日,从特殊的训练装备到多样的食品,都会被金正日当作礼物送给他的警卫部队。到了每年元旦,几乎每名警卫员都会收到金正日亲手签发的贺年卡,他通常会写:“新年祝贺,19**年,金正日。”有时,队员们会收到成箱的桔子、苹果、梨、菠萝和罐头等,而队员的家人会收到西装、内衣、白头山不老酒、大雁肉、狍子肉、野鸡肉甚至熊肉等。到了国家的重大节日,如2月16日(金正日生日)、4月15日(金日成生日)等,警卫员均会收到例行性礼物。此外,他们每个月会定期收到鱼肉、鸡肉、水果和大米等补给品。在我的11年警卫生涯中,仅收到的礼物就有五吨重,能够拉一卡车。

保护领导人的秘密战术

金正日每次去地方视察前,会提前两个小时向党中央委员会护卫部长询问路线,同时以暗语的形式向护卫科、机动连及视察地区下达指示,明确各单位的代号,如护卫科的代号是“100号”。金正日还曾指示,不论是他常住的别墅还是不常住的别墅,从表面上看必须和平时一样平静,这样就最大程度地保障活动信息不对外泄露。各地方别墅的警卫员都配备着充足的武器弹药,各别墅里还储备有食品、油料等战备物资,能确保警卫队被包围后坚持一个月。

在平壤,一旦金正日下达外出视察的命令后,警卫队中的精锐成员也会随他登上列车出发。在金正日抵达要视察的目的地两小时之前,先行抵达的一批警卫队员会对活动场所周边进行搜索、道路封锁。金正日正式抵达后,贴身警卫队会由内向外组成六道防线,构建起严密的防御态势,甚至令蚂蚁也难钻其空隙,所有进出活动场所的人,都必须出示出入证。

值勤者的突击步枪内通常会装满子弹(每名执勤者通常携带至少150发子弹)。值勤者还配备有防毒面具。如果有值勤者感觉身体不适,他可通过电话向值勤负责人请示,后者可立即进行换岗。在执行任务前,所有警卫员还必须对活动场所的地形进行熟悉,哨所四周还会有警卫员巡逻。值得一提的是,如果在金正日的活动场所周边驻有当地部队,那么在金正日进行活动时,当地驻军必须把所有武器缴至该部队的弹药库,而且当地部队的弹药库将完全由来自平壤的安全人员控制。如果当地驻军拥有火炮,那么所有火炮的炮口都必须指向地面。此外,当地军人期间也会被要求严禁离开兵营。

金正日前往各地视察时基本都乘坐列车,但在目的地距离特别近、交通环境特别好的情况下,也会坐汽车。如果活动场所在海边,金正日有时也会乘船去,但船只也会编为先发船、后发船和正式船(“忠诚号”),所有船只上均装有新型武器。金正日曾反复强调:“警卫活动失手一次,就会导致彻底失败。”

不高兴,就随便杀人

训练大部分是对意识形态进行洗脑。当时接受的训练告诉自己金正日就是神——我出生下来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和服务“敬爱的领袖”。

在为金正日贴身服务的近11年时间里,金正日是一个被恐惧包围的人。

金正日“两面人”的作风——高兴了就打赏金子,不高兴,就随便杀人。

只要看见金正日乘着他的汽车过来了,一帮六七十岁的老顾问就赶紧逃走,躲到草丛里。他们在衣服上抹上土,就是为了躲他。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害怕,因为就算金正日高兴,也会一时兴起砍掉他们的脑袋。

一名高级军官有一次使用了金正日的私人电梯,还用了金正日的烟灰缸,后来金正日查了出来,这人被送到集中营死了。

金正恩是三代人中最残忍的,金正恩处决了自己的姑父,这人是金正日都没能下手干掉的。

金家王朝传到第三代,变得比以前更残忍了。金正恩确实建立起了忠诚度,但是这是虚假的,建立在恐惧上的忠诚度。

作为金正日的随从,住的是大豪宅,享受着充足的食物,身边被女人环绕,不过1994年我逃跑被抓后,体验到了和自己原来经历完全相反的极端生活。

责任编辑: 刘诗雨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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