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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圈头:毛泽东为自己维权后,刘主席和彭大将军都死了

—党章与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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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认为是一般的汇报会,就对最高领导者说,主席身体不好,可以不必参加,最高领导者认为被排斥了,气愤异常。他在讲话时,刘又插了几句话。最高领导者见自己的讲话被打断,就更是大为光火。于是,在随后的会议中,他拿着《党章》和《宪法》说,我是党员,我是公民,你们一个不让我参加党的会议,违反《党章》,一个不让我发言,违反《宪法》。

“5.16”这个不寻常的日子越来越近,屈指一算,距“文革”爆发整整半个世纪了。想起惨痛的“文革”,就必然想起两个人,一个是发动“文革”的最高领导者,一个是被打倒的最大人物。想起这两个人物的同时,又联想到“滑稽”与“悲哀”这两个语词。

我们知道在非民主的集权国家,实行党的“一元化”领导,东南西北中、党政军民学,党领导一切,党代表国家,国家既为党,是为党国一体也。故不容质疑,党的最高领导就是国家的最高领导,党的领袖就是国家领袖。因此,最高领导者才敢放弃那个徒有虚名而又有点事务繁杂的国家元首职位,以便有更多的时间来,专心致志地研究充实自己的那一套假大空的“乌托邦”理论。于是,在1959年4月的二届人大一次会议上辞去了国家主席,退居二线,专职做党的主席。在当时“伟大领袖”这一称颂,为最高领导者独享,无人比肩,即使不做国家主席了,党主席依然大权在握,而且,他也对自己绝对的权威,绝对的权力,充满了自信:朕即国。果然他的自信很快就到了佐证。是年8月庐山会议召开,彭德怀直言触怒“天威”,引发作为“大跃进”运动的始作俑者,也是最高领导者的雷霆震怒。看来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谁摸谁犯禁。因此,在批彭时,林副主席郑告:“在中国只有毛主席是大英雄,谁也不要想当英雄。”因此,大家都要匍匐在“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现的一个人物”的脚下,为其马首是瞻。庐山会议后彭的命运,我们都知道,不赘述。但批了彭,其后果及其严重,大家都清楚,就此,不反左了,改为反右倾。“大跃进”运动因之更加广泛、深入、持续地进行,最终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国民经济大衰退,大饥荒降临,饿殍盈野,全国饿死三千多万人。

几年后,又是一次会议。邓认为是一般的汇报会,就对最高领导者说,主席身体不好,可以不必参加,最高领导者认为被排斥了,气愤异常。他在讲话时,刘又插了几句话。最高领导者见自己的讲话被打断,就更是大为光火。于是,在随后的会议中,他拿着《党章》和《宪法》说,我是党员,我是公民,你们一个不让我参加党的会议,违反《党章》,一个不让我发言,违反《宪法》——有人无意间,轻轻地拂了一下龙须,便龙颜大怒。

这个现代中国独裁的集大成者,滑稽得令人发笑。独断专行习惯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觉得自己的威权被冒犯了,就感到自己的人权被侵犯了,于是,恼羞成怒。你说滑稽不滑稽,独裁者竟然也想到了维权,搬弄起党规法律来讨要民主权利。亏他想得出来,那副煞有介事地要照章依法办事的虚伪嘴脸,令人恶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佯装糊涂,健忘了几年前的庐山会议上,是怎么整彭德怀的。独夫说得清吗,在党的会议上彭德怀光明正大地谈了自己的看法,究竟犯了那一条,哪一款?《党章》、《宪法》赋予彭德怀的权利又何在?独夫又想过否,三年大饥荒时期,在惨无人道的饥馑中,受尽煎熬的几亿人民及饿死的三千多万人,他们的基本人权何在?独夫还想过否,他们的权利向谁讨要?而和平时期却造成如此大的灾难,责任何在?在民主法治国家,这是是要诉诸法律的。

又过了两年,最高领导食髓知味,又成为罪恶“文革”运动的发动者,领导者,于是,史无前例的令人发指的残忍侵害人权的事件在中华恣意肆虐,暴力横行,神州一片腥风血雨。一般人的命运就不说了,想说的是那个在“文革”中是被打倒的最大人物。

在“文革”初期,为达到其政治目的,为“文革”推波助澜,最高领导者发表了《炮打司令部——我的第一张大字报》,意指另有一个以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于是,刘成为被打倒的最大人物。在楸斗刘的时候,他在绝望中想到了《宪法》,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企图用法律来保护自己。于是手持《宪法》抗争,说个人无关紧要,但要捍卫国家主席的尊严,因此,要罢免,要审判,必须通过人民代表大会。但是,在批斗的狂潮中,他的声音微弱得激不起半点涟漪。

刘的命运实在是悲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但自己的政治生命保护不了,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能保护,最后惨死在开封。但刘又实在是可笑,太天真了,对野蛮的政治斗争,心存文明政治的幻想。既然他本人曾经参与并不遗余力地把人打造成了“神”,而高高在上的“神”必然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既然他本人曾经参与并呕心沥血营造的国家,个人迷信甚嚣尘上,“神”的话必然“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因此“神”要你死,你就不得不亡。刘个人的悲哀也是民族的悲哀

个中道理,其实刘应该不难明白,在集权专制国家,不存在程序正义,《宪法》只是一纸空文,即使贵为国家元首,也只是个虚位。但是,他偏偏要不切实际地要依法维权,你说可笑不可笑?,殷鉴不远,庐山会议上,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他也干过助纣为虐的事,何曾想到过援引党规法律为彭德怀仗义执言?

个中道理,后来人更应该不难明白,在集权专制国家,人治是其根本,造“神”是其最大特色,为装潢门面,有点所谓党规、法律也只是块遮羞布,掩饰一点丑陋。说不定在什么的时候,面目狰狞,顾不得羞耻了,就连这块遮羞布都有扔掉的可能,以至于赤身裸体,犹如皇帝的新衣一般,有等于无,最令人发指的当数“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2016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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