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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宇披露终身最大两个升华

—罗宇撰书《告别总参谋部》 披露五年监狱迫害影响终生

罗宇:中共是封建主义政党;马克思不懂中国,中国也不需要马克思主义。他写在2015年出版的书中,这早在文革他被关进监狱时就得出。阿波罗网首发历史研究披露,马克思曾是个基督徒,信奉上帝和神灵,之后加入魔鬼撒旦教。

罗宇与他的著作《告别总参谋部》。(CK摄)

2015年9月,罗瑞卿大将之子罗宇撰写出版了《告别总参谋部》一书,讲述他对中国共产党的认识和对中共一些领导人的评价。接受自由亚洲采访时披露,他监狱坐了五年、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但是精神境界提高很大。

阿波罗网首发历史研究披露,马克思曾是个基督徒,信奉上帝和神灵,之后加入魔鬼撒旦教。他创立的共产理论是魔鬼撒旦教义的翻版,目的是要把信奉共产邪说的人拖向地狱,毁灭人类。马克思的理论祸乱世间,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灾难,而马克思也在浑身是病、满身生疮的痛苦中死去。

罗宇是中共中央军委秘书长、共军总参谋长罗瑞卿大将之子、共军大校,因反对“六四”屠杀,与中共决裂脱掉军装离开中国,成为一名政治流亡者。罗宇曾任共军总参谋部装备部空军装备处处长。

接受自由亚洲采访时,罗宇表示,他写《告别总参谋部》这本书是要告诉读者:中国共产党是封建主义的政党;马克思不懂中国,中国也不需要马克思主义。他的这一结论写在2015年出版的书中,可是这一结论早在文化大革命中他被关进监狱时就得出。

罗宇说:“我监狱坐了五年,身体上虽然受到了很大伤害,但是我的精神境界或者我的思维,有了很大的提高。我进监狱的时候才23岁,还是个大学生。人家抓我的时候拿到我在学校的一个大箱子,实际上是一箱子书,包括《资本论》,包括二十四史里的《汉书》。这一箱子书,林彪没摔死之前他们没给我,林彪摔死之后,他们把这箱子书抬来了。

罗宇谈到,到72年11月放我,我还真是读了三尺书,硬着头皮把《资本论》读完了。我的结论是:第一中国共产党是封建主义的政党;第二马克思不懂中国,中国也不需要马克思。这是我在监狱里的两个升华,这两个升华对我的一生都有很大的影响。”

罗宇不仅得出这两个结论,并且思考中国向何处去,他把自己的思考在《告别总参谋部》这本书中表达出来。他说:“我想表达的就是,中国的出路还是逐步的有序的民主化。

我对共产主义从信仰到怀疑,到六四就彻底抛弃了共产主义。我知道了共产主义根本就是个骗人的东西,我用了半生的时间认清了共产主义的欺骗性,找到了中国向何处去的答案,就是逐步的有序的民主化。”

近年来,罗宇给习近平接连写了十二封公开信,呼吁中共实行政治改革,使中国逐步的有序的实现民主化。人们认为,他的这些公开信,是他《告别总参谋部》一书的续篇,更深刻的阐述了他对中共的认识。

罗宇表示:“至于他们看不看,看多少,那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想我还会继续写下去,你怎么做是你的事,我劝你怎么做是我的事。”

陆媒罕见披露马克思临终前痛苦不堪

图为2010年9月德国工人正在移除柏林的一座马克思雕像。雕像是1986年前东德共产党头目昂内克竖立的。(Getty Images)

大陆澎拜新闻去年6月6日发表一篇英国作者西蒙.克里切利写的文章,其中谈到马克思疾病缠身的情景。

文章称,马克思似乎长期缠绵病榻,痛苦不堪。在写作《资本论》期间,他一直遭受着他给各人的信件中描述的种种病况,诸如“糟透的黏膜炎、眼睛发炎、呕吐胆汁、风湿病、急性肝痛、打喷嚏、头晕、久咳、严重的疔疮”。其中疔疮造成了最“可怕的痛苦”,并长期遍布他的“残躯”。生殖器周围更严重,令他痛苦不堪。这还不算最后结束他生命的胸膜炎和肺癌

文章还称,在人生最后的十年里,马克思病痛缠身,为此他四处奔波,遍寻良医以治疗自己的多处病痛。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辗转于奥地利、德国、瑞士、法国、阿尔及尔以及怀特岛(Isle of Wight)上鲜有游人的文特诺市(Ventnor)、海峡群岛(Channel Islands)、伊斯特本(Eastbourne)和拉姆斯盖特(Ramsgate)。马克思似乎被雨盯上了,他走到哪儿,雨跟到哪儿,即使在阿尔及尔和蒙特卡洛(Monte Carlo)也不例外。

最后的岁月里,他在政治上越来越反覆无常,情绪消沉,以至于无法继续写作严肃作品。

卡尔·马克思的成魔之路

阿波罗网曾独家首发Finder研究成果来稿,(独家惊天重大发现一切中国问题的疑惑迎刃而解)文章详细的介绍了马克思是如何走入歧途以及他的追随者们的魔鬼行径。

该文译自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兰德)所著的《Marx and Satan》(马克思和撒旦)一书,另外还参考了Richard Wurmbrand所著的《Was Marx a Satanist?》(马克思是个撒旦教徒吗)一书,以及《The Cult of Marx- its origin in Satanism》(马克思邪教-它的来源和撒旦教)等文章。

以下为此文摘要。

渴望向上帝复仇

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然而,马克思获得文凭不久,他已成为一名热烈的无神论者,他曾在论文中六次重复“毁灭”一词,而没有任何同学在考试中使用此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对于马克思来说,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认为人类是“垃圾”。

那时,马克思在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马克思相信上帝确实存在,虽然上帝从未伤害他,他却要与他争斗。在这个大多数年轻人仍想着为人做好事的年纪,年轻的马克思却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将会转变,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他在另一首诗中写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让人类下地狱

马克思写作《奥兰尼姆》时,年仅18岁。该剧本还写道:

〝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

握住并抓碎你——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在剧本《奥兰尼姆》里面的《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有段奇异的自白: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

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

看见这把剑了吗?

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它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暗喻把灵魂卖给魔鬼,并给打上魔鬼的印记。

马克思信徒行动诡异神秘,且多与撒旦教仪式有关:

首先看马克思所作的《Oulanem》,这个题名本身就是对撒旦的崇拜,还必须是了解撒旦教仪式者才能明其中缘由:撒旦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祭师于黑暗午夜之时才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长袍,必须以完全颠倒的顺序念读祷书,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也都倒过来念。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踩在脚下,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旦之名,《圣经》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义的七宗罪,永不做好事,最后纵欲狂欢。

“Oulanem”就是将呼喊圣名“Emmanuel”时的发音打乱、颠倒后拼写而成。“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希伯来文意思正是“神与我们同在”。撒旦教这种专门故意颠倒正道的仪式,也为共产邪教为何总是以谎言颠倒是非、暴力斗争、毁灭人性等手段才能存续,从中我们得到有力的答案。

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仅18岁,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做魔鬼所做之事、诅咒全人类下地狱。当时,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而是彻底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不信任、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魔)王座。

大陆老干部做梦也想不到马克思是撒旦信徒

今钟:“三退”是挽救误入撒旦教生命的唯一之路

今钟先生独家投稿阿波罗网的文章(马克思对《共产党宣言》的评价做梦你都想不到)写道:一位学自然科学的老先生,因为是党员,调回老家四川,当了半辈子马列主义教研组长,他向我的朋友推荐马克思主义者网站www.marxists.org及《Marx and Satan》一书。

老先生说:“吓出一斥冷汗!做梦都想不到---原来加入的是魔教!”从网上拷贝下来,导致家族成员先后退党退团退队,投入了三退大潮。老先生劝我的朋友说:“要想不再作马克思的〝朋友!″,不交党费自动脱党是不够的,要改变“下来陪我”的命运,得真正去认识卡尔-马克思,彻底和撒旦决裂”。

中共元老们在惨烈内斗中受尽欺凌,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刘少奇邓小平、陶铸、彭真、彭德怀李井泉......迫害使他们的否定限于文革,止于毛,想不到《共产党宣言》中〝在欧洲游荡的幽灵″;他们下一代的否定,止于〝阶级斗争″;自己被共产党封闭,不可能知道马克思主义发源于撒旦秘教,还在马克思的圈套里打转,冲不出撒旦的思维罗网。

有些老干部似乎否定了马克思,就丢了灵魂,把“死后去见马克思”当作光荣,他们并不知道马克思称无产阶级为〝笨蛋、恶棍、蠢驴″。

庄子曰:“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把这些撒旦之粪,污秽之书奉为经典,该是多么深的迷信,多么大的愚昧,多么久的污染?!

2004年底,《大纪元》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揭示了中共的邪恶本质和历史罪恶,引发了大陆民众汹涌的退党大潮,目前退党人数已逾2亿5千万。今钟先生认为:“三退”是挽救误入中共撒旦邪教者灵与肉的唯一之路。

阿波罗网林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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