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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留学生杨舒平父亲是公安局长?曝光中共公安“特勤”黑幕

据陆媒报道,因在毕业典礼上的演讲引发争议,留学马里兰大学的杨舒平近两日来遭“人肉”,网传消息称,其父为昆明市公安局官员。随后,昆明市公安局就此发声,称涉事女留学生并非昆明市公安警察子女。

为何民众关注是不是公安官员的子女呢?阿波罗记者发现2012年在美国加州发生的一起枪击遇害事件,因网友知道遇害者是公安子女时,不再那么同情,而说是善恶报应。

另外,在大陆中共的公安没干什么好事。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曾在自己的书中披露,中共公安的办案黑幕。

昆明警方赶快撇清关系

就引发争议的马里兰大学女留学生身份,昆明市公安局今天下午发声辟谣。

据陆媒搜狐网报道,5月22日,一段中国女留学生在美国马里兰大学毕业典礼上的演讲视频热传网络。这名女孩自称是因新鲜的空气而来,“五年前,当我走下来自中国的飞机,走出达拉斯机场的航站楼,我一共准备了五个口罩,刚要拿出个戴上,但当我呼吸到第一口美国的空气时,我就把口罩收了起来。”她说,美国的空气 “新鲜而甜美”,而在自己的家乡,她每次外出都必须戴口罩,否则就可能生病。

之后她还讲到“在马里兰的每一天,我都被激励着在有争议的问题上发表自己的意见”等内容,表示为和2017届同学从一所拥抱人文教育、重视思辨能力、关注人道的大学毕业而高兴。

然而,她关于家乡空气的表达被党媒指“辱华”,并遭到“人肉”。有网友发现,女孩名叫杨舒平,是昆明人,还有网络来源不明的消息称,她家住昆明市公安局家属院,“父亲杨建军现在是昆明市局官员,她出国留学花费不菲,母亲还在美国陪读,父亲以前作为昆明市西山区副区长、昆明市西山区公安局长。”

搜狐公众号鉴闻看到,昆明市公安局官网上介绍中,有两名局领导姓杨,分别是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杨劲松和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杨建军。公开资料显示,两人都曾担任过昆明市西山区公安局长。

23日下午,昆明市公安局就此传闻发声,回复网友称,“经查,涉事女留学生并非昆明市公安局 警察子女。”昆明市公安局新闻办工作人员告诉鉴闻,“该女生和两位杨姓领导都没有关系”,“以微博发布为准”。

公安子女身亡,网友:这是报应

2012年初,两中国留学生当天在美国洛杉矶南郊的南加州大学校园附近遭枪击身亡。据当地警方透露,两个中国留学生遭枪击时是在一辆宝马车内。两人乘坐的汽车有多处弹孔,司机一侧的车窗玻璃被击碎。

陆媒《潇湘晨报》12年4月13日则报道了女受害人父母的身份:「记者通过常德市公安局有关部门得到证实,吴颖系常德市武陵区人,今年23岁,系家中独女,其父亲吴希勇系常德市公安局武陵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母亲也是某市级单位公务员。」

随后网友的评论一个接一个的涌上来。

头一条博文:“吴希勇,吴颖因你遭报。直奔法轮功明慧网,一搜吴希勇,哇,30条。如下:http://search.minghui.org/cgi-bin/search.php?str=%E5%90%B4%E5%B8%8C%E5%8B%87&x=0&y=0 在看看此人是否被追查,搜索结果上了5个追查报告:http://www.zhuichaguoji.org/node/8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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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希勇,在常德市武陵区公安分局任国保大队大队长期间,做为主谋参与了对法轮功群体的绑架、抄家、酷刑、判刑。在抄家时对个人存折、现金一并抄走,甚至连身上携带的现金都做为「罪证」,一次就抢了2万多,被受害者称为「土匪」、「恶警」。

许多人因此被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归。最早记录是2004年,最新一条是2012年1月。说: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李海军、刘惠萍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常德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黄军华、王永康、吴希勇等恶警再次绑架。”

网友*PKUTeaParty说,最开始的报道中,USC受害者女生吴颖的父亲是吴希勇,职业是「国保大队长」,在后来的报道中,改成了化名吴永新,职业是「部队转业的警察」。原来USC受害女生吴颖的父亲吴希勇是当地国保大队长,参与迫害法轮功,以前把别人家弄的家破人亡,如今自己也家破人亡。其实都挺惨的,勿作恶啊。

还有网友在博客上说:“可怜归可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天理是不变的。由于社会舆论压力太大,后期报道就使用化名「吴永新」,报道中说「由于涉及隐私,除受害人外其他人均为化名。」隐私?无非想让世人不要相信作恶与恶报之间的必然联系。

高智晟律师披露中共公安办案黑幕

高智晟的圖片搜尋結果

中国著名维权律师高智晟在他的《高智晟制宪思想记录之十:公安办案之黑》中说:

“我在执业中发现,中共公安侦查制度中竟存在一种被称为‘特勤’的机制。这种机制的实际运行,是被我在不同时间里、在不同的法院阅卷时亲眼看到过三回的,证明了它的普遍存在。就是发展一种隐形的侦查人员,是刑事领域设置的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警察。

他们甚至原本即是犯罪人员被雇用,有时就是赤裸裸地去培植、蛊惑犯罪,更其邪恶的是有时直接用毒品作道具制造犯罪。“特勤”就生活在普通社会人中间,伺机制造“大案”出来,以换取他们所在单位的立功、受奖或个人仕途上的好处。但我印象中这类过程均发生在缉毒案中。

1997年,我被乌鲁木齐市中级法院指定为一起贩卖毒品案的被告人张衣不拉(东乡族)辩护。阅卷中我吃惊地发现卷中夹了些‘机密’的材料。这起案件从头至尾就是‘我公安特勤人员’经过精心筹划而导演的一起案件。

在这个案件中,我与审判人员进行过交涉,但无济于事。这‘特勤人员’显然构成了犯罪,不能因着他有‘我方特勤人员’的身份便可以逍遥法外。结果审判人说我脑子有病,说这是‘我公安缉毒战线上常用的一种手段’。”

东方日报评论员:中共公安的所谓“特勤”、“协警”实为流氓打手特勤的圖片搜尋結果

据东方日报国际时事军事评论员吴戈,在今年年初的一片评论文章披露,中国在法治倒退和警权泛滥下,类似名为特勤,实为流氓打手的现象只会愈演愈烈,激化社会矛盾。

文章称,警察明知道法律从未给协警执法权,但警察人手不够,更奇缺干脏活的帮凶,因而对他们的行为从来是心照不宣,只有惹出事了酿成舆情,才会舍车保帅地抛出这些所谓“临时工”以平民愤。

当然,在外观上,协警也总不能跟正式警察完全一样,因而他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头衔──特勤。

原本,特勤在大陆警方有多种含义,比如消防部队都有特勤中队一类编制,指的是主要担负应急抢险救援任务的人员,相对于灭火这个消防部队主要任务,他们是特殊勤务。武警特勤则是特勤一词混乱的始作俑者,一开始是在武警内卫部队中设立特勤中队等编制,应对劫机等严重暴力犯罪和恐怖活动,设在省总队直属机动支队下,也有设特勤支队的情况。然而这实际上就是特警的职能,却由于公安系统内迅速设立了自己的特警编制而出现名称的重复。

报道还称,当然公安也有理由,武警的调兵权用兵权控制严格,城市反恐当然还是有自己的特警好用。而武警事实上的特警编制虽然逐步叫响了各种“突击队”甚至“女子特警队”的名头,终归不能在法定的武警8大警种之外新增一个“特警”,“特警”是公安的力量已成定局。另外,大陆公安还有一个近音但不同意的术语,“特情”,说白了就是线人和耳目。

当前 中共警察泛滥成灾的“特勤”显然是为掩饰滥用协警现象而擅自乱用特殊名称的结果。现有公安系统的特勤编制内当然不全是协警,但主要力量显然是合同制聘用的此类人员,没有警察正式编制和警衔,或者美其名曰警衔均为见习警员,其核心任务也很简单,就是维稳。

对这一现状,中国近年的地方报章公开报道一些社会冲突事件时,也遇到过完全不是公安系统的势力身穿种种黑皮滥施暴力的情况。为避免担上不相干的责任,地方公安部门此时甚至会专门澄清:系统内没有身着“特勤”字样的警务人员。

在这种案例中,这种人往往自称特警,可制服上明明又印着特勤字样,被质疑身份时竟然撒腿就跑,被扭送派出所时则默不做声。而公安还会好心地指明:这种衣服在普通的劳保商店就可购买,身着此类服装的一般为保安、保镖或是城管临时工等。

最恶心的是,中国这种制服混乱不一,有的写着特勤之外,还用拼音写上“TE QIN”,更有不少恬不知耻地写上SWAT(Special Weapons and Tactics)的英文,给全球特警一个莫大的羞辱。而大陆粗制滥造的各种百科网站上,更增加了“特勤警察又称特种警察”的混乱解释。

实际上,早在中国军队2007年大换装时,官方就表示过意图之一就是军装及其仿制品泛滥,造成军队外观辨识度大降,权威性受损。其实比军队换装更早的大陆公安更是早就再次经历了警服权威的流失。虽然制式警服不得仿制,但所有需以权压人的机构,特别是警方自身严重依靠的保安等外围治安力量,自创的服装都迅速模仿新的警服,而警用大衣这类似是而非的标记更是迅速普及到所有看门大爷的身上。

这一切的背后无非是对权力,特别是暴力权的追逐,在法治倒退和警权泛滥的情况下,类似名为特勤,实为流氓打手的现象只会愈演愈烈,更加激化社会矛盾。

类似的,还有中央国家机关编制的缩减,作为上届领导人的遗产,在新的权力版图下,同样再次出现机构叠床架屋,权力交错纷乱的回潮。只要权力来源不变,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死循环而已。

阿波罗网孙瑞后综合报道

责任编辑: 王笃若  来源:阿波罗网孙瑞后综合报道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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