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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媒纽约时报:求助!我的3岁女儿迷上了特朗普

何清涟点评:因好奇点开了文章,看后为这位3岁女孩担心。母亲被仇恨折磨得不正常,还用这种恨意营造家庭氛围并将这种恨意传给下一代。西方文化养育出如此偏执的左派,真应该反思了。

原文如下:

我的三岁女儿迷上了唐纳德·特朗普

假如:1)你住在纽约市,2)你是自由派,3)你的朋友也是自由派,4)你女儿上的是自由派学校,5)你有亲戚受特朗普政府的旅行禁令影响,那么这就很成问题了。

我女儿亚西(Yassi)就读的是那种会在2016年总统选举之后提供心理辅导的学校。11月9日,父母们在一起互相安慰,这种集体哀悼行为是我们从9·11事件以来没有见到过的。这可能正是特朗普的选民们憎恨的那种学校,他们正对这个国家的精英高高竖起中指。

就在那天上午,亚西在学校拥挤的楼梯间里高声尖叫“唐纳德·特朗普!”因此没交到多少朋友。人们转过身去寻找叛徒。我红了脸,感到很丢人,把她拉到一边说:“嘘,亚西,我们不要在学校里喊这种话。”一句骂人话就这么诞生了,比那个F打头的词都有效。

“安娜贝尔,”她会转向她最好的朋友说,“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安娜贝尔会老老实实地向她凑近。

“唐纳德·特朗普!”亚西会尽三岁小孩最大的努力低声耳语,当然,这样的音量调节效果不佳,周围所有人都能听到。

“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好心的陌生人会在超市的结帐队伍里或者操场上问她。

“唐纳德·特朗普,”她会狡猾地回答,很高兴地看到自己引得人们爆发出笑声。

我们和别的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不得不提早离开,因为孩子们在亚西的鼓励之下,不断互相称呼对方为“唐纳德·特朗普”,直到一个小女孩哭了起来。“你的女儿一直在谈论唐纳德·特朗普,”亚西的老师说,她怀疑地看着我,好像我的早间新闻阅读一直以布莱巴特网站(Breitbart)开始并结束。

这一切都是从竞选期间开始的,当时特朗普似乎只是一个笑话,没人以为他有战胜的机会。“你希望谁赢得选举,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还是唐纳德·特朗普?”我会问亚西。“唐纳德·特朗普!”她会激动地尖叫起来。

谁能责怪她?他和唐老鸭(Donald Duck)同名,他的姓和“跳”(jump)押韵,蹦蹦跳跳可是她最喜欢的活动。她从来没法正确读出希拉里·克林顿的名字,后来在她口里变成了“毛茸茸克林顿”(Hairy Clinton),最后变成了“胡子”(我不能假装自己理解一个幼儿的逻辑,但他们似乎是又一个克林顿国务卿难以征服的群体。)

大选之后,他的名字和其他一切事情一样,已经不再那么有趣了。对我来说,亚西对唐纳德·特朗普的痴迷代表着我们大人开始生活于其中的美丽新世界,与一个孩子的天真世界之间存在的根本分歧,在孩子的世界里,即使是专制独裁者的名字也可以变成诗歌的韵脚。所有公共和私人谈话都渗透了他的名字,而孩子们就像海绵一样。

亚西的父亲是伊朗裔加拿大人,第一次旅行禁令中包括来自黑名单国家的永久居民,所以他也受到了影响。几周以来,他被迫取消海外商务旅行,担心被拒绝重返美国。即使根据修改后的旅行禁令,亚西在伊朗出生的祖父母也很难进入美国,尽管他们拥有加拿大护照。

在3月的波斯历新年时,亚西的祖父母送了她一对胖乎乎的双胞胎娃娃,一个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另一个穿着浅粉色的裙子。自然,亚西给他们起名叫“唐纳德·特朗普”和“胡子”。“你不能给一个小娃娃起名叫‘唐纳德·特朗普’,”我忍着笑告诫她。当然“胡子”也不是那么合适。

要想让一个3岁孩子继续做些烦人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试图阻止她。所以我们给唐纳德·特朗普洗澡,给唐纳德·特朗普穿上他的蓝色工作服,然后轻轻地把唐纳德·特朗普放在床上,让他睡在他的双胞胎姊妹身边。

“唐纳德·特朗普睡在新床上很舒服吧?”唐纳德·特朗普宝宝躺在小小的婴儿床上,盖上了被子的时候,我问她。

“妈妈,唐纳德·特朗普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回答。

唐纳德·特朗普宝宝有一闪一闪的蓝眼睛和一小缕金发,它似乎更像是一个笑话,而不是对世界秩序的威胁。正如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理论,通过把具有威胁的东西变成游戏,我们可以剥夺它对我们产生的力量。以这种方式,让孩子掌握对一个威胁的控制权,玩耍可以将一种消极体验变成积极的体验。亚西有了大发现。

她对待权威的那种幼稚的无礼使我意识到,即使是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解析特朗普的每一条推文,并且总是以严肃的语气说起他,也会让他显得太重要了。大量令人沮丧的新闻标题很容易使我们产生无力感。但是,即使是以微妙、愚蠢的方式去颠覆他的权威,我们也可以摆脱他对我们的巨大控制。

有一天,亚西的父亲下班回家时,她示意让他过来。“我可以问你点事情吗?”他乖乖地靠过去。

“唐纳德·特朗普,”她兴高采烈地低声说。

“好吧,亚西,我们试着说点别的吧。你能说‘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吗?”他挤了挤眼睛。“毕竟,他才是这里真正管事的人呀。”

“弗拉基米尔·便便(Vladimir Poopy)?”她问,然后歇斯底里地咯咯笑了起来。

责任编辑: 林亿  来源:纽约时报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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