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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的马克思:虚荣至极

—鲜为人知的马克思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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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从不同的侧面让我们充分见识了马克思是多么看重自己思想的名声──有人关注自己的思想,说它们的好话就高兴,反之,别人不关注自己的思想,不说它们的好话,或者虽然说了好话但没说到自己希望的份上,就恼火,甚至因此跟朋友绝交。这跟一个爱臭美的女人总是希望别人说她漂亮,反之就不高兴、就记恨别人,有什么分别呢?

美国著名漫画家、普利策奖获得者埃德蒙顿·瓦特曼(Edmund S. Valtman)所画的漫画,题为“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I can’t believe my eyes)”,其中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在一团标有“共产主义乐园”的乌云上,吃惊而沮丧地往下看到:在前苏共总书记戈尔巴乔夫(Mikhail S. Gorbachev)带领下,一队人在抬着标有“共产主义”的棺材,为其送葬。(美国国会图书馆)

由于传记资料的缺乏,我们对马克思的童年知之甚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从中学时代起,马克思就是一个虚荣的人。只不过他的虚荣与财富和地位无关,而体现为对个人名声的看重和追求罢了。

1835年夏天,马克思即将从家乡的特利尔中学毕业,按照学校毕业考试的要求他写了三篇作文,它们是被保存下来的马克思最早的手写材料之一。在这三篇作文中,被后人谈论最多的是《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马克思的崇拜者们尤其热衷于引用其中的内容来证明马克思从青年时代起就树立了“为人类的幸福而献身的伟大理想”,表现出了“为人类服务的崇高精神”。但如果我们仔细研读、体会和琢磨这篇作文,不难发现深藏在献身人类幸福这一“伟大理想”背后的,其实是马克思对于个人道德名声的向往和追求,它充分体现了马克思与众不同的虚荣心。

《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的核心思想,也是被人们经常引用的段落是它的结尾:

“在选择职业时,我们应该遵循的主要指针是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不应认为,这两种利益是敌对的、互相冲突的、一种利益必须消灭另一种的。人类的天性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们只有为同时代人的完美、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才能使自己也过得完美。

“如果一个人只为自己劳动,他也许能够成为著名的学者、大哲人、卓越诗人,然而他永远不能成为完美无疵的伟大人物。

“历史承认那些为共同目标劳动因而自己变得高尚的人是伟大人物;经验赞美那些为大多数人带来幸福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宗教本身也教诲我们,人人敬仰的理想人物,就曾为人类牺牲了自己──有谁敢否定这类教诲呢?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1)

在此,马克思明确提出了人们在选择职业时“应该遵循的主要指针”,其实也就是两条基本原则,一是“人类的幸福”,二是“我们自身的完美”。马克思的崇拜者们之所以认定他从青年时代起就树立了“为人类的幸福而献身的伟大理想”,表现出了“为人类服务的崇高精神”,其主要依据也正在于此。

那么,何谓“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呢?从文中的内容来看,前者系指“大多数人”的“幸福”、“同时代人的完美”,而后者则是指与财富和地位无关的个人精神上的完美,换言之,也就是成为一个“完美无疵的伟大人物”,一个任何“重担”都压不倒的人,一个“最幸福的人”,一个“人人敬仰的理想人物”,一个死后其“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对他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的人。显然,这样的人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伟人、完人和圣人。

如果说在有人看来,“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是互相排斥的,那么马克思则明确反对将它们对立起来,强调“不应认为,这两种利益是敌对的、互相冲突的、一种利益必须消灭另一种的”。在他看来,它们两者是完全一致的,而决定这种一致的根据就在于,只有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人才能成为自身完美的人;反之,如果不是这样,一个人仅仅只是为自己劳动,他也许能够成为一个杰出的人,比如“著名的学者、大哲人、卓越诗人”,但却绝不可能成为一个“完美无疵的伟大人物”。

在马克思看来,“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的这种一致性还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得到更具体的验证:首先,过去的历史已经证明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人是“伟大人物”;其次,当下的经验赞美这样的人是“最幸福的人”;最后,宗教也一向教诲人们为人类牺牲自己的人是“人人敬仰的理想人物”。

不仅如此,马克思还进一步具体分析了为人类福利而劳动将使人怎样变得完美。其一,它将使人拥有无法被任何重担压倒的坚强意志;其二,它将使个人的幸福与千千万万人的幸福相连,变为大家的幸福;其三,它还将使人流芳百世,永远为后人所敬仰。

乍看上去,当马克思把“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同时并列为选择职业“应该遵循的主要指针”时,那意思仿佛是说人们在选择职业时,既要考虑“人类的幸福”,也要考虑“自身的完美”,两者并无轻重之别。但稍加思考我们就会发现,从完整的意义上说,“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的一致性,其实包含了相反相成的两个方面──一方面,只有达到“自身的完美”我们才能更好地为“人类的幸福”而劳动;另一方面,也只有为“人类的幸福”而劳动才能达到“我们自身的完美”。但对于前一个方面,马克思在文中完全没有提及,他感兴趣的只是后一个方面,而且在论述这个方面的内容时采用的是反映条件和因果关系的表达句式(“只有……才……”和“如果……就……”),这难道是偶然的吗?非也!恰恰是这一点在不经意中表明,至少在马克思的潜意识中,“人类的福利”与“我们自身的完美”并不是并列的,而是一种前者从属于后者、后者支配前者的关系。换句话说,马克思虽然同时肯定了“人类的福利”和“我们自身的完美”在职业选择中的意义,但在他的潜意识中,更看重的却是后者而不是前者;他之所以肯定“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价值,恰恰是因为只有这样人才能达到“自身的完美”,成为“人人敬仰”的伟人、完人和圣人。

如果由表及里进行深层心理分析的话,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的字里行间是不是潜藏蕴含着这样一层意思──人们在选择职业时既要考虑“人类的福利”,也要考虑“我们自身的完美”,但考虑“人类的福利”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我们自身的完美”?我们的答案是肯定的。这意味着对“自身的完美”亦即对成为伟人、完人和圣人的渴望,即便不是推动少年马克思打算“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唯一原因,至少也是其内在和深层的原因。借用马克思自己的话来说,通过为人类福利劳动而达到“我们自身的完美”,成为“人人敬仰”的伟人、完人和圣人,这才是左右他职业选择的“最深刻的信念,即内心深处的声音”──尽管他并没用明确的语言公开表示这一点,甚至很可能也没有明确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还可以换个角度设想一下,如果马克思没有任何个人考虑,纯粹只是想献身“人类的福利”,那么在论述“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的一致性时,他会只强调唯有“为人类福利而劳动”才能达到“我们自身的完美”吗?在“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之间,他的潜意识会更看重后者吗?非也!恰恰相反,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强调的只会是唯有达到“我们自身的完美”,才能更好地为“人类的福利”而劳动,更看重的只会是“人类的福利”。但事实上,马克思的逻辑是反过来的,这正是问题的要害所在。

其实,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的开头马克思就说过,“神也给人指定了共同的目标──使人类和他自己趋于高尚。但是,神要人自己去寻找可以达到这个目标的手段;神让人在社会上选择一个最适合于他、最能使他和社会都得到提高的地位。”(2)这里的“趋于高尚”与“我们自身的完美”其实是一个意思。在这段话中,马克思明确把选择职业看作是人们使自己“趋于高尚”的手段,将这个观点与他主张“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想法联系起来看,不言而喻,在马克思的逻辑框架内,“为人类福利而劳动”与达到“我们自身的完美”之间显然是一种手段和目的关系。

不过,要深入把握马克思此时的内心世界,仅仅认识到这一步还是不够的,有必要对他所说的“我们自身的完美”做更细致的解读。

从《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的有关内容来看,作为一种精神价值,马克思所说的“我们自身的完美”,其实主要是指道德上的“完美”。再进一步说,这种道德上的“完美”又包含了两个不同的具体方面──一个方面是以个人道德境界的提高为核心的精神升华,它包括高尚的品质、坚强的意志和与千百万人相连的幸福感;还有一个方面则是由此获得的道德名声,诸如事业的延续、人们的敬仰。这也就是说,在道德“完美”的问题上,马克思关注的不仅是个人的道德升华,还有个人的道德名声。

那么,它们之间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古往今来,提高自身的道德境界始终是有些人追求的人生目标。不过,同样是追求这一目标,人们的目的和动力却大不相同,如果说有人是想通过净化自己更好地为他人和社会造福,有人是想以此获得上帝的接纳进入天堂,有人是为了自我完善,做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好人,那么也有人则是为了在道德上高人一等,获得他人与社会的崇敬和褒扬。显而易见,不管是想通过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准更好地为他人和社会造福的人,还是想依靠道德净化获得上帝的接纳进入天堂的人,或是只想做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好人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道德名声太当回事,更不会热衷于谈论它;相反,但凡是因为道德名声而追求道德完善的人──哪怕这不是他追求道德完善的唯一动机,无一不把道德名声看得很重。作为中学毕业生的马克思不正是这样吗?当他在作文中阐述“人类的幸福”与“我们自身的完美”的一致性时,不但特意提及一个献身人类福利的人将获得“人人敬仰”,面对他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而且口吻中对此带着掩饰不住的羡慕和向往。试想,有哪个不关心个人道德名声的人会如此津津乐道于此呢?!

这一点从马克思对理想职业的看法中也可以得到佐证。按照《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的观点,最值得人们选择的理想职业具有三大标志,首先,它是“使我们最有尊严的职业”,其次,它也是“建立在我们深信其正确的思想上的职业”,最后,它还是能给人们“提供广阔场所来为人类进行活动”,接近“完美境地”的职业。可见,被马克思摆在第一位的也就是他最看重的是要使人“有尊严”。

那么,什么是马克思眼中的“有尊严”呢?他回答说,“尊严就是最能使人高尚起来、使他的活动和他的一切努力具有崇高品质的东西,就是使他无可非议、受到众人钦佩并高出于众人之上的东西。”(3)显然,马克思理解的尊严包括两重成分,一是具有“高出于众人之上”的“崇高品质”;二是因为具有这种“崇高品质”而受到众人的“钦佩”。可见,在马克思看来,有尊严其实就是在道德上高于众人,有受人尊敬的道德名声。

即便仅凭这些我们还不足以断定在自我的道德完善和由此带来的道德名声之间马克思更看重的是后者而不是前者,不足以断定马克思之所以追求自我的道德完善完全是为了沽名钓誉,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对自我道德完善的追求并不纯净,明显掺杂了追求个人道德名声的私心。

人生活在群体和社会中,无疑都需要得到他人和社会的肯定。但区别在于,有的人不是一般地需要这种肯定,而是追求和执著于这种肯定,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虚荣心。当然,不同的人追求和执著的对象不同,虚荣心的内涵相应也就不同。有的人追求和执着他人对自己容貌的赞美,有的人追求和执著社会对自身才华的首肯,有的人追求和执著于别人对自己财富和社会地位的羡慕,还有的人可能并不追求和执著这些,但追求和执著在道德上高人一等,追求和执着他人和社会对自身德行的称赞和仰慕,亦即自己的道德名声,这也是一种虚荣心,我们称之为道德虚荣心。显然,在马克思对于自我道德完善的向往中所掺杂的那种追求个人道德名声的私欲,正是这样一种虚荣心!

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马克思曾专门谈到了人们在选择职业时所存在的“迷误”。他认为,神在人们选择职业时会给予他们以引领,“总是轻声而坚定地作启示”,但神的这种声音很容易被淹没。有时候,人们自以为是“神的召唤的东西”其实不过是一种自欺。马克思以虚荣心和幻想为例对此进行了分析。对于虚荣心马克思是这样说的:“伟大的东西是光辉的,光辉则引起虚荣心,而虚荣心容易给人以鼓舞或者我们觉得是鼓舞的东西”(4),进而让人们选择“伟大的东西”作为自己的职业。这种虚荣心其实也就是我们所讲的道德虚荣心。试想,为“人类福利而劳动”,让自己因此变得高尚完美起来,成为“人人敬仰”的伟人、完人和圣人,不正是这样一种“伟大的东西”么?马克思之所以向往这些,在很大程度上不正是因为它们的“光辉”能够满足他的道德虚荣心吗!

综上所述,导致青年马克思打算献身人类福利的内在深层原因,并非是对人类的同情和关爱,而是为了让自己“趋于高尚”,在道德上变得完善;而推动马克思“趋于高尚”、追求自身道德完善的动力,在很大程度上又是为了使自己成为人们心目中的伟人、完人和圣人,赢得“人人敬仰”的道德美名。所以,满足道德虚荣心即便不是这个年轻人打算献身人类幸福的唯一动机,至少也是最重要的动机之一。既然如此,这样的志向究竟有多伟大和崇高也就不难判断了。

跨入大学校门后的马克思,自我急剧膨胀,很快就成了一个典型的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伴随着这种个性变化,他的虚荣心也在急剧膨胀──中学时代对于个人道德名声的渴望迅速地发展成了试图让人们把他当作拯救人类的救世主来顶礼膜拜的妄想。

马克思曾经的朋友巴库宁这样形容他眼中的马克思:“他俨然就是人们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人是上帝。他要人们像神一样崇拜他,把他作为偶像顶礼膜拜,否则就大加挞伐,或阴谋迫害。”“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

众所周知,在西方文化中,救世主代表了至高无上的荣耀,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且尽善尽美。马克思不但自居为救世主,而且还想让人们心甘情愿地将他作为救世主来崇拜和供奉,这样的虚荣完全称得上是虚荣的极致了。

体现这种虚荣的一个重要方面,是马克思对于其思想的影响力与知名度的执著和追求。

戴维‧麦克莱伦在《马克思传》中曾向读者讲述了下面两件相映成趣的事。

一件是马克思与海德门绝交的故事。“在马克思晚年,与他联系最为密切的英国社会主义者是亨‧迈‧海德门,海德门是社会民主联盟的创建者,并有相当可观的私有财富。在一次去往美国的航程中,他读了《资本论》的法译本,于是非常渴望见到马克思。在1880年初一个适当的时候,卡尔‧希尔施把他介绍给了马克思。第二年,马克思经常在爱琳娜的陪伴下,与海德门一起在他德文郡宅邸的华美的家中进餐;海德门也会回访他(尊敬地称他为“19世纪的亚里士多德”),两个人在马克思的书房里大踏步地踱来踱去,一谈就是数小时。海德门坚信英国的和平革命,他的一些观点带有明显的沙文主义,但他至少在一定程度上理解劳动价值理论。他还是一个激烈的反俄分子,这一点在他们两人之间建立了一个最强有力的联系。然而,他们的友谊由于1881年6月的一次争吵而结束了。海德门当时刚刚出版了他的《民主课本:大家的英国》,该书倡导去中心化的自治帝国,认为在这样的帝国中,改革由富人和有影响力的人来进行比较好。这本书中有两章论述了劳动和资本,大量地吸收了《资本论》的思想,并在书的前言中进行了适当的致谢,感谢‘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和有创见作家的著作’,但是没有提马克思的名字。该书在民主联盟的成立大会上分发。马克思非常愤怒,因为海德门没有对他的著作表示更特别的感谢;他还感到恼火的是,他的思想出现在他对其整个方法并没有好感的著作中。海德门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很多英国人如果知道这些思想是马克思的,就会减弱对该书的好感,英国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地向外国人学习。马克思对这种解释更为愤怒,于是淋漓尽致地写下了激烈谴责的文字,结束了他们的交往。”(5)

另一件事就发生在马克思与海德门绝交后不久。“马克思由于1881年12月一本小册子的出现而感到愉快,该小册子是《现代思想的领袖》系列丛书中的一本,是献给他本人的,作者是海德门的朋友──实证主义者和新闻工作者厄内斯特‧贝尔福特‧巴克斯。在关于马克思的传记中和对他的经济学思想的阐述中出现了很多错误,但它毕竟是‘第一篇在英国发表的对新思想充满真正的热情并勇敢地起来反对不列颠庸俗习气的文章’。同时,让他感到高兴的是,在伦敦西区对此进行了广告张贴,引起了公众的注意,而且这件事在燕妮去世前两天给她带来了快乐。然而矛盾的是,马克思在他居住和工作了大半生的国家里仍然鲜为人知。他的讣告登在《泰晤士报》上,内容出现了最荒唐的错误。当《资本论》英文版终于在1894年面世的时候,在最初的几年中,英国和美国加在一起的销售量一直极低。有记载的马克思关于不列颠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让这些不列颠人见鬼去吧!’这一点都不令人奇怪。”(6)

这两件事从不同的侧面让我们充分见识了马克思是多么看重自己思想的名声──有人关注自己的思想,说它们的好话就高兴,反之,别人不关注自己的思想,不说它们的好话,或者虽然说了好话但没说到自己希望的份上,就恼火,甚至因此跟朋友绝交。这跟一个爱臭美的女人总是希望别人说她漂亮,反之就不高兴、就记恨别人,有什么分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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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7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3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页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4页

(5)戴维‧麦克莱伦著《马克思传》中文电子版,第466页

(6)戴维‧麦克莱伦著《马克思传》中文电子版,第466-467页

责任编辑: zhongkang  来源:中文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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