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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博学:投共文痞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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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现在应该说几句话了,这些话,一来是针对出卖良知的统派传媒的文人,如果,他们也配称文人的话。假设真的有那么一天,台湾在这些红色文人颠覆黑白之下,台湾被中国并吞了,我相信:这些摇笔杆的人,下场肯定凄惨,看看储安平的故事,就可以知道了,中国赤化前,一堆同情老共的报纸媒体主笔、记者、编辑,被毛泽东民主自由思想欺骗,替老共说话,后来的结局如何?翻一下历史吧,别装瞎。

台大傅钟

前些日,离开南方索居的山区到台北访友,经过台大校门,特地在傅钟前转一圈,挺管爷的黄色布条,迎风招摇,对于管中闵事件,我不想发文,我虽然大学时代,在台大旁听过几堂课,终究不是台大人,实在没资格发言。但是,最近看到“被统派媒体”,把检察官依法约谈5位遴选委员,单纯的事情,故意夸大成“绿色恐怖”,鼓动社会情绪,仇视政府,动机实在可议,有刻意陷政府于不义之嫌。

某位媒体人自称名家,还加码演出:隐射民进党政府,是进化版独裁者,把台湾评比为委内瑞拉查维斯,或普丁之流,文人仗持言论自由保护伞,睁眼说瞎话,闭上眼睛写字,已经夸大到恶毒了。台湾有委内瑞拉经济上,通膨一万三千倍吗?有发粮票渡日吗?有选举用粮票换选票吗?有月薪只能买三个汉堡吗?有执政党抓反对党下狱的选举奥步吗?有控制言论吗?

我觉得现在应该说几句话了,这些话,一来是针对出卖良知的统派传媒的文人,如果,他们也配称文人的话。假设真的有那么一天,台湾在这些红色文人颠覆黑白之下,台湾被中国并吞了,我相信:这些摇笔杆的人,下场肯定凄惨,看看储安平的故事,就可以知道了,中国赤化前,一堆同情老共的报纸媒体主笔、记者、编辑,被毛泽东民主自由思想欺骗,替老共说话,后来的结局如何?翻一下历史吧,别装瞎。

先谈白色恐怖,正好和傅斯年的台大有关,1949年一月,傅斯年被老蒋委派担任台大校长,没多久就发生四六事件,这个事件,被认为就是台湾白色恐怖的开始。

228事件后,中共华东局地下党员蔡孝乾在台湾趁机活动,发展学生组织,有不少台大学生变成左派,例如:医学院的郭琇宗,法学院叶城松等人,四六事件起因是3月20日,台大学生何景岳和师院学生李元勋,脚踏车双载,被大安分局逮捕。数百名学生闻讯,包围大安分局,这两人终于被释放,以为事情就结束了,隔天,又有一千多人包围分局,要求警方道歉,此事才惊动国府,认定有共产党员在里面鼓动。

3月29日,法学院叶城松举办营火会,带领学生大唱“跟着共产党走”的红歌,事件越闹越大。4月1日,国府在中国内战已经落出败象,对共产党更加戒慎恐惧,中国从北到南,学生示威频传,期间还发生北大沈崇事件,这些事件消息也很快传到台湾。4月6日,警备总部决定开始对加入共产党学生进行逮捕,并且在未通知校方情况,闯入台大和师院两校学生宿舍,傅斯年闻讯,才找彭孟辑大骂:“若有学生流血,我会找你拼命”,这次事件,是白色恐怖时代开始,却也显出当年傅斯年文人风骨。

傅斯年不怕威权,故事还不只一宗,1944年,傅斯年在国府参政会上,大骂孔祥熙办理美金公债时,贪污枉法,会后老蒋约谈傅斯年,开头第一句话就问傅斯年:“你信任我吗?”,傅斯年回答说:“信任”,老蒋接着说:“你既然信任我,就应该信任我用的人”,傅斯年说:“如果因为我信任你,就要我信任你信任的人,这一点,我办不到”,这就是文人风骨。“详见徐百柯所写:民国那些人”

相较傅斯年,当时师院校长谢东闵,面对警总抓人,只能在党国威权下配合演出,若以今日发生的管爷案,再相比当年白色恐怖,真的差很多。管爷案发生后,警察没有进入校园,也无人被捕,可是,傅钟花园内,却只有反对管爷的布条,不准挂上去,一大堆挺管爷的党国时代鹰犬,包括马英九、孙震、洪秀柱、李鸿源,这些人,过去就是阻碍台湾民主自由,校园自主的元凶,却还敢厚脸皮在傅钟下排排站,呼喊校园自由,为“台大假自治,真放水”的遴选案背书,看到此景,天真的黑一丬。

去年九月,美国哈佛大学第一位女校长德鲁佛斯特,对新生演说时说:“大学教育的主要目标,就是要学生可以辨别:谁在胡说八道”,如此简单,却已经道尽做学问的宗旨,在于明白是非。今天,台湾坚持民主自由社会,所对抗的就是专制独裁,管制言论自由,侵害人权,进行少数民族种族清洗的中国暴政,这是一场正义和不义的对立战争,世界局势如此鲜明,所谓知识份子连这样子都无法辨别吗?

最近,欧洲议会揭发中国大外宣计划:每年预算450亿人民币,专门用来打击海外异己,说真话的反中国媒体:例如大纪元,唐人电视,郭文贵视频。并收买世界媒体,华文报纸和英文媒体,通通有奖,专门替共产国际扩张说好话。

这450亿里面,有一百亿人民币,花在收买台湾媒体和文人以及教授,就连“新党四小”王炳忠之咖,也可以拿到五百万稿费“目前诉讼中”。那么,文笔比王炳忠更好的名家,报社主笔、记者,网路写手,金额肯定更多了,要分辨谁投了共,为匪张目,或充当红色传声筒,其实也不难,看看他们批判政府用力的力道,却从来也不写一字,批判中共,就可以清楚了。

在台湾摇笔杆,煮字疗饥,生活本来清苦,以前,大公报创办人张季鸾说:“文人要耐住贫穷,才会写出真文字”,这句话可以用邵飘萍一生做代表。邵飘萍本来是上海申报驻京记者,后来在1918年,创办“京报”,他的一生只能以“铁肩担道义,辣手写文章”形容。

申报驻京记者期间,邵飘萍以五篇文章,日日批判袁世凯称帝,直指大军阀张作霖是马贼出身,复辟帮凶,因此得罪张作霖。张大帅派人以30万大洋,要收买他,被邵飘萍拒绝,1926年,北京发生318事件,事件起因是日军炮击大沽口,北京民众聚集上街,游行抗议,北洋政府段祺瑞派直奉系的军阀张作霖,吴佩孚,进京平乱,对民众开枪,造成47人死亡。邵飘萍和鲁迅被冠上煽动者罪名,通缉后逃亡,这一年的四月,邵飘萍遭到杀手伏击,伤重死亡,凶手没抓到,但是,料想和北洋政府有关。

这就是典型文人,爱真理,胜过爱金钱,宁死也不会出卖自己,至于,文痞,就不可同等级数而语了,尤其是处在国共夹缝中的文痞,储安平就是最好的说明。

有人说储安平是中国最后一位自由主义者,其实这是过誉,储安平虽然在解放后,还敢大声骂毛泽东“党天下”,但是,要被称为自由主义者,仍有一段距离。中国异议作家余杰对储的评语最为中肯,余杰说:“储安平是自由主义的皮,国家主义的骨”,韩戎在他写的“储安平传”中说:“储安平其实并不追求个人独立自由,为终极目标,或许自由主义不可或缺,但是,如果国家进步,可以经由其他途径达成,那么,自由主义思想,其实是可以舍弃的”,这句话,已经很清楚把储安平立场,和他信奉的假自由主义思想,描写出来了。

储安平的悲剧,在于他骨子里的民族意识,他的一生,都在国民党党国和共产党党国之间徘徊。1932年,储安平从华东师范毕业后,开始到国民党党营中央日报讨生活。1936年,留学英国,在路经德国柏林时观看奥运会,看到德国在希特勒治理下,国家壮盛,对希特勒大加赞美。1938年,储安平回国后,先后在复旦大学和中央大学授课,1945年,到重庆主编“客观杂志”,胜利后回上海,创办“观察”半月刊。

1947年,储安平以“中国政局”一文中:批判国民党,“七十天小烂污,二十年大烂污,烂污,烂污,这二十年,就是拆烂污”,储安平写文章,骂国民党,心里却很清醒,他说:“国民党统治中国,自由是多或少的问题,但是,共产党统治中国,自由就是有和无的问题了”。储安平理解老共,但是,被国家主义缠身,解放后,储安平选择留下来,1948年,储安平以文获罪,杂志被封,被国民党通缉,储安平北上逃亡,躲在北京,没多久中国解放了。

1950年,“观察”杂志复刊,但是,他们不谈政治了,改写旅游文章,没多久就停刊了。1952年,储安平担任中宣部副部长虚职,1954年,胡乔木找上他,担任“光明日报”总编辑,这时候,储安平对老毛,还存有幻想,认为媒体和政治,可以相安无事,互相监督。1957年,反右运动前,老毛释放出大鸣大放消息,储安平以一篇“共产党是党天下”大文,彻底得罪毛泽东,终于被戴上大右派帽子,批斗一波又一波。1966年,文革兴起,储安平还是逃不过,这一年,储安平企图投河自杀,没有成功,被囚禁后,从此从人间消失。

储安平有机会可以离开中国,但是,却受困于两个同质的党国,他选择留下,这是内心的民族主义爱国心作祟,今天,老共对台湾文痞的吸收,依样画葫芦,还是老套路,以民族大义为名,吸收文人,媒体主笔、记者、教授,也可以让那一堆实际为了金钱,权位,而投共文痞,找到道德上的制高点,甚至还可以在法院大声呛声:“为了推动中国统一,有什么罪?”,连国民党的主席吴敦义为了谄媚中共,还把“终极统一”挂在嘴边,可惜还是红不过马英九、洪秀柱、郝龙斌、朱立伦等。

5月24日,外电已经传来非洲布吉纳法索国,宣布和台湾的中华民国断交消息,但是,这个晚上,一群台湾媒体访问团,正在北京和老共党国高官,谈笑生风,共饮茅台交心酒,我无法理解:这群人被红色大手,摸头的心情如何?在杯盘交错的时刻,这群人知道台湾刚刚失去一位朋友,入口的美酒是否吐出来?

傅钟再度敲响21下,那些自称知识份子的台大人,或许已经遗忘:那失去的三小时时间,就是为了让知识份子反省啊。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民报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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