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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维邦: 习须回答他的“伟大斗争”是以什么为成立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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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是一种被实际充塞了的心理。只说“心理”则是无内容的空概念。凡“斗争”就是行动,而行动都是由身体所实施,所以是感性所能经验。在普世价值已为人类共认的今天,被私欲膨胀到非复辟皇权就不能往下活的那最大的小学生说的“伟大斗争”,其实是出自自身私欲的膨胀所致的狭隘体验。他还不知“斗争”亦是一种实际的心理,而任何心理都需要前提。他的“斗争”再伟大,也只能是心理的一个外延。就必须来自某种实际心理为其前件所发生的剌激。因任何心理都是由一先在的心理为发生刺激的才可能生成。实际的心理都是被动之果。无论是自然界的事实,还是心內的事件都是结果,都必须有一前因才能造成。

因而最大小学生的“伟大斗争”就面临着其心理前件是什么的追问。不回答了这个质问,不管它多么伟大,都陷于了无解的非法中。

因“斗争”是人身的直接活动,又是人的心理。活动是人身的运动,当然必为感性所经历。21世纪的“吾皇”心底的那个斗争,却只是人与人的赤裸裸仇恨与残杀,他不知“斗争”还是人的心理。因而,他的“伟大斗争”的所含,就只是割裂了原因的人与人的仇恨与残杀。可人与人的仇恨却只是一个结果,是结果就需生成的条件(即原因)———他凭什么仇恨卫权人士,凭什么仇恨老兵,凭什么判定性质上无差异的他人是反革命,他以什么来设立“敌对势力”,“三种势力”,凭什么说港人的抗挣是港独,凭什么说勇武派已含有恐怖主义苗头?凭什么指责藏独、疆独、台独…….就因他做为人类成员从未经受过人类理性的洗礼,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感性、知性、理性混沌杂处的远古阶段,他只是形成出“自我”,不知自我能力中又可分出许多不同项目的各管一段的能力:如感性、知性、理性;情感、想像、记忆、认知……等等。公正说:习的精神达不到健康水平!他连“结果都必有原因”是人类一切实际理性的,先天而必然的根源都不懂。连“人类是有理性的存在物”这个定义,就根植在因果关系这个先天真理之上都弄不清。他就不知他说的话或下达的指示,其实都是无根之禾或无源的河床。他不知人的任何思想都必须经了形式的反映才是知识———无思想的概念只是空形式,无形式反映的思想则是些不可认识的材料,只有被概念当作内容给予反映的思想,才是可体验的思想。才能成为可被认知的知识。

绝对纯粹的心理在事实上是没有的。凡心理指的都是实际的,即由实际条件的剌激才能形成,或指向具体方向或目标,是人的意识可实际去欲望去追求的。“斗争”做为人的心理是充实的,是意识所能触能摸的,可欲求的。试问最大小学生是对着什么来倡导“斗争”?他要“斗”的对象又是什么?他是对着他的青年干部来倡导斗争,他和他的青年干部也都是人类成员,他要斗的所有对象也都与他同种性的、无差别的成员,既是人类成员就是物质上同质理性的存在物,所有知识、所有道理与所有行为,都只有通过理性的应用才能建立的成果,人的意识或理性是揭示世界的有效解释的机能,为什么不倡导理性的应用而去鼓动仇恨与相互摶杀的征服呢?

因“人类是有理性的存在物”,这定义已为全人类毋庸质疑地肯定了的公理。理性就是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的管道,哥白尼能用理性揭示天体运行的原理,牛顿用理性成功地发现了万有引力。为什么不能用理性去克服实践所遇的未解的课题?不能用理性去寻求脱胁谋求共同接受的契约?共产党凭着理性不用,非要通过煽动人与人的仇恨,唆教人们互相残杀,以此做为对社会的控制的方法呢?

一年多来习近平不是正天在与川普寻求共识,以求达成贸易契约吗?习近平的特使刘鹤穿梭于北京与华盛顿,习本人也多次与川普通话、会见并对话。试问习近平你是用什么来与川普先生寻求对话的?你不好意思说的话老孙来替你回答:

你用的是理性!

这就证明了理性是可以有效于克服任何困局的,否则就不会发生你的上述活动!最大小学生在自己势力所不及的范围自动用理性来寻求共约,为什么在自己势力所及的范围就非要通过斗争来求“稳定”呢?正如孟晚盘咬死牙根也不认自己的犯罪,面对千余页的文书也顽固死抗,她干了些什么,是逃不出她那必须从中通过的自己的心理的。

习近平不也一二再地誓言:一定要接孟女士回祖国吗?并且还以抓加国公民为恫吓。难道他真不知孟的所作所为,正是他在背后牵线吗!可当孟的犯罪的影象一在法庭展现,他们也就一声不吭了!共产党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只一要你不把它们抓奸在床,他们就心不跳脸不红,地下室里堆满了自己也记不清是多少大钞和珠宝,却仍演两手清风的君子相。共党从初创至今就从来未讲过实话,这不是因他们不知自己是骗子是流氓,而是因“只要共产”就不能不是“一产”,“一产”不能由自身来支持,因为那“被共”人的生命却各各独立,无论怎么威逼人们去“共产”,事实上都“共”不起来,因事物的独立性是任何外力恫吓血腥屠杀都不能改变的。“要共”就只能借用外力来迫害,控制就是用暴力发动的迫害,暴力的强迫就是谎言。就因共产主义之做为文化是真接建立在掠夺与侵略上的,即便列、斯、毛、邓、江、胡、习们承认自己是掠夺党、侵略党,但他们要的是维持侵略与掠夺,就必须一代更比一代谎,一代更比一代更恶,一代更比一代残忍,因一旦忘了撒谎就树倒猢狲散,所以愈是恐惧被揭穿,才愈是必须更谎言,更残忍,在谎言也慌不下去时,就需拿维稳当“治国”,治国就成了习近平主义下的赤裸裸地对国民的镇压。

所以老孙以水滴穿石的透彻告诉世界:习近平的“伟大斗争”就是以“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作文章,不能那样雅稚,那样文稚彬彬,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革命就是革命者可随意跳到老财小姐、姨太的床牙上去打滚的行动”;是列宁的“凡年满十六岁的妇女必须履行满足革命者性要求的义务”

“革命就是你想种地不交税吗?你想睡有钱人的小老婆吗?那你就赶紧参加红军吧”。《一九三0年八月红军宣》为前件而形成的实际的斗争心理。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阿波罗网来稿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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