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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有五个人终身右派不摘帽 还有人从厕所回来就变右派了

贾植芳《我的人生档案》:有个文工团员,反右时支部分到两个右派名额,讨论到深夜没结果,这姑娘去了趟厕所,回来得知自己是右派了。还有个老教授,组织上谈话,“党的困难就是你的困难,现在右派少一个,您解决一下?”教授答应了,扔到山里劳教了20年。

艾晓明:我在这创作中,经历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我们被阻拦在夹边沟之外,不允许我们前往右派坟场祭奠遇难者。那段历史里彷佛有某种密码,但当权者不允许解码。我感到,如果这是秘密,不能公开讨论,那正说明,威胁人们正常生活的力量依然存在。

@共识网:【袁凌:消逝的五座劳教营】夹边沟、兴凯湖、清河茶淀、峨边沙坪、青海湖,这些劳教营曾经显赫一时,血统延绵至今,却大多隐藏在档案卷宗的尘霾中。近年来,随着当事人回忆和有心人的发掘,中国“格拉古群岛”轮廓逐渐浮现,尤以夹边沟农场为著名,余者仍影影幢幢,无从清晰勾勒。

白介夫:我觉得研究人员提几条意见,根本不是什么恶意攻击,更没有要推翻共产党,怎么会是右派呢?周围的好心人不断警告我要赶紧跟上形势,我自己也能清楚地嗅到火药味。逼人的形势让我感到再不开始抓右派,自己就要成右派了。无奈之中,我召集党委会,讨论抓右派的问题。

【肝胆相照】章伯钧、罗隆基、彭文应、储安平、陈仁炳是著名民主人士,纵观建国前后及反右时的表现和言论,他们本是热爱祖国、追求民主自由、敢于直言的知识精英,是“有功之臣”和“诤友”。他们怎会想到竟被“阳谋”击中,被自称“肝胆相照”的“老朋友”抹黑成“阶级敌人”,至今不能“平反”。

@祝佳音:贾植芳《我的人生档案》:有个文工团员,反右时支部分到两个右派名额,讨论到深夜没结果,这姑娘去了趟厕所,回来得知自己是右派了。还有个老教授,组织上谈话,“党的困难就是你的困难,现在右派少一个,您解决一下?”教授答应了,扔到山里劳教了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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