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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毛泽东儿子毛岸英之死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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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迪到防空洞看见洪学智正拉彭德怀进防空洞,准备下棋。“趁彭总和洪副司令正在摆棋子时,我赶快跑去向邓副司令报告。在我路过彭总办公室时,看到烟囱冒烟,立即跑进里面去看看,房里还有三个人正在炒米饭吃。我只认识成普同志,那两位同志我只知道一位是彭总的俄文翻译,一位是才从西北调来的参谋,他们的姓名我不知道。

毛泽东儿子毛岸英

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作战处副处长、原沈阳军区参谋长、毛岸英牺牲的目击者杨迪著了《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鲜为人知的真情实况》一书,这本由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著作介绍了毛痛失岸英的经过.

书的第56页记述了1950年11月13日,第一次战役后,38军军长梁兴初被彭德怀狠狠批评的过程。第58页,杨迪写道:

“会议中也发生了我想不到、也不可能想到的奇异插曲(可能也出乎参加会议的领导同志意料之外),就是正当彭总向梁兴初军长生气、批评梁后,与会领导同志都处在沉静严肃的气氛中时,随彭总来的那位年轻俄文翻译(我看他和我的年龄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却毫不胆怯地站起来,指着挂在墙上的地图说起来了。彭总坐着一句话也不说,既不制止他讲话,也不批评他,志司几位副司令也不制止他,各军军长低着头也不吭声。那位年轻的翻译,并不懂军事,我没有听明白他在讲什么,他说了一二分钟后,看没有人理会他,也就不说了。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怎么一个年轻翻译会在志司党委召开的作战会议上,而且是在彭总生气的严肃气氛中,敢于随便说话呢?还没有人制止他、批评他?真怪!

“会议开完后,我对丁甘如处长说:‘这个小翻译胆子真大,敢在彭总生气时,还在那儿说三道四。看来他还不懂党内和军内的规矩,这样重要的高级会议,哪有他讲话、发言的资格。他是谁?他是什么人?

“丁甘如同志说:‘老杨,你就不要问,也不要打听了,我不会告诉你,其他的同志也不会告诉你的,以后时间长了,你慢慢就会知道的。’

“我说‘哪有这么神秘?不让知道,不让问,就拉倒。’

“丁甘如说:‘老杨,不要说气话嘛,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纪律呀!’

“我说:‘我不过随便说说问问,我一定遵守党的纪律。’一直到敌人飞机轰炸志司后,经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在彭总指挥室内被炸牺牲的两名同志中,那一位俄文翻译就是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同志。当知道了他的名字后,对发生的一切就不觉得奇怪了。”

1950年11月中旬,驻在大榆洞的志司遭美机轰炸,志司马上规定了严格的纪律,其中就有拂晓后一律不准冒烟这一条。23日,志司得到情报,次日上午10点,麦克阿瑟将发动“圣诞节攻势”。解方参谋长召开志司各部门领导干部会议,“重申防空纪律,严格要求明早拂晓前,吃完饭都一律要进防空洞。”连彭德怀也不能例外,还专门安排洪学志拉彭到防空洞里下棋。

杨迪的书中第293页继续写道:

“第二天(即11月24日)拂晓前,我派参谋分头去检查防空落实情况,我自己也准备到重点地方去检查,这时,邓华副司令员派人来找我,对我说:‘你到彭总那里去看看,看洪副司令是不是已把彭总拉进防空洞了?’”

杨迪到防空洞看见洪学智正拉彭德怀进防空洞,准备下棋。

“趁彭总和洪副司令正在摆棋子时,我赶快跑去向邓副司令报告。在我路过彭总办公室时,看到烟囱冒烟,立即跑进里面去看看,房里还有三个人正在炒米饭吃。我只认识成普同志,那两位同志我只知道一位是彭总的俄文翻译,一位是才从西北调来的参谋,他们的姓名我不知道。

“我问成普:‘老成,你们怎么还在炒饭吃呢?赶快把火弄灭。’

“成普说:‘我们马上就走。’

“说完我就向邓副司令的防空洞跑去。

“拂晓后,敌人的飞机编队飞临大榆洞上空,也不绕圈子就投弹,第一颗凝固汽油弹正投中彭总那间办公室,敌机群先将凝固汽油弹和炸弹投下后,绕过圈来就是俯冲扫射,然后就飞走了。

“我迅速跑出来看敌机轰炸情况,一眼就看到彭总办公室方向正着大火冒烟,立即迅速跑去,彭总办公室已炸塌,正着大火冒烟。看到成普满脸黑呼呼地跑出来,棉衣也着了火,我要他赶快把棉衣棉裤都脱了,躺在地上打滚,将火滚灭。

“我问成普:‘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成普说:‘听到飞机投弹声,就从你让我打开的窗户门跳出来的。’

“我急着问:‘那两位同志呢?’成普说:‘他们往床底下躲,没有出来。’

“我很着急地大声说:‘他们怎么向床底下躲?一定被凝固汽油弹烧焦了。’我就要随来的参谋赶快去叫警卫营派部队来救火,叫医护人员来救人。”

“随后,我迅速跑到彭总和洪副司令的防空洞,看到他们很安全就放心了.

“我急喘喘地向洪学智副司令报告:‘洪副司令,不好了,彭总办公室被炸毁了’.

“洪学智副司令急着问:‘里面的人都出来了吗?’

“我说:‘只有成普跳窗户出来了,还有两位同志没有出来.’

“洪学智副司令员一听那两位同志没有出来,就急了,洪学智喊着赶快派人抢救.

“我说:‘已调部队和医务人员抢救.’

“洪学智副司令很快向着火的房子跑去,我也跟着跑去.火扑灭了,那两位同志牺牲在里面了.洪学智副司令员很着急地说:‘这可糟了,这可糟了!”我听了莫名其妙,又不好问.洪学智副司令要我赶快去报告副司令,他去报告彭总.当邓华副司令等首长听了我的汇报后,都奔向那烧塌的房子,也很着急很悲痛地说:‘这可糟了,这怎么交待呀!’

“我仍是不明白彭总和其他首长们为何这样着急和悲痛.由此,我突然想起在11月13日志司作战会议时,彭总严厉批评梁兴初军长,大家都紧张,都不敢说话,我指地图稍微偏了一点,彭总就批评我.唯独那位俄文翻译,年纪轻轻的,在当时会议那样严肃的气氛中,敢在彭总面前说这说那,彭总没有说他什么,而只坐着不吭声,邓华副司令等首长也没有制止他说话.我想,这位同志大概不是一般的翻译.

……

“后来丁甘如同志长叹一声,悄悄对我说:‘炸死的那位俄文翻译,是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同志。那位参谋是彭总从西北第一野战军刚调来的叫高瑞欣同志。毛主席的儿子炸死了,这怎么向毛主席交待?主席最喜欢这个从苏联留学回来的儿子,回国后要他到农村、到工厂去体验生活,这次又把他送到朝鲜战场来体验战争,刚入朝一个月就牺牲了,我们知道情况的人都很悲痛难过。老杨,这件事是绝对保密的,因为你是作战处副处长,来问我,我也了解你、信任你,不会乱讲,就告诉你。你一定要遵守纪律,这事在没有正式公开以前,你不准对任何人讲。’”

责任编辑: 白梅  来源:摘自《在志愿军司令部的岁月里──鲜为人知的真情实况》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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