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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花:吴思王康方励之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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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王康方励之错在哪里?答复,都不懂逻辑!

1.吴思污蔑马克思“没说暴力”!王建勋问吴思:“能不能把您的解读也说成是经济决定论呢?如果工业文明才能决定政治变迁的话,那您跟马克思的解读没有根本的区别。”吴思:“我说我病得很重,深受马克思的影响。但马克思没说暴力,我讲了暴力,寻求暴力收益的最大化,我能算得比他明白”。见链接

http://blog.tianya.cn/post-115403-10392189-1.shtml

——事实上,马克思本人就是暴力派,共产党宣言结尾就是宣扬以暴力革命来结束资本主义制度,为此被后来马克思粉丝概括为“造反有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吴思还嫌马派暴力得不够,可见,吴思属于极端暴力派——“暴力元规则”派。

极端暴力派不仅迷信“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而且相信:如果没真理,我们可以用暴力创造出一全新的“宇宙真理”。古代的土匪流寇最喜欢打一个旗号叫“替天行道”,有了这个护身符,杀人就可以理直气壮了。借助暴力巩固真理,在一定的时空内是管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盟军领导人在德国波茨坦会晤以决定如何瓜分欧洲,为了确保苏联的影响力,斯大林的装甲师已经把东欧包裹在一个铁栅栏之中。当被告知教皇已经提出了一个相对不符合苏联目的政治方案之后,斯大林轻蔑地说,“教皇手中握有几个师?”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强权胜于公理”,“打棍子、扣帽子、抓辫子、装袋子”,这些武招太厉害了,许多人纷纷屈服。这种相信暴力创造真理的“暴力元规则”思维习惯,被逻辑学叫做诉诸暴力(或诉诸强力)的逻辑谬误。

诉诸强力,指不正面陈述理由去论证其观点,而是利用人们对暴力的恐惧心理,以强力迫使他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或放弃他本人的观点。如果一个论证的前提威胁那些拒绝接受结论的人会遭遇不幸后果,那么就犯了诉诸暴力的谬误。譬如:如果你反对市长的政策,你将失业。

意大利有一位法西斯哲学家曾这样说:“我们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工具来彻底说服对方,讲道理是其中一种,大棒子是另外一种。一旦对方真正给说服了,用什么工具也就无所谓了。”使用强力实际上就等于放弃理性,也就等于承认自己输了理,以至在理性上无计可施。所以,任何这类论证都应被拒斥,因为其前提提供的仅是一个与结论不相干、因此不能支持它的理由。

“暴力元规则”的吴思最近在海外鼓吹儒教与民主宪政不冲突而且很协调,不是可笑吗?

2.方励之、王学泰推崇马克思

方励之在《西(科)学东渐四百年》中说:“马克思的《资本论》也是依照《几何原本》格式展开的。50年代在北大物理系上学时,马氏政治经济学是一门必修课。《资本论》第一卷,一开始是一大堆定义(商品、价值、使用价值、交换价值、剩余价值、相对和绝对剩余价值、剩余价值率……),就像牛顿的‘原理’一开始定义速度、速率、相对和绝对速度、加速度……。随后是有关剩余价值产生的基本方程,即剩余价值的产生等于生产劳动率乘以可变资本投入。它相当于牛顿第二定律那种动力学方程(公理)。再由此推出引理、定理等命题,如:无产阶级绝对贫困化,经济危机周期律,等等……”

事实上,方先生精通几何学,却不懂逻辑学,以至于说出了“《资本论》是依照《几何原本》格式展开的”笑话。马在《资本论》序言中说他采用的思维方法是辩证法而不是形式逻辑。他说:我的辩证方法是唯物的,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唯心的。方先生把唯物辩证法当成了《几何原本》中所体现出来的亚里士多德的公理化的逻辑学,说明方先生不懂逻辑。辩证法不是逻辑,这是中国逻辑学界的共识。

方先生不仅把《资本论》与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相提并论;还把《资本论》与牛顿的“原理”相提并论。这充分说明:方先生把马克思当成了人类屈指可数的伟大思想家。其实,充斥着辩证法的资本论是无资格与几何原本、牛顿原理相提并论的。

方的糊涂决不是个案。象李泽厚、刘再复、郭罗基、刘宾雁、苏绍智、王若水等都曾这样公开宣称。王学泰在《中国自古有许多文章是不讲理的》文章说:“马克思当年写《资本论》就是从最简单的、最常见的商品开始……这部著作中(特别是是第一卷)对于每个命题都有详密的论证,一环扣一环,不缺少任何环节,充分表现出马克思理论的逻辑的缜密。这不仅体现了欧洲文化传统,而且也因为作为学者马克思要靠理论的严密性和科学性去征服读者。”这说明:王学泰对逻辑学一窍不通,把忽悠人的辩证法当成走进真理的逻辑学,完全是黑白颠倒!

3.《王康文集》第324-326页摘录:马克思对人类未来却充满了历史的、哲学的、高尚的和真正诗意的美好预言:共产主义是私有财产即人的自我异化的积极的扬弃,因而是通过人并且为了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因此,它是人向自身、向社会的(即人的)人的复归,这种复归是完全的、自觉的而且保存了以往发展的全部财富的。这种共产主义,作为完成了的自然主义,等于人道主义;而作为完成了的人道主义,等于自然主义。它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斗争的真正解决。它是历史之谜的解答,而且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解答。

王康引马克思的名言:“由于厌恶一切个人迷信,在国际存在的时候,我从来都不让公布那许许多多来自各国的、使我厌烦的歌功颂德的东西。恩格斯和我最初参加共产主义者秘密团体时的必要条件是:摒弃章程中一切助长迷信权威的东西。”

看来王康不仅连形式逻辑一窍不通,连恩格斯的《论权威》都没有读过。《论权威》的目的就是树立马克思在第一国际的权威,说马克思“摒弃(第一国际)章程中一切助长迷信权威的东西”,完全是胡扯。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天易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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