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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亮: 透析美左派内部矛盾 两法案或将无疾而终

“黑命贵”BLM或者是安提法Antifa,其实都是左派的工具,相比之下“黑命贵”和安提法更符合马克思主义,就是属于集成的暴力革命。这一群痞子他们和在国会山里、在白宫里那些道貌岸然、西装革履的左派们是不是一回事。拜登也好,佩洛西也好,或者是舒默也好,这些建制派在痞子眼中看,他们是属于资产阶级。咱们就借用毛泽东的话来分析这帮痞子,他们属于流氓无产者,他们看像拜登、像佩洛西、像舒默这些左派建制派肯定是不顺眼的,他们的诉求是不相同的,而且他们互相之间看对方也是瞧不起的。

章天亮:不要认为这些极左分子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他们现在已经掌握了白宫、掌控了参众两院,所以他们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不是这样的。(图片来源:视频截图)

明尼苏达一个20岁黑人男子赖特(Daunte Wright)在逃跑过程中被警察射杀,地点在明尼苏达布鲁克林中心(Brooklyn Center),是距明尼阿波利斯西北大概五英里的一个城市,相当于是明州首府的郊区。事件已导致当地连续三个晚上发生大规模聚集和暴力抢劫,与去年弗洛伊德死后的情况类似。

这一误杀案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一个特别突出的事件,但它特别的地方是左派的反应非常出乎意料,这暗示了一件蛮重要的事情。——章天亮

明尼苏达发生警察误杀黑人嫌疑犯案件经过

明尼苏达这个误杀案,女警官波特当时身上带着一个执法摄像头,她执法过程的录像已经公布出来。

那么赖特为什么被射杀?经过大概是这样的:在美国每年车辆都有一个车检,安检后给你车上贴一个粘贴,表示你这个车是安全的,可以在马路上行驶。当时警察发现这辆车粘贴的注册(Registration)过期了,所以警察就命这辆汽车靠边停下来。

众所周知在美国如果警察让你靠边停车,你一定要靠边停车,你不能跑,如果你跑警察可能会认为你是逃犯,就可能会叫警车来追你。把车停好之后,通常你的手要放在方向盘上,或者把你的手放在仪表盘上,让警察能够看到你的双手,这表示你手中没有武器。警察靠近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够伸手去拉副驾驶这边的抽屉,有的人可能到那去拿那个车的保险卡之类的,千万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警察可能会认为你是在拿枪。你也绝对不能开车门下车,警察可能认为你是袭警。所以,通常警察让你靠边停车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把手放在方向盘上。

当时赖特在被警察停车之后,就去拿他的驾驶证之类的东西。一般来说,警察一定会向你要驾照,然后看你的车有没有保险或者年检之类的。结果警察发现他有一个没有被执行的逮捕令,就是法庭叫他到庭他没有去。警察就觉得这个人是逃犯,所以就想把他给逮捕起来。结果赖特就急速钻回到汽车里准备逃跑。

当时执法的是三个警察,摄像头里面,听到另外一个警察在喊“Teaser, Teaser,Teaser”(电击枪),它打出去之后,有两根电线波会放电,遭到电击后,人会短暂地失去行动能力但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可以把他给逮住。女警察波特掏Teaser,结果她掏出的不是Teaser而是真枪,当时情况很紧急,就开了一枪,结果把赖特给击毙了。赖特被击毙但车还在往前开,他身边还有个人在试图控制那个车,车开出了几个街区,就处在一个失控的状态,然后撞上了其它的车。

为什么赖特有个未执行的逮捕令呢?法庭记录显示,他曾经非法拥枪,从警察那里逃逸,该出庭的时候没出庭;他还有其它的违法记录。这个案子的本身并不稀奇。

警察执法致死嫌疑人去年著名案例:弗洛伊德案

去年5月份在明尼阿波利斯发生了那个著名的弗洛伊德事件,现在这个案子还在审理之中。压弗洛伊德的那个警察是个白人男性,叫肖文(Charwen),当时他压住了弗洛伊德的时候,弗洛伊德说喘不过气来,肖文一直压着他,弗洛伊德后来断气死了。

左派媒体称肖文压住了弗洛伊德的脖子造成他没办法呼吸,完全是警察执法过当造成了弗洛伊德的死亡。但在案件审理过程中,律师指出,从照片、视频上来看,肖文没有压在弗洛伊德的脖子上,而是压在他的肩胛骨上,角度问题造成大家认为是压在了弗洛伊德脖子上。法医鉴定出,弗洛伊德的死亡其实是他体内有芬太尼,吸毒过量造成呼吸困难。

赖特和弗洛伊德的死亡有非常相像的地方:两案都是黑人嫌疑人死掉了,都是死于警察执法过程中。

案发后,很多人可能觉得马上就要重复去年的骚乱模式,因为当时弗洛伊德5月25号死亡导致了遍及全美的骚乱。那么现在在案件发生地布鲁克林中心,已经实行了宵禁,而且大量国民警卫队被派去维持秩序。

对待两案拜登反应截然不同

比较蹊跷的是拜登的反应。英文大纪元报道,拜登说尽管这个警察枪击是不对的,但是这并不能为任何的暴力提供理由。因为布鲁克林中心警察局局长有一种说法,说这次枪击完全是走火,造成的死亡是误杀,并不是有意把他杀死。拜登说,对抢劫是不构成借口的,对任何暴力来说也是不构成借口的。这就是拜登的说法。我们看到,拜登和去年弗洛伊德死的时候的调子是完全不一样的。去年拜登还亲身给弗洛伊德下跪。

左派表面似乎特别抱团其实内部有矛盾

有一个特别值得分析的事情,就是我们有的时候觉得左派特别抱团,在干坏事上特别抱团,但其实他们内部肯定是有矛盾的。现在左派的媒体,包括所谓的主流媒体,之所以没有大规模报道明州警察的事情,我猜测就是现在拜登掌权,谁也不希望在自己政府治下,治安变得一塌糊涂。去年我们看到就是一个遍及全美的暴乱运动,打出要给警察削减经费,甚至不要警力。

华尔街日报的报道,说实际上很多城市根本就没有减少警察的经费。这个报道是去年7月份“黑命贵”还很火的时候,很多地区的警察其实反而得到了更多的经费。更晚一点,彭博社有一个报道,说美国50个大城市里面,大概有26个城市都没有减少经费。

“黑命贵”等在大嚷说要削减警察的经费,但真正做了不到一半,甚至有的城市还增加了警察的经费,而且即使是削减经费,原因也不完全是为了惩罚警察,而是因为瘟疫造成政府的收入减少,政府没钱了,当然给警察的经费就变少了。这说明有的时候,你看到左派嘴里说一套东西,实质做的可能是另外一套。

“黑命贵”和安提法其实都是“痞子运动”,是左派的工具

从现在拜登政府的反应,我觉得至少可以看出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黑命贵”BLM或者是安提法Antifa,其实都是左派的工具,相比之下“黑命贵”和安提法更符合马克思主义,就是属于集成的暴力革命。

这两天有一个比较热的新闻就是“黑命贵”的创始人,37岁的女黑人,她公开承认自己是一个经过训练的马思主义者。纽约邮报报道说,她在洛杉矶最豪华的社区买了一座140万的房子。她讲黑人怎么受到种族的压迫,讲黑人被白人歧视,而她买房子那个区域90%几都是白人。如果白人对黑人的歧视是真的,那她应该到黑人社区去买房子,结果她花了140万,买了一个白人社区的房子。而且她被发现,在过去的五年里,她买了四座房子,除了洛杉矶社区之外,她还在很多地方买房子。纽约邮报报导说,她好像在亚特兰大有一个巨大的豪宅,那个豪宅甚至还有一个小型飞机停机库。

现在纽约市的“黑命贵”分支机构,他们现在呼吁对整个“黑命贵”运动的资金进行调查,看看多少钱流进了这个创始人的兜里面。

所以我们看到,“黑命贵”运动或是安提法,它们有点像什么?特别像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说的“痞子运动”,一群人涌进去,打土豪劣绅,到小姐、少奶奶的床上躺上去滚一滚。他们基本上就是这样一种形态,能抢钱抢钱,能自己发财就自己发财,其实就是一群痞子。

痞子们与左派建制派是两类不同的人,互相瞧不起

可以想象一下,这一群痞子他们和在国会山里、在白宫里那些道貌岸然、西装革履的左派们是不是一回事。拜登也好,佩洛西也好,或者是舒默也好,这些建制派在痞子眼中看,他们是属于资产阶级。咱们就借用毛泽东的话来分析这帮痞子,他们属于流氓无产者,他们看像拜登、像佩洛西、像舒默这些左派建制派肯定是不顺眼的,他们的诉求是不相同的,而且他们互相之间看对方也是瞧不起的。痞子们肯定觉得这些资产阶级分子们,他们不够革命。像舒默、佩洛西这种建制派,他们肯定觉得痞子们档次太低,否则他们应该欢迎痞子到他们的家里做客。所以他们互相之间是瞧不起的。

佩洛西也好,舒默也好,拜登也好,他们看“黑命贵”、安提法这些痞子,就像毛泽东在1957年10月13号,当时“反右”已经基本上“右派”都抓完了,毛泽东在第13次最高国务会议上说,资产阶级和他们的知识份子是最有文化、最有技术的。“右派”翘尾巴也在这里。毛泽东说罗隆基讲过:无产阶级的小知识份子领导不了他这个小资产阶级的大知识份子。

过去的大右派,像章伯钧、罗隆基、储安平这些人,他们认为他们是读过书的,他们认为他们是大知识分子;像毛泽东这种农民读了点线装书,可能对西方科学、当代的国家管理没概念。在他们看来属于小知识分子,根本就瞧不起的。所以像罗隆基这种说法就是,我是大知识分子,你是小知识分子。毛泽东觉得很受伤,所以毛泽东一朝掌权之后,就一定要收拾他们。可以想象一下,就是完全两类不同的人,他们之间的矛盾。

去年“黑命贵”打砸抢目的是为了给川普制造危机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黑命贵”掌权或者按提法掌权,像佩洛西、拜登之类,日子一定会过得很惨的,他们会比罗隆基、储安平日子过得更惨。

所以实际上,我们看到“黑命贵”、安提法,他们在拜登能够进白宫过程中可能是出了很多力,但是拜登对他们没有任何特别明显的酬佣表示,比如说请你进入我的内阁,或者让你去负责一个什么事,没有。所以他们互相之间是瞧不起的,建制派嘴上说得好,只是为了得到他们的选票或拿它们当枪使,根本就瞧不起他们。

去年的“黑命贵”打砸抢,主要是为了给川普制造危机。现在拜登自己坐庄了,民主党自己坐庄了,就不会希望再发生大规模暴乱的事情,否则对左派的连选连任肯定会造成威胁。

为什么说“一号法案”最终做不成?

有人可能说民主党有个“一号法案”,有了“一号法案”,民主党选举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们以前说过这个“一号法案”,就是把民主党2020年大选成功的所谓经验给固定下来,以确保他们一直能够成功。也许一些左派媒体,包括激进的左派分子他们会愿意这样做,但是有一个问题:一旦这个方案通过,很多民主党建制派,他们也没办法保证自己会赢,就是说,你可能会保证民主党会赢,但是不见得能够保证民主党的建制派会赢。如果这个“一号法案”真的通过了,那些痞子们像AOC、像约翰这种人,可能赢面更大一点。

所以我们看到“一号法案”虽然在众院通过,但一直没在参议院表决。当然一个原因是它肯定会被阻击辩论(Filibuster)搞掉,另外一方面我觉得,在参议院中那些温和的民主党人,他们不见得真的会愿意支持这个“一号法案”。所以我们会看到曼钦(Joe Manchin)也好,或者那个Sinema他们,未必打心眼里认可和支持这个“一号法案”。

但是曼钦和Sinema明确地反对阻击辩论,他们怕温和的民主党人失去席位。这有点像毛泽东认为的资产阶级革命不可能彻底。他们的心态是,要是真的“一号法案”通过了,他们自己也会有危险的,谁也不愿意在不可控的革命中失去自己的财产和人身安全。所以我觉得,很多建制派他们嘴上说,可能只是为了讨好左派的人,为了获得他们的选票,但他们知道这事干不成。

拜登摆姿态,折中做法或将使填塞最高法院无疾而终

因此我们会看到拜登做一些事,包括“一号法案”,包括填塞最高法院,我觉得很可能是一种姿态。

最高法院扩容的问题,即填塞最高法院,我觉得拜登这样做,他一方面是想安抚左派,表示说我也想最高法院调整为我们自由派大法官占多数,但另一方面他也不能这么做。所以他想一个折中方案,建立一个36人的委员会,研究一下填塞最高法院的利弊,是否违反法律,做这样的研究。他说这个委员会里两党的人都有,有支持的有反对的,两党研究出一个方案比较平衡。

但我觉得实际上,虽然拜登给他们180天的时间,大概到10月份他们要出一个报告,但从报告出来到白宫再研判再决策是否真的要这么做,这中间拖的时间会很长,一旦拖过了2022年的中期选举,这个法案基本上就无疾而终了。

我觉得那时共和党会夺回参众两院,只要参议院还在共和党的手里,最高法院大法官任命是需要参议院同意的,民主党就没有办法去填塞法官。所以我觉得拜登知道这个事做不成,所以他做这个事情的本身,只是为了安抚一下当年投票给他的人,意思就是我干了,但我没干成,不能怨我。

美国极左势力不是想怎样就能够怎样的

很多人其实极其反感美国的极左分子和媒体,但是大家不要认为这些极左分子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他们现在已经掌握了白宫、掌控了参众两院,所以他们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不是这样的。

美国的政治光谱,当时国父们设计的分权制衡的机制,注定了任何一个大的改变,或者做一个大的动作,都是阻力重重的。就是说,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发生革命性的变化,可能会发生渐进的变化。我们也看到过去几十年美国的政治光谱不断地往左移,但说它一下发生断崖式的变化,这个阻力还是相当大。所以我觉得不是左派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

美国保守派必须要有所作为了

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说保守主义者们可以无所作为,其实恰恰相反,保守派如果再不做为,那就来不及了!

每个人都应该意识到美国现在面临的威胁,主要就是自由面临的威胁,包括获取信息的自由,言论的自由,包括投票的安全性等等……这些事情我觉得都是非常重要的,包括教育、媒体等,保守派一定要有所行动。

我们以前曾经讲过一个观点,自由是有代价的,关键的问题是这个代价谁来付。在美国如果保守主义者每个人都愿意承担一点,每个人都愿意付出一点代价,其实,每个人真正付出的代价是非常小的,也是可以承担的,但如果大家都不付代价,最后谁出来挑头谁付代价就是最大,川普付出的代价就非常大。

白宫举办芯片界大佬峰会,主要目的制裁中共

白宫把将近20家大企业召集到了白宫,隆重召开了一个芯片的峰会。路透社报道说,白宫将这场会议称为关于半导体和供应链弹性的CEO峰会,参加会议的都是美国最顶级企业CEO级别的人。最关键的是,这次峰会跟美国的经济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出席会议的是美国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还有美国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迪斯(Brian Deese),商务部长雷蒙多(Gina Raimondo)。

商务部长出席可能就是对整个美国产业链的调整,包括对其它国家的制裁,主要是对中共的制裁,都是商务部的事,所以商务部长会出席。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出席本身就说明,美国已经把芯片放到了国家安全的位置上,这次出席的高管像三星、戴尔、Intel、Alphabet和谷歌、惠普、台积电,都会参加了这个会议。

其实美国现在全球制造芯片就剩两家,一家是三星,一家是台积电。他们可以申请5纳米,可以生产和纳米制成的芯片。这个芯片的生产它是整个现代一切科技的核心,所有技术最后都得通过硬件来实现,这个硬件就是跟一个人的大脑一样,如果一个计算机没芯片,那就是脑死亡。所以现在媒体也好,互联网也好,人工智能也好,大数据的分析,都是跟芯片相关。所以沙利文就把美国芯片产业上升到国家安全的高度,他说在供应链危机一个接一个出现的时候,国家安全就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应对中共,中美关系并非又回到了克林顿、奥巴马时代

今年2月份,拜登发了一个行政令,要求联邦机构采取几项行动去解决芯片问题,其中在拜登两万亿刺激法案里,就包括一个芯片法案的370亿美元。去复制芯片的未来,几年之内要投资大概超过1,000亿。

美国过去10年半导体生产一直在衰落,美国他觉得有智慧产权,所有这些芯片生产的专利都在美国,不能说所有关键技术专利在美国,生产属于劳动密集型的工作就挪到劳动力成本比较低的国家,像中国,像其它东南亚一些国家,那么造成的结果就是,美国在全球半导体制造能力中所占的份额,从1990年的37%下降到如今的12%,大概只剩下1/8,占全球半导体的1/8。

所以当疫情一来,当运输出问题的时候,美国的芯片供应就出问题,芯片供应出问题,什么都出问题,计算机、网络、手机等等都会出问题。

这次白宫之所以开这个会,最主要就是为了应对中共。所以我一直不认为中美关系又回到了克林顿奥巴马时代。

责任编辑: 楚天  来源:希望之声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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