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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8200万美国人不愿打疫苗 包括很多医护人员

—宁可被感染 也不扎疫苗

 他们认为COVID-19的严重性被夸大了(在年轻、身体健康人群中的影响),认为接种疫苗的风险大于感染风险。 一些以色列医护人员,以及一些美国人和加拿大人,表示更喜欢生理免疫,而不是通过疫苗接种获得免疫力。

美国人卢塔丽现在正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生命走向尽头,原因是医院因为她与肾脏捐献者都不愿接种新冠疫苗,拒绝为她动手术。

卢塔丽是一个第五期肾功能衰竭患者,10个月前,她在一个查经活动中认识了Jamiee Fougner,这位教友愿意为她捐赠肾脏。

但科罗拉多大学医院却拒绝为卢塔丽进行移植手术,“如果您决定拒绝 COVID疫苗接种,您将从肾脏移植名单中删除。“

理由是肾脏移植病人在术后身体非常虚弱,一旦感染病毒,死亡率极高。

目前卢塔丽陷入两难境地,要么违背宗教信仰,要么因此错过移植,导致生命危险。

熊叔不禁要问,为什么,这样一出人道主义悲剧会在美国上演?

作为生物科技全球最强的国家,美国药品疫苗研制上没有拉垮,但是,在打疫苗上,却有点滞后,作为最早拥有疫苗的国家,美国人打起疫苗来非常不积极。

搞了快一年,34%的美国人还没有接种疫苗,其中有25%的人压根就没有接种的意思。对于将近3.3亿的美国人来说,25%就是近8200万人。

要知道,全世界多少国家的人还没有疫苗,多少发展程度低的国家嗷嗷待苗,为什么不少美国人偏偏不愿打疫苗呢?

01为什么不打疫苗

在美国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认为我有打的权利也有不打的权利,毕竟身体是属于自己的,这就是个人的自由。

截止到昨天,美国接种了一针疫苗的人口比例是65.3%,完全接种(两针)的比例是56.4%。(CDC数据)

接种一针比例在8月中旬突破60%之后,增速明显放缓,足足2个月时间,整体比例只提升了5%。

这说明一点,疫苗在美国遇到了极大的阻力,这种阻力让接种率如爬行般进展缓慢。

美国在8月14日达到60%接种率后,就进入缓慢增长阶段。

根据Yahoo!每周新闻和YouGov联合发起的一项调查表明,在受访的1640名美国成年人中。

有64%的人表示他们已完全接种疫苗,而6%的人表示他们正在接种疫苗,5%的人表示他们计划接种疫苗。

然而,至少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表示犹豫。其中,15%的人表示他们不会接种疫苗,另外10%的人表示他们“不确定”是否接种疫苗。

如果结合统计偏差,比如在受访人群中,完全接种比例高于实际比例,就意味着现实中有更多的人不愿或者不确定接种疫苗。

疫苗曾经被认为是抵挡新冠病毒最有效的武器,疫苗诞生,曾一度被认为是对抗疫情的重要里程碑。

但为什么总有些美国人,不愿接种疫苗呢?说起来,他们拒绝打疫苗的理由千奇百怪,总结起来主要有这么几种:宗教和哲学信仰、自由和个人主义、对风险的认知。

首先,美国仍然有不少人有着虔诚的宗教信仰,在这批人中有许多觉得上帝可以保守自己。

比如来自新罕布什尔州的护士Cushman,她代表了很大一批人的看法,她认为:“我有宗教信仰。我相信创造者赋予我保护免疫系统的能力,如果我生病了,那是上帝的作为。我不会服用影响免疫系统的药物。”

你可以说她迂腐也好,迷信也罢,你只是不懂有宗教信仰者的精神世界,和他们的价值取向而已。

等待肾脏移植的卢塔丽也是其中之一。

第二种拒绝理由是对疫苗安全性和有效性的担心。

美国的疫苗尚未完全获得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的商业使用批准,目前的状态只是根据三期临床数据(主要是有效性)进行的紧急授权。

美国药物投放市场非常严格,一个新药想要搞清楚有效与副作用,进行十年八年的追踪都是正常的。

因此许多人对疫苗可能带来的副作用,对人体长期的影响不放心,从而拒绝打疫苗。

第三种主要理由是宁愿得一次,获得自然免疫。

一些以色列医护人员,以及一些美国人和加拿大人,表示更喜欢生理免疫,而不是通过疫苗接种获得免疫力。

他们认为COVID-19的严重性被夸大了(在年轻、身体健康人群中的影响),认为接种疫苗的风险大于感染风险。

而人们对于疫苗免疫的期望和现实的落差很大,事实证明依靠疫苗形成较高的防护率不会实现,目前完全打了疫苗之后的防护率在60-70%,且相隔几个月防护率会大幅降低。

民主党大佬奥巴马的盛大生日趴体,室内要戴口罩?不需要的。

第四种,是基于对政府和医疗组织的不信任。

政府和专家在不同时候对疫情翻云覆雨的看法,让人们对政府产生了不信任。比如疫情之初,民主党人包括佩洛西、纽约州州长科莫等人对疫情嗤之以鼻,表示不用戴口罩。

像白宫医学专家福奇也经历了类似的变化,一开始对疫情漫不经心,认为不需要戴口罩,但后来就反口了。

美国还有不少人觉得卫生组织夸大疫情,用以对药厂输送利益,以及某些人为了达到政治利益夸大疫情。

另外一些公众人士对防疫口是心非,双重标准,最典型的是众院议长佩洛西,一方面坚持推行疫情封闭令,另一方面又破坏她大声疾呼的封禁令,偷偷找Tony哥做头发。

还有奥巴马他老人家60大寿,搞了一场400人的生日趴,民主党人说好的减少群聚人数,说好的戴口罩怎么都没了?

讽刺的是,生日趴所在地的感染人数在活动过后陡然增长了48例。

这种赤裸裸的虚伪引发了许多人的愤怒,原来那些口口声声为防疫牺牲的代价,只限于老百姓啊?

如此种种问题让政府和医疗组织的权威性受到了广泛的质疑。

最后一种是基于个人选择和自由。

有不少美国人觉得接不接种疫苗是个人选择,“我会对不接种疫苗负责”,并且强烈反对强制性接种。

接种疫苗在美国是自愿的,但很多情况下,又带上了强迫意味。

比如乔拜登一直在敦促美国雇主向他们的员工发出最后通牒:接种疫苗或失业。一些企业、政府部门、医院等公共机构就对员工提出了接种要求。

要么接种、要么失业,大部分愿意接种,但仍然有少部分人头铁,宁愿失业也不接种。

反对接种疫苗的人们基于自由信念,已经引发了广泛的抗议,在美国几乎每天都有人上街抗议强制打疫苗。

在美国,不打疫苗的人被普遍认为是低收入人群,农民或者从事体力劳动者,一言以蔽之,就是劳动人民。

在人们的意识中,往往会认为,那些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群,更容易受到保守、愚昧思想的侵害,同时也更容易受到阴谋论的影响。

真的如偏见所认为的那样,低受教育人群更不愿意打疫苗吗?

对接种疫苗犹豫不决的风险因素包括“年龄较小、非亚洲种族(和)生活在2020年川普支持率较高的农村地区”等。

事实偏偏并非如此,一个对疫苗有着很大疑虑的人群是医护,2020年底,只有36%的美国医护人员表示他们愿意在疫苗可用后立即接种,但有56%表示他们不确定并且会等待查看更多数据。

目前医护人员更多地被强制接种,因此在实际接种比例中并不能真实反映这一群体的意愿。

根据卡内基梅隆大学和匹兹堡大学的研究显示,受教育程度在疫苗接种中并没有成负相关。也就是说并非学历越高的人越愿意接种。

两者之间存在令人惊讶的U型相关性——在受教育程度最低和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人群中,最为犹豫不决。

在接受调查的人中,受过高中教育的人中有20.8%不愿意接种,而拥有博士学位的人反对的高达23.9%,是所有教育程度类别中比例最高的。

不同教育程度的人不愿打疫苗比例。最爱打的是硕士,最拒绝的是博士和高中或以下。

在2021年的前五个月内,对接种疫苗的怀疑态度下降幅度最大的,是受教育程度最低的人群——高中或以下学历的人群。

现在不仅仅在美国,在世界很多地方,打不打疫苗都成为争议的话题,在法国,几乎每个周末都有人上街游行反对强制打疫苗;在澳大利亚、在新西兰,防疫也进入了新阶段。

02 COVID1984

熊叔一直以来非常关注新冠疫情,从2020年1月至今,疫情已经一年半有多了,它不但让全世界付出了巨大的人命代价,还破坏了许多国家的经济,改变着人类的生存规则。

去哪儿都得带着口罩,动不动要插喉检查一下核酸,一不留神就要封锁社会,无法上班、上学。

当疫苗问世之后,疫情似乎曙光初现,熊叔不否认,曾经也对疫苗寄予很大的希望,希望两针下去,从此远离病毒。

但是,愿望是好的,现实却没有那么乐观,病毒变种屡次出现,突破了现有疫苗构筑的防线,

疫苗虽然降低了感染率,也降低了重病率,但人们赋予它的主要作用没有实现——建立群体免疫。

新加坡人非常期待早日恢复正常。

拿疫苗接种程度最高,医疗水平发达的新加坡为例,他们的疫苗接种率已经超过80%,但过去七天仍然以平均感染3000+的数量递增。

感染人群有48.8%完全接种了疫苗,1613例病例在医院接受治疗,292例需要吸氧,41例在重症监护室(ICU);28天内死亡病例中有约30%的人完全接种了疫苗。

这种情况让人们越来越产生怀疑,疫情并没有因为高疫苗覆盖率得到遏制,除了降低了一部分感染者死亡率之外,感染数还不停飙升。

事实证明企图以疫苗制造群体免疫墙的想法已经破产了,关于疫苗的争议只会越来越大。

最近一个躺平的国家是新西兰,新西兰在欧美发达国家中,是少有的持续采取全面封禁,清零策略的。

在经历了长达一年的抵抗之后,病毒溃围而入,从8月底开始,一直感染数维持在个位的新西兰,感染数上升到40(7天平均)。

新西兰街头

在最大城市奥克兰,虽然区域封锁达到了50天,但仍然有全国最多的感染病例。

该国总理阿登无奈地说,“随着疫情爆发和达美航空回归,清零变得非常困难。”

新西兰本来的想法是如果疫苗接种率达到90%就开封,只是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显然阿登总理食言而肥,她在去年利用严格的封锁和地理隔离来消除病毒,这个政策帮助她获得了历史性的选举胜利。

当时,左派媒体对她的赞美热烈奔放——

新西兰39岁的总理杰辛达·阿登(Jacinda Ardern)正在开辟自己的道路。她的领导风格是在危机诱使人们自谋生路的一种同理心。她的信息清晰、一致,并且以某种方式同时发人深省和舒缓。她的方法不仅仅是在情感层面上与她的员工产生共鸣。它也工作得非常好。

“她不兜售错误信息;她不推卸责任;她试图在因为她提供令人放心的笔记的同时满足每个人的期望。”

新西兰总理阿登知性、专业,冷静,这不就是先进人士心中的理想人选吗,如果不是白人就完美了。

不管多么复杂的从句,不管多么肉麻的吹嘘都拧巴不过病毒,当8月底病毒开始社区传播后,阿登使出最后一招启动4级防护,学校、办公室和所有企业都关闭了。

这位左翼工党领袖趁此机会大幅度扩张政府权力,但是,人们不是傻子,封锁清零或者疫苗都无法实现她许诺的效果。

封锁可以看成她的垂死挣扎,当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之后,这位总理受到了越来与多的压力,导致她的支持率下降。

无论逻辑上多么无法自洽,她总能找到理由,“很明显,长时间的严格限制并没有让我们病例清零。但没关系......清零很重要,因为我们没有接种疫苗。现在我们开始加紧打疫苗,所以我们可以改变做事方式。“

如今她只能用另一个可能是谎言的许诺——疫苗为躺平政策做解释,只是现在新西兰的接种率只有48%,离当初承诺解除封锁的90%还远得很。

澳大利亚人终于忍不住了。

新西兰的邻居澳大利亚,也已经到了“爆发内战”的边缘,该国为了执行封禁政策,启用了面部识别和地理定位,要求在各州之间旅行的公民向政府发送带有位置标签的自拍照,以证明他们已遵守隔离规定。

其他严厉限制包括宵禁、隔离营,甚至限制人们往家里买酒的数量。

对于没完没了的封禁政策,澳大利亚在9月时发生了大规模示威,造成了几百人被捕。

对于人们日益增长的反对声音,新南威尔士州首席卫生官Kerry Chant博士在9月的新闻发布会上提到了开创“世界新秩序”的前景。

这让人们很自然想起了,赫胥黎的“美丽的新世界”。

新南威尔士州州长格拉迪斯·贝雷吉克利安(Gladys Berejiklian)甚至对未接种疫苗的人发出威胁:“未接种疫苗的人的生活将无限期地非常艰难。”

澳洲示威者满刚的,直接跟骑警干上了,要他们变老实一点真不容易。

法国在强制疫苗推广方面也是不甘人后,法国明面上也是允许你自由选择打不打,但后面的措施也同样让人无语。

首先规定,公众场所,咖啡馆、饭馆、剧院之类的想要进入,必须出示接种疫苗证明,也叫疫苗护照。

法国人反对疫苗护照大有人在,游行示威无日不有,他们的看法很简单,就是这种变相强制接种侵犯自由。

欧美关于接种疫苗的争论,提高到了政治层面,在breitbart.com新闻网上,关于疫情的栏目变成了COVID1984,这其中的寓意不言自明。

马克龙嘴上说不强制接种,但推出疫苗护照变相强迫,把法国人惹毛了。

澳大利亚保守党议员委员会主席布雷迪爵士反对封锁措施,墨尔本看似无休止的封锁“证明了试图消除”病毒的危险,而不是认识到它已成为一种地方病。

“我们需要学会忍受它,采取明智的预防措施——但更长时间地封锁和关闭国际边界是行不通的,”

“我们已经看到澳大利亚实际上已经关闭了18个月的国际旅行,但我们还是被Delta病毒打败了。所以我认为需要找到一种方式来应对病毒。”

澳大利亚的反封锁人士更是澳大利亚作为监狱殖民地的历史,称其公民在冠状病毒危机期间“被关押在自己的国家”。

对于事实,许多人不愿承认失败,他们非常享受在疫情扩大权利,获得资源的快感中。

美国的先进性人士一直在压迫拜登总统下令要求所有企业迫使员工答疫苗。如今这种要求只是企业自己的选择,但先进性认识认为远远不够。

在这个问题上,拜登显得首鼠两端,7月份,有记者问白宫是否应该介入推广疫苗接种时,白宫明确表示,“那不是联邦政府的角色,这是机构、私营部门和其他机构应该扮演的角色。“

但到了九月,拜登的声调突然变得强硬了,谴责没有去接种疫苗的人,“我们一直很有耐心,但我们的耐心正在消退。你的拒绝让我们所有人都付出了代价。“

他还说,接种疫苗与否,与个人自由无关。

拜登还宣布,会指示美国劳工部职业安全与健康管理局(OSHA)制定一项规则,迫使拥有100名员工以上的私营企业,强制接种疫苗或实施每周测试要求。

对于强制性的疫苗接种,也有另一半专家持反对态度。

西班牙公卫暨卫生行政协会(SESPAS)发言人冈萨雷斯反对疫苗护照,他批评西班牙政府忽视个人基本权利:政府从来都是这样,缺乏透明度,根本不对这些问题展开讨论。

他表示,在其协会看来,出于法律原因,与疫苗护照有关的规定很有问题。冈萨雷斯说了大实话,最重要的是:至今还没有绝对的科学证据表明,已接种疫苗的人不能传播病毒。

只是这样的大实话,很少政府机构和卫生组织会说。

强迫打疫苗的意义在哪里?如果如他们之前所说的建立群体免疫墙,显然已经失败了。

所以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压迫所有人接种疫苗——一种无法杜绝病毒传播的疫苗。其中隐含着帝国膨胀的公权力对公民个人选择权的侵害。

卢塔丽正在前往其他地方寻求手术的可能,但她坚持自己不会接种疫苗,即使面对死亡。

“我相信来世,不会生活在对死亡的恐惧中。“

责任编辑: 叶净寒  来源:熊飞白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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