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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反川左派倒戈 华女自述心路历程

我觉得如果现在不支持共和党,过了2022年中期选举、2024年的美国大选,美国以后就没有机会翻身了。因为无论从美国人口的转变方向,到左派占据的教育、企业等实权机构的数量,以及他们的战斗力看,左派的意识型态现在已经是半个共产党了。

陌上美国主编Lydia刘女士。(Lydia刘提供)

在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中,反对川普的一批华人开设了“陌上美国”微信公众号,数年间吸引了近30万粉丝。2020年美国总统大选前后,反川的微信群开始变化。前阵因其讨论疫情的一句话被微信封号,后转移到YouTube、电报等墙外平台。

“陌上美国”的主编Lydia刘堪称反川的意见领袖之一,21岁出头大学毕业来美国留学读博士学位的她,毕业后扎根在美国科研单位工作十多年,曾经是民主党的拥护者。

纽约市普选刚过,布碌仑一批票投共和党的华人选民与华人社区意见领袖在11月6日召开网络会,准备备战明年的中期选举。Lydia刘参加会议,介绍她从左转右的过程,希望加入纽约华人的“战斗”。

她说,美中贸易战、川普四年执政外交政策的改变以及拜登和民主党的无力、激进左派的言行等,都是她转变态度的原因。

大纪元记者昨天(14日)专访了她,以下是她的自述内容节选:

2016年受微信影响开始反川

我在2016年之前对政治冷感,认为政治勾心斗角,不是很关心。但是2016年前后,所有的微信群好像一夜之间都在谈论政治和挺川,我所在的一些生活群甚至因为你说不同观点就把你直接踢出群。

那时美国主流媒体“营销恐惧”,把川普说成白人至上。我所在的美国教育界、企业界都很liberal(自由,与政治倾向保守相对立),在这种环境下你听到的保守理念和右派的东西,从左派嘴巴里面描绘出来都是强烈的一面之词。对于一个不了解政治的人,你很难辨识,不深入思考,不会特别感觉到这些问题。

这就像一句话说的,不关心中国政治的人,一关心就是从五毛、小粉红的立场开始,这就是边际效应,你越不关心,你越被边际效应扫到。平时不关心美国政治的,一开始也会从左派立场开始,我也是。

2016年挺川群中各种人都有,一些五毛认为他的当选未必对中国不利,大外宣在挺川,也包括五毛粉红表演的极端川粉,不让人说话,让我很反感,以为川粉都是反自由民主的人,我开始强烈反击。

那时华人左派非常少,我花了很多时间建立左派群,做了很多反川的事情。这样我也认识了很多华人反川的人,不少都是教育界的教授、公司里干得不错的人。

反思川普胜选的原因

2016年大选川普赢了,很多反川华人都哭了。我相信美国制度的纠错能力,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投票选择川普,根源是什么?

我从来就不会关闭自己,不会把不同政见的人当成死敌。我喜欢自由的社会,就因为这个社会允许各种各样的人发表自己的观点,即便你不同意他的观点,至少也要知道来龙去脉,你才知道问题是怎么产生的。

我开始去看川普说的话,很惊讶的发现主流媒体在川普没有选总统之前,对他的很多评论与2016年完全不一样,《纽约时报》曾发表川普写的一篇关于军事外交的评论文章,我甚至觉得自己赞同他的很多观点,感觉他对美国和自由的理解,好像不是媒体描述的那样。尽管当时我依然反川,但是已经开始不再全盘按照主流媒体引导的去思考,开启反思他是不是白人至上的探索。

川普上台后的政策,并不像媒体所妖魔化的那样。尤其2017年他开始调整对华贸易政策,我觉得很应该,我不喜欢把自由世界和非自由世界搅和到一块,我认为这些所谓的合作,就是让两个制度拉平,拉平的结果是好的变差,差的不一定变好。

那时民主党中很多人包括舒默也认可打贸易战,但我写的文章却被华人左派攻击,我感觉左派的队伍不再是2016年我接触的那波比较单纯的、支持美国价值观的人。

临时挺川的跑到左派群

大选之后我对社区建设比较感兴趣,想了解更多华人的想法。那时川普开始对中国强硬,华人的五毛、粉红从川粉中退潮,因为这波人的立场不是为了美国的左派和右派,而是为了帮极权国家,他们从右向左渗透,就是临时挺川的跑到左派来。

我看到极权国家开始反川、支持民主党,我也开始看到退潮之后的华人右派,并不像我原来看到的那样。这些华人右派大多是美国的中产阶级,民主党的很多政策华而不实,对中产阶级没有真正起到好作用,相反川普更像是民主党和共和党之外崛起的第三种力量。

我不崇拜川普,但我看到川普主义是美国需要的,慢慢的我对美国的保守理念有了更多的了解。

民主党搞肤色大战中国人都知道后果

我真正加速转变是从2019年到2020年支持杨安泽竞选总统期间,我观看了2020年民主党总统初选辩论,看到民主党的政策重点一直在谈肤色和文化,经济政策太少,重点是绿色能源,没有实在的内容,反而搞肤色大战,我们中国来的人都知道文革危害。

我也反感他们的移民政策非法、合法不分。我以前支持民主党,但我感到民主党和十年前大不同,现在这个党提拔人看身份看肤色,真正有能力的人上不来,尤其副总统后面的身份肤色政治算计相当明显,身份政治在民主党中暴露无遗,所以杨安泽是我在民主党中最后支持的一个人。

到2020年选举结果出来后,取消文化、觉醒主义越演越烈,从夏天开始的“撤资警察”(defund police)这种失去常识的政策,越来越多。所以,从大选日前后我完全转变,越来越右了。

左派现在是半个共产党

我觉得如果现在不支持共和党,过了2022年中期选举、2024年的美国大选,美国以后就没有机会翻身了。因为无论从美国人口的转变方向,到左派占据的教育、企业等实权机构的数量,以及他们的战斗力看,左派的意识型态现在已经是半个共产党了。

大家出国受惠于美国的共和制和自由的氛围,但现在美国好像回到上个世纪70年代,种族冲突、物价上涨。现在不需要铁杆川粉,我认为有常识的人都很难支持现在的民主党,除非是有跨国生意,或者刚从高校这种象牙塔出来的年轻人,会不断发酵这种乌托邦的理念。

我曾经也是这种类型的人,但是通过这5、6年参加美国草根运动的实践,让我看到很多真相。我发现右派最核心的是给你自由和选择权,而左派最核心的是平权。

现在极左追求的是结果的平等,所谓的均贫富最后变成均贫,取消考试不是让落后学生学得更好,而是不喂饱好学生。平权的思想过了一个临界点,就不再对社会正面,而是在伤害社会,伤害竞争力。当我政治上越成熟,我越感到自己的天性无法与左派的理念重合。

我特别喜欢美国的宪法,现在保护美国根基的是美国的保守派,而不是高校里的菁英。我很担忧,现在无论高校还是大企业,都越来越被极左思潮控制,搞CRT(批判种族理论),不讲宪法和自由,他们反感基督教却选择用“觉醒”文化取代,把左派当成新的神。他们谈论大爱,但是真正付出的不是他们,思想控制越来越严格,很多很多的特征都有极权社会的特征。

责任编辑: 时方  来源:大纪元记者蔡溶纽约报导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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