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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奈山峰:保守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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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川普的缘故,许多人接受了一个新名词——保守主义。

但保守主义是个比较复杂的概念,就如同哈耶克和亨廷顿所说,对于应当保守者为何,保守主义者并无统一的目标。

刘军宁先生说保守主义就是保守“自由”主义,他把保守的对象定为“自由”。不过这个“自由”又是一个复杂概念,复杂程度甚至不逊于保守主义。比如古典自由,新自由,后现代自由……

与川普相关的那种保守主义,是保守主义大家庭中的一员,即所谓“英美保守主义”,或者说是古典自由主义。事实上,保守与自由,也正是从古典自由主义创生的时代开始有意识地分野。

汉民族自觉不自觉按阴阳理论思维行事,西方以前则是自觉不自觉按新旧约思维行事。而新旧约本身就蕴含了保守与自由的冲突。

以洛克和休谟为代表的那个时代的思想家们,重新梳理了那种传统的宗信,返本开新,在自然科学和社会政治领域开辟了崭新而坚固的原则,代表思想就是经验主义、怀疑论以及实践理性,重要的成果就是古典自由主义,以及德先生和赛先生。

古典自由主义,最简洁的特点就是有神论的自由主义,虽然古典自由主义的“神”更多的是自然神论的意味,但它没有放弃新旧约中那个神的诫命,且把它当成天经地义的至高。

因此,如今川普式保守主义者中许多都是有基宗信背景的人,也因此这种保守主义几乎就是古典自由主义的新称谓。他们守护的原则,就包括新旧约中神的诫命、也包括以《政府论》为代表的古曲自由主义的那些政治哲学。

除了这种保守主义之外,保守主义大家庭中还包括原教旨的宗信情怀,某些民族主义甚至种族主义国家主义等等。当然最能被更多人容易接受的,还要属川普式保守主义,即古典自由主义。

古典自由主义,其保守的一面,就是仍然奉新旧约中的上帝为至高,因而从中推导出了德先生和赛先生。而其自由的部分,则是后人对这一前提的无限突破与偏离,发展出了无政府的新自由主义、无意义的后现代自由主义,以至于马列斯主义。

明面上的马列斯主义貌似随着苏联解体已经破产,但其实它始终存在于西方社会,以比较温和的、伪善的、巧妙的方式推进,比如安提法、黑命贵、性革命、环保气候话题、种族文化宗信的自平博等等。

癌细胞其实原是人体内的正常细胞,不会有人想到抑制它们,等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才显出极端危害性,但此时想控制都几乎不可能了。西方世界中以推行“自平博”为已任的左派,正是类似癌细胞的存在。它们在那种社会里本来很正常,但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开始显现出不可遏制的毁灭作用。

更可怕的是,人体的癌症在后期能被公认为有害,因此即使无效也会被各种方法对付,但自平博这种社会癌,把人类折磨至死时,仍然不乏认为它们高尚者。比如曼德拉和德克勒克。

西方左派知识分子,当初对苏联的追捧如同追捧天国,赫鲁晓夫的报告击碎了他们大多数人的迷梦,之后他们改为仇视马列斯,并把仇恨延续到了普俄,而普京告诉他们:你们现在搞的自平博那一套,正是马列斯的孵化器。

现在提到曼德拉和德克勒克,由于有了南非这个活生生的大标本存在,许多糊涂虫也似乎有所领悟,但提到普俄,他们却像成语典故中朝三暮四的猴子,一点点联想能力都没了。唉!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洛克杂谭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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