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短评 > 正文

名家专栏:疫情封锁毫无科学依据

目前,一些人们开始意识到封锁并不能减少疫情的传播

大纪元专栏作家Aaron Kheriaty撰文/曲志卓编译

COVID-19流行期间,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因为瘟疫流行而限制健康人群。虽然古人不了解传染病的机制,他们对病毒和细菌一无所知,但他们想出了许多方法来减轻流行病期间传染病的传播。这些经过时间考验的方法包括隔离有症状的病人,以及招募那些从疾病中康复的具有自然免疫力的人来照顾病人。

从《旧约》中的麻风病人到古罗马查士丁尼(Justinian)的瘟疫,再到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封锁从来都不是常规公共卫生措施的一部分。封锁的概念在某种程度上来源于过去二十年军事化的公共卫生机构。我们现在经常听到“对策”这个词,但医生和护士从不使用这个词,这是一个间谍和士兵使用的术语。

1968年,虽然估计有100万至400万人死于H3N2流感大流行,但企业和学校仍然开放,大型活动从未取消。直到2020年,我们以前从来没有锁定整个人口,因为这种策略不起作用。而在2020年,我们没有经验证据表明封锁可以挽救生命,我们有的只是有缺陷的数学模型,其预测结果不是仅仅略有偏差,而是被夸大了几个数量级。

当领导总统冠状病毒工作组的安东尼‧福西博士(Anthony Fauci)和黛博拉‧伯克斯博士(Deborah Birx)于2020年2月决定封锁是必须采取的措施时,《纽约时报》的任务是向美国人民解释这种方法。2月27日,《纽约时报》发布了一个播客,科学记者唐纳德‧麦克尼尔(Donald McNeil)解释说,如果我们要阻止COVID的传播,就必须暂停民权。第二天,《泰晤士报》发表了麦克尼尔的文章《要应对冠状病毒,就得回到中世纪》(To Take On the Coronavirus, Go Medieval on It)。

这篇文章对中世纪社会的理解是不正确的。中世纪社会有时会在流行病期间锁上城墙的大门或关闭边界,但从未命令人们待在家里,从未阻止人们从事他们的交易,也从未将无症状的人与社区中的其他人隔离开来。

不,麦克尼尔先生,封锁不是回到中世纪,而是一项完全现代的发明。2020年3月,大流行封锁完全是一次全新的实验,未经人群测试。

尽管这些措施是史无前例的,但我们几乎没有关于封锁政策的公开对话或辩论。解决棘手政策问题的明智解决方案总是需要审慎判断,而这种判断是任何单一流行病学模型都无法提供的。

我们的政治家放弃了责任,躲在“科学”或“专家”后面,好像这些标签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包含所有数据的单一表格。他们应该考虑封锁或口罩强制令等措施的各种复杂风险和危害,更不用说其它千百个不可估量的风险和危害了。

“封锁”一词并不起源于医学或公共卫生,而是起源于刑事系统。当囚犯暴动时,监狱进入封锁状态以恢复秩序。当地球上控制和监视最严格的环境爆发混乱时,通过武力迅速和完全控制整个监狱可以恢复秩序。只有受到严格监视的监狱才能控制危险和不守规矩的人。不能允许囚犯暴动,囚犯不能管理庇护所。

2020年2月,我们的社会认为混乱即将到来,我们接受了这样一种观点,即这种刑事解决方案是正确的,也是唯一明智的反应。封锁在最初实施时遇到的阻力非常小。“十五天拉平曲线”对大多数人来说似乎是合理的。然而,接二连三地,州长们命令我们待在家里。

我们就那样服从了。我们被告知,拒绝就是鲁莽地寻求死亡。任何轻微的抵抗都会迅速被污名化。正如一位记者所描述的那样,“对科学的呼吁被武器化以强制公众服从,媒体将反封锁抗议者描绘成思想落后的、一心要危害公众的白人民族主义者。”谁想被归类到那个阵营中去呢?!

在封锁前的几个月里,关于COVID的报导已经让世界魔怔了。我们紧盯着屏幕,看着病例数上升,追踪着国外的冠状病毒死亡率。在美国和英国还没有出现病例的时候,我们依靠数学建模的指导来制定措施。

因为我们的心里已经开始恐慌,所以我们所选择的模型不是众多清醒的统计预测,而是伦敦帝国理工学院(the Imperial College London)尼尔‧弗格森(Neil Ferguson)小组公布的可怕数字。该小组预测2020年将有4,000万人死亡。我们轻率地忽略了弗格森以前糟糕的流行病模型经常严重高估结果。

我们排斥了斯坦福大学传奇生物统计学家约翰‧约安尼迪斯(John Ioannidis)等批评者。约安尼迪斯警告说,帝国理工学院的模型是基于严重错误的假设。

不管怎样,这一次,(我们觉得)弗格森的可怕预言肯定会得到证实。然而事实证明,该模型比任何其它这一领域中领先的模型都大错特错。帝国理工学院模型预测,如果不封锁,瑞典将在6月底之前有8万人死亡。

瑞典是少数几个没有封锁的国家之一,即使过高的估计,也只有2万人死亡。弗格森的模型是可以测试的,而且显然被证明是错误的,但这一事实并没有改变我们的行动轨迹。

很难夸大2020年3月全球所发生的事情前所未有的愚蠢性。降临在我们身上的不仅仅是一种新型病毒,而是一种新的社会组织和控制模式——我在《新异常》(The New Abnormal)一书中描述的一种新的生物医学安全机构的开始。

本文为作者书中的一章,曾发表在《新闻周刊》(Newsweek)。转载自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

作者简介:

亚伦‧凯里亚蒂(Aaron Kheriaty)是一名医生,伦理与公共政策中心(the Ethics and Public Policy Center)的研究员,也是团结项目(The Unity Project)的伦理主管。

原文“The Confinement of the Healthy”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22/1124/18336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