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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小学教师:三年疫情防控如文革再现

郭松在新西兰近照。(受访者提供)

刚到新西兰不久的郭松是一名30多年教龄的小学教师。今年5月,她为弟弟的冤案奔走,却遭沈阳市专案组抓捕、折磨和威胁,因此放弃工作,逃往海外。

“我真不愿意离开,我真是被逼的。我热爱我的三尺讲台,我热爱看孩子们每一双稚嫩的眼睛……”她说,“上帝保佑我,让我逃出了。有任何机会,我都会去发声。”

三年疫情老百生生活在恐怖中

郭松近日告诉记者,三年疫情,中国把攒的几十年的医保基金的钱——这块大蛋糕全给分了。疫情期间做核酸、打疫苗的花费,全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今年2月,中国武汉和大连等多地老人上街,抗议政府削减医保福利,将职工的个人账户福利削减,把钱拿去做统筹基金。

郭松说,“现在老百姓医保的钱(缩水了),像我以前每个月应该是扣二百多块钱,然后国家给你拿二百多,现在变成扣你二百多,国家给你拿五六十、七八十了。”

“这还不算,以前有几千种的药都可以报销,现在变成是自费的,就是你住院,这些药走医保报销报不了。这回老百姓更惨了,交的医保钱又给人家填窟窿。”

郭松表示,防疫全是骗老百姓的,都是挖的坑。三年疫情,中共把中国的老百姓给折腾得天天生活在恐惧当中,这就是“文化大革命”又来了。

“恐怖到啥样啊?有一个人阳了,把整个小区的人全拉走,大客开了好几十辆,车上下来的人,我们管他叫大白,全是穿着白的,像僵尸似的。(他们)把人全拉到大客车上,(还)挨家挨户敲门,不出来都不行。(把人)统一拉到方舱医院像狗笼子似的小屋,每人一个。

“要不就给拉到沈阳汽车展览的那种空旷的大棚子,里面放了一个一个床。这(谁)要是真得了新冠病毒,把人像猪似的都给圈到这,能不传染吗?好人都得被传染。那是为老百姓好吗?他们是为了挣钱,拉一个人、抢一个人,他们就能分多钱。我看这太邪恶了,最后,这三年把医保基金的钱全部花光了。”

郭松回忆,小区天天大喇叭喊做核酸,天天捅嗓子眼,逼着老百姓去打疫苗。她们学校三千多学生,全部打疫苗,不打不让上学,不让进校门。进门拿个牌,拿个二维码,天天扫码,绿码进,红码进不来。学校只有几个老师以身体原因推脱没打疫苗的。

郭松也坚持没打疫苗,还告诉学生在填表的时候写不自愿。她说,因为有后果要自己负责,要想想对孩子身体有没有好处?但也有家长跟她说,孩子上个学,学校啥都要钱,好不容易扎疫苗不要钱,让扎咱就扎。

去年年底疫情解封后,大面积人群感染阳性。“我也就是发烧,烧一天,吃个扑热息痛就都好了。有打疫苗的,(症状)是最严重的,烧了好几天,头疼得要爆炸了,半夜拿脑袋咣咣撞墙。”郭松说。

遭遇冤案认清中共

自从出国以后,郭松每天看推特,看大纪元新唐人电视台的新闻。“我就想听这些东西,就知道现在世界是什么样的。就觉得这个媒体做得特别好。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我要是早十年二十年出来,或者早个八年五年,看到了中共这么邪恶,我都不能让我弟弟吃这大傻亏。”

“跟它(中共)掰扯是非对错,没用,永远掰扯不赢的。那个绞肉机就把人绞得粉碎,人都得不到好。没办法,越好人,受的苦难越多。”她说。

郭松的弟弟郭泓是中共沈阳市信访局处级干部,因8年前举报沈阳市信访局长陈国强(已出逃)贪污上亿元维稳资金,反遭刑讯逼供,导致左耳、颈椎、腰椎等多处伤残。中共二十大期间,郭泓自己开车上北京,在盘锦服务区被沈阳市公安局和信访局十多辆车、三十多人围堵9天9夜后被抓,至今仍关押在沈阳市看守所。

郭松为了营救弟弟四处喊冤、递材料,却长期遭警察监控、威胁。警察还把她所有的朋友抓到派出所,威胁、恐吓他们。

郭松说,由此认清了中共的邪恶,希望它赶快灭亡,还老百姓一个言论自由、宗教自由和信仰自由。在维权过程中,郭松也得到了维权律师和访民朋友的帮助,让她相信世界上还有正义善良。

“它们(中共当局)不是想真心的为老百姓解决问题,上访就会被抓。”郭松透露,她通过沈阳的维权人士了解到,前几天布林肯去北京,听说习近平晚上9点多上国家信访局去了,警察就把访民全赶走了,赶到两公里以外一个地方。又过二三天,就把人全抓走了。

“拉到久敬庄,拘留的拘留,是哪儿的就给遣返了,抓老了人了。有的在村口往外走就被抓走了。”郭松说,“那中国(中共)的体制你还不知道啊?老大来了,下面吓坏了。习近平能去见访民呢?不可能的事。他要真能做到去见访民,中国就不会有那么多访民了。”

体制内人士也上访

郭松为了弟弟的案子,也去国家信访局排过队,去中纪委、公安部递过材料。她说,她也是半夜去排队。“我们就像犯人一样,不是说你们在这站着,就很轻松地站着,不是,是那种大铁栏杆,就像屠宰场杀牛杀猪,把牛和猪往一个栏杆里赶,窄窄的小过道。不管是中纪委还是公安部,全是这种两侧的栏杆,人一排排一溜溜地往里赶,你踩我我挤你,还打仗。”

“那天我排了一天,早上去,一直排到快四点了。下午四点就不让进了,但是我心里默念,上帝保佑我,我今天一定能进去。我就心里一直祷告,等快(排)到门那儿了,我一看还剩二十分钟。最后放进去五个人,我是倒数第二名。”

郭松进去之后,跟前后的人攀谈了起来。排在她前面的是位男士,长得瘦瘦高高的,把头捂得严严实实,戴帽子、戴口罩还戴着墨镜。他跟郭松说他在北京司法部门工作,是告单位领导。他还提醒郭松把材料拿好,别让别人看着。

排在郭松后面、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位女士,手里拿着一大堆材料,说话京味十足。她跟郭松说,自己是税务局的,专门管查账,查各大国企做假账、做黑帐、贪污腐败情况的。她因为说实话、讲真话反而被处理,就一直告。后来政府拿女儿的工作威胁她,不让她再告,现在她退休了,还继续告。她说,“那些什么税务专员,都是我讲课培养出来的,结果他们现在这么打压我。”

看到北京当地的都来上访,让郭松有点震惊。她说,一次就遇到两个北京人,如果自己天天去上访,能看到多少人?

“所以这个党,它们是为老百姓好吗?它们拿我们当人民吗?没拿我们当人民,没拿我们当家人,就拿我们当奴隶,把我们割‘韭菜’。所以这中共不亡啊,它都没地方去。它就这一条道,它一定灭亡。”

郭松还说,除了信访局,她还看见医院里也是人山人海的,“中国老百姓一辈子的结局就是辛苦、挨累、没尊严,挣着的那点钱省吃俭用地攒著,一旦得了大病,倾家荡产,最后钱也花了,命也没救下,人也死了。这就是中国老百姓悲惨的结局。”

责任编辑: 时方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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