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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纯钩:周恩来的“白蚂蚁精神”用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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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周恩来到云南西双版纳考察,在当地植物研究所,有工作人员现场将一颗大树轻轻一推就倒,原来那棵大树一早被白蚂蚁蛀空,外面看上去正常,但内里都枯死了,早已失去生机,所以一推就倒。周恩来长期领导中共的敌后工作,在国民党党政军内安插各种潜伏人员,长期搞情报,搞破坏,经验丰富。周恩来受蛀空的大树启发,遂将“白蚂蚁”现象赋予政治含义,指示港澳地下党和左派群众,要发挥“白蚂蚁精神”,以蛀空港澳西方政治建制为终极目标,帮助中共做好收回港澳的准备工作。

朋友转来一篇程翔先生最近的文章,标题是:“认识中共对香港和西方的渗透”,拜读之下,深觉中共危害世界的用心根深蒂固,对普世价值的仇恨刻骨铭心,中共摧毁世界文明的野心永不磨灭。

程翔以中共一份绝密文件为基础,剖析中共的秘密工作。该文件名为“国务院外事办港澳组副组长吴荻舟对港澳工作谈话(1966)记录”。吴荻舟是周恩来身边负责港澳事务的得力助手,1966年正值文革初期,港澳工人组团赴京,向中共中央提出“提前解放香港”的请求。吴荻舟受命向港澳工人解释中共暂时不动香港的理由。在这次谈话中,吴荻舟公开了周恩来对港澳地下工作的指示,便是要“学习白蚂蚁精神”。

事缘有一次周恩来到云南西双版纳考察,在当地植物研究所,有工作人员现场将一颗大树轻轻一推就倒,原来那棵大树一早被白蚂蚁蛀空,外面看上去正常,但内里都枯死了,早已失去生机,所以一推就倒。

周恩来长期领导中共的敌后工作,在国民党党政军内安插各种潜伏人员,长期搞情报,搞破坏,经验丰富。周恩来受蛀空的大树启发,遂将“白蚂蚁”现象赋予政治含义,指示港澳地下党和左派群众,要发挥“白蚂蚁精神”,以蛀空港澳西方政治建制为终极目标,帮助中共做好收回港澳的准备工作。

程翔进一步分析白蚂蚁精神,认为它有隐闭性﹑数量多﹑时间长﹑无声息﹑侵蚀性等五种优势;白蚂蚁又可分为专业情报人员和群众情报人员两个层次;白蚂蚁的成员包括商人﹑出国人士﹑大陆留学生﹑外派媒体工作者﹑所在国亲共媒体﹑目的国的上流社会以及各社会阶层人士,甚至地痞流氓。

程翔认为,“白蚂蚁”有自己的“蚁穴”,上层为隐秘的地下党,基层为空开的各类社团和学术组织,中共通过前者操控后者,采取多样的斗争形式:在平常状态下,以“蛇斋饼糭”与反对派“争夺群众”;在表决政策时,根据上级指示,支持或否决政府的政策;在地区选举时,动员力量支持中共属意的候选人;在政治动荡时,坚定支持中共的观点和立场;在斗争激烈时,以暴力威吓甚或直接对反对派施暴。

通过程翔这篇长文,可以明白中共秘密斗争的用心与策略:

首先,中共对普世价值与西方民主制度有刻骨仇恨,这种恶意由来已久根深蒂固,他们甚至不惜以几十年甚至百年的时间来秘密谋划﹑深耕细作,不动声色,长期潜伏,目的只是削弱西方意识形态,破坏民主机制,扶植中共势力,以待未来有一日实施公开的碾压。

其次,白蚂蚁是积少成多,集腋成裘,因为人数众多,每人发挥一点作用,聚集起来就有强大功能。因为立足长远,不急于求成,一旦组织需要,就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再次,白蚂蚁占据社会不同角落,散布于不同社会层面,可以发挥全面的腐蚀作用,一旦时局需要,任何战线上都有自己人,只待中共一声令下,即可集结成一支听令的军队。

再次,白蚂蚁平日做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致工作,收买人心,灌输洗脑,破坏政府声誉,分化民主力量,长期用心经营,蛀空民主制度的根基,一旦中共需要,即可发挥作用。

最后,一大群白蚂蚁,在中共取胜后,很自然成为中共的社会基础,他们可帮助中共肃清反对派势力,统一安置在各级政府建制与社团中,成为中共可靠的社会力量。

文革后期,笔者曾听说,某人有亲戚是台湾军方高层,也有亲戚在香港,当时公安厅曾找他,希望他以私人身份来香港,平日什么事都不要做,需要他时,组织会派人与他联络。此人最终是否来香港我不知道,但证明当时中共已有这种长远安排。

每日合法入境香港的大陆人150人,假定其中只有10%是中共外派,那么每年就派来5400人,50年就有270000人。大量的白蚂蚁在香港各个角落潜伏下来,每日啃嚼港英体制,九七后摇身一变,就成了建制派中坚力量。反送中运动中,民调显示民主派占市民人口六七成,建制派达三四成,这三四成中,便有相当部分是“白蚂蚁”出身。

明乎此,便知中共的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都只是骗人鬼话了。

责任编辑: 李安达  来源:脸书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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