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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深度! 荷兰银行家揭露:光明会金融体系血祭孩童

隆纳德.伯纳德(Ronald Bernard)在受邀进入新世界秩序的金融圈之前就已经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他在访谈中表示:他过去的脑袋就像一台」冷冻库」,可以冷酷无情地做出任何事情。当时的他一心只想要登上光明会邪恶帝国的权力颠峰。

他表示:全世界大约是由8500人所控制。这些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制造各种动乱,好让他们操弄全球金融的动向并且牟取更多的财富。

主持人:隆纳德,你在金融、资产管理、期权交易等领域都有丰硕的成就。你可以谈谈你的经验吗?你在这些行业工作几年了?

隆纳德:我的工作经验比你刚才提到的还要复杂。基本上,我这辈子都是个企业家。

我是个十分讲求独立自主的人。我也曾想当个员工,但却行不通。身为一名企业家,我经手过很多行业。除了金融业,我名下还有女装时尚业、汽车买卖,还有帮助我累积财富的进出口业。

从事进出口业后来让我跨足金融界。一个从事进出口业的人会经手很多种货币,因而你得找中介商来帮忙换汇。有一天一位中介商跟我说:「隆纳德,我从以前到现在看你埋头打拼了一辈子。你赚到钱了,但你的人生有什么目标?」我回答:我当企业家的唯一目标就是尽全力赚钱。赚的钱越多,我就能越早退休,享受自由、名声和社会地位。基本上,就是过着应有尽有的生活。

中介商就说:「如果是这样,你真的该改行了。别再和那些公司打交道了。你改来做货币,进入金融圈吧。」这就是我进入金融圈的由来。

那位仲介商有经手汇兑市场。他的营业项目包括货币、外汇存款,借着资产交易赚取利差还有投资管理。这三个面向是我能接受的获利组合。

他说:「你可以接替我的位子。我会训练你,带你认识圈内的朋友。相对的,你要给我你年收入的一成。」他后来把他的中介商牌照转卖给我,并要求了10%的佣金。我回答:「没问题!」。他接着回答:「你得知道一件事。如果你没办法把你的脑袋冰进冷冻库,我指的不是零下18度,是零下100度,就不要进这个圈子混了。你想赚多少钱都不成问题,我可以给予协助;但会需要不小的代价。如果你没打算埋没良心,就别想成功。」

我当时对此嗤之以鼻,真是太年轻、太天真了。我还年轻的时候,打从我出生以来,凄惨的少年时期让我逐渐对人性和这个世界有一定的偏见。

主持人:你的意思是?从没感受过人性的温暖?没有爱你的家人吗?

隆纳德:我的母亲总是尽力让我们感受家的温暖,但父亲老是在当拖油瓶。家父让我们的家庭生活像在战区。我家不是个适合孩子成长的环境。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家庭生活让我觉得人性和这个世界根本烂透了。

主持人:所以一入行就要埋没良心对你而言也无所谓啰?

隆纳德:我老早就习惯为了自保而出卖良心,要刚入行就把良心扔进冷冻库对我而言也不是做不到。

主持人:埋没良知变成了你的生存之道啰?

隆纳德:对,没错。反正我以前对人性和这世界的看法并不怎么正面。我从小就只管自己的利益,也沿用到入行。我逐渐地建立起自己的客群。在这圈子打出了一些名堂后,我也越来越深入这个金融体系。最后你会发现这世界其实非常的小。

我过去还在经手谷物之类的进出口贸易。那时候我就发现这个世界是个很小的圈子。如果谈到金融界的最核心,你看到的就不是银行出纳每天看到的数字,而是全球贸易的金流。

主持人:你指的是全世界的现金流,所以不是你发迹的荷兰啰?

隆纳德:荷兰固然有它独特的地位,但这个世界并非绕着它转的。荷兰只是庞大全球金融体系中的一部份。如果你想要进行台面上的合法交易,你就得接触这体系中的外汇市场。

许多银行都会帮客户经手一些不能自由流通的外汇买卖,这样的市场需求就培养出像我这样的外汇中介商。我们充当客户的白手套,负责处理大额的现金流。我们利用某些金融机构和国际法条进行各方面都合法的资金转移。全世界的金融主管机关和监管机构都没看清真相,好比说一年前曝光的巴拿马丑闻..

主持人:巴拿马文件

隆纳德:是的

主持人:好

隆纳德:然后….

主持人:你算是帮客户逃税吗?

隆纳德:我想我的行业就是帮客户逃税。逃税会触犯一长串的法规,因而逃税的重点就在规避法令的规范。我对巴拿马文件的看法是:「这种事情根本不算是新闻了,你报导这种老掉牙的事情是要呼咙谁阿?」。

对一般民众而言,巴拿马文件算是大新闻,但是它真的没啥大不了。重点在于这份文件透露这个世界有些错得非常离谱的事情。举例来说,荷兰某些权贵人士利用他们在巴拿马的海外帐户来规避荷兰的税,而且到现在仍然是完全合法。一旦我们需要换汇,我的工作有一部分就是帮客户开辟避税管道。

我们在90年代初期有过一些变化。当时伊拉克因为两伊战争而被联合国经济制裁,我和同业遇到有人要我们帮忙处理伊拉克美元。说是伊拉克美元,其实就是从美国流入伊拉克的美元。美元之所以能成为世界贸易货币,是因为美元是跟油价直接连动的。只要美元跟油价持续挂勾,美元就还会有价值。

按照联合国的官方说法,经济制裁会全面禁止伊拉克出口石油。实际上,当时伊拉克就算打折卖油也能做成一笔大买卖。虽然联合国禁止出口石油,伊拉克只要打折促销,照样能把石油卖到国外。

由于能源买卖都是美元交易,伊拉克人手上的美元只能另寻流通管道。你不能要求当地银行经手这些美元,因为所有的规定和稽核要求银行自保,更何况洗钱跟犯罪在当时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现在我们称它恐怖主义,但其实跟当时没什么两样。杀头的生意总得找人来做。当时我们这群中间人受邀到银行–好比说德国的银行,银行的地下室停放好几台装满现金的卡车。

主持人:哇!

隆纳德:你当下就会想:「当然会有卡车。卡车是用来运输,而且公司的业务繁忙」。银行行员会告诉你这些卡车全都装满了美元,他们还会接着说:「我们需要出脱这里全部的美元」。请帮忙把这些美元换成英镑、德国马克、和各国的货币,然后把换好的货币运到指定的地方。

主持人:我们现在是在谈论洗钱吗?还是…

隆纳德:呃,是处理现金。这种处理方式可以让我们合法地能将这些现金重新流通。

主持人:所以这是你当时的任务?

隆纳德:我和我同事分配到这样的工作。

主持人:了解。

隆纳德:你不可能独自进行分配到的任务,因为你没有办法独自完成;完全不可能。大家应该都看过唐老鸭的舅舅拿铲子铲钱,我们当时也作一模一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一次处理全部的钱。

现在人们多改用行动支付,但当时现金是主流的支付方式,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处理这一堆现金。你想想看,伊拉克人要如何让手边的金钱重新流通,而且还要不受干扰地继续卖石油?你刚才提到洗钱,但是问题出在外国的经济制裁,伊拉克人当时得遵守各项规定–任何人都可以高谈阔论,倘若你紧盯着金钱的流向,你就会找到真相。

伊拉克人和他们的石油买家只想要避嫌。讲白了,那些石油买家就是最早向伊拉克提出经济制裁的国家。他们其实都是一丘之貉。

人们以为世界上分成好人和坏人。但是从更高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不过是场好人和坏人一起玩的游戏。好人和坏人都得遵守他们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并且用这套规则打压普罗大众;确保社会金字塔顶端不会人满为患。

玩家们还是得按照自己制定的规则参与这场游戏,游戏的重点就是别让任何人逮到你的把柄。而在金字塔顶端以下的人永远看不清事情的全貌。

主持人:资讯分隔。

隆纳德:没错。

主持人:每个人只知道一小部分的情报,只有权贵阶级晓得真正的情况。

隆纳德:是的。由于我们当时做的是不能见光的肮脏活,我们必须懂很多东西,否则没有人担得起出错的后果。

主持人:你爬到社会金字塔多高的阶层?你有接触过金字塔顶端的人吗?

隆纳德:我们有和他们往来。

主持人:了解。

隆纳德:我以前想尽办法要成为金字塔最顶端的一份子,那时还认为能拥有跟他们一样的地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现在大约有?8000-8500人统治全世界

主持人:如果金字塔顶端的人知道的事情是100%,你能估算你当时对世界局势有多少了解吗?

隆纳德:从事我这一行的人得100%完全掌握世界脉动,因为牵涉到的利益太庞大了。

主持人:特别是攸关顶层人士的利益。

隆纳德:正是如此。如果我不清楚所有的细节,我就可能会犯错。万一我犯一个错误,过去做过的错事都会曝光。结局就是公司被分拆,接着就会有很多根本不知情的人来搅局。所以你要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能做好这一行。

主持人:你当时也有钢铁般的意志吗?

隆纳德:有,而且表现得不错。

主持人:把良心冰进冷冻库对你非常有用…

隆纳德:是的。我在金融圈最顶层闯荡了5年,然后我就金盆洗手,退出金融圈。决定退出是一个令我百感交集的决定。

主持人:你是突然决定退出,还是基于什么理由?

隆纳德:我刚才讲到我在金融圈从事的工作,也就是换汇。我替客户将美元换成其它货币,然后用安全的管道存钱。我也帮客户做资产管理,然后用赚到的钱进行更多的投资。我用了五年才升到我当时的职位。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你得努力争取自己的地位。我擅长整合各种资讯,让自己看清世局的全貌;这种能力是要在金融圈闯荡必备的。

资讯整合是一个讲求细节的思考过程。一旦你有这方面的天分,就能在金融圈脱颖而出。我的能力让客户相信我能掌握这工作全方位的资讯。就算我不知道客户所知道的事情,我也完全了解我跟同事们经手的每一件案子。

正因为我能洞悉全局,我过去经常担任领导者的角色,也擅长用创新的想法解决问题。我热衷于构想远超出客户期望,但又在执行面天衣无缝的解决方案。我热爱这种思考游戏。另一方面,你在这一行要承担非常多的责任,你也会从金融圈逐渐看到更多世界的真相。

主持人:你指的全部资讯是涉及哪些方面?

隆纳德:我的客户多少能让我了解这个世界真正的运作方式。就算我到现在还没完全弄清楚,我也知道很多事情,因为我的客户包括了不想干肮脏活的银行。这些银行内部当然有心知肚明他们在干什么勾当的人。银行圈内大约有1%的人知道世界局势的真相。

对于这群经手金流的人来说,知道真相也不令人意外。除了银行,我的客户群还包括政府、跨国企业、情治单位还有恐怖组织等等握有大笔钞票的团体。一旦你观察这些团体之间的金钱流动,就能了解他们之间的关连。

诚如你刚提到的,他们各自知道的资讯也可能有所分隔。身为他们的中间人,我得以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你会看到钱从A单位转进B组织,再流向其它地方。我只要持续追踪金流,就能大概了解世界局势的真相。

主持人:就算客户是恐怖组织,你的工作就是要确保大家皆大欢喜吗?

隆纳德:是啊。

主持人:我的天啊!

隆纳德:没错,那就是我的工作。

主持人:你得让猴戏不会穿帮。

隆纳德:没错。我在金融圈认识到我以前不可能接触到的行业,也就是情治单位。大家以为他们是在保护人民和国家,可其实他们都是犯罪组织。更精确的说,这世界的现行体制基本上就是一个罪恶的存在。这些情治单位都在资助战争、煽动战争。讲白了,他们就是在世界各地制造无数的苦难和冲突。

我当时自问:「如果社会大众知道真相,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情治单位在达到目的之前绝不善罢甘休,不过他们也要想办法处理手头上的金钱。毕竟他们从事贩毒、军火交易或人口贩运,他们总得把赚到的钞票放到其它地方;很多事情都会用到钱。[page]

主持人:你可以证实这些情治单位都在从事不法勾当吗?

隆纳德:全世界的情治单位都在做。

主持人:好的。

隆纳德:我们所知道的世界不过是个我们信以为真的幻象。我从事金融业之后,发现这个世界全都错得离谱。

主持人:好的。

隆纳德: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的良知开始解冻。

举例来说,我曾经去了一趟别家的交易所。一位同事问我:「隆纳德,你记不记得之前义大利里拉的案子?」。我记得,因为我有时候会跟别人聊到这个案子。当时我们大手笔出脱义大利里拉,导致里拉贬值和一家义大利的公司破产。他们接着说「你知道那家公司的老板后来自杀,留下一家老小吗?」

主持人:竟然有这种事…天啊。

隆纳德:我们当时也只是ha ha ha–整个交易所都哄堂大笑。我们在金字塔顶端嘲讽着芸芸众生,我们只把他们当成产品甚至是废物。这个世界、大自然甚至是地球,对当年的我们来说都是可以随便丢的垃圾–想烧就烧,想砸就砸。

主持人:一般人在你们眼里就是没用的寄生虫。

隆纳德:就只要我们可以达成目标,获利能持续成长,一切都无所谓。我的同事很多人到最后都是酗酒或嗑药,我也只差一点就加入他们了

主持人:又或许不会。

隆纳德:对,不该的。现在回想起来,不去酗酒或嗑药才是正确的抉择。我很庆幸自己还活着。不过,那些可怕的回忆却开始吞噬我。

主持人:你能够举个例子吗?我能感受你以前经历过太多糟糕的事情了。

隆纳德:要说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可不轻松…

主持人:我知道。只要你愿意讲,任何内容都可以。

隆纳德:当然,我只提我想提的。不过回想起这些事情还是会让我百感交集。尤其现在我已经找回自己的良知,过去的事情会让我有更深的感触。

主持人:你能谈谈那糟糕到让你决定退出的事情吗?

隆纳德:一旦你涉入这些圈子太深而且又签了终生契约,真的不容易回头。如果我们要谈我经历过最糟糕的事情,我刚才已经告诉你那个让我的良心解冻的故事。这么说好了。我差一点就会把自己训练成丧心病狂的人,不过所幸没有成功。我没有完成心理变态的精神训练,也没有变成丧心病狂。

我找回自己的良心。当时有件事情让我感到无比煎熬。我在金融圈打拼出自己的事业版图。当时的我名利双收,而且深受同侪信任。我保守的说问题的症结点吧。我的同侪大多数没有主流的宗教信仰。他们不是天主教徒、新教徒或信仰其它宗教,他们多半是路西法的信徒。

你也能说:「宗教不过是个童话故事。神才不存在」。可是对这些人来说:他们的信仰就是真理和事实。他们侍奉某个非实体的存在,他们将其称为路西法。

我当时跟这些信徒也有往来,只是我不在乎他们的信仰。对当时的我而言,他们只是我的客户。我也去过他们的撒旦教堂。

点击:光明会的邪教仪式(eyes wide shut)

主持人:你现在是在说撒旦教吗?

隆纳德:对。我以访客的身份参观那些教堂。当时他们正在举办弥撒。我看到几位裸女、酒还有其它的东西。我当时不把眼前的景像当一回事,也丝毫不觉得那些东西是真的。[page]

主持人:你只是去开眼界而已。

隆纳德:没错。我个人认为人性本来就存在黑暗和邪恶,只是我还没有凸显出来罢了。我当时只是这些圈子的过客,而且欣赏裸女和其它事物对我也是一大乐事。我当时还蛮喜欢去那些场合串门子。但是某一天发生的事情导致我现在出来讲这些事情。

我受邀到国外参加献祭仪式,这一次就是我决定退出的转捩点–因为当天的祭品是小孩。

主持人:他们要求你要血祭孩童?

隆纳德:对,然后…我做不到。

(隆纳德开始流泪)

主持人:你需要暂停一下吗?

隆纳德:不用。接下来我的生活逐渐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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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童年时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对我造成非常大的冲击。一切都变了。我总算发现自己原来处在’那样的’世界!我后来开始倦勤,我再也没法做好自己的工作。这种情形使我变成了一个威胁。

主持人:对撒旦教徒而言,当然是。

隆纳德:我没办法继续拿出最好的状态工作。我的表现从此日渐下滑。我开始推掉手边的案子,最后就直接退出。撒旦教之所以要举办献祭仪式,就是要留下所有信众的把柄。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想用把柄恐吓我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想利用献祭孩童当作我的把柄。这种手段让我感到反胃。

主持人:他们也会用这种手段控制在政治人物吗?

隆纳德:如果你上网搜寻相关的故事,你会发现全世界都有人佐证,我刚说的绝非迪士尼的童话,而是血淋淋的真实。很不幸的,他们从几千年前就开始在全世界使用这种手段了。我曾经研究过神学甚至是圣经。你可以在文献中发现以色列人当时就已经有献祭仪式。

最初的十个部落之所以被流放到巴比伦尼亚(其首都为巴比伦),是因为他们当时就会拿孩童来举行仪式;甚至把孩童当成祭品。这些历史文献让我相信自己的经历是真的。我了解生命绝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还存在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世界。

于是我后来开始研究神学来厘清自己经历过的事情。

主持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有研究心理学。对吧?

隆纳德:没错。不过我研究的是商业心理学和群众心理学。我利用这些知识将局势引导到对我有利的局面。

主持人:研究心理学蛮可怕的。一旦你深入钻研,就会触及塔维斯塔克机构、精神控制、MK Ultra计划、大君主计划等等的历史。

隆纳德:确实是这样,但研究心理学也算在我的工作范畴。我透过工作的历练深入了解心理学的知识。我们在交易的过程中也需要操弄媒体

你得操弄很多事情,好让真相不会穿帮。你得把社会大众当成是一群的绵羊,而你的工作是派几名牧羊人引导群众的行动方向。

老实跟你讲,我现在仍然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看到这种伎俩。社会大众仍然被现今的社会体制和我们过去惯用的手法操弄,而且这些方法依然奏效。人们还是不懂他们是如何被愚弄,而人们的心态多半还处在」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

这一切都是心智编程的技术。即便是现在,幕后掌权的有心人士想引导舆论风向还是跟喝水吃饭一样容易。

主持人:群众心理学。

隆纳德:是的。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我在研究心理学的过程中发现了锡安长老会纪要。就算有人不把这本书当一回事,我现在建议大家读完这本枯燥乏味的文件。

主持人:我们还谈到犹太复国主义啦…

隆纳德:是的。如果你读懂了锡安长老会纪要,它就会像是我们每天阅读的报纸。你可以从这本书中揣摩拥有绝对权力的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并且逐渐变成史实。正因为民众不起身为自己争取权利,他们就不会明白世界的真相。

主持人:我们都受到编程控制。如果你胆敢说你反对犹太复国主义,就会被贴上反犹人士的标签

隆纳德:不管你要怎么称呼他们,邪恶的路西法教徒或撒旦教徒是真实存在的。我在圣经和其它文献里发现有一群实体,在某个时刻带着强烈的怒气和恨意离开光明。当时只有少数人了解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些打算毁灭一切的实体讨厌人类的勇气,他们痛恨这个世界和生命本身。他们会用尽各种方式把我们消灭殆尽。

他们的做法是分化人类,分而治之是他们的行动方针。人类是光明的真正造物。一旦你用政党、肤色、种族等区别分化人类,对路西法教徒而言,你就是在打压人类的真正力量。如果人类起身为自己奋战,路西法教徒就输定了;接着这头贪婪的怪兽就会消失。

我要讲一个美国老将军的故事。这位老将军有一天把房间弄得全暗。房间内的人虽然适应了黑暗,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老将军接着默默地点亮了一支打火机。由于长时间的黑暗,人们可以透过微弱的火光看见彼此。老将军随后说道:这就是光的力量。

主持人:好美的故事。

隆纳德:人类必须团结再团结。一旦我们同心协力,就可以终止地球上所有令人作呕的鸟事。我现在可以轻松的讲这些故事,但是我曾经经历过一段生活支离破碎的日子。

主持人:你可以说得更具体点吗?

隆纳德:我在他们要求我血祭孩童之后找回了自己的良知。当时我开始倦勤,接着越来越抗拒自己的工作。我没办法带着良心继续做原本的工作

主持人:不过你还是有去公司上班吧?

隆纳德:我当时真的别无选择,我要负责管理好几间办公室和员工。总得有人继续打理公司的事务。

主持人:那肯定非常辛苦。

隆纳德:是的,那时候我的生活变得非常辛苦;处于完全紧绷的状态。一方面,你在金融圈高处跟金钱打交道。你在这个环境里没有犯错的本钱,不然一切都会瞬间完蛋。换句话说:你会赔掉自己的事业而且害所有相关的人身败名裂。

这种风险带来非常大的压力,特别是良心回来之后的道德压力特别大。我回想起前辈在我入行之前的告诫:如果你不能把良心丢进零下100度的冷冻库,就别来做这一行。

主持人:你当时可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吧?

隆纳德:是阿。我当时听见自己在苦笑。我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栽进了什么样的世界!

主持人:你的良心冷冻库关机了吗?

隆纳德:是故障了。我再也没办法工作。我试着苦撑,继续到公司上班。我不知道如何退出…其他人也跟我一样,被困在这个圈子里。到最后,我彻底崩溃了。我的身体直接罢工。我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我妈在加护病房里哭。

主持人:你还住进了加护病房?

隆纳德:是的。我当时真的完全崩溃了。

主持人:这么严重啊?

隆纳德:是的。我当时不相信任何事情。不过我还记得自己在加护病房的墙角看着自己的身体。我看见医护人员在抢救我的肉身。

主持人:你有濒死经验。

隆纳德:你可以那么说吧。我曾经看见自己灵魂出窍。有好一段时间,我不太愿意谈论这件事。我过了很久才开始提起这个经验。当我开始分享有关这个的事,我已经研究了不少东西。我也开始相信它们是真的。

我变得更了解灵性和物质。令我印象深刻的出体开始在我心里萌芽。我领悟到我不光只是我的身体。这副身体只是一个容器。我经历人生的大风大浪。我也需要不少的时间休养。

主持人:是的,当然。

隆纳德:我当时像一台撞得稀巴烂的火车。我的身心灵彻底崩溃;花了整整一年来调养。

如今,我真的不想再踏回那个圈子了。我在退出前的那段时间仍然受到肉体上的折磨,因为他们要确保我不会违背保密契约。我被他们挟持了一段时间,接受他们的」款待」。

他们用尽了各种把我逼到身心极限的招数;简直是要让我早点去见上帝。

主持人:你是指绑架吗?还是洗脑?

隆纳德:都不是。他们用的那些酷刑是要让你在之后都无法威胁到他们统治的世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在那阵子过着无比煎熬,难受到我根本无法承受的日子。

不过,我的意志也强到让那些酷刑只能伤到我的肉体。我那时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完全就是别无选择。起码我在临终之际可以走得从容一点。这就是为什么我有时候会想:或许当时就像我太多的同事那样,成天酗酒和吸毒就好了。就算金融圈还有许多从业中的白手套中介商,我还认识的同行几乎都已经过世了。我也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我则是浴火重生的我。

主持人:所以你还是有些事要做…

隆纳德:是啊。我想你可以会这么说。事实上,我无法长话短说。因为我不晓得我们的访谈已经进行多久了。如果你有任何具体的问题,我都会回答。我一直希望自己能说得简洁点,但我就是不晓得怎么做。

主持人:谢谢你今天分享的一切

隆纳德:这次访谈对我的意义重大。

翻译: Patrick Shih, Ray Chen

https://www.golden-ages.org/2017/05/04/1452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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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网责任编辑:李广松

来源:国际黄金时代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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