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袁斌
“从墙内到墙外,广场舞大妈到处被讨厌,是因为广场舞大妈舞技很好吗?你国战狼和粉红发出的声音跟广场舞大妈放广场舞音乐是同级扰民恶臭水平的,体态素质比广场大妈更差。非常能代表大国形象。”
“安徽长江北边,村子一半饿死一半逃荒,几百口人的村庄,最后只剩下6个,过了江就是丘陵,进山里饿不死,后来军队干脆在江边上架枪不让过江逃荒,偷偷渡江直接打死。最严重的村子一个人都没剩下。”
中共的流氓本性一百年来始终未变。如果说以前的中共是穿中山装的流氓党,那么今天的中共则变成了改穿西装的流氓党,尽管行头在“与时俱进”,包装显得新潮了,但流氓的本性始终一以贯之。
早期,除了苏联提供的有限的活动经费,中共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一切都是抢来的。拉起红军搞武装割据,军火弹药、吃饭穿衣都需要钱,而“筹款”的形式就是打土豪抢银洋,与土匪没有区别。
撒谎是中共与生俱来改变不了的本性,不管谁掌权,也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者将来,只要中共存在一天,就必定要撒谎;而且一旦搞起政治运动,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积极回应中央文革的号召的红卫兵小将哪里知道,就在他们到处抄家“破四旧”的同时,林彪、陈伯达、江青、康生等“中央首长”却乘机将大量被抄家抄走的文物字画占为己有,狠狠地捞了一把。
随着追责的声浪越来越高,中共面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可以肯定,拜登定下的90天到期后,如果病毒起源于武汉病毒所被坐实,中共必将大祸临头,成为全世界的众矢之的。
通过这几次镇反运动,凡是在国民党政府机构做过事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全部受到搜捕、关押、处决、抄家、管制、整肃。几十年里,这些家庭一直蒙受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双重苦难。
尽管侯德喜家没有一亩地,没有一个雇工,也没有剥削过任何人,仅仅因为与大伯没有“分家”,也匪夷所思的5个孩子成了地主。实际上侯德喜的大伯在他四岁时就去世了,他根本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六四屠城的恶果已经像癌症一样开始发作。看透了有些人的冷漠才能知晓当年热血之珍贵。遥想起当年的大学生,满腔热血铁骨铮铮,不禁泪流不止。
大陆儿童节,童心童贞没了,童年的魂都丢了,平时每天要上6到7小时的课,开学典礼安排学党史、上党课。一个没有童年的民族和国家会有美好的未来吗?
“六十一个阶级兄弟”暂时享受了“阶级兄弟”的待遇。事件过后,他们又都全部恢复了原成分,在随之而来的阶级斗争和“文革”中,均遭受严厉打击,有的被毒打致残,有的被迫自杀,更多的是娶不到老婆。
不难预料,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所有非政治性的娱乐节目将很快退出舞台,大陆娱乐界将步入一个“八个样板戏”一统天下的红色时代!
吕正操收下现洋后假惺惺地说,“我到过许多县,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见像贵县老百姓这样爱国,情愿送给我两百枝枪和两万块银元”。明明是变相“勒索”,却被说成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