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此时,还有市民问我:“大夫,这伤是被橡皮子弹打的吗?”我对着他们那困惑的眼睛不知该讲什么?死伤的人就在面前,但他们仍然对政府抱着希望,他们仍然不愿相信人民的子弟兵会对手无寸铁的人民开枪。看着我满身满手的鲜血,我只想向那苍天呼唤,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政府?怎会有这样的子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