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对人生充满倦怠的时候,读林语堂的时刻到了。林语堂告诉你,不管我们是有意或无意,在这尘世中一律是演员,在一些观众面前,演着他们所认可的戏剧。既然是一场戏,不妨潇洒一点,悠闲一点,舒服一点。林语堂说,衣服不妨穿得宽松一点,读书不要想着有什么用,交朋友不要那么有目的性,时常听听鸟鸣看看花朵,而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蜷缩著身体躺在床上。
前几天写傅雷,是为了把9月3日这一天留给他。我承认自己有些偏心。按照他自己的预想,他的五十周年忌日,本应该在前几天的。王府井大街上有一条东厂胡同,在明代,这里是东厂所在地。1625年,因为上书弹劾魏忠贤,左副都史杨涟等六人被天启皇帝投入东厂狱中,每五日拷打...
我每天夜里都听戏,最喜欢当然是程砚秋和余叔岩,评弹昆曲越剧也听,不过,样板戏除外。刚工作的时候,被迫陪领导参加饭局。席间,有领导对我说:小李,听说你会唱戏啊,给我们唱个‘奶奶您听我说’吧。这时候,我总是回答:嗓子哑了。或者程派没有样...
去某朋友家做客,请我吃他最喜欢的北海道白色恋人饼干。抠抠索索半日,从铁桶的饼干盒子里掏出一块给我,絮絮叨叨说:这是你来,所以请你,一般人我才不给。笑得昏天黑地,觉得眼前是齐白石附体。白石老人的抠门,有许许多多有趣的细节,比如李可染说他家待客的月饼都是长白毛...
张家十兄妹,前排依次为张充和、张允和,张元和,张兆和。苏州的夏天总不觉得热,大约小桥流水、吴侬软语的缘故,太阳似乎也舍不得那么毒辣。这种感觉,八十年来从未变过。1932年夏天,上午十点,苏州五卅路口九如巷3号,张公馆。太阳懒懒照在石库门框黑漆大门上,一个身...
第一个发现翻白眼是技术活的,是鲁迅。他在《而已集·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里说:白眼大概是全然看不见眸子的,恐怕要练习很久才能够。青眼我会装,白眼我却装不好。不说不会装,却说装不好,透露了一个信息,鲁迅是练习过翻白眼的。要不然,他怎么能写出华颠萎寥落...
对于军装的迷恋是真实的,对于单调服饰的排斥也是真实的,今天接着讲文革时期的服饰,这一次,我们来讲讲,在“武装”背后,大家对于“红装”的渴望。 1968年8月18日,恰逢毛主席穿军装接见红卫兵两周年,上海人忽然沸腾了。 沸腾的原因并不来自最高指示,而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