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与父母瘫在一张沙发上,咬几口饺子,看百无聊赖的春晚,抢鸡零狗碎的红包,或认真或敷衍地来回往复着“过年好”的讯息。对我而言,年俗如今是简单的团聚,我们耗尽年轻的体力义无反顾地去春运浪潮里抗争,在特殊的日子里见到父母与亲人,这种迫切仪式感赋予返乡义务性之外的深切。写到这里,想马上返程回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