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国,最让我吃惊的是言论的自由,教授和学生可以批判川普总统,而且教授从来不会强迫我认同他的观点。这些,一次次地告诉我,思想自由的重要性。甚至再一次课后,他询问了我对新疆问题的看法,并且对新疆集中营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完成了2年多的学业。最重要的是,我的思想终于觉醒了。我知道香港人民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抗议为自己争取本该拥有的权利,而我在海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更多人知道中国共产党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