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停课是为了闹革命,我们小孩子也忙得很呢:从公社到生产队,再到各级机关,各种名目的批斗会、大批判会总要把架势摆足了吧?可惜农民就不可能在会场上守规矩,坐整齐。都是贫下中农,又不能当众吼骂,革命领导也为难得很。只有把各小学的学生调过来坐中间,听话的孩子们坐在会场上显得行是行、竖是...
我在70年代时吃忆苦饭的一些经历说给大家听听。粉碎四人帮前的那几年,我们厂几乎年年都要吃几次忆苦饭,如春节、五四青年节等。记得有一次是1975年的春节,厂部号召全厂职工要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大年初一,每个车间的职工都由车间支部书记带队(一个都不能少)到厂部广场集合,先听厂党委书记...
曾任毛泽东兼职秘书的李锐在生前的日记中记述道:土改的时候,贫下中农不肯分地主的地,说这是丧天良的事。而从中共搞的“忆苦思甜”活动中不经意透露的真相,也证实了李锐日记所记不虚,证实了传统农村地主的形象,并非如中共宣传的那般,并非是“凶狠、残暴、贪婪”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