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要特别说一下,我不是没有帮助和支持的。我今天想起当时的场面,我要专门地感谢北京饭店大门口,那些身着便衣的,执行公干的北京同胞们。以他们所在的位置,掌握的情报,和他们拥有的技术条件,说他们不知道14楼上有我们的摄像组在拍摄,是全然不可能的。说他们不知道我乘电梯上到14楼,并拿回了那盘录像带,是更加不可能的。但是,我刚才说过,他们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有一年,也是六月。我在美国的三大媒体公司之一做事。那是一个多事之春。从年初开始,就是前中共领导人的去世,然后又是前苏联领袖戈尔巴乔夫访问中国大陆……到了六月初的一天夜晚,多事之春终于被划上了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和一个更大的问号。 我那时还是中国公民,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