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了秦城监狱,竟被他们在饭菜、开水中暗用药品“种”了许多病。他们最先折腾我的牙齿,后来又对胸骨制造病痛,而给我服得最多的是兴奋剂。有些药吃下去使人暴躁,有的服后产生幻觉,最讨厌的是经他们“种”下的长期不愈的皮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