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社会主义国家的转型,最难的不是经济市场化,也不是建立形式上的官员民选制度,而是告别“红色价值观”;第二,告别“红色价值观”,可能精神上有些痛苦,但并非艰难无比;第三,能否告别“红色价值观”,决定了转型国家及其国人的命运,是断然抛弃旧制,如同“一尺之水,一跃而过”,还是转型“永远在路上”,百年转型,百年痛苦,难见尽头。
在红色价值观占支配地位的社会,能够主动自觉地反思历史、告别红色价值观的人群只是少数,而相当多的社会成员却出于种种原因,默认了新旧各种版本的红色价值观。当下在时事认知方面的社会分化,实源于人们的价值观差异,中俄两国皆受制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