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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这回真是完了 不再聘任邹恒甫

北京大学人事部日前正式通知光华管理学院,“同意不再聘任邹恒甫博士为北京大学教师”。这是邹恒甫自今年4月6日接到光华院长张维迎通知,解除其在光华的职务、档案移交北大人事部后,北大校方的最新决定。日前,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在其官方网站上发布了“北京大学人事部关于解聘邹恒甫教职的通知”的公告。通知中表示,根据光华的报告,由于“邹恒甫博士自2004年以来,未在北京大学承担教学工作,且考虑到他是其他单位的全职工作人员,同意不再聘任邹恒甫博士。”北大人事部有关负责人表示,校方没有再给邹恒甫解释的程序,“没有这个程序,他已经说了很多了。通知内容应由学院转告邹恒甫本人。”今年6月10日,光华教授邹恒甫向教育部致信,称其接到光华院长张维迎的通知。通知表示从5月1日起,邹恒甫将不再享受学院的任何待遇,并开除他在光华管理学院的教授职务。7月31日,邹恒甫在博客(blog)中写了一封致张维迎的公开信。信中表示,根据其本人与各位副院长的联系,他们都否认了将邹恒甫开除的决定,指责张维迎利用职务之便报私仇。但光华随后以“国际合作与公共关系部”的名义发布了一个“关于解除邹恒甫教授职务的声明”。声明称,邹恒甫在博客中写的他与几位副院长的联系“纯属捏造”。(2007年8月8日《新京报》)

这《新京报》还真是能够炒作。这些天,闹得国内外沸沸扬扬的有关汪晖、黄平被拿下《读书》主编事件当中,《新京报》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还是个很耐人寻味的迷局。作为媒体人,我注意到大量的相关报道、评论和感受。从职业的角度看,《新京报》在此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不光彩之处。

而有关北大人事部同意光华管理学院如此决定的新闻,处理成这样,也显示出媒体的立场。

对于邹恒甫在北大这个事件的前前后后,我看到了不少内容。不妨整理一下,供列位观赏品评。

清华崔之元给我发来了邹恒甫致教育部部长周济的公开信,以及其他一些文字。由于其中涉及到当事人的电子邮件地址和电话号码,我还是将其隐去。这些内容在网上也可以查到,如果希望还原内容,搜索就是了。

Cui Zhiyuan

2007年6月11日11:27

Fw:邹恒甫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周济部长的一封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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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wang shaoguang

发送时间:2007-06-10 21:00:47

收件人:

抄送:

主题:学界的一地鸡毛

----- Original Message -----

From: Zhou Jianjun

To: undisclosed-recipients:

Sent: Sunday, June 10, 2007 11:51 PM

Subject: CCER也贴了,看来是真的...

【八阕】邹恒甫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周济部长的一封公开信

尊敬的周济部长:

您好!

2007年4月6日,我,邹恒甫,突然收到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新任院长张维迎的一封英文信(请看附件).维迎的信通知我: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4月4日院长会议决定,我从2007年5月1日起,将不再享受学院的任何待遇,并开除我在光华管理学院的教授职务,把我的人事档案移交北京大学人事部.我对此感到即惊诧也好笑.怎么在堂堂正正的中国第一大学竟然出现如此荒唐的事情!在此之前,维迎并没有通知我违反了光华管理学院的规定,在其它学校也办教育事业.事实上,我从1990年开始就得到世界银行的支持,先在武汉大学用自己和朋友的钱办学. 1997年,由邹至庄教授推荐,我同时在中山大学岭南学院也帮忙办学(没有任何工资待遇).这些事情您在任华中科技大学校长时早就知道了,因为我也帮贵校的张培刚,林少宫,李楚霖等老师和徐长生同学办学. 1998年8月,我在中山大学偶然遇到当时刚离开CCER的张维迎.他告诉我他已就任光华管理学院的院长助理职务,我有点惊讶.但一想到他在CCER好几年的内斗中连一个CCER的副主任也没有搞一个,我也理解他的处境和痛苦.他突然提出邀请我到光华管理学院办学.我立马答应了.这是我的本性,您早就知道.我于1998年12月12日到北京大学人事部陈文生那儿报到,在中国第一次有了自己的身份证!我在北京大学的折腾您是知道的.我的办学理念对CCER,北大经济学院,清华,人大的冲击您也听田国强讲过,因为您当时也想让田国强回华中科大当经济学院的一员干?而田国强也在武汉和美国来回奔波.在北大干了两年之后,我的主要任务已完成:跟国际主流接轨的经济学课程都已开设,我的许多学生也都到北大任教. 2001年,我又开始天马行空,到浙江大学不要任何待遇地帮姚先国一点小忙.这一切,张维迎和光华管理学院的所有老师都是知道的,他们也都是非常理解甚至支持我的``革命干劲".其实,维迎也非常希望我多离开北大.否则我在他和许多海龟的课堂里闹得他们够苦的了:他们都知道我的一张大嘴的辛辣和刻薄,动不动就在他们的课堂里讲他们没有讲对,误人子弟!

2004年3月28日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张维迎通过电子邮件突然要我给他家打电话或打他的手机:

To: hzou@*******

Subject:

03/28/2004

Hengfu:

I am at Home. You can call me 6275****, or 135********

我们好久没有通讯了.我3月29日看到他的邮件后,作了如下回复:

Dear Weiying,

I'll call you right away.

Heng-fu

我打电话到他家,他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就说:他现在想要当光华的正院长,北大的副校长也没有劲.然后,他说他一定能把厉以宁老院长搞下马,现在非常需要我这一系主任的一票.我们还约好在5月18日见北大学校主要领导.我放下电话不久,芝加哥大学的刁锦寰老先生来了电话:恒甫,你一定要帮维迎当上正院长!维迎和恒甫在北大光华的改革是分不开的呀!刁锦寰老先生后面的话就有点不雅致了:哎呀,厉以宁怎么不象我这样犯一下心脏病啊!他中点风就好了,轻轻地中风也好啊!接下来几天,我收到了许多拉我这一票的朋友的电话.我听了刁锦寰老先生的话后几天都不怎么高兴,其实厉以宁老院长这边的人在2004年3月以前对我是不太好的:毕竟维迎和恒甫在北大光华的改革是分不开的呀!但他们不知道我把维迎在全中国嘲笑讥讽得没完,而维迎从不认为我是他的人.我有天马行空的本性.我绝不参加他们两边无聊的内斗.惨啊,知识分子在北大光华斗得如此残酷.我逃得远远的. 2004年5月18日,我跑到深圳去了.谁也没有想到维迎也跟踪而来.他打通了我的手机,我说我在武汉.他一定非常失望了.我此后只见过维迎一次,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斗争.但维迎是非常喜欢暗地里斗,每到一处,必然跟第一把手斗!这也是他的一绝.林毅夫和海闻一定是怕维迎在CCER的斗争精神的.维迎那里有时间搞正经的学问啊.中国大多数学校里的悲哀啊.

2005年,两边斗的结局是吴志攀兼光华的正院长,而维迎是常务副院长.我约了吴志攀长谈了一次.志攀一贯地礼贤下士,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光华楼421房间).因为维迎常务副院长在2005年6月份一定要我不当系主任了,而改由新来的,刚报到的蔡洪滨当.这也奇怪,我1998年加入光华时,我只想当一个数理经济学班的班长,而维迎却专门要给我搞一个新的应用经济学系的系主任干.现在,他要我不干系主任,搞些国际学术交流,办好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这一学术刊物.维迎常务副院长还不想同我彻底翻脸,因为他离正院长还有一小步.我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说给吴志攀听了.志攀听了以后对我非常好:武汉大学是你的母校,你只管干;北京大学是一个好平台,你要发挥作用!

2006年,维迎当上了正院长.他很快给我来了如下的EMAIL通知:

-----"zhang weiying" wrote: -----

To: "Hzou@*******"

From: "zhang weiying"

Date: 06/07/2006 02:37AM

cc: "zpwu2006"

Subject:

Dear Hengfu:

How are you? Long time no see! Hope this letter find you well.

I would like to let you know that the deans meeting has made the following decision at this afternoon meeting:

(1) Appoint Cai Hongbin as the Chairperson of the Applied Economics Department; and Zhou Li'an as the deputy chairperson of the department.

(2) So, you and Li Qi will not take any admistrative duty at the Department of Applied Economics from today.

I hope you understand this decision. I appreciate your contributions to the school and the department as well. However, as I told you last year, given your time constraints, you are unable to do administrative work as required for the department chair.

I hope you will continue to keep your promise to the School. While we have a special policy to you, as a professor, some minimum requirements must be met. In particular, apart from Wuhan University and the World Bank, you shall not take any other postions with other institutes.

I am sorry, since I have been not able to find you, I have not been to talk about this decision to you face-to-face,

Regards

Weiying

我只好最终哑口无言地服输了.我在光华上完课,就在家里辅导我的研究生.维迎从来找不到我;我也就成了他的``Long-Time-No-See"的同事.

不料,维迎的飙还没发够!两个多月前,他EMAIL通知我:从5月1日起,恒甫再也不是光华的人了! EMAIL还不够,他还把他签名的同样的一封信用DHL快递到世界银行.这实在有一点点欺人太甚了.我庆幸,我还有世界银行的每年九个月的饭碗,尽管我在世界银行也被大家认为我不是全职员工:近七年来,世界银行只给我发九到十个月的工资.另外两到三个月,我必须到中国去摸钱.我的好朋友和学生都知道,我是不到社会上摸钱的,而我北大的工资实际上不多:我是1998年加入的北大,老人老办法.我希望维迎在网上公布我在北大的收入,以正视听!而我的董辅礽老师可怜我,专门为我设了一个董辅礽讲座教授.但此讲座教授的捐款单位是从不按时打钱的.到现在为止, 2003年的工资还没有发给我.因为董辅礽老师是我的恩师,我不要一分钱也得要这一光荣称号.现在维迎把我的这一光荣称号也剥夺了.他还命令我把办公室马上空出来(现在早已空出来了!).他又命令我必须在8月31日时把我在五道口的房子空出来.

周济部长,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不应该用我的这点小事来麻烦您.我在中国从1987年到今天2007年教书所受得苦您是非常清楚的.外人只看到了我风光的一面啊!但是,北京大学和中国的所有大学都不应该让维迎这样的领导如此残酷地对待手下的教授啊.我本人好办,在全世界都能找到饭碗.但想想处于跟我不一样地位的全中国的教授,我一定要出来发表此公开信.我就不信中国教育界,特别是以自由民主为旗帜的北京大学,能容忍张维迎这类不学无术的权力和金钱的颠狂分子肆无忌惮地折磨他们手下的,被领导的教授.我的例子也不是单独的一例:在许多学校,领导对教授都是非常不客气的.这实在让我们(包括您)这些所谓的海龟看到了中国和美国的天壤之别:在美国,学院的院长能这样折腾他们手下的教授吗?!

谢谢您的宝贵的时间.

邹恒甫

2007年6月10日星期日

附上张维迎给我的信函:

April 6, 2007

Dr. Hengfu Zou

World Bank

Dear Hengfu:

I write to formally inform you that based on the facts that (1) you have been long time absent from the school in past few years; (2) you are not able to take faculty responsibility; and (3) you have been heavily involved with other university's activities in violating the School's rules, the Guanghua School of Management has decided, at the deans meeting of April 4, 2007, from May 1, 2007, you will no longer be entitled to receive any compensation from the school and you will no longer take the title of "Dong Furen Endowed Chair Professor". You also need to empty your occupation of flat No.201, Door One at Building 11 at Dongsheng Yuan before August 31, 2007. However, you may be continuously entitled to receive the University's salary before the University makes any decision on your employment relation.

At the same deans meeting, the school also decided that the school would stop financial support to Annals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 from this year.

I am sorry to let you know the above decision. We appreciate your contribution to the school from 1999 to 2002. However, I must say that commitment to the school is essential for any faculty member. Your recent years' performance disqualifies your faculty position in the school.

The school shall inform the Personnel Department of Peking University of the above decision.

Yours sincerely

Zhang Weiying

Dean

Guanghua School of Management

Peking University

呵呵。

其实,北大内部的明争暗斗,尽人皆知。不久前,我收到了目前在清华任教的旷新年抄送给我的致北大中文系孔庆东的邮件,然后又收到了孔庆东回复同时抄送的内容。双方唇枪舌剑锱铢必较。我不谙其中奥秘,没有任何动静。作为媒体人,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说话,必然带有倾向性,而这是很危险的,因为如果对于事件的来龙去脉不清楚,很容易南辕北辙。不过,从他们之间的势不两立的对决当中,我真是体会到北大到底是何等的血雨腥风。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未名湖畔,竟然前赴后继游荡着如此浩浩荡荡的孤魂野鬼,实在令人胆战心惊。

北大是什么地方?那是五四运动的发源地。曾经孕育出来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人物。蔡元培时代的北大,那种治学严谨虚怀若谷高风亮节丝丝入扣的品质,曾经感动了多少人,并且成为中国知识界的一座丰碑,把守着社会良知的底线。

到现在呢?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禁让人慨叹,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然笑春风。1949年以后,北大逐渐沦落。如果说,在文革期间北大还产生了类似蒯大富之类的风云人物的话,那么改革开放之后的北大,随着陈岱荪、钱钟书等老人们渐次离去,北大就剩下厉以宁之流,并且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北大前副校长梁柱对此也痛心疾首。他在谈到现在经济学状况时以老迈的力气似乎有些声嘶力竭地疾呼,马克思主义者必须站出来:“今天那些所谓的著名经济学家,实际上不懂得西方,是半瓶子醋。中国留学生的一个弊病就是学得美国的月亮比中国圆,这种崇洋媚外的思想比起清末民初要超过多少倍!这些年我接触到的相当一部分中高级干部没有社会主义观念,没有‘我是在搞社会主义’的观念和兴趣。他们的兴趣都在两点上:一是无限制地发展私营经济,这是他们经济发展的重点、亮点、支撑点。另一是对国有企业一个卖字。今年两会期间,中央电视台采访一个省委书记,问他那个省今后的目标是什么。他说我这个省要成为‘酷省’,就是卖国有企业,不管效益好或坏,‘靓女先嫁,丑女陪嫁’。主持人问他是不是把国有企业都卖掉,他回答说像你这样的靓女我就舍不得嫁出去。完全流氓语言!还有一个省的老顾问更彻底,他说国有企业已经是三种状况了:一种是老太婆,根本嫁不出去。一种是植物人,动动就死了。还有一种是阴阳人,像泰国的人妖。出路都是卖。他竟然用毛泽东的一句话来形容国有企业:‘生得伟大,死得光荣’。现在该死了。”

但是这位老校长也许忘记了,真正鼓吹卖光国有资产的急先锋,恰恰是北大的经济学人物,并且是现在这个事件中的当事人。正是这如此这般的喋喋不休当中,委府也乐得做个顺应潮流与时俱进的改革开放的主儿,推卸责任,抓大放小,捞个顺水人情何乐不为。

经常给我发一些很有价值内容但要求我不要提及其情况者,也给我发来了该事件的后续。

2007年6月19日19:22

Fw: Fw: Fw: 

----- Original Message -----

From: Flynn

To: Flynn

Sent: Tuesday, June 19, 2007 9:38 AM

Subject:转发: Fw: Fw: 

邹恒甫被北大开了。

[转载]谈一点点2002年后海鬼/龟和特聘教授的工资待遇

发信站:日月光华(2007年06月15日14:30:50星期五),站内信件

邹恒甫

中国人民特别是中国的穷苦人民,我要向你们坦白地交待我们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和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特聘教授和许多其他海龟/鬼教授的工资福利.让你们了解这些喝中国人民血汗的一族:

(1)在这两个学院服务的特聘教授有每年二十六万元的工资福利.服务时间是每年四星期到六星期不等.此两个学院上报到学校和教育部的时间是三个月或六个月不等.方舟子2002年是不知道内幕.要知道,你们两个学院的丑恶早就让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清楚了.我本人是多少有点羡慕他们,但我已于1998年就加入了光华:老人老办法啊,张维迎没有办法给我上调工资.请张维迎和朱善利在人民日报上公布我从1998至2007年的每年工资,我们一定要给中国人民一个清清楚楚的陈述.北大和清华是中国人民的公立大学,你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做.在美国、加拿大和所有欧洲公立大学都是如此做的,而且是每年一次.

(2)如果海鬼/龟教授在周末还上EMBA的课程,每一个长周末是另加一万美元(八万元人民币).请把我和所有这些人的EMBA和MBA教学的工资待遇公布.中国人民,你们放心,我本人是零:他们想把我拖下水,给我曾安排过有高收入的EMBA课程,我没有上一次!我在武汉大学也没有上一次.请问光华前 EMBA办公室主任杨小燕和EMBA主任周春生与武常岐.春生和常岐啊,我跟你们说了千万次,不要学维迎,要搞学问.钱有什么用?无非是多养二奶.这不是吗?别人可以做,因为他/他们没有你们的学术功底,只在牛津胡搞了三年,混了一牛津水货论文博士.你们现在是感到对不起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学位了吧?用你们的话来说:恒甫,全部时间都回来吧,中国是太好骗钱了.张维迎和项兵比我们骗得多多了!你恒甫真是一个傻瓜.我说,恒甫想要钱,我早就去投行,学胡祖六,谢国忠,李山,蔡京勇,徐子旺,许小年等等学弟了:一年在中国和全世界摸一百万到一千万美元!为什么要在学校里摸中国人民的血汗呀?!??

(3)请向中国人民公布你们和我的乌七八糟的黑暗的各种补贴费和岗位津贴吧.我邹恒甫是最少的吧,我的朱善利同志!?

(4)请公布每年所有光华和清华经济管理学院特聘教授和海龟/鬼教授在北京之外的巡回`展览´,讲课,搞课题,搞欺世盗名的学位班等等五花八门的不要在海淀税务局交税的收入吧.我邹恒甫又是一个鸡蛋(零):过瘾啊!?

(5)维迎,你自己的工商研究所和网络研究所的洗钱方式和洗钱量也一定要公布,因为你是用北京大学的名义来洗钱的啊!?现在又搞了个洗钱的老八路MIRRLEES研究所.可别把你的所谓的NOBEL导师污染致死了.蔡洪滨,你不要对钱和中国妇女同志太着迷了.你的学问也最多是三流啊:我们世界银行的研究部发表了多少AER, JPE, QJE, JF, EJ, JFE, JME, JPUBE, RAND啊,我们还不都被NOBEL斯第格理茨说成是三流?!在美国的好大学混不到终生教授,别在中国欺骗人!我们世界银行的研究部的水平也是同DUKE 大学齐名的.我的小学弟同事徐立新也有JFE, JOLE, JPUBE...徐立新的小老板的JFE和JF可以把你淹死:又怎么样?还不是第三流.而且我告诉你:你对财政金融的实践一无所知,万万不要乱讲.请先来世界银行和IMF实习三年,否则,你和钱颖一一样误国误民.我在实践里混了十八,九年了,是干真的!如中国的分税制,国税局,地税局,关税,汇率,WTO 的条款......都有我的参与.我要学张维迎在自己光华网上胡吹,我可以吹一千页.我还可以吹我在世界上其它三十五个国家支招的历史和现实.要小心谨慎,不然,会把中国经济金融搞乱的.我得了2004年度中国十大风云人物之一后,我连奖都不去领!为什么?我要忙于给世界银行救TSUNAMI的天灾啊. 你们不知道我忧国忧世界的历史啊:在中国,只有林毅夫最知道我在全世界为消灭贫困所作的一切.

(6)在你们这些摸钱大手面前,我自己的工资福利是多么可怜啊!善利和常岐,你们可怜我,反复强调我的工资福利是最少.而且从不带回美国!?我要把所有的北京大学发的钱都留在中国继续办国学,历史,哲学...这些伟大的学科的老师的工资待遇是多么低啊!同你们比起来,我在北京大学的这点可怜的工资待遇能补偿我世界银行的两个月的工资福利待遇的牺牲吗?范平老师说得好,她也可怜我:恒甫,我们光华是不能养你和资助你的三个女儿的昂贵的学费的啊,不要全回来了.你们世界银行的福利太好了.她们三个的私立学校每年十多万美元的学费之外,世界银行还给你每年一万八千美元的回中国的探亲费.这我们光华怎么能比呀! 你又没有他们的摸钱的黑心肠!范平老师,我感谢您对我的可怜.但您知道,不算替世界银行出差的两个月,我每年在中国的四个月(三个月不拿工资外加一个半月的年度休假)是为了在中国办学啊:从1996年起,我在武汉大学不仅仅在办数理经济学和数理金融学,我还办了国学班,中西哲学比较班,世界史班.比中国人民大学的纪校长早多了.我们没有宣传.?其实,到今天为止,国学班有什么好宣传的?他们很多学生对司马迁,班固,范晔,欧阳修,司马光,三典,三通,钱穆等等的学习和研究还不如我这一准数理经济学家!中国人民大学的宣传有什么用?另外,他们的英文,法文,德文,拉丁文都还没有搞定,甚至没有入门,有什么可以张扬的资本?!同我一样,他们给陈寅恪拿包提鞋都不配!记住余英时先生的话:不懂英法德,不谈文史哲!我每天念此话三十遍后,再坚持同我的上小学的第三个女儿学拉丁文.

(7)李稻葵,我的好学弟:你再不要在媒体上讲你2004年回清华是爱国,爱校,爱家.就说是摸钱好了.我1987年就开始回国讲课了,我讲过爱国的大话吗?而且,我是用自己的钱和朋友的钱办学:我是唯一一位中国活着的武训和活雷锋啊!但稻葵比张维迎摸得钱少多了.这点我必须蛉?泄?嗣窠睬宄???币? 你已经当了三个独立董事了,你可不能学张维迎啊.你现在就已经给清华的所有学生树立了一极坏的榜样.中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田国强,你万万不要说你是中国经济学改革的先锋.我在武汉大学用自己和朋友的钱办学时,你还在搞那个自淫的中国留美经济学会.功劳最大的是我的普林斯顿的于兄大海和杨兄小凯啊.你, 颖一,海文就喜欢用这一鬼FANTASY到中国炫耀所谓的学会主席一职.你们行,就当一下美国经济学会的主席,象我们的印度老师A. SEN和A. DIXIT.我只是办教育,我的学问是三五流,是垃圾.但你们有什么重要经济学贡献?没有!我还可以到处唱反调,我在国际上的引用次数比你们不差吧?!搞些无聊的找轨/鬼经济学:那怎么也入不了美国经济学的主流!

(8)今天只讲这一点点:这个肮脏的光华和清华经管学院是中国穷苦人民的寄生虫!?

看了这些,振聋发聩吧。

其实,上述不少人物,都在我每天发送的文字的通讯录当中。

看来,邹恒甫真是急了,急到了不顾中国社会应该给人留起码的面子的规矩了,或者,反过来说,中国社会的潜规则终于让邹恒甫忍无可忍了。

现在,北大人事部站出来,煞有介事地“同意”光华不聘邹恒甫的决定。可是,北大人事部却没有开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在曾经获得国际数学界最高奖项、被誉为是数学界诺贝尔奖回到北大执教的丘成桐,他对北大声誉造成的损害比邹恒甫要厉害多了。至少,丘老是在中国国内媒体上公开对北大进行点名道姓的指责好批评。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他介绍说,北京大学引进的海外人才大部分是假的----“哪有用国家的钱来做生意的?”“中国教育走了很多好笑的路。中国大兴高校办企业、办工厂,成功了没有?没有真正成功的,跟学校完全无关,只不过企业利用学校的资源在外面赚钱。世界上找不出一个国家这样做的。国家投资这么多钱给教育部,是为了做产业还是为了培养人才?我的看法是,培养人才,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目标。”“问题是第三流的文章是中国所需要的吗?这种文章,连美国排名第100的学校都不会认为它是可以证明一个教授的水平的。”“在我看来,院士制度根本可以废除。一个群体,假定是最高学术水平的一个群体,结果60% 都名不副实,这个团体存在有什么意义?”“教育部要评大学好不好,第一个问题就问这个学校有多少个院士,而不问学问做得有多好,这是很奇怪的现象。整个评审制度不健全是中国学术界最大的毛病。”“我批评过北大,过了很多时候,他们还是不改变,实在是让很多年轻人受了打击,受了苦。我亲眼看到很多青年学者受到他人打击,我用什么方法来表示?没有用,你让我怎么办?”

党同伐异,这当然是北大的光荣传统了。青年学者受到打击,这有什么新鲜的?这算什么?不过是中国社会完蛋进程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穆军给我发来上海叶檀就邹恒甫事件的描述文字。此前我引用叶檀文字时,曾经误将其当作是南方周末约稿,再看此文,才发现搞错了。这篇才是应邀之作。

---------- Forwarded message ----------

From: lu

Date: 2007-6-21上午2:07

Subject:邹恒甫张维迎之争本质是什么?

To:穆总

Sent to you by lu via Google Reader:

邹恒甫张维迎之争本质是什么?

via叶檀by叶檀on Jun 19, 2007

邹恒甫张维迎之争本质是什么?

张维迎与邹恒甫之争毫无疑问已经成为一个公开事件,并且是让中国经济学界大丢其脸。借助这件事,中国许多大红大紫的经济学家的学问及其附属的研究机构在世界上的位置,以及经济学家的富豪生活,一一曝光于聚光灯下。实际上,如果国内那些空中飞人四处讲课的经济学家还不太像英国绅士,那是因为修为不够,而不是钱财不够。

面对邹恒甫的指责,张维迎的反应是"清者自清",拜托,我们现在并不生活在农耕社会,可以用名士风度自处,一个公立学校的教师、院长,政府投入了十几亿的钱财,面对越来越具有现代法律意识的纳税人,如果不愿公布自己的财产、或者对于程序语焉不详那是渎职。

让我们看看一方业已公布的材料:特聘教授一年26万人民币的津贴,如果是海归教授周末上EMBA课,每一个长周末另加1万美元,即便是偷懒之人,年收入早在100万元人民币以上,如果算上那些课题、讲座、独立董事的收入,恐怕在200万左右是不成问题的。

考虑到中国当红经济学家的稀缺性,他们的钱与当红的基金经理持平,也不算太过离谱。但问题在于..[10:53:44 PM]潘祎说:考虑到中国当红经济学家的稀缺性,他们的钱与当红的基金经理持平,也不算太过离谱。但问题在于,基金经理的收入是以市场销售与业绩来衡量的,每个季度都有财务报表公之于天下,还有中介公司的排名压力,而当红经济学家的稀缺性是可以人为制造的。如果著名经济学家的筛选权掌握在亦学亦商的少数人手中,与任何产品一样,经由一种特定的程序之后,他们就能获得垄断性,教育产品的价格、以及教育者本身的人力资源价格,就可以任意挥洒。即使北大清华南大复旦在世界排名下滑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们的生财渠道在国内。而在国内由于垄断资源,他们永远是大学教育的领军人物。

异类只有三种下场,一种是沦为普通商品,苦苦求生;一种是彻底成为商人,安心享用钱财;还有一种是利用在国外的平台回过头来做事,就像邹恒甫这样,身为世界银行的员工,才有胆气纵横挥洒,或者像陈丹青,本职是个画家,食有鱼出有车大概不成问题,所以才能痛陈目前教育体制的积弊。否则,也只能像普通教员一样忍气吞声,在职称与名声的天梯上爬一辈子。从理性人的角度来说,一般教员与掌握标准的垄断者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邹张之争的本质是,从大学到大学从业者,都主动或者被迫地成为了利益集团的一分子,并且通过特殊学生的招募在政界学界企业界纺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网。

新任科技部部长万钢上月在同济笱Ыㄐ0倌昵斓渖戏⒈硌萁彩痹?担?除了为社会提供源源不断的知识成果和人才,大学没有自己的私利"。但从大学的招生收费,以及某些大学向银行肆无忌惮地贷款直至产生破产之虞,无不在道出一个相反的结论,大学已经成为一个封闭的急剧膨胀的既得利益集团,并且由于是公立大学,政府不得不为此兜底,承担巨大的道德风险。

这样的大学,与那些哄抬物价屡遭民众诟病的垄断企业有什么区别吗?

蔡元培先生所提倡的"兼容并包"固不可寻,万钢先生所说的"大学应帮助一切有志者亲近科学,大学有责任成为原始创新的重要源头,大学必须主动为社会提供知识和技术"恐怕也只能成为一厢情愿的幻想,中国经济学还未有从不入流升入三流的希望。对于我国的投资回报率、政府储蓄的利用效率、CPI上涨与民众生活的关系、政府在资本市场对于国企的变相解救究竟换来了多大的效益等亟需经济学家加答的问题,很少看到切实的立足于数据的研究,经济学家离经济学的正题越来越远,离帝王之术倒是越来越近。

此次邹张之争引来内部人士扼腕,因为争论的双方虽受西学民主与法治的浸染,是如假包换的海归派,但一方以名士风度不予回应,一方除诉诸于舆论公开平台之后,声言要找部长等高官作主,仿佛生活在中世纪。即便一方胜诉了,又如何保证建立起公平公正的平台,使之成为攻破大学行政堡垒的一个突破口?这就是中国的知识考古学不存在的原因,因为一切反思都无法建立起有效的资源平台。

相比而言,邹恒甫的公开更符合现代社会的理念,因为公立学校财务的公开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义,而公共事件诉诸于公开平台不失为培育民间社会的一个途径。简言之,邹相信民众的智慧,所以尽管表示要向上反应,却选择在第一时间向社会公开,而张似乎对此不屑一顾,这与他一惯的逻辑吻合,忽视民智的结果将使他遭到最大程度的民意抵抗。

要解开张邹之争,从经济学来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打破垄断,使民间可以自主办学。邹如果从海内外募得一笔基金开办一所经济专业的学院,不仅可以拥有与张对垒的平台,并且对中国的经济学发展也是善莫大焉,从内部而言,教学收费价格可以获得市场的准绳,明明白白地公之于天下,从外部而言,则是对中国现有垄断教育体制的冲击,说不定两百年后成为中国的哈佛也未可知。

打破教育资源的垄断,才能打破既得利益集团,才能使教育、创新、学术、思想获得一线生机。

在这篇文字的后面,我还看到叶檀做了让人或者忍俊不禁或者啼笑皆非的注释。

注:此文原为nfzm鄢兄约稿,不料中头彩,此事被封嘴,ZWY的活动能力果然强。幸好,有博客在,社会还是进步了。从邹事件到黑心窑事件,网络厥功甚伟。其实自由谈栏目四处设立,又有几家能自由地谈呢?下午鄢兄致电,笑兄玩笑,对此等事不挂在心上。只要有机会,还会说的,人有嘴总要说话的,嘴和手长在自己身上呢,不是吗?

穆军介绍,叶檀号称当下上海第一支笔。叶檀也每天能够看到我的文字。(当然,也有鄢烈山。)

不过,我对叶檀在邹恒甫事件的解决之道的乐观态度却不以为然。

不信,现如今北大人事部人模狗样出面,同意光华有关邹恒甫事件的决定,被这《新京报》报了去。其中之意,很是让人心痒难挠。

流行在大学圈儿里的顺口溜是什么?“清华出官,北大出僚,人大出吏,交大出商,浙大才出工程师”。清华嘛,朱镕基、胡锦涛自不待言。北大呢?1994年游行队伍中突然打出小平你好的李克强,在河南的所作所为应该是众所周知的了;而今年两会期间,他所在辽宁省发生矿难,他竟然根本不回辽宁,在北京运筹帷幄,给了国际社会一个巨大的笑柄。

北大人事部是个什么样的机构?大学里面的行政衙门。这个部门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大学精神的亵渎。而它现在假模假式地出面同意光华关于不聘邹恒甫的决定,实在让人联想到想当年蔡元培比三顾茅庐还要过分,多次搬个小板凳坐在拒绝其进门而且还没有什么学历的陈独秀的家门口,力邀后者加盟北大教师行列,最终功德圆满地成功联手的情形。想起来,这是什么样的天壤之别。

行政权力对于大学教学活动的介入,甚至具有决定权,这当然是中国这种集权专制社会当中才会出现的咄咄怪事。在这里,别提什么教授治校,别提什么独立的学术精神,别提什么争创世界一流大学。按照叶檀的说法改变一下方式就是,北大有没有改变下流大学的精神品质和动力,这都是让人可想而知的。

有关北大,我实在是骂了不少了。这种下流大学也就是在与时俱进的中国特色里还能够招摇过市,而且,按照北大现在的路数,离死真是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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