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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党媒:“刀把子”归鞘在即 习近平布局初现

日前,中共官方公布消息称,吉林省副省长、省公安厅厅长黄关春调任湖南公安厅厅长,湖南省委政法委书记孙建国将不再兼任公安厅长。有分析人士指出,这一人事调动意味着公安系统内,空降、异地调职已成常态。同时也终结了地方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厅长的局面,持续了多年的惯例终被打破。

值得注意的是,中共总书记习近平在今年1月份的中央政法工作会议上重提毛泽东时代的“刀把子”口号,强调要确保刀把子掌握在党和人民手中。此时来看,半年时间内,中共布局已经基本完成,也可以说这是在中共高层发现地方公安系统存在非法关押、滥施酷刑,以打黑名誉敛财、滥权等之后,进行换血改造的重要一步。

中共进行换血改造

在中国,被称为“人民卫士”但又凌驾于众多权力至上的公安体系近十年来颇受诟病。习近平在十八届三中和四中全会上提出的大改革路线图、以法治国都调高了人们的胃口。而如何改革这个领域,中共在近期内可谓是动作频频。湖南省委6月23日召开全省公安机关领导干部会议,宣布黄关春任省政府党组成员、省公安厅党委书记,提名任省政府副省长兼公安厅厅长。而中国31省中唯一一位兼任省公安一把手的省委政法委书记孙建国则“转战”政协。

不仅如此,据统计,截至目前,从中央“空降”到地方执掌省份警界的共有8人。除尚待履行法定程序的河南省公安厅长许甘露外,还有黑龙江省公安厅长孙永波、上海市公安局局长白少康、湖北省公安厅长曾欣、广东省公安厅长李春生、陕西省公安厅长杜航伟、贵州省公安厅长孙立成和青海省公安厅长刘志强等7人。

31省份中,异地调任则高达18人。目前,北京、天津、重庆、河北、云南、辽宁、湖南、安徽、山东、江苏、浙江、江西、山西、内蒙古、甘肃、福建、海南、四川18省份的公安厅(局)长,均由异地调任。总结来看,除广西、宁夏、吉林三地公安厅长空缺,新疆公安厅厅长朱昌杰和西藏公安厅厅长刘江为土生土长的本地官员外,中央空降、异地调任人数已超总数七成。

分析认为,中共十八大后,公安系统开始换人,公安部政治部主任夏崇源从中组部调任便是一个讯号。不久后,公安部内部的局级机构人员大调整,地方厅局也开始换人,这表明公安部对地方公安厅局的垂直管理力度空前加大,中共已经迈出了整顿公安系统的第一步。

媒体指出,这既是党政分离的要求下出现的变局,也是公检法系统回归权力本位的表现,更是四中全会依法治国要求下,对公安系统进行彻底“洗牌”。其背后动机便是“削权”,而且是中央层面所推动的全局性安排,是中共中央从全局考虑做出的统一组织人事部署,是有着顶层设计的,而非各地的自我安排。

“刀把子”归鞘在即

这一做法不无道理,以公安一把手由同级党委政法委书记兼任的现象为例。周永康从四川省委书记任上调职中央,官至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政法委员会副书记。2002年12月,周永康兼任公安部部长、党委书记、武警部队第一政委。有了上层的先例,地方上的效仿就更加普遍。据媒体报道,以地市为例,2006年到2007年地方集中换届时,有的地市公安局长90%都是同级党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任。在省一级,到2008年10月,全国有23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公安厅(局)长已经高配为副省级。其中11名由省级党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任,将近一半。

青海省委组织部的一个统计显示,截至2010年8月,全省43个县(区、市)有20名政法委书记兼任了公安局领导,或是党委书记,或是局长。此外还有部分是由政府副职兼任公安局长。当时有评论称此现象为,在“稳定压倒一切”的大政方针指引下,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厅长确实具有得天独厚的先天优势。但是这种模式的负面意义也开始显现。分析普遍认为,这直接导致公检法三家,公安一家独大,警权扩张,被学术界认为有碍司法公正。

稍早前的广州区伯被构陷“嫖娼”事件中,周式维稳的魅影便依然存在。该事件发生20天后出现逆转,有报道称,区少坤突然对外宣告暂缓起诉长沙警方。并表示自己不是针对政府,也不是针对公安。对于区伯态度的转变,外界开始议论纷纷,这种剧烈的变化让人生疑。

也有坊间消息传出,一是有关部门找到了区伯的儿子进行施压;而是有关部门将以某种形式每月给予区伯数千元,保障其生活来源,以作交换。有分析人士认为,外界之所质疑或许是因其在真相即将浮出水面的时候,却好像又有一股势力想保护这背后的“阴谋”。也有观点认为,从区伯不清不楚的“被嫖娼”到神秘兮兮的“被旅游”,可见高压“维稳”的现象仍然存在,有花钱将事捂住的操作痕迹,这也是冤假错案率居高不下的主要根源。

有北京观察人士据此分析,公安系统作为中共国家机器中重要的刀把子,在保证地方稳定问题上举足轻重,需要有见识、高学历的官员担纲,公安系统作为中共国家机器中重要的刀把子,在保证地方稳定问题上举足轻重,需要有见识、高学历的官员担纲,否则就会出现内蒙古的呼格吉勒图案、福建念斌案等饱受诟病,引起海内外舆论关注的事件,让中共处于一个极为不利的境地。

尤其在依法治国提升到如此高的位置时,公安系统的问题就是重中之重。在2014年12月份的第八次深改组会议中,习近平讲话中首次有了“全面深化公安改革”的提法。剑锋所指之处,被称为“刀把子”的“刀尖”公安系统也旋即迎来改革的变局。可以说,目前省级公安厅厅长大量中央空降,表明这是在中共高层对公安系统进行换血改造的重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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