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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老作家揭共军性丑闻 上行下效 志愿军欺骗到杀人

朝鲜战争爆发后,共军入朝参战,“性”闻依然不断,并开始“国际化”。朝鲜人家的青壮男人大都上了前线,老人妇女就守家种地,一帮驾驶兵就乘虚而入(在朝鲜几乎所有的志愿军汽车兵都深知此道),他们先从车上取下些食品或日用小百货之类的,送给房东青年妇女博得欢心,仅一夜间就得手犯事。

去年“八一”的前一天,86岁的中国军旅作家、曾长期担任“炎黄春秋”副主编的刘家驹去世。他除了留下绝笔“千字留言”,披露中共大量篡改党史军史外,还曾揭露过中共部队里的性丑闻。

刘家驹1949年12月在重庆参军,之后被安排为老干部写回忆录。当时总政治部指示:不得曝露军队的阴暗面,每篇文章都要紧扣所谓的“伟光正”宗旨。

军旅作家刘家驹

刘家驹在《解放军文艺》社工作期间,一方面在这一规范下写稿,另一方面通过调查史实,走访当事人,获得了大量珍贵史料,发现其中有不少血腥、丑恶的事实。

“张唐事件”

1949年,刘邓大军挺进大西南,西南军政委员会在重庆成立,城市的社会秩序由我当时服役的12军实施军事管制。

从山沟沟里走来的老军们,一见重庆的女娃儿标致,心旌摇荡,物欲泛起,纷纷打发了小脚的,不识字的,脸上有皱纹的老妻,换得年轻貌美有文化的新妇。

12军有48位师团级干部给老婆换了届,比较典型的是,12军宣传部长张柯岗,把自己的小脚老婆换成随军名记者曾克,另一个是12军政治部副主任唐平铸,没文化的发妻休了,娶了个大学生。他们被称为“张唐事件”

他们当时有受到处分,但是张柯岗不服气,他认为,“毛泽东不要贺子珍找了江青,连组织手续都没有。邓小平找的卓琳,是云南宣威火腿厂老板的女儿,成分那么高,自己就批准自己,我们为什么就该当刀头肉?”

性丑闻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

当时,刘家驹刚从军干校毕业,分配到师野战医院当文化教员,受到教导员的器重,每次党支部开会批斗“腐化”干部,都要“扩大”他参加做记录。

在他的记忆里最让人惊心动魄的一次批斗,是一对男女护士暗恋引发的(当时只有年满28岁的团级以上干部才有资格恋爱结婚,而他俩都是副连待遇)。一天晚上,他俩在护理值班室幽会,关了灯,一群好事捉奸的“志愿者”待机破门而入。

亮灯一看,只见他俩在床沿上正襟危坐,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床上动作。

捉奸的都是些老资格,绝不愿无功而退,为了取证,他们不由分说把女护士摁在床上,扒掉裤子,脱下裤衩,拿到批斗会上用手电筒照着给大家展示。一个很有成就感的老护士还喊著:“大家都好好看看,裤衩上有块精癍!”——是真是假谁也无法判定。

此时,与会者群情激昂,口号声起,高呼:“要老实交待!”“回头是岸!”“不交待滑不过去!”上台批判的人无不破口大骂:“不要脸!”“丢人!”“破鞋!”……我的心灵震颤了,他俩的命运很可能是开除军籍、党籍或是降级降职(护士降下来做护理员)。幸运的是,掌握政策的教导员手下留情,别看他主持会批的调门高,处分却很轻,俩人都只给了党内警告处分。

“性”丑闻国际化

朝鲜战争爆发后,共军入朝参战,“性”闻依然不断,并开始“国际化”。在朝鲜作战一年,常和朝鲜群众朝夕相处,男女之事,屡屡发生。

比如,进入朝鲜作战之前,一个在解放战争中获得战斗英雄称号的连长,对他的房东妇女施以非礼,强奸未遂,在万人誓师大会上被当众枪毙。

一个工兵连长来住院,趁月黑风高,奸杀了一个护士。

一个连的卫生员,喜欢给住地的闺女、小媳妇看病,总说人家下身发臭是长了蛆。姑娘们不谙事,吓得要求他给治,他要女孩子把裤子脱了,说能把蛆给掏出来。他也脱了裤子,拔出他的小鸡子就径直往里捅,捅了一阵,拔出来给女孩子看:我已经给你把蛆捣烂了……小媳妇都懂,有人报给了村的妇女主任,妇女主任要大家抓骗子。她们逮住卫生员,也扒下他的裤子,妇女主任找来把剪刀,正准备剪下他的宝贝,村长知道了,赶来制止,妇女们仍气不过,找来几条麻绳,把卫生员的小鸡子系上,提溜著送到了连里……故事有挑逗性,成了大家经久不衰的龙门阵。

朝鲜人家的青壮男人大都上了前线,老人妇女就守家种地,一帮驾驶兵就乘虚而入(在朝鲜几乎所有的志愿军汽车兵都深知此道),他们先从车上取下些食品或日用小百货之类的,送给房东青年妇女博得欢心,仅一夜间就得手犯事。

刘家驹当时所在连的炊事员小陈,四川人,团员,是翻身农民参军的,他的女房东是朝鲜人民军排长的妻子,他搞大了女房东的肚子。后来她已生了个男孩,丈夫不要她了,当地政府对她也不好,不给口粮配给。

共军男女艳事是有“传统”

刘家驹在部队几十年,听来的故事也不少,挑几个印象深刻的记在下面,是真是假,他没核实过。

红军时期就有轶闻。比如,在中央苏区,某湘赣省委书记被怀疑是AB团主要成员,遭到保卫局的关押审讯。此时,一位刚上任的湘赣军区司令和一位赣西南特委委员,两人合谋,要在书记老婆身上寻欢一回。他俩翻墙进屋,书记的老婆不乐意,他俩硬是扒光她的衣服,轮流采花。书记解脱回来,闻听此事,不要老婆了。老婆闹到临时中央,中央与犯事的两人协商,用抓阄决定女人的归属,最后由特委委员抓到。

某司令的秘书告诉刘家驹,在解放战争中,该司令率领的纵队在中原某县稍事休整,看中地主房东秀色可餐的女儿,白天眉来眼去,夜里爬上绣楼和她睡在一起。

文革开始,军区文工团造反派抄了司令的家,把他藏在马桶里的避孕套抄出展览,有一千多只。

另一位司令的故事更传奇。该司令一生爱枪,爱马,爱女人。他爱的女人谁也数不清。在路过河南信阳,当地的豫剧团慰问部队,司令看中了三个俏美的女演员,坚持要她们参军。剧团团长死活不干,哀求司令高抬贵手,说,我的百十人的生存就靠这几根台柱子支撑,你们把人弄走了,我的一个团就散架了,老总啊,要钱我们给,人是我们的命,不能带走啊!后来,政委出面干预才罢休。

在一座城有条窑子街,那时记者对这种行业称之为无烟工业。做窑户的人家门前都挂有一盏红灯笼做标志,老嫖客一眼就能从灯笼的大小式样分辨出它的等级。当司令领着一大群军队的高干来到这条已经冷落多时的街道时,行人都停下来用惊奇的目光注视着共产党的老总们,以为他们是来“扫黄打非”的。

司令领头,到一窑户的门前,一脚踹开房门,然后指著跟来的一位师干说:你进去。又走到第二家踢门,又呼叫“×××,你进去”。再到第三家踢开门,叫某人:该你了。几十家窑户都安排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师两级将领。进去的人,绝不能蜻蜓点水应付了事,他们都得坐下来和窑姐攀谈,问问这,说说那,谁也不会上床试水。但他们都有共同的担心,从窑户出来要面对司令的考问,答不上答不好,都要受到训斥。

司令站在大街中央,等待诸将出来说说心得体会,来一个就问一个:怎么样?领教了吗?回答是各式各样的,但绝没有一个正而八经地说什么“资本主义的”、“腐朽的”之类大词。谁要是把见到的女人说得俏皮逗人,表述得荤荤的,司令就最爱听。

责任编辑: zhongkang  来源:阿波罗网李宇综合报道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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