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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振奋的是 川普似乎对种族主义的指控完全不放在心上…”

—【思想领袖】哪些因素威胁美国文化与繁荣(上)

《英文大纪元时报》高级编辑杨杰凯(Jan Jekielek)在「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系列节目中,与曼哈顿学院(Manhattan Institute)研究员海瑟·麦克唐纳德坐下促膝长谈。(英文大纪元视频截图)

哪些因素威胁美国文化与繁荣,是何种世界观让有些人说川普总统关于国会议员康明斯(Eljiah Cummings)与巴尔的摩市的推文「带有种族主义」?他们为啥淡化了川普推文中说的一些事实情况?

在海瑟·麦克唐纳德(Heather Mac Donald)的眼中,受害者心态、社会交叉性,及身分认同政治(identity politics)等理念正如何威胁美国的文化与繁荣?

是什么从根本上导致美国社会经济不平均?麦克唐纳德认为,当今的教育与文化界存在着根深蒂固的腐败,她提出了怎样的解决方案?

今天,我们与曼哈顿学院(Manhattan Institute)研究员海瑟·麦克唐纳德坐下促膝长谈。她是《城市日报》的特约编辑,著有《多样性的错觉:对种族和性别的纵容正如何腐蚀大学并破坏我们的文化》。

我们将探讨川普对身分政治采取的独特的应对方法,以及在麦克唐纳德眼中,美国制度性种族主义与性别主义的迷思。我们还将谈到「弗格森效应」(Ferguson Effect)、平权运动,以及仇恨在当今公众言论中的增殖与扩散。

以下是采访内容。

杨杰凯(Jan Jekielek):海瑟‧麦克唐纳德,能请你来《美国思想领袖》节目做客,实在是太棒了。

麦克唐纳德:这是我的荣幸,杨,谢谢你邀请我来。

杨杰凯:在当今社会,似乎没有事能逃离「身分政治」一词。我十分明白这一点。我想就几件最近发生的事情听听你的看法,最新的是川普总统发的一条推文。川普在推文中对议员康明斯提到,巴尔的摩市「令人恶心」,「老鼠出没」。这则推文一出,就有回应说这是史上最具种族歧视的言论,我甚至看到有人将其比作纳粹主义,云云。你对此如何看?

麦克唐纳德:今天,人们用「种族主义」提出指控,其实是在说:「我没有道理可讲,我无力反驳。」你不喜欢看到的证据的万能回覆。此时的民主党左派似乎已歇斯底里,它的每位总统候选人都竭尽全力地想要表明自己对这种系统性美国种族主义有多么的在意。川普固然有他主要的弱点,但令人振奋的是,他似乎对种族主义的指控完全不放在心上。当然,他说的话是完全可以被事实佐证的,并且巴尔的摩市的市民自己也承认,他们一直没能解决当地的犯罪问题。

在巴尔的摩,有一些疯狂的夺命飞车枪击案。市长努力想带来和平,但是没有成效。所以当川普指出这是一座失败的城市时,他绝对是正确的。如果要简单地断言他的言论带有种族歧视,那等于在说,我无法反驳

。现在(美国社会)已经发展到只要是黑人就自动有了一把保护伞,你不能对黑人做任何事情。

有一起警察开枪案件,涉及到印第安纳州南本德(South Bend)另一位民主党参选人皮特·布蒂吉格(Pete Buttigieg)。说实话,我并不认为那次开枪是错的。在这起案件中,警察收到了911报警。当一名偷车嫌疑犯正试图进入车中时,他拿一柄八英寸的枪对着警官,举过头顶。于是警官将他枪杀了。而这突然间转变成了一起种族事件。民主党中反对布蒂吉格的人抨击他。因为他在此案中开除了一名黑人警察局长,其实布蒂吉格所做的是完全有理有据的,他做这个决定是因为他对那位局长的管理方法和诚实度感到忧虑。可就因为这名局长是黑人,因此有了保护伞,开除他的决定被认为是带有种族歧视的。

我们的社会陷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由于社会正迅速分化成各种身分认同群体,这些群体都叫嚣自己是「社会图腾柱」上交叉型歧视的最大受害者。这就会造成无论是正义,个人的能力或功绩。都不再只依循一套评判标准,而将不可避免的出现双重或多重的评判标准。

杨杰凯:海瑟,你刚刚说的话中有许多东西需要解释。不如我们先从这里开始。你刚才提到了所谓的系统性种族主义,请告诉我多一些。

麦克唐纳德:我想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标志性的问题,也就是我们应如何解释我们当下的现实状况。现今,左派占据了言论的主导地位,他们宣称,美国正在发生的社会经济不平等都是因顽固的仇视所导致的,最主要的就是种族间的敌视。在我看来,从根本上区分自由派与保守派的哲学思想是,当自由派面对不平等,他们只会接受结构层面上的解释。换言之,他们认为是社会结构导致了某些受害者群体中的人注定无法成功。因此在自由派的讨论中,谈及行为方式与个人选择是大忌。

而当一个保守派人士看这个世界时,他会认为,相比社会结构本身,行为方式上的巨大差异才是造成社会经济不平等的主要原因。比如黑人社区中的非婚生子女出生率达73%,这意味73%的黑人孩子是单亲母亲扶养的。这是一场摧毁文明的巨大社会性灾难。还有其他行为,比如——不上学,逃学,不学习,不带课本回家,不听老师讲课,参与犯罪帮派……在我看来,这些巨大的行为差异在解释为什么社会经济不平衡上更有说服力。

但是,用左派的话说,一切都可以用系统性的偏见和歧视来解释。一旦这种解释赢得胜利,他们就将从现在开始控制政治和文化。所以,我认为保守派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重新争得话语权,并且诚实准确的分析美国所面临的问题,然后对行为展开讨论,而不是仅仅将所有事划入一个「这一定是系统性种族主义」的毫无意义的结论中。虽然表面上你看不到,但当你观察事情的结果就会发现,唯一的解释就是系统性的种族主义。

曼哈顿学院(Manhattan Institute)研究员海瑟·麦克唐纳德,也是《城市日报》的特约编辑,她著有《多样性的错觉:对种族和性别的纵容正如何腐蚀大学并破坏我们的文化》。(英文大纪元视频截图)

杨杰凯:对我来说,这真是太奇怪了。我们似乎已经到了一种地步,就是一个模糊的指控就可以下个定论,就像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件事情。这不知为何这样的事已经成了现今社会的常态。我们是怎么到了这一步的?

麦克唐纳德:噢,天哪,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美国在种族问题上有着非常成问题的历史。几十年来,我们以最残酷、最难以想像的方式背叛了我们的立国之本。当你回首历史会问自己,为什么那时候的人没有意识到在我们的立国理想和对黑人不人道,并拒绝依据法律给予他们平等保护之间,存在鲜明而怪诞的矛盾呢?过去的确是这样。但是,在今时今日,我说这些已经不再成问题。

在美国社会种族主义根深柢固的背景下,这或许难以置信,但我认为我们已经做出了180度的转变。据我所知,今天任何一个主流机构,无论是律师事务所、银行、公司、大学、基金会、政府、报纸、有线频道、网络、还是出版社,都近乎狂热地追求种族多样性,尽可能多地雇用和提拔有色人种员工,并以此作为主要目标。

如果你今天想要申请哈佛大学,你不希望你是一个白人男性,而是希望自己是一个有色人种,因为那会使你的录取机会增加四倍。我认为白人那长久以来存在一种愧疚感,但现在已经超越这种因种族而生的愧疚感了。

现在反种族主义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已成为了一种国民宗教。信仰它的人们,包括那些大学的校长,他们站在那里荒谬地声称他们正在管理一所种族主义的机构。这太荒谬了。在人类历史上,恐怕没有比今天的美国大学更开放、更富有同情心的机构了。就连那些在历史上及世界其它的方引发投石、内战、仇恨与谋杀的行为,美国大学也正积极地歌颂着它们。

一个像耶鲁大学校长彼得‧萨洛维(Peter Salovey)这样的人站出来说耶鲁是一所种族主义的机构,那只是为了发出一种所谓道德的信号。因他无非是在说:「是的我或许是一个白人或许是问题的一部分,但我知道这里存在着种族主义;而那些站在川普一方的顽固分子,那些带着『让美国再次伟大』帽子的粗鲁之人,他们才是问题所在。」因此,我认为,这种以系统性种族主义断定事物的理念,在一定程度上是个面子工程,也是因为种族间存在成就的差距而使有些人觉得不舒服。

在黑人社区中,仍然存在着一些非常深刻的问题。为了撰写有关警察工作的文章,我花了很多时间在市中心社区走动。我可以告诉你,那里的一些常态的事情,在任何其它地方都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媒体有着如此重的种族歧视,以至于当他们看到黑人年轻人互相开枪时,他们会选择漠视,因为这不符合他们的叙事立场。

所以我认为,这种表现有着多重因素。它既是道德层面上的表态,也是对无法缩小成就上差距的恐惧;它也是一种噤声言论和将话题转向更容易谈论的方向的手段。比如,宣称白人是种族主义者就是方法之一。

杨杰凯:你刚才提到媒体带有种族歧视,可否请你展开更多?

麦克唐纳德:这问题令人惊讶。在2016年,芝加哥有4300人被枪杀,即每2小时就有一个人遇害。其中包括24名12岁以下的儿童。现如今,假设有4300名白人在芝加哥被枪杀,那是不可想像的,那会掀起一场全国革命。我们已经看到过,当白人孩子被枪杀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像是在科伦拜(Columbine)枪击案,全国上下都吓坏了。那是完全不能被人接受的。

然而,没人关注在芝加哥的这种伤亡人数,因为受害者大多是黑人,犯案者也是黑人。我们一直被灌输的概念是警察是黑人最大的威胁。但那年在芝加哥,警察枪击了20个人,而且这些人几乎都具备武装或带有危险性,威胁到了警察或者平民。这部分人只占了(被枪击)总数的0.5%。所以当地的问题并不在警察。问题出在那些因没有父母,而未能融入社会的人。但是传媒界对他们不管不问。只有在黑人被一名白人警官杀死的时候,媒体才会关注。而这只是黑人凶杀案中的极小一部分。

杨杰凯:你在这里所说的完全扭转了我们听到的关于种族主义的一切。

麦克唐纳德:是的。这是对犯罪的纵容。社会上完全存在着两种标准。人们已经自动假设,这样的事在黑人的社区中是正常的。甚至都不值得报导。这实在令人吃惊。今年夏天初,有一个白人女孩被绑架。这成为了全国新闻,是关于一个可怜的白人女孩。那么那些所有被飞车枪杀的黑人男孩呢?在那被枪杀的24个未满12岁的孩子中,有一名3岁的孩子在父亲节当日中弹,如今已经终身瘫痪。还有一名12岁的孩子,子弹穿过了他的胰腺、肠和脾脏。想像一下……而同样的情形,只因为(遇害者)是另一个种族,人们就会上街头去抗议。

杨杰凯:你说的令我很感兴趣,因为你几乎是在从另一个角度去影射种族主义。你是在说,白人的性命很被看重,而黑人的却不是。

麦克唐纳德: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些事情。以下是典型的左派解释:就是因为这些电视节目和大众传媒认为,白人观众对此并不感兴趣。然而事实是,黑人的领袖对此也不感兴趣。他们(黑人领袖)本应该为这些血腥的谋杀大声呼喊,但我们看到的是当川普发出关于巴尔的摩的推文后。人们在近乎疯狂地自说自话,徒劳地想要否认这一现实。

杨杰凯:这正是奇怪之处,因为这些事都有广泛的记录,这些我们正在谈论的事,媒体也有报导,我们自己的媒体也有。

麦克唐纳德:没错,他们的人均杀人率达到了历史上的最高水平,原因归结于我口中的「弗格森效应」,也就是警察在一项能挽救生命的重要警务上退缩了——在事态变得可怕之前,他们不再主动干预犯罪。警察不愿意从警车上下来,不愿意去质疑凌晨2点在一处毒品泛滥的街角闲逛的人。因为他们害怕,如果他们在制服嫌犯中被迫使用武力,又要引起一场激烈的抗议。所以警察正在放松治安,导致犯罪行为四处泛滥。

而在巴尔的摩市的好人,那些善良、勤奋、拥有事业的少数居民们,他们都在乞求警察挺身而出,去再次扫清那些充斥着恶棍、流浪者和毒贩的角落。但在现今的政治气候中,警察不敢这样做。我并不责怪他们。

杨杰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令我很震惊……针对川普总统的关于种族主义的指控,每隔几天就会发生,这已经成为了占据社交媒体的一种现象。我想,这是人们能指控别人的最糟糕的事了,是吗?

麦克唐纳德: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们现今政治气候的一种附带现象。人们以为还有谋杀、虐待儿童等更糟糕的事、虐待儿童等,但是现在,特别是今年,你在这点上是绝对正确的。这在事实陈述上是对的,虽然在某种柏拉图的理想中这并不成立。

杨杰凯:有一个人,我想是斯蒂安‧戈尔卡先生(Sebastian Gorka),曾将川普描述成政治正确的天敌。我认为这令人深思,我一直想,人们不断地提起种族主义,种族主义,种族主义,我很好奇这个词的含义是否仅限于此。

麦克唐纳德:这是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有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问:「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冷静自制一些吧。」我在这讲的是真实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在与时间赛跑。在人口组成上,共和党和保守派人士必须停止说更多的人必须要上大学。

我固然崇尚大学的思想,它的人文教育,对西方文明的传承,以及它赋予人去学习美好、伟大与高尚事物的能力与先机。我渴望成为一名学者。我认为在一个人的人生中,没有比上一所正规大学更重要的事情了。

但是目前,大学已沦为被用来散播受害者心态和身分政治等有毒理念的引擎。如果共和党的一些人继续说,是的,我们需要更多的人去上大学,我们只会被灌输更多的谬论。因为我们看到这里有一个代沟。年轻一代是最热衷于唤醒政治的人,而这都是因为他们被洗脑了,不仅仅是在大学里,而且越来越多的在幼儿园到12年级的教育中,洗脑开始得越来越早。在大学校园中也有持不同政见者,有在狭隘话语空间的霸权下,仍愿意出头挑战它的勇敢的保守派的人。但总体来说,人们在大学中所得到的观念就是美国是以种族主义定性的。所以,我们可以看看川普是否可以带动更多的人(改变这一观念)。

我所得出的都是基于我对公司集团的观察⋯⋯比如,耐克公司缩水极其严重。一个接一个的企业被荒谬的种族主义的指控所拖累。无论是耐克的Betsy Ross鞋,还是今年早些时候,阿迪达斯(Adidas)为了纪念黑人历史月,推出的鞋垫上带有黑色骄傲标志的白色Sleek系列网球鞋。人们说这带有种族歧视,因为鞋子本身是白色的。阿迪达斯随即召回这款球鞋。这再次反映出,那些主流的精英、企业的领导人,如果他们本身不是这种(种族)理念真正信徒,那就是被这种舆论吓怕了。

杨杰凯:我有好多事情想请问你。比如,受害者心态,它与身分政治是不可分割的。你读的任何一本关于创业、自我提升的书,它都会告诉你,如果你想要成功和快乐,你就必须对自己与自己的行为负责。而受害者心态正是这一理念的悖论。那么那些极其成功的人士,他们既然明白此理,为何还要去鼓吹受害者心态呢?我不明白。

麦克唐纳德:我想,意识形态是令人盲目的力量。是的,人们在不真正知道的情况下也能假设答案,我不知道你会如何回答它。但是,现在的精英世界中附带存在着太多的因素,以至于推动着人去为这(受害者心态的)言论买帐,并使其看起来是正义的。

胡佛研究所的谢尔比‧斯蒂尔(Shelby Steele)数十年来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写作,他提到黑人与白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相互依存的关系。黑人在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并利用它去导致白人产生愧疚感和要赔偿对方的愿望。双方互相依赖着。

是的,情况一直如此,但最令我感到沮丧的是今天在美国大学发生的事。那些大学的高层,无论是校长,还是那些为多元化存在的大量官僚机构,都在向学生灌输他们是受害者这一理念。这绝对是教育上的失败。事实上,一切对他们都是开放的。一切都是。所有图书馆、教书、化学实验室,对他们都是开放的。然而,如果那些学生被欺骗了,以至于他们认为他们在大学校园里受到压迫,(虽然大学里那些自由派的成年人动机并不坏,他们是希望他们所有的学生都能成功,)那么学生们就会因愤怒而背上沈重的负担,阻碍他们抓住良机。我认为,导致这一局面的其中一个未被大多数人知道的因素,出自于大学在录取过程中对种族过重的考量和偏心,美国所有出类拔萃的院校都是这样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人为地制造出多元化,以填补(不同种族学生间)学术技能上的巨大差距。这种差距非常巨大,且令人不安。它正在巧妙的不引人注意的推动着当今人们的许多讨论。大学现在录取的绝大部分黑人学生,他们的学业成绩比白人和亚裔学生至少要低出一个标准偏差(约三分之一)。

今天一个普通的12年级黑人学生的阅读水平相当于一个普通的8年级白人学生。这是巨大的差距。但是这些学校那么坚持地要增加多族裔的面孔,因为录取了一些,没有能力在这些学校竞争的学生。比如,一个SAT分数比他的白人同学低出一个标准偏差的黑人学生,如果他被杜克大学录取了,他将在那里苦苦挣扎。我不是说他不应该去上大学,如果他去的是一所标准适合他、生源与他类似的学校,像北卡罗来纳大学,他会在那里表现十分出色。因此,这种所谓的种族优惠制度,实质上为这些学生带来了巨大的阻碍与负担。因为被突然放到了一个,他们没办法好好应对的学术环境中。

杨,我们暂时从种族这个话题上绕开一下,来谈谈性别问题。举例说,麻省理工学院(MIT)为了增加性别多元化而决定录取我。假设我的SAT数学分数在800分满分制上考了650分,而那些凭优秀成绩被录取的同学们分数都接近800分。(现实情况也大致如此),那大学第一年我会怎样?我会挣扎,我会困难重重,我将跟不上大一函数课的课程。现在我有两种选择。我可以诚实地面对自我,坦言我被一所没达到其要求的学校录取了:「我应该在波士顿学院,而不是麻省理工。」或者,我可以说我处在一个重男轻女的文化环境中,如果我感到被压迫,那都是因为我正面对着性别歧视的高墙。

对非裔和西班牙裔等少数族裔的学生来说,也是同一个道理。他们在学校中表现的不好,在班级里吊车尾,而他们将种族歧视说成原因。所以,只要大学坚持施行这些具有破坏性的种族优惠政策,就会不断生成种族间的怨恨和敌意。这也让要摆脱这种处境变得十分困难。

杨杰凯:所以,如果事态继续这样发展,我所听到的几乎像是教育系统的丧钟。

麦克唐纳德:这很可悲。这是最让我心碎的一件事。也是为什么我怀着悲伤与愤怒,在书中写出我们正如何摧毁着那些在西方孕育了百年的机构。它们本应是文化遗产的传承者。

学生和老师应该感恩的跪下,他们应感激他们有机会阅读希腊悲剧家的著作,阅读埃斯库罗斯(Aeschylus),阅读弥尔顿(Milton),阅读马克·吐温(Mark Twain),阅读乔治·艾略特(George Eliot)。这是一个人所能享有的最大的特权。但现在我们正在背弃这一特权,教学生去仇视这些伟大的文明瑰宝,以及彼此仇视。

今年早些时候,在威廉姆斯大学(Williams College)有一番长篇大论的抨击性演说。威廉姆斯大学是你能见到的最享有优势、拥有最舒适环境的大学之一,在那里什么都提供给你了。那里走来走去的成年人们,都在想:我要如何让你感觉更好些?这是一所美丽的校园。你能考入那里就是成就。

有一个黑人的学生团体,想要为一场黑人专属的活动获得资金,但是该校的学生会因不知这是否符合学生会拨款的要求,所以一时难以定夺。就因为这个拨款请求没有立刻被通过,一个学生站出来发表了一场长篇的激烈演说。演说的具体内容我并不想在这里重复,因为它的语言非常粗鲁和肮脏。它基本上在说,威廉姆斯大学是一所摧毁黑人的糟糕透顶的机构,在这里黑人学生都将沦为娼妓,而他基本上被迫从事肉体性行为。我对此不再赘述,针对一个处处为你着想的机构的恨意抨击,真是太让人惊讶了。可怕的事情是,那个机构里没有一个人纠正这个学生,让他对真实的世界有所了解。这个学生以后会把他的愤怒带入更大的世界,而各种机构也在被这样的人所改变。

杨杰凯:如今,似乎每个人都在互相指责对方怀有仇恨——这是一个广义的说法。但我的确看到各方都在互相斥责。

麦克唐纳德:我一直尽力去扭转局面,以确保我不只是在指责另一方,加上有些过错我自己也难辞其咎。但是,我不得不说,我认为左派非常善于利用仇恨。这让我很有兴趣。因为在今天左派的讨论中,条件反射般的,只要你持反对立场,他们就会说这是出自仇恨。所以如果有人相信要加强边境安全并让美国人制定移民政策,而不是让那些从踏进国门开始就违反法律的外国的人加以干预,这就是仇恨。不,这不是的。这是为这个国家的最大利益着想。

我认为在关于以色列的讨论上,左派最常干这样的事。他们把对以色列的批评,无论是善意的或是恶意的,都说成是仇恨。但我没有看到很多右派这样做。当然,我十分清楚右派的表里不一。他们总是在一些事情上抨击奥巴马,但在川普做这些事时他们却会容忍,无论是行政命令,绕开立法部门行事,打高尔夫球,还是度假。但我认为,仇恨的确是左派的专长。(未完待续)

责任编辑: 秦瑞  来源:英文大纪元记者Jan Jekielek采访/陶明编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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