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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中共监控民众有极高保密途径

虽然中共竭力封锁中共肺炎(武汉肺炎)的真实情况,但在大疫冲击下,中共越来越多的黑暗内幕被曝光。大纪元近期获得系列中共内部文件,掀开了中共监控民众极为隐蔽的一角。

大纪元获得的独家音频显示,2月14日,产妇刘女士与北京市朝阳市三间房社区卫生中心负责信访的刘主任的一段对话。

刘女士因为突然接到社区中心保健科发来的“密切接触者”通知而感到恐慌,她和先生多番打电话询问都无果,甚至与保健科人员发生言语冲突,无奈下打电话投诉。该录音是刘主任打给产妇的反馈电话。

刘主任在通话中披露,中共有保密渠道对民众进行监控。他说:“还有一种途径,就是保密,根本就是连区里头、市里头的政府他们都不知道哪儿来的名单,下来的,就是没法寻的。”

双方通话内容:

刘主任:喂,你好,我是三间房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办公室,我们中心办公室接到了一个您的反映件,反映投诉件,说我们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对您没有一个管理,还有您自己通过一个国家的一个密接(与中共病毒感染者的密切接触)的接触通道查询,查询您自己不是密接,还是怎么的,是不是这两个问题?剩下还有还有街乡(街道乡镇)的,我估计街乡会联系你。

产妇刘女士:嗯,对。

刘主任:那我跟您再沟通一下吧,我也是回访了我们医院的保健科,因为保健科对您那儿有一个管理。包括从保健科负责人那儿我也看到了您的微信截屏,您是每天上下午都在给她报体温,并且说您(孩子)出生医院的保健科每天也是在问您的体温,包括老跟您问身份证号,您不都是在说嘛,因为您第一个疑问,说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一直不管理您,我觉得这个……

产妇刘女士:我没说不管理我,我说他们不作为。

刘主任:这个收件上面说的是“不管理”,那您承认是管理了,对吧?

产妇刘女士:我澄清一下,我是在给她报体温,这个我是在报。然后呢,因为是在你们这里,你们才给我扣了个“密接”的帽子,之前没人跟我说“密接”。

什么疾控中心也给我打过电话,我也问过,他们都说我没什么问题,就是联系一下我的情况就行了。到你们这儿呢,先是你们这儿一个工作人员跟我说是,我是密切接触者,然后又说我是要被隔离到退档,然后又说他们没有搞清楚我的情况。因为本身我就是一个产妇,我对你们直接给我扣这帽子,我肯定不解,肯定会恐慌,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昨天我去查那个什么国家发的大数据密接人,然后我就查了,我不是密接。

所以我就问她(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工作人员)是怎么回事,然后你也可以看到我跟她的截图。她给我说完我是密接D,大数据的渠道,我当然不明白什么叫“密接D”,因为你们的通知书上也没写密接D,就是密切接触者。而且我查询的也是密切接触者(的大数据),而且(查到的)是(我是)非密接触者,那我作为一个老百姓,我当然什么都不明白啊,我不明白我肯定要去问。她就说我现在开会呢,一会给你回,一直等到10点多也没给我回。后来可能我爱人他着急,不知道什么情况,所以打电话跟她说,我不知道怎么着,后来她把我爱人电话挂了。后来她又打电话了,到现在也没告诉我,密接D是什么意思,也没有继续再联系我。

刘主任:行,那我先跟您解决这两个问题吧,第一个也是因为您坐月子嘛,她可能是,前期也跟我说了,交流可能不是特别充分。前期是您丈夫,可能言语也比较激烈,可能就是电话不是沟通很畅。最后保健科科长也是跟您沟通了,了解您这个情况,也跟您说了,也告知您了,您也不适合去集中隔离,就在家隔离就好了。

还有呢,关于您这个密接的这个事啊,因为我专门是打了北京市疾控中心的电话,我发现那个查询里边有一个咨询电话,我就打了北京市疾控中心的电话。北京市疾控中心我也是打了三四个口儿,他又给我推来推去,推到一个我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的,最后又推到了朝阳区的疾控中心的一个密接组的,就管密接的一个工作人员的电话。

后来我也是说,要是搁我呀,甭说我是不是产妇,搁我,我也会很不理解,怎么我自己又变成密接了,而且我查询又查询不到。我说我得先帮着人家把这个事儿了解了,我说我都打无数个电话,我说你要让她了解的话,那指不定打多少个电话呢,我说您大概其给我讲一讲。那个区疾控那边说的确实是,也算是我比较明白吧听着。现在是这样,就是管理辖区里,管理的这些人里头,不光是(包括)疾控中心下发的密接人员,还有一些农工口儿,各种口儿,通过大数据分析下来的(密接人员)。

还有一种途径,就是保密,根本就是连区里头、市里头的政府他们都不知道那儿来的名单,下来的,就是没法寻的,这种名单下来,作为密接的管理。但是您不是密接,先跟您说,您是高风险人群,但是按照密接管理。您明白这个意思吧,就是您不是密接,准确地说,您是按照高风险人群,就是您有可能,您去过复兴医院,对不对,这个很明确,对不对?所以呢,您是按着高风险人群,但是按着密接管理,所以我们工作人员一上来跟您说是“密接”,您会很恐慌,

产妇:对啊,我确实特别不理解,我特别慌,因为我没有接触人(感染者),我希望您能理解我,其实我作为产妇我更害怕。

刘主任:对对,懂您这个事,您现在明白了。而且我告诉您,就是从疾控中心下来的密接(名单),那个您是从网上能查到的,你像从各个口儿的,它从里面是查不到的,包括一些保密口儿的,它根本就不让您查到。所以我告诉您一个,您心里先消除这个恐慌,不是说我必须查到了,才能是有我,我查不到,你怎么乱扣帽子,不是(这样),我们真的不是。

其实说实话,我们也不想管您,您看,我们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方便,我们也是增加一个工作量,其实真的不是说我们非要逼您怎样,一定是上边给我们下的名单,我们才能来对您对接有一个管理,也希望您能理解我们。

产妇刘女士:我也希望你理解我,因为我也搞不清楚,你们说的这个名词,我心里就特别恐惧。因为我本身就这种情况,所以我一恐惧,我老公肯定就更恐惧。

刘主任:我跟您说吧,我是干这个事的,我都不懂,我是管理保健科的副院长,我也是现在跟您说,我姓刘。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打了七八个电话,并且有的电话,我也给他们录音了,因为我怕给你转述不清楚,你知道吗?我也是问了一个溜够(北方方言:表示反复多次),最后才得到的。

产妇刘女士:那我也挺感谢您帮我去问问。

责任编辑: 楚天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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