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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阴魂不散!中共欲每年“速成”20万接班人

中共向马克思的出生地德国西南部特里尔市赠送的这座塑像,被戴“中共病毒”头冠。(网络图片)

中共共青团中央、教育部等五个部门近期联合发文,要求以所谓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落实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每年培养约20万名马克思主义学员,并强调这些学员是“青年政治骨干”。此举遭到外界批评,认为是新一轮洗脑运动。

据中共团中央机关报《中国青年报》周三(6月10日)报导,共青团中央、教育部、民政部、农业农村部、国务院国资委联合印发了有关“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工程”的文件。

共青团是中国共产党的青年组织,总人数约九千万,与中共党员人数相若。

八九民运参与者,独立中文笔会会员黄晓敏对自由亚洲电台表示,他阅读了该份《意见》,其中提到的当局培养共青团成为共产党接班人的工作从未放弃,只是现在突然把它高调的浓缩,甚至把它作为工程,作为《意见》来指导。

中国年轻一代已普遍对马克思思想没有认同,黄晓敏认为,中共是为了修补而制定这个政策的,说培养什么中青年理论思想骨干,更多的还是为了控制思想舆论阵地。

中共的确没有停止过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马克思历来被称为中共的“祖师爷”,中共党控制的宣传系统,不但对党员,还要对全国人民洗脑,不但对中国洗脑,并且藉所谓“大外宣”将洗脑宣传扩散全球。但是在现在主管意识形态的政治局常委王沪宁上位后,变得更高调。2018年5月4日,中共当局曾在北京大会堂举行大会纪念死去200年的德国人马克思(马克思生于1818年5月5日)。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是中国暴力的根源。中国流亡作家马建曾在一篇文章中说,马克思主义进入中国百年以来,中共已经用马克思的阶级斗争、暴力革命、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理论,杀死千千万万的中国人。

2018年5月3日,加拿大《国家邮报》发表了Tristin Hopper题为“卡尔.马克思:本来不应有数千万冤魂”的评论文章说,卡尔.马克思这个德国异见人士在流放中度过了他的大半生,其毕生的理念是通过一场革命,便可在地球上实现所谓的人间天堂。但他催生了现代历史上最持久、登峰造极的苦难悲剧。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的旅美学者郭宝胜说,他当年就读的哲学系是中国研究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基地。青马工程就是为中共培养接班人:“主要是对党的接班人进行洗脑工作,看你能不能在思想意识上完全服从党,听党的话。所谓青年马克思主义者是一个幌子,因为马克思主义早就落后于这个时代。但是我们读书的时候,没有一个学生真心喜欢马克思主义。”

对于《意见》要求每年全国及以下各层级培养规模约为20万人;要求学员拥护党和认同所谓习近平思想,郭宝胜说,中共现在对意识形态抓得很紧,尤其是习近平知道改变一个人,最关键从灵魂深处改。所以他们控制人的手段还是继续运用在党内党外,特别被认为是接班人的身上。

有意思的是,曾号称“党的接班人”的共青团中央及其工作,近年据称被习近平憎恶和不满。

2015年7月,习近平曾在“中央党的群团工作会议”发表讲话。香港明报》援引京城消息透露,习对共青团作出严厉指责,批其处于“高位截瘫”的状况。据传习还曾放话说,团干部“不要幻想做接班人”。

同年10月9日,中共党报发表署名“团中央书记处”的文章,文章罕有提到,共青团“可能失去组织存在的价值”。

中共中纪委网站2016年2月4日通报批评团中央涉及“机关化、行政化、贵族化、娱乐化”等问题。随后,团中央机构被裁员及合并,团中央的财政拨款被裁减半。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中共政权陷入内忧外患。去年7月1日中共自定的所谓“建党日”之前,习近平6月24日在中共政治局会议上警告称:“动摇党的根基”的危险无处不在,“小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小管涌就会沦为大塌方”。

习近平这个“危险无处不在”说法,在外界看来,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亡党警告”。

而中共对内部的控制也日趋变本加厉。

2019年10月8日中共人大网公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草案)》,当中明确规定,公职人员公开发表所谓反对中国共产党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反对改革开放的文章、演说、宣言、声明等的,会给予开除处分。该草案规定并非只针对国家公务员,还包括事业单位人员或者国有企业人员等公职人员。这也是当局首次以全国人大立法方式,把规管中共党员的规例,引入到全体公职人员。

日前也有一份中央和国务院机关发布的中共内部重磅文件在网络曝光。文件规定,中共中央和国家机关党员工作时间之外有20个“不准”。包括在“任何场合”,包括一切私生活场合,不准说不同意见,特别是“不准发表偏离‘两个维护’”的言论,搞任何“低级红、高级黑”;不准点赞;不准浏览“反动网站”;不准“收听收看境外反动电台和电视节目”。不准擅自接受媒体,特别是境外媒体采访;不准利用工作中掌握的资讯发布“内部”消息;不准以非工作时间为由不理睬群众诉求;不准组织、参加自发成立的同乡会、校友会、战友会;不准散布违背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言论;不准妄议中央;不准制造、传播政治谣言及丑化党和国家形象的言论;不准拉帮结派、搞团团伙伙;不准搞两面派、做两面人等等。

这些“不准”与中共当局近年处理官员的罪名呼应。不少官员被指控:“在重大问题上不同党中央一致”、“公开发表不当言论”、“离心离德”,等等。

自由亚洲电台的一篇报导指出,习是希望建设坚强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首先要从共产主义理想信念做起。但问题是现在还有多少中共党员持有共产主义信念呢?

报导并引述旅美中国时事评论人士谢选骏指,实际上,中共大部分党员和干部对共产主义理想的信念早已荡然无存了,他们现在几乎处于怠政状态,大家都观望着习近平独自折腾。

小资料:马克思真实面目

《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中国篇》一书则在第二章阐述了马克思信仰邪教。

书中说,马克思出生于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在他六岁那年,他父亲放弃了犹太教而转信基督教,马克思也在同一个教堂受洗成为基督徒。他曾在作文里热情洋溢地赞美上帝,但是后来神秘的事情发生了。马克思突然对上帝产生了不可思议的仇恨,一个完全不同的马克思出现了。

据指,西方的马克思研究者发现,马克思的转变是因为受到撒旦信徒的影响,也成了撒旦崇拜者。而撒旦就是魔鬼。

马克思自己的作品中则展现了其变异的过程:

马克思18岁时写了一个叫《Oulanem》的剧本,其中写道:“毁灭,毁灭……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同志!’……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书中说,马克思心里那种莫名的仇恨、莫名的狂暴,让人不寒而栗。

在另一首诗《演奏者》(The Fiddler)中,马克思写道:“啊!我将黑血之剑,准确无误地插入你的灵魂……我从撒旦手中将它换来……我奏响浑厚、美妙的死亡进行曲。”在《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中,马克思写道:“我已失去天堂……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承认,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世界,而是要毁灭世界,并以此为乐。“带着轻蔑,我向世界挑战,在世界的脸上,到处投掷我的臂铠,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倒下、抽泣、倾没,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喜悦。那时我将如神一般,穿越已成废墟的王国,凯旋而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我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马克思在《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中说,“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

马克思给他父亲的信中写道:“一个时代已然落幕,我的众圣之圣四分五裂,新的灵必须来进驻。”“一种真正的不安占据了我,我无法让这躁动的鬼魂平静下来,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

马克思父亲在给儿子的信中不无焦虑:“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的跳动,不让魔鬼令你的心疏离美好的情感,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马克思还在《关于黑格尔》一诗中狂妄地写道:“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奥和最崇高的真理,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伟大,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马克思的这些作品、通信和西方学者提供的大量考证都是公开的,但被共产党国家故意忽视。

书中说,信仰邪教、仇恨上帝的马克思被选定,他把共产主义变成了信奉无神论的邪教,要用无神论共产邪教来与神作对,完成共产邪灵毁灭人类的使命。“于是,一场利用无产阶级来把人间搅个天翻地覆、血雨腥风的悲剧登场了。”

责任编辑: 宁成月  来源:希望之声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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