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共最高检、教育部、公安部这三部门联合下发公文,要求以下四类机构对相关人员“进行性侵违法犯罪信息查询”。
其一、中小学校(含中等职业教育和特殊教育学校)、幼儿园在新招录教师、行政人员、勤杂人员、安保人员等在校园内工作的教职员工时,应当对其进行查询;
其二、教师资格认定机构应当对申请人员进行查询;
其三、教育行政部门应当对在职教职员工进行筛查;
其四、“规定”高校和面向未成年人的校外培训机构对其教职员工、工作人员进行查询。
其实,不难看出,此举又是司法部门出的馊主意。“性侵”是“违法犯罪”行为,本该通过司法来加以惩处、遏制。怎么能把杜绝教师性侵孩子的艰巨任务派给教育机构呢?更何况,高比例的性侵案发生在校园里,是因为领导在招录教师时,没把他们的背景、底细查明吗?这种背着外人的自查,就不会有徇私舞弊?
在腐败盛行的中国大陆,没关系寸步难行,进学校谋职也是一样。校方在招人时,所关心的并不是应聘者的道德、品行,而是他们所仰仗的权势与关系。只要校领导认为有利可图,才不管他是性侵犯还是变态狂呢!
于是,在中国大陆的校园里就曾上演过这样的奇景:某性侵孩子的老师在东窗事发后,竟然理直气壮的叫嚣“我教育局有人”。也就是说,包庇、纵容性侵犯的很可能就是教育部门。而这样的部门下发一纸公文,就能对性侵者起到震慑作用?
此前已有诸多案例显示,教师性侵学生时“主要发生在上课期间”。更令人震惊的是,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往往很长,受害学生的人数也很多。因此,校方不可能完全不知情。不小心让流氓混进学校,可能是疏忽大意、无心之失;但纵容性侵长期发生、不管不问,那就是校领导在故意渎职、犯罪了。况且,中国性侵孩子的校长“层出不穷”,那么让这种禽兽一跃成为校长的又是谁呢?
难怪中共三大部门在提要求时,只能加上“应当”二字。这一“应当”,就更没啥约束力了。这也不奇怪,后果明确的法律条文都没让性侵犯有所顾忌,如今这个既无强制力、又无后果的公文式“意见”,也就更只能拿来当摆设了。
问题是,中国的司法部门为何需要这样的摆设呢?答案很明显,不过是为了转嫁矛盾,想把烫手的山芋扔掉。今年4月,大陆某网在《儿童性侵案的困境》一文中指出,中国的“性侵儿童案有一半是按猥亵儿童罪定罪处罚”;“刑期多分布在1年以下,占案件总数量的60%以上”。
性侵者被轻判,被性侵的儿童也很难获得赔偿。2016年6月1日,有陆媒撰文称,“被性侵儿童在争取民事赔偿中面临重重困难,截止当时,没有一起受害者提起的民事索赔获得法院支持,赔偿额最高的一例仅5万元,且是以‘调解’之名”。
可见,中共司法部门并未保护受害者的权益。相反,倒是给十恶不赦之人壮了胆。如此奇葩审判进行了多年,司法部门也没解释一下,为何会对残害“祖国花朵”的流氓这般手下留情,任由无辜的孩子惨遭蹂躏?
从另外一些数据中,或许就能看出端倪。被判一年的性侵者很多,被判5、6年的性侵犯却极少,仅占总数的1%以下。如果说,在中共国的法官眼中,性侵根本不算什么重罪,那么,另有0.67%的性侵犯被判死刑的理由又是什么呢?他们与上述被轻判一年的60%的邪恶之徒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差别?
曾有人说过一个悲伤的笑话:女孩被性侵后,与其指控那个禽兽性侵,不如就说他反对政府、搞煽颠、台独什么的,更容易让他被抓捕、被重判。这个笑话之所以让人感到寒心、悲凉,就是因为它决不是不可能发生的玩笑,而是可以在中国大陆存在几十年的现实。中共不解决问题,只解决发现问题的人;中共不怕人无耻下流,就怕它自己政权不保。对于这样的现实,早已沦为中共奴仆的司法部门又何尝不知!
嫖宿、性侵幼女、甚至强迫其卖淫的,有很多都是中共的党官。其实,纵容市井小民当流氓,也是为了遮掩有权有势者的下流行径。大张旗鼓的查老师有无性侵前科,就是想让人以为,性侵孩子的都只是师德败坏的老师,而非官员、甚至是知法犯法的司法人员。
2017年,“红黄蓝”幼儿园发生的猥亵儿童案就很有指向性。陌生的“医生爷爷”、“医生叔叔”能堂而皇之的走进幼儿园、并在私密的房间里接触到孩子,决非是在该园打工的教师所能做到的。案件被揭露到幼儿园园长及其有军方背景的丈夫时,就戛然而止了。北京警方还出面给说法,“经调取涉事班级监控视频存储硬盘,发现已有损坏……恢复约113小时视频,未发现有人对儿童实施侵害”。但最终,人们对这种蹩脚的解释,却只有“一万个不相信”而已。
该案涉及到幼儿园领导、警方、军方,司法部门却不敢动其一根毫毛。连媒体都不敢揭开其全貌,只因是中共的家丑,不可外扬。中共本就是流氓集团,家丑太多,就算偶尔被曝光、证据确凿,也不会被重判。在一个司法服从极权的国度,老百姓永远都只能是受害者,权贵及其家属就算滥杀无辜,也不会承担太严重的后果。
反之就不一样了。P民若是违法、犯罪,不托关系、不招人、不塞钱,那就是重罪。尤其是,一旦得罪了权贵,没罪也变成了有罪。连是否会被判死刑,也全凭中共的需求和喜好。可能这个性侵犯的器官被匹配成功,中共就认为他的死期到了。
此外,被中共扣上“嫖娼”帽子的教师、教授可多了去了,这些人只因讲真话而被恐惧自己倒台的中共视为“异己”。有正义感、有良知的教师能被“嫖娼”,就能被“性侵”。帽子的样式不同而已。中共为了封口,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此次对“教师队伍”搞筛查,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
在各地财政吃紧的情况下,教师工资被拖欠或许会愈演愈烈。不发工资,抗议之声就会此起彼伏。四面楚歌、摇摇欲坠的中共此时最恐惧的,就是中国人对政权的批评、反对和抗议。与其将来调动警力镇压,不如现在就用公文敲打、震慑,将民怨众怒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中共出台任何法律、公文,都是因为有要“动刀”的打算。对于中国这个最大的黑社会集团来说,“动刀”决不是为了惩治恶人、匡扶正义,而是为了排除异己、消灭自己的政敌或假想敌。中共一动就是要作恶;但只要一作恶,就会加速自己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