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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暴君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 让人门无法用眼睛判断 这和拜登一样

—捍卫美国利益 川普阐明选举意义

拉‧博埃蒂对古代暴君的评价也适用于许多现代的野心家。他们“尽可能少地在公共场合露面”,他指出,“以便使乌合之众在心中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超出了普通人,由此鼓励人们发挥想像力,对那些他们无法用眼睛进行判断的事情做出判断。”我在琢磨乔‧拜登和卡玛拉‧哈里斯为什么极少在公共场合出现时想到“啊,卡玛拉的圈子里已经有人被诊断感染了病毒,这样她就不用和乌合之众,呃,是选民,混在一起了。”

2020年10月17日,美国总统唐纳德‧川普在密歇根州马斯基贡(Muskegon)的竞选集会上发表讲话

埃蒂安‧德‧拉‧博埃蒂(Etienne de La Boétie,法国政治哲学的奠基人、反暴君论的重要代表人物)从1530年到1563年间光顾了这个地球,虽然英年早逝,但是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这主要是因为他和米歇尔‧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法国在北方文艺复兴时期最有标志性的哲学家,著有《随笔集》)是最好的朋友。

正是蒙田的帮助确保了他的朋友的最重要的作品成为文学和政治上的不朽之作,那是一篇题为“自愿奴役论”(Discours de la servitude volontaire)的文章。

几个世纪以来,拉‧博埃蒂的奇特作品一直是无政府主义者、自由主义者以及古典自由主义者箭筒中的一支箭。那是对暴政的猛烈抨击,也许对谴责的抨击比对谨慎的抨击持续时间更久,但是无论如何,都是一声振奋人心的号角。

除此之外,拉‧博埃蒂还指出,即使是那些经过正式选举产生的人也可能是暴君。这是我最近访问密歇根州时深刻体会到的一个事实,而该州州长格雷琴‧惠特默(Gretchen Whitmer)则是现代官僚的典型代表。

惠特默发布了成百上千条行政命令,侵犯了选举她为其服务的人们的日常自由。这听起来是多大的讽刺啊,人们反而要为那些只会骂人的人服务。

惠特默最近因越权受到密歇根州最高法院的谴责。

她的反应则是把权力移交给州公共卫生机构,由这些机构着手执行她关于戴面具、保持社交距离、公共集会等各类限制自由的命令。

“自愿奴役”

“自愿奴役”:这不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吗?这可不是“社会契约”,我们可不是含蓄地宣誓效忠于一个政权,以换取从血腥的“自然状态”中解脱出来,进入一个由法律和秩序主导的领域。

相反,我们发现自己越来越屈从于那些人的异想天开——他们是一个军团——是我们的主人,我们被告知都是为了我们好,可是我们不能不注意到,都是为了他们自己好,或者至少有他们的利益。

自愿奴役令人沮丧的一点是,人们在很大程度上积极参与了制造自己的镣铐。在很大程度上,虽然不确定,许多人似乎渴望被奴役,这使得人们既难以识别这种奴役,也难以废除这种奴役。

拉‧博埃蒂对古代暴君的评价也适用于许多现代的野心家。他们“尽可能少地在公共场合露面”,他指出,“以便使乌合之众在心中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超出了普通人,由此鼓励人们发挥想像力,对那些他们无法用眼睛进行判断的事情做出判断。”

我在琢磨乔‧拜登和卡玛拉‧哈里斯为什么极少在公共场合出现时想到“啊,卡玛拉的圈子里已经有人被诊断感染了病毒,这样她就不用和乌合之众,呃,是选民,混在一起了。”

唐纳德‧川普和他身边的几个人也感染了中共病毒,可是他离开了选民几天?

前几天,乔‧拜登回避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们且不说“如果他当选,他是否会增加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人数”的问题——是关于他儿子亨特贩卖影响力、中饱私囊的惊天大冒险被持续揭露的问题,拜登的回答最令人难忘:“我—没有—回应。”

“和平抗议”

相比之下,唐纳德‧川普无拘无束地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这个周末,他在密歇根州主持了一场大型集会。集会吗?集会吗?人们可以在格雷琴‧惠特默主政的密歇根州举行集会吗?不可以!考虑到需要照顾惠特默州长的感情,总统很谨慎地把他的集会称作“和平抗议”。

这次活动的主题,当然是足够中立的,是“支持美国人的生活方式”。

这是挑衅,对不对?我们所有的老师、媒体和整个很警觉的宣传机构都认为我们在这句话中加入了讽刺和蔑视的酵母,毕竟谁还继续认真对待美国人的生活方式呢?

唐纳德‧川普就是其中的一个,此外还有成千上万的再次出现在纵贯全国的不间断的集会中的人们。

总统开口提到:2020年大选最重要的议题之一是“激进左翼分子的计划:抹掉美国历史、清除美国价值观、摧毁美国人的生活方式。”

川普说得对:他们是认真的,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就是要让你的买卖做不成。

像往常一样,总统即兴发言。他的集会就像流淌的河流,如果离题了,那就折回来,但是它们确实抓住了一点,或者就目前而言是两点:一个是负的,一个是正的。

“法西斯分子的行为”

负面观点关注的是在2020年前后美国面临的内部威胁的实质。

这场竞选并不是一场典型的保守派和自由派之间的竞争。

真正的问题不是税收政策、福利支出或者军事支出。

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争,一方肯定美国权力分配的基本原则,强调个人自由、有限政府、分权;另一方憎恶这种权力分配,并想要将其摧毁。

总统说得对,“现代左派不使用理由或者说服来推进他们的事业。他们采用恐吓、胁迫和控制,甚至更糟糕的手段,他们要求绝对的忠诚。”

于是有了“取消文化”。正如川普总统所说,“这是极左势力最险恶的武器之一。”它的目标是“取消我们的全部文化遗产”。因此说,极权主义的不妥协的气味是其运作方式的一部分。默许不足以战胜它。在“沉默即是暴力”的时代,积极、热情的支持是解决意识形态问题的最基本要求。

总统指出,“这些都不是一个受人尊敬的政治运动的策略,这是法西斯分子的行为。取消文化的目的不是要说服你,而是要羞辱你,击垮你,控制你。”

“最后的也是最大的希望”

总统说得对。但是问题在于总统是否也可以这样讲:“美国人民永远不会屈服,我们永远不会道歉,我们不会被控制,也永远不会被摧毁。”

说到底,这就是本次大选的意义所在。

唐纳德‧川普比我能想到的任何一位总统都更加清楚什么是文化战争——本质上讲就是马克思主义对美国生活制度的攻击。他了解这次袭击的实质和严重性,他无所畏惧、直言不讳地描述它。

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除了抓住消极的一面,他还强调积极的一面。

正如他上周末在密歇根所说,他知道“美国是有史以来最伟大、最有德的国家。”

这不仅仅是竞选过程中的夸张用词,这是事实。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美国是完美的,也不意味着美国在某种程度上免除了历史上折磨着人类的各种弱点、堕落和邪恶。

但是它确实意味着那些人无完人的失败已经被非凡的成就所抵消。总统指出,“我们把数百万人从暴政中解放出来,把全世界无数人从贫困中解救出来,建立了人类历史上最卓越的共和国。”

是的,有些人对此有异议,他们包括“1619计划”的支持者、“安提法”(Antifa)和“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组织成员,这些人把美国首先看成是推动他们依赖计划的机会。

这就是我们在这次选举中面临的选择。

一种选择是要把美国的历史和现实导向一场种族主义者散布不满情绪的屠杀,酝酿着一场与历史的切割,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华盛顿、杰斐逊、林肯从历史中抹掉。另一种选择不是把美国当作乌托邦,而是当作“地球上最后的也是最大的希望”。

原文In Championing the Goodness of America, Trump Defines the Choice in This Election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罗杰‧金博尔(Roger Kimball)是《新标准》(The New Criterion)杂志的编辑和出版人,也是“相遇书”(Encounter Books)出版社出版人,新近出版著作《谁说了算?——21世纪的主权、民族主义和自由的命运》(Who Rules? Sovereignty, Nationalism, and the Fate of Freedom in the21st Century.)。

本文中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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