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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辉:“三大纪律”下的绑票与中共建立国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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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在中共的语境下,这个实质上是分裂中国的国中国却被视为“共和国的摇篮”,这难道不是莫大的讽刺?不过,中共有一点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确实是1949年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预演,虽然改头换面但“内核”却没有换,二者都是卖国的政权。

在中共新近推出的百集洗脑微纪录片《百炼成钢:中国共产党的100年》的第十一集中,说到1927年10月,毛泽东在国民党的打压下,逃到了井冈山,开始创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1928年4月下旬,朱德陈毅率南昌暴动的剩余人马和湘南农军1万余人,与毛会师,成立了红四军,朱德任军长,毛任党代表。之后,毛、朱率领红四军主力转战赣南、闽西,创建了赣南和闽西根据地,等等。

然而,洗脑片中没有提及、大概也不愿提及的是,上万的人马是靠什么生存下去的,四处游荡究竟为了什么。要知道,这么多人,吃穿用度都需要大量钱财的,一方面国民党的围剿使其供给困难,另一方面处于偏远地区的井冈山老百姓大多很贫穷,再怎么支持毛、朱,也缺乏足够的力量。

对此,毛是心知肚明。在未站稳脚跟时,为了与周边老百姓搞好关系,得到老百姓的支持,毛在上井冈山前曾向所属部队宣布了三项纪律,即第一、行动听指挥;第二、筹款要归公;第三、不拿老百姓一个红薯

到了井冈山后,毛又于1928年1月颁布了“六项注意”,即“上门板;捆铺草;说话和气;买卖公平;不拉夫,请来夫子要给钱;不打人骂人”。1929年,又加了两项注意是:“洗澡避女人”和“大便找厕所”,后来改为“院子打扫干净,挖卫生坑(厕所)”。

这就是后来中共军队宣传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最初的版本,而其目的除了获取民心外,更是为了在生计上得到老百姓的帮助。这也从侧面反映了最初中共军队颇有土匪作风,曾引起老百姓的不满。

虽然中共出台了制约军队的“纪律和注意”,虽然后来中共在宣传中将红军吹得天花乱坠,但这样的约束只是针对普通的老百姓,对于有钱的富户和商人,中共才不讲什么“纪律和注意”,否则如何生存下去?中共官媒曾透露一二。

2011年5月6日,中共《人民日报》官方网站刊文《陈毅述红军筹款秘诀:贴条子勒索豪绅不给钱就烧房子》,这是中共十大元帅之一的陈毅1929年在上海向中共中央作的书面报告,报告原载1930年初《中央军事通讯》创刊号,后收入《陈毅军事文选》(解放军出版社1996年版)。

报告中称,毛上井冈山后,因国军不断围剿导致给养困难,因此逃离井冈山,四处游荡。每到一地,毛的红军都要张贴标语,宣传共产思想,同时向当地富户“筹款”。

由于红军每月至少要需要五万元左右维持生计,所以筹款方式主要有三种:一、城市筹款。红军每到一个城市或县城,就召集商人代表(拒绝与商会接洽),提出最低额款项,限三日交齐。按照陈毅的说辞是“红军每写信到临县要款,不必派兵都可以送来”。

二、勒索富户。如果没抓到富户或其家人,就估计其房屋价格并在其房屋上贴一张罚款的条子,限两日内交款,不交则立予焚毁,每到期不交,则焚一栋屋以示警告。据说,这个方法很有效,红军的经济大多靠这个方法来解决。

三是挖窖。豪绅许多现款藏在地下,红军一到其房内便要搜查枪弹或现款。红军前后挖得之金子不下三四百两,挖得之现款常常可得着数百元、数千元或至万元不等。此外,奖励来报告富户窝藏处或其地窖的所在的,亦常常是有效的法子。

在2002年中共地方党委编纂的《芗江风云》一书中也记载了中共红军对商户、富户的勒索。1932年毛随红军东路军入闽,打进漳州后,红军负责筹款的毛泽覃提议按资金多少来定“捐款”数额,由商会评议,定出各途(行业)商户应“捐助”的数额,指派专人收集,每日集中点缴。筹款人员持红军发的证件上街,确保人身安全。“捐款”的商户,红军发凭证,上写“筹款交清,给予保护”八字,贴在店门口。此举与土匪、黑社会收取保护费并无两样。

中共红军除了“勒索”和收取保护费外,更为恶劣的是进行绑票。当年中共红军颁布的《筹款须知》中,有迅速捉人及宣传恐吓的秘诀:“人是活宝,只有捉到人,筹款就容易。在周密调查结束后就要迅速捉人。捉人的方法要注意运用便衣队,而部队中要注意找本地人参加组织。队员出发时要化装成各色土民(每次化装要不同),暗藏手枪,分途出发。特别注意趁黑夜、半夜、雨夜、雪夜,以及拂晓、黄昏这两个时候。……捉了本人当然好,就是当家的独生子甚至家属以及走狗也都可以。”

“特别对其走狗(雇的工人、邻人等)、小孩、老人、妇女,按当地人情风俗及其家庭情形,分别被捉人的轻重,普通以当家的、父母、独生子以及上有父母,下有儿女的为最重要,同时未嫁的女子,且只有一个,或媳妇怀孕,娘家又厉害的,也为重要对像。”

绑票后,中共催款的手段也是“贵乎厉辣”,“在必要时,没收一家的财物,烧一家的房子,或杀一个土豪”,“以及用要烧要杀的形式恐吓(烧房经过宣传,拆开大门,倒洋油)等的阶段,每阶段中都可利用恐吓催缴。杀人也要经宣传、拟罪状、捆绑、写罪状、盖官印的几个阶段。”

中共绑票的一个典型代表正是被中共鼓吹为“英雄”的方志敏。他曾在1930年7月,领导红十军伪装成国军,洗劫了只有一个营守卫的瓷都景德镇,绑架了多名外国商人。在得到这些家人巨额“赠款”后才将其释放。当时著名瓷器美术大师邓碧珊的家产被洗劫一空,邓本人因替被抢掠的受害者讨要财产,遭到红军枪杀。

而在中共1931年建立国中国后,方志敏出任“赣东北省”主席兼财政部长,筹款的主要方式就是绑票勒索。他后来之所以被国民政府围剿并在逮捕后以“绑票杀人罪”处死,就是因为他绑架了美国传教士达能夫妇和他们的女儿,在索要巨额赎金遭拒后,将夫妇俩砍头,而为他们说情的一位不知名的中国人也被一起砍头。

另一个中共绑票典型代表是盘踞在湘鄂赣一带的黄公略,他与彭德怀在秋收暴动时,曾公开在湘东响应。台湾史料显示,黄公略在湘东二年,杀人不下五万,每攻破一座城,就尽掠富农商人小资产者而走,苛其刑罚,限期勒索,但无论是否收到赎金,人质都要被杀死。

如其在攻破长沙城时,抓了一个富户遗孀的儿子为质。黄公略令手下将其绑在堂前树上,用荆棘状的铅丝制成的鞭子鞭打他,还传令以十万为代价,款不到则鞭不停。富家子弟哀号不止,血流满地。他的母亲披散着头发四处奔走,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勉强凑足了十万块送给黄公略赎子,但看到的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富孀哀号一声气绝。

还有网上刊登的李元龙撰写的《红军的绑票和借条》一文透露,1934年11月,贺龙、肖克的红军在贵州的黄平县城抓到了两个英国传教士鲁道夫•博萨哈特和海曼,以及他们的妻子或孩子。两个传教士被红军绑起来,“像牵狗一样”被红军牵着走,共有560天之多,而红军只为从他们身上勒索钱财进行“长征”。

博萨哈特后来在回忆录记述道,红军向传教团索要的赎金是七十万美元。结果,海曼付了一万块银元,博萨哈特则一文未付。但是,与他们一同被关押的那些被俘的中国人身上,红军的确榨出了不少金钱。

列位看官,现在总算明白了,中共是如何在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去的。为了生存,中共不惜勒索、绑票、收取保护费,这与土匪有什么区别呢?而且与有些“盗亦有盗”的土匪相比,中共实在是连他们也不如。

如此行径,使得红军每到一地时,地主、富户都闻风而逃,只留下一个上了年纪的亲戚或信得过的仆人在家照看财产。红军就把这些人逮起来,直到地主交了一笔适当的罚金才放人。如果不交罚金,人质有时就会被处死。

在最初几年主要靠着勒索、绑票、收取保护费维持生计的中共,又趁着日本侵占了中国的东三省以及日军进攻上海和华北地区,国难当头之际,于1931年11月7日苏联国庆日,在江西瑞金宣布成立国中之国“中华苏维埃全国临时中央人民政府”,公然分裂中国,武装叛乱,继续提出“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

中共苏维埃政权设计了国旗,还将其所属控制区域称为“苏区”,“苏”字缘于俄语汉译“苏维埃”,其发行的货币上面居然是苏共党魁列宁的头像。

对于这个国中之国,洗脑片第十三集并没有好意思直接说出,而是通过镜头展示。大概中共也担心,有心之人会发现中共当年在分裂中国,在搞叛乱,在卖国,再与当下对比,中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在这个国中国中,毛泽东当选主席,毛泽民则被任命红色银行行长,后兼任闽赣省苏维埃政府财政部部长、对外贸易总局局长,主管中共苏区的银行、贸易、财政、工矿等方面的工作。此时的中共应该也意识到了靠绑架勒索不是长远之计,因此才让颇具理财才能的毛泽民负责经济工作,负责筹粮、筹款,这让中共多少有了一些收入。比如毛泽民曾将苏区的钨矿出口到香港,为中共赚取金钱。据说1934年钨矿产值200余万元。

迄今为止,在中共的语境下,这个实质上是分裂中国的国中国却被视为“共和国的摇篮”,这难道不是莫大的讽刺?不过,中共有一点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确实是1949年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预演,虽然改头换面但“内核”却没有换,二者都是卖国的政权。

中共的苏维埃政权存续到日本全面侵略中国的1937年9月,而中共摒弃国中之国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为了保卫苏联。原来,当年的斯大林在听闻西安军事叛变后,为避免同时在东线、西线和日本、德国作战,严令中共释放被抓的中华民国领袖蒋介石,并要求中共与国民党共同抗日。听从苏联主子之语的中共摇身一变,竖起了“抗日”的大旗,并自称“中流砥柱”。只是假的永远是假的,随着一个个谎言的被揭穿,中共无数谎言堆砌起来的政权正在崩塌。

责任编辑: 江一  来源:中文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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