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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参加鱿鱼游戏的中国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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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马来西亚吉隆坡一个购物中心内装扮成《鱿鱼游戏》人物的人们。

最近韩国原创影集《鱿鱼游戏》红遍全球,在中国国内也掀起一股热潮。《鱿鱼游戏》的主题是生存游戏,被巨额债务逼到绝境的456名玩家以生命作为筹码,加入一场基于童年游戏的奖金争夺赛。玩家们在一道道关卡中彼此厮杀,最后生存获胜者会获得456亿韩元(约合人民币2.5亿元、新台币10亿元)奖金。

玩家们必须在一场又一场残酷又血腥的比赛中,想方设法活下去。主角们一开始还保留人性的善良,但随着游戏推进,活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开始不择手段,牺牲别人成就自己,剧情残忍暴力。

中国年轻人参与一场大型生存战争

今年中国国内情势也像在玩一场大型的鱿鱼游戏。90、00后年轻人在残酷的就业市场彼此厮杀,尤其是刚出社会的00后,面对的就业环境更是严峻。

首先是丧失工作机会。从科技巨头遭打击、房地产倒闭潮、教培业“双减”、电力短缺重创中小型制造业,加上外国企业撤离中国…整体政策引发民营企业倒闭和裁员潮,多支失业大军同时涌现,上千万劳工失去生计。

依据中国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二零二一年七月中国16岁至24岁青年失业率达16.2%,超过整体城镇失业率三倍。而今年将有909万名学生毕业,人数空前,增加中国劳动市场压力。

中产阶层面临996加班文化仍难向上流动

就算勉强保住工作,中产以上年轻人要面对的是低薪与严重的996加班文化,许多年轻人长期忍耐从早上九点工作到晚上九点,一周六天的工时。然而,即使如此拼命,年轻一代还是面临贫富差距的鸿沟,在中共人治社会中没有体制内靠山,连买房买车都成奢望,几乎不可能向上流动,成为富裕阶层。

中国《南华早报》采访一位范姓工程人员,他当了2年的电子烟公司职员,月薪6千人民币,某日与客户吵架后,辞职待业,大部分时间都在家“躺平”。

他说,真的是受够了,也不羡慕别人有工作,“他们那么努力,每月最多赚1万人民币(约台币4.34万元),北京平均房价每平方米(一平方米等于0.3025坪)却要价10万人民币(约台币43.4万元)”,“既然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何必费心找工作?”

报导称,范姓年轻人并非特殊案例,中国年轻人正对低薪、996工时的现象表达不满,“躺平”文化席卷全中国,这是年轻人对社会绝望的反击。

底层青年悲歌躺平成潮流

对社会底层的年轻人来说,情况就更悲观。《大纪元》采访到一位四川省重庆青年小姜,他就是努力工作过后,发现实在没有出路,所以开始躺平,回家乡务农、养猪。

小姜从十六岁开始,就只身去大城市闯荡。但是现在大陆社会整体道德不行了,一个年轻人在外地找工作,经常会遇到介绍工作的黑心中介。

小姜说:“大老远去找工作,相信一个中介。你走过去的时候,之前还说得好好的,当你去干活的时候,突然就变卦了。他是各种的套路,又是押身份证,又是这样那样的,吃饭还得自己掏钱。说好了,工价是多少?比如说三十块一个小时,然后你必须要干到多久才有钱拿,你干了那么久,他会想方设法地让你拿不到那么多钱。”

“黑中介太多了,以套路的方式将人招进去,全是给你玩文字游戏。劳动合同上面全是一些陷阱。我刚开始,整个人已经丧失奋斗的动力,觉得太累了,心累。”

工厂流水线漠视基层劳工尊严

小姜还说到工厂工作,表示规矩太多,让人生畏。“第一想到挣钱的地方就是电子厂。16岁那年,我出去没多久,因为年龄太小了,吃不了苦。然后只能往家里面跑。”

“18岁以后,最开始一直待在重庆,然后就是广东、深圳东莞、佛山、成都啊,是那种机械加工厂,就是搞装备、打螺丝的,做流水线,其实跟电子厂没有什么区别。那个时候一个月工资也就两三千块钱。那个时候拼着自己吧,反正再苦也要坚持下去。”

小姜表示,电子厂会跟工人玩文字游戏,说的是包吃包住,但是都是先吃后扣。“他们说得很好听,包吃包住,没有哪一个厂是真正的包吃包住,就算是包吃包住的话。那个伙食说难听点,简直就是猪食。”

“也有夜班,电子厂基本上都一个样,都是八对八。上班时间的话随时随地,你可能就会等着挨骂的那种。规矩也特别的多。上个厕所要打报告,不能去久了,你还要看着时间。吃饭也要看着时间。”

小姜在工厂流水线工作一段时间后,拿不到原先资方承诺的薪资,而且还出现职业伤害:“差不多干了三个月吧,说每个月能拿三四千,其实三千都拿不到,两千五都拿不到。流水线做得飞快。做了下来以后,我辞职了以后,那个手端碗的时候,那个拿筷子手都是在发抖。”

今年五月,小姜因在工地干活时被钢筋打伤,住了两个多月医院。现在在家里养伤。今后他不准备外出打工了。

记得在《刺激1995》电影中,只有在狱中的犯人上洗手间才需要先跟狱警报告,犯人刑满出狱后,在打工时还是改不过来先喊报告再去洗手间的习惯。结果现在的中国年轻工人上厕所居然也要喊报告,这整个社会真的就像一个大型监牢一样了。

过一天算一天的“三和大神”

小姜面对的还是有工作的情况,事实上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失业,或者过着打零工的生活,举例如有名的“三和大神”群体。

“三和大神”是指广东省深圳市海新信人力资源市场附近的一群打工者,“三和”是该地区最大人力资源公司的名称。这些打工者居无定所,多以日结薪资的临时工为生。

“你没背景,家里面没贵人相助。”单枪匹马地去外地,从一个年轻人到长满胡子,头发油了的那种,就这样一个过程。去了之后,黑中介就会押身份证,导致没钱吃饭,没钱住店,整天忧郁成疾,实在没办法了,就是去睡那些街头的凳子,睡地上。长期下来的话,那个焦虑就不想奋斗了,就是这样,很多还有个人方面的因素。每个人都不一样。

一位来自广西玉林博白县的二十三岁青年小韩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表示,去年因为找不到工作,就曾露宿街头十来天。“去年流浪过。找了好多工作,不够合适自己,都是工厂的。又没钱了,就睡大街,当时感觉很无助。”小韩说。

结语

鱿鱼游戏最后,主角成奇勋放弃游戏与奖金,想和儿时玩伴曹尚佑一起回家;在中国大陆,也有不少年轻人躺平,用无声的抗议拒绝参加这场中共发起、操纵的生存游戏。

的确,长期“996”,却难以买房买车、结婚生子,怎么努力都看不到出路,随时可能被社会主义铁拳痛殴的生活实在太辛苦了,这不是个人不努力向上,是整个中共体制的问题。

盼更多人能够觉醒,看清中共、退出中共,拒玩这场现实生活中的鱿鱼游戏,为自己而活。

责任编辑: 赵亮轩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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