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7日,佛州希尔斯伯勒县学校董事会在坦帕市的学区办公室召开会议前,一些家庭正抗议任何可能出台的口罩强制令
美国人之间有许多不可弥合的分歧,其中就包括了对待口罩的两种完全对立的观点。有一方几乎只要踏出家门就必戴口罩,同时也要求他人佩戴口罩,包括课堂和户外游乐场上的孩子,还有飞机上2岁的幼童。
而另一方,则只会在不戴口罩就要被惩罚的情形下(最显然的例子就是飞机上),才会戴上口罩。他们认为,口罩本质上就是成年人的安抚奶嘴。
总的来说,这两种人都互相鄙视对方。
为什么支持口罩的半数美国人,会蔑视反对口罩的另外半数,这无需太多解释。他们认为,口罩的反对者们正将他人置于严重的危险之中。口罩支持者们认为,即使是不戴口罩的孩子,也会将自己、其他孩子和老师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
因此,支持戴口罩的美国人认为,那些不戴口罩的人(那些积极反对戴口罩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是自私、反科学的潜在杀手。
可是,为什么口罩反对者也同样地蔑视口罩支持者呢?其中的理由就不那么明显了。所以,这就需要更详尽的阐释。毕竟,口罩反对者并不认为戴口罩的人,会害人进医院。
首先,口罩反对者认为,口罩支持者对他们的指控是毫无根据的。所以,尽管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口罩反对者是在对口罩支持者的蔑视表达蔑视。即使往小了说,错误地指控他人造成大规模死亡,也是不道德的。况且,如果这种指控被证明是错误的,那么据此抨击他人的人才真是反科学的。
既然矛盾双方都认为对方是反科学的,那么科学到底怎么说?
几乎所有的公共卫生官员都宣称,口罩对于挽救生命是绝对必要的。但是,他们几乎没有科学依据来支撑这一说法。
然而,有大量科学证据表明,口罩对病毒根本毫无作用,反而对社会危害很大。
在此我可以举出一部分例子:
2020年2月,全美医务总监杰罗姆·亚当斯(Jerome Adams)发推文表示:“拜托了大家——别再买口罩了!它们不能有效地防止公众感染新冠病毒。”
2020年3月,世界卫生组织的紧急卫生事件项目执行主管迈克·瑞安(Mike Ryan)写道:“没有具体证据表明,大众佩戴口罩有任何特别的益处。”
2010年,一项由莱蒂蒂亚·卡尼尼(一位流行病学和生物统计学博士)主导的法国研究得出结论:“我们没有在研究结果中,发现任何支持口罩有效性的趋势。”
夏威夷大学医学院的流行病学家约书亚·雅各布斯博士(Joshua L. Jacobs),曾在2009年领导了一项针对日本医疗工作者的研究。研究的结论是:“尚未有证据表明,医疗工作者佩戴口罩,能有助于缓解感冒的感染风险或症状。”
据我所知,2020年由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医院(Copenhagen University Hospital)的亨宁·邦德高(Henning Bundgaard)领导的研究,是迄今以来唯一一个测试口罩对COVID-19有效性的随机对照实验。其研究结果发表于2021年3月的《内科医学年鉴》(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上。戴口罩组中有1.8%的人在一个月内感染了COVID-19;在不戴口罩的对照组中,这一数字是2.1%。而0.3%的差异,在统计学上是不显着的。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医学博士和流行病学家维奈·普拉萨德(Vinay Prasad),就用一句话推翻了疾控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关于儿童佩戴口罩的建议。他说:“疾控中心无法‘遵循科学’,因为根本没有相关的科学。”
那为什么要有外科口罩呢?它们不是用来阻止病毒传播的,而是为了防止医务人员意外感染手术台上患者的开放性伤口的,并且防止患者的体液喷入手术团队的口鼻。英国政府的COVID-19顾问——科林·埃克森(Colin Axon)博士,就曾明确表示:医务人员“无法理解”所涉及的微小元素:“一个COVID病毒颗粒的大小约为100纳米,而蓝色外科口罩中材料的缝隙是这个尺寸的1000倍,布口罩中的缝隙大小则是其5000倍。”
尽管大多数研究的结论都表明,口罩对COVID-19基本上没有用,但也有例外。其中得到最广泛引用的,要数2021年10月发表在《英国医学杂志》(British Medical Journal)上的一项口罩有效性研究。但这远不是一个响当当的认可。正如作者所指出的,“已有数据的质量不高,甚至是非常低的,都是一些用很差的方法得到的观察性研究结果。”
但如果倡导口罩带来的问题,就只是反科学的话,那它也不过就是一种无害的盲目措施罢了。
但即使是盲目的措施,它却并非是无害的。
就拿儿童为例。只有时间能揭示,孩子们两年以来看不到其他孩子的脸,也很少看到成人的脸,这究竟会对他们产生多大的影响。2021年7月,一篇由南加州大学卫生政策和经济中心(USC Center for Health Policy and Economics)赞助发表的文章,就讨论了这个问题:
“口罩是儿童心理压力的来源,会干扰他们的学习。遮住老师和学生脸的下半部,会降低交流能力。尤其,孩子们失去了模仿表情的体验,而这是构成非语言交流的重要工具。笑和微笑等积极的情绪变得难以辨认,而消极的情绪却被放大。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联络纽带受到了冲击。总体来说,戴口罩可能会增加孩子经历焦虑和抑郁的概率,而这些焦虑和抑郁,本来就已经因为大流行而处于高水平了。”
然而,就在过去的一周,孩子们的敌人——所谓的教师工会——在此事件中,确切的说是控制着洛杉矶联合学区(Los Angeles Unified School District)的教师工会——发布了一项指令,要求所有儿童必须全天佩戴N95型口罩,包括在户外课间休息时,他们的鼻子上还必须用一根金属丝,来保持口罩最大的贴合度。
口罩的社会危害并不仅限于儿童。由于戴了两年口罩,所有人类间的互动都受到了影响。比如,人们在蒙面匿名的时候就不那么友善了。
所有这些危害足以证明,对倡导口罩的蔑视是合理的。
现在,让我们再来补充说明一下,为什么支持口罩的立场是不合理的。
卫生官员们要求人们在进入餐厅、乘坐飞机以及在机场步行时佩戴口罩。但是,用餐和喝饮品时可以例外。所以,我们经常会在飞机上看到,人们彼此相距不到12英寸地坐着,不戴口罩地用餐;人们坐在机场咖啡厅和餐馆里,就不需要戴口罩;人们也经常不戴口罩地在餐厅里,一坐就是一小时。
还有,既然谈到了飞机:那些口罩支持者们,是否认为飞行员在飞行时也会一直戴着口罩?他们希望飞行员这么做吗?任何有理智的人,难道会希望他们的飞行员在飞越国家时,整整六个小时都呼吸着自己的二氧化碳吗?
倡导口罩的全然不合理性,正是口罩反对者们蔑视口罩支持者的最大的原因。不然的话,对待那些认为飞机上的两岁幼儿和学校里的五岁儿童都应该戴口罩的成年人,还能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看着我们半数的美国同胞,接受并做着这种不合理的行为(更别提有时还歇斯底里地强制执行,这从无数社交媒体视频中都可以得到证明),不仅让我们其他人感到沮丧;更吓坏了我们。半数以上的国人,自愿服从完全不合理的命令,不禁让人产生疑问:还有哪些来自政府的不合理命令,是他们不会服从的?
作者简介:
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是一家全美电台的脱口秀主持人和专栏作家。
原文:Why the Masked and the Unmasked Have Disdain for Each Other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