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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秦刚将升官?分析:中共外交更战狼

图为中共外交部长王毅(左三)资料照。

二十大后,中共政治局及常委中充满了习近平的忠诚者,在外交领域也任命了以“战狼外交”著称的王毅和秦刚,外界预测中共“战狼外交”将会更加激烈。

《日经亚洲》近日报导,王沪宁是习近平在国内和外交事务上的最高顾问,王沪宁被称为“战狼外交”的主要理论家,而王毅则在现实世界中加以实践。简而言之,习近平似乎是为了维持中共强硬外交政策,而保留了“二王”。

欧亚集团高级分析师牛犇(Neil Thomas)发推说,习近平没有对每个人强制执行68岁的退休标准,现任外交部长王毅是中央委员会成员,他刚满69岁,王毅现在将取代即将退休的杨洁篪,成为25人政治局中的最高级别外交官。更多的战狼外交即将到来!

习近平亲自参与关键外交岗位人事任命

《华尔街日报》引知情人士透露,任命秦刚为中共驻美大使是习近平的钦定,秦刚之前并未担任过大使以及任何与美国事务直接相关的职务,习近平当时认为外交部青睐的人选郑泽光性格过于温和、无法与美国人打交道。

秦刚是自毛时代以来首位直接晋升中央委员会的现任大使,被认为与习近平关系密切,经常发表战狼言论。2021年2月,当时负责欧洲事务的秦刚,在面对欧洲记者质问中共“战狼外交”的作法时,秦刚用“恶狼外交”反批西方各国对中共的批评。

2021年8月,刚上任一个月的中共驻美大使秦刚,在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所举办的Zoom私人会议上说,“如果我们无法解决我们的分歧,请闭嘴。”

《华尔街日报》引知情人士报导说,习近平还开始亲自参与某些关键外交岗位的人事任命,并弱化了外交部的政策制定职能。习近平将外交决策集中在党内最高层,中共外交部将把更多精力放在执行方面,而且必须比以前更积极地执行。

中共在外交领域越来越意识形态化

在二十大上,习近平要求党员绝对忠诚,要学会斗争的本领,中共在外交领域越来越意识形态化。

金融时报》评论说,将党的纪律建立在对中共领导人的服从上,使得中共外交的任务更加困难。如果所有政策最终都由领导人决定,如果领导人不会犯错,(中共外交官)就不能承认错误,不能道歉,不能妥协,那么(中共)就没有外交了。

香港末位总督彭定康去年发文说,正常情况下,双边关系是各国在保护各自利益的情况下,同时照顾对方的利益。一个成熟的主权国家,不会因为别国的观点不同,而威胁要停止与这些国家的贸易,或指示中共大使口吐侮辱性的言辞。

彭定康说,这种(战狼)行为表明,中共不理解与文明的、合作的国家打交道,必须表现出彼此尊重的基本品质。

中共外交上强硬起来是在2008—2009年西方金融危机后,2012—2013年习近平上台后加快了步伐,COVID-19疫情爆发后,中共“战狼外交”基本成型。

彭博社记者彼得‧马丁(Peter Martin)在其《中共的文装军队》(China’s Civilian Army: The Making of Wolf Warrior Diplomacy)一书中举了一个例子,欧盟一位资深外交官2007年离开中国后,2018年再次来到中国。她注意到2007年北京正在筹备奥运会,中共外交官洋溢着乐观的气氛,尽管他们照本宣科,可以看出还是希望得到西方的认可,但十年后中共外交官变得更加咄咄逼人和意识形态化,还夹杂着愤愤不平。

一种看法认为,“战狼外交”主要是说给中国国内受众听的,因此对于外国人反应如何,并不是中共外交官的真正动机,他们真正动机是赢得中共高层的赏识,但这种做法却对中国利益造成伤害,加速美中冲突。

美中在外交上很难避免交锋

尽管白宫在新的国家安全战略中称,美国不寻求与中共冲突或新的冷战,也无意改变中共制度,但分析人士认为,由王毅领导的习近平新外交团队,要避免与华盛顿发生危险的正面碰撞,将面临一项艰巨的任务。

牛津大学中国中心副研究员乔治‧马格努斯(George Magnus)告诉《南华早报》说,虽然美国强化了对抗性做法,但中共自信的外交和军事姿态,也促成了该地区紧张局势的升级:“中国(中共)自身正在推行自己的冷战行为,供应链去美国化,防止美国经济制裁,并尽可能与美国技术脱钩,追求先进技术等方面的自力更生。所以这绝对是一条双向的道路。”

“但我们必须明白,在意识形态和对抗性的竞争中,双方都会寻求削弱对方。”马格努斯说。

美国巴克内尔大学的国际关系教授朱志群表示,“从美国的行为来看,从组建所有这些针对中国(中共)的安全集团,到禁止向中国(中共)出口高科技产品以及与中国(中共)脱钩,很难相信一场新的冷战没有发生。”

朱志群说,“(美国)对中国(中共)打台湾牌,在意识形态上将世界分为民主和专制,是新冷战的进一步证据。”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研究中国外交政策的助理教授Dylan Loh对《华尔街日报》说:“毛泽东是依靠暴力,邓小平依靠金钱,而习近平则越来越依靠意识形态来使他的统治正当化。这当然就会限制中国(中共)外交官和外交活动的灵活性。”

他表示:“在外交政策方面,几乎没有出现替代性新思路的空间。即使有,也不会出自那些最贴近高位领导人的人口中。”

责任编辑: 方寻  来源:大纪元记者宋唐报导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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