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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专栏 我们最担心的事在推特发生了

旧金山推特总部的公司标志。

这一切实在太荒谬了。

不是我们没有料到,而是情况糟糕的超出了想像。联邦调查局(FBI)、中央情报局(CIA)、国土安全部(DHS)探员及入驻推特的现任和前任探员,都在该公司有各自的沟通管道。他们毫无顾忌地持续向推特管理层施压、让推特遏制和封杀账号,甚至给予推特管理层最高级别的政府安全许可。此外,探员在推特做事期间,FBI还向其支付了350万美元的酬劳。这意味着,这个国家安全机构——讨厌我们的那些密探——与推特以及很有可能整个社交媒体狼狈为奸(干坏事)。

这(一切)真的发生在美国,而且至今还在发生着。

伊隆‧马斯克(Elon Musk)接管推特以来公布的证据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不仅发生的事情让人吃惊,更不可思议的是,推特内部(对这些事)连掩盖都懒得掩盖。此外,享有和政府密切联系、决定容许和禁止哪些言论这一特权,似乎是件让推特管理层津津乐道的事。

参与这一切的人,有没有想到这会违反宪法第一修正案?简单的回答是:没有。(对这些人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所有参与者似乎都把这些当成平常事儿,什么宪法不宪法的,无所谓。

纵观美国历史,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精英圈根本没把宪法放在眼里。这难道不是国家根本大法吗?理论上是,但实践中它到底有多重要?没那么要紧。

(推特发生的)这一切正在接受法庭的检验,法庭很可能做出对政府不利的裁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法庭)怎么能不这样判呢?不过,相对于我们三年多来(甚至更长时间)经受的一切,这只是个小小的安慰而已。

这些我们以为是私人建立、让我们加强彼此间联系并赋予言论自由新生命的平台,实际上已经被国有化了。

即使法庭说这些事是违法的,但如何能防止其再发生呢?提起更多诉讼?可是阻止和禁绝其发生的执法部门又在哪里?谁会为已经发生的一切付出代价?付出多大代价?

我们这里真的说到政府本身的问题了。还没有人能拿出有效阻止政府对民众作恶的办法。君主制旨在把传统制度化、并让(维护传统的)责任代代相传,从而使得(掌权)家庭有荣誉感,并且不去掠夺他人。这个制度一直都很有效,但现在不行了。民主制度看起来不错,可以让人民主导一切;但后来,政治家们催生了不受民主程序制约的永久性官僚机构。宪法是一张美丽的羊皮纸,但当“行政国”(administrative state)忽视它时,会怎么样呢?

会有法院来制约。但这方面也存在问题,法律程序太慢、成本太高,而且法官不掌控军队。除了社会最弱势的群体,不清楚他们还能控制什么。如果你富有及影响力大到一定程度,你可以控制法院。

(注:administrative state这一概念,是美国行政学者德怀特‧瓦尔多(Dwight Waldo)在1948年出版的《行政国:美国行政学的政治理论研究》(The Administrative State: A Study of the Political Theory of American Public Administratlon)一书中提出的,是指政府职能扩张、民众对政府的依赖性越来越大的一个社会状态。)

这就是历史上有那么多人被无政府主义理念所吸引的原因。干脆把政府给彻底取消了。这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如何走到那一步?发动革命的代价太大了,而且大多数革命的结局都很可怕,鲜少有例外。

到头来,只剩下公众舆论能对政府有切实的制约了。但要让公众珍视自由,需要让其接受教育,并且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和健康状态。当整体人口都堕落时,暴政就更容易推行,而且几乎不可能制止。

我们现在是不是到这一步了?有时候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上我是持怀疑态度的。民众的智慧和毅力足以抵制专制主义者、让他们退缩。这不容易,但关键是(能否)获得准确信息,有知情权的公众不那么容易被控制。

这就是为什么政府如此重视审查制度的原因。我承认,我之前不知道审查制度在美国会这么危险。在我成长的那个时代,虽然联邦通讯委员会(FCC)控制电视台和电台,但总体上拥护第一修正案。迄今为止,该机构对线上内容没有控制权。

即使是现在,联邦通讯委员会的网站上也写着,“FCC限制或禁止言论的权力受到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制约。该修正案规定,联邦政府‘不得制定任何限制言论或新闻自由的法律。’因此,国会制定的《通信法》第326条(Section230)明文规定,该法规中的任何内容,都不得理解或解释为‘赋予委员会对任何广播站传输的内容或信号审查权力,委员会不得颁布任何条例或提出任何条件,干涉通过广播通信方式行使的言论自由权利。”。(注:Section230是47 U.S. Code§230的简称。)

这种(对政府权利的)制约是“老黄历”了,现在是“新时代”。针对川普政府的一些事情,国家安全机构做出疯狂举动,显示其(似乎)认为权力不应受制约。围绕新冠病毒的歇斯底里做法让情况雪上加霜。有传言说该病毒是一种生物武器,因此,随着全国进入战时状态,必须取消对政府的一切限制。从那时开始,我们的权利受到严厉限制,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要夺回我们的权利和自由,需要付出相当大的努力。如果你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国家)面临紧急状态,那是你阅读的信息肯定不对。真实情况是,我们正朝着一个中国式的社会信用体系迈进,(大规模的)反击还没怎么开始。他们已经破坏了互联网,下一步就是破坏银行和货币系统,该行动已经在进行中了。

(近期)发布的推特内部文件(主流媒体几乎没有报导)应该引起警觉了。如果还有谁认为(披露的事情)很正常,那他就是没有重视起来。现在还能在这家很棒的新闻媒体(《大纪元时报》)上说出这些话,让我心存感激。未来我们恐怕要为争取阅读这类文字的权利而抗争了。

作者简介:

杰弗里‧塔克(Jeffrey A. Tucker)是总部位于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创始人兼总裁。他在学术界和大众媒体上发表了数千篇文章,并以五种语言出版了10本书,最新著作是《自由抑或封锁》(Liberty or Lockdown)。他也是《米塞斯之最》(The Best of Mises)的编辑。他还定期为《大纪元时报》撰写经济专栏文章,并就经济、技术、社会哲学和文化等主题广泛发声。

原文:Our Worst Fears About Twitter Were True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 李冬琪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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