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 对比 > 正文

名家专栏:旧金山的无家可归者(I)

作者:

2023年2月23日,一名无家可归的男子躺在旧金山田德隆区(the Tenderloin District)的一条街道上。

大纪元专栏作家David Parker撰文/曲志卓编译

街头露宿是犯罪行为,违反法律。如果强迫公民做出反应,或者更糟的是,对同胞的困境不做出反应,假装没有注意到,最终可能会迫使所有人离开城市,包括那些在旧金山出生和长大的人以及笔者。

人们流落街头是不行的。前几代的美国无家可归者有尊严有原则。大萧条时期的流浪汉可以住在城郊。当时人们的解决方案是:城镇的郊区,废弃的住房、废弃的工厂和废弃的军事基地。

为无家可归者建造新住房?完全不可行。在市场经济中,住房是为那些愿意付钱的人建造的。在COVID大流行之前,一个小住房单位可能要花费14万美元,但今天,一个住房单位要花费42万美元。所以提供新建住房是不可能的。如果在旧金山建造6,000个单位,立即就会有另外6,000名申请者出现。

正如一首歌所唱的那样,“如果你要去旧金山,一定要在头发上戴一些花。”

不管有没有鲜花,没有人可以遍体肮脏、携带着病菌到处逛游。小孩和老年人都会因为触摸公园长椅或从人行道上捡起东西而生病,甚至死亡。这就是为什么在与无家可归者一起工作时,心理健康工作者被指示始终佩戴一次性手套。如果儿童不得不目睹吸毒者将针头插在他们皮肤裂开的手臂上,这对儿童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不过,我们也要提防集体解决方案,左倾进步主义者和法西斯主义者总是提供这种集体方案:“把他们围起来”或“给他们一个家”。在旧金山,这就是所谓的“住房优先”方案。不,解决方案必须是个性化的:告诉他们“继续走,别停留”。眼不见,心不烦。送他们到郊区的避难所。如果他们回来,那就再送一次,但这一次,要把他们关起来。

他们应该获得社会服务吗?当然,但为时已晚。由于一系列他们自己作出的错误决定,这些人无家可归。再加上精神疾病和吸毒成瘾,他们的问题太复杂了。他们命悬一线。强迫他们进入精神卫生机构?当然,如果公众同意并愿意付出费用的话。想想阿姆斯特丹和维也纳这两个城市吧。

纽约时报》刊登的东西都是关于犯罪的。每一版都有非洲、印度或美国(以及全球每个难民营)贫民窟的整页彩色照片。每天早上,读者都被人类的苦难轰炸,筋疲力尽,却无能为力。读者无法接受。所以,不要再订阅靠这种靠煽情俘虏读者的企业推销的产品了,其报纸上“所有的新闻都是不适宜印刷的”。

左倾进步主义是一种犯罪。左倾人士的每一个想法都像《纽约时报》一样:一张关于世界问题的整版照片。他们的每一个焦虑都依靠政府计划而得到缓解。但是,美国人并不不是贫穷、忧郁的民族。作为有尊严的、负责任的公民,美国人自己逃离贫民窟,因为他们觉得有责任为自己和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他们不想被别人提醒。

左倾进步人士应该重读亚历克西斯‧德‧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的《美国的民主》(Democracy in America,1835)一书。读完之后,你绝不会再憎恨美国,相反,你会为美国感到骄傲。

托克维尔(正如他自己所解释的那样)开头便说道:“美国,仅仅是摆脱了奴隶制吗?你错得不靠谱。美国即将成为地球上最伟大的国家。‘美国人’坐在肯塔基州偏僻地区的小木屋里,看报纸,讨论世界大事,美国人是世界上最独立、最负责任的公民。在欧洲没有这样的事情。”

美国人知道,一个人应该自食其力,没有人能为别人做他们必须为自己做的事情,就像早上要自己起床一样。换句话说,在1933年之前,美国人永远不会向政府索要施舍。这就是为什么1964年林登‧贝恩斯‧约翰逊总统向贫困宣战是如此错误。他认为像美国这样富裕的国家的贫困率达15%是不合情理的,但治愈贫困不是政府可以胜任的。

总体而言,60年来,政府为减少贫困极尽所能,但是于事无补。贫困率仍为15%,然而总花销是23万亿美元,是美国有史以来所有战争成本的三倍。

更糟糕的是,今天的战争是通过借贷来支付的。不同的是,今天联邦债务的利息占据了全国税收收入的三分之二。在支付了军队费用后,就没有什么可以用于社会保障、医疗保险或《平价医疗法案》了。

公元476年,代表西方文明的罗马衰落了,因为罗马没有钱支付给军队来阻止匈奴人。所有税收收入都用于偿还债务利息。美国不会垮台,但政府支出将很快被削减。希腊就是这样解决欧元区危机的,社会保障金减半。一半!

社会有法律和规则。左倾进步主义者觉得他们不必靠规则生活。这正是左倾进步主义城市执法薄弱的原因。这就是生活在一个“左倾进步”城市的懵懂的吸引力,这就是为什么公民领袖,例如最高法院大法官瑟古德‧马歇尔(Thurgood Marshall)能够宣称,“你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让法律随后修改。”他曾为布朗诉教育委员会一案(Brown v. Board of Education)辩护。

这就是为什么左倾进步的城市吸引持枪警察的原因:执法松懈也意味着对警察部门的监督松懈。想想明尼阿波利斯、旧金山、洛杉矶和纽约。

宽松政策允许人们住在人行道上,也就意味着允许抢劫和抢劫。结果是:居民被赶走,再也不回来了。左倾进步人士对执法的恐惧,对审判的恐惧,正在摧毁我们国家的城市。

旧金山的左倾进步人士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他们没有解决问题,仅仅是从减少伤害的角度考虑问题:为无家可归者提供干净的针头,监督兴奋剂注射,并将吸毒合法化。旧金山的“住房优先”政策可以降低死亡率,但不会让人们恢复生活。该政策必须停止!

这些人与家人和朋友脱离了关系,与人类(和地球)的家庭脱节,孤立独处,与世隔绝。给精神病患者和吸毒成瘾者提供现金并不是健全的精神病治疗方案。给他们一个家?是的,去水牛悠游其间的地方吧。

作者简介:

大卫‧帕克(David Parker)是居住在旧金山的投资者、作家、爵士音乐家和教育家。他的著作《收入与财富》(Income and Wealth)和《旧金山保守派》(A San Francisco Conservative)探讨了政府、历史和经济领域的重要话题,提供了适时的历史视角。他的文章发表在《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和《金融时报》(The Financial Times)上。

原文:“San Francisco’s Homeless”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www.aboluowang.com/2023/1111/1976553.html

相关新闻